第1131章 變故

青苑小區廣場中心一百多個蒲團都坐上了人,在現場廣播的要求下,統一安靜了下來,共同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新建的那個大型祭壇上。
減免一年的物業費,對大多數居民來說是很具吸引力的,只需要在這裏呆上二十分鐘而已。
誰都沒有注意到,一個鬼魅般的人影出現在了中心廣場附近,當銅像最終就位的時候,當夏厚基和劉執古準備把黑霧打入銅像體內的那一刻,人影飛身竄上了石台,猛地一腳踹在了銅像的頭部,巨大的衝擊力硬生生把銅像從石台上給踹倒了下去!
物業的宣傳是,人來得越多,滅殺惡靈就會越容易,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理,但既然東方的道長、西方的神父都這麼說,想來肯定是有一定道理的。
「算了,我實在沒辦法跟上你神一般的思維,還是靜靜地等待今晚的結果吧。」時歆諾有些無奈的語氣。
「你的如煙妹妹也到現場來了。」時歆諾只好說和*圖*書了些別的事情。
據道長夏厚基和神父劉執古的說法,這是為了喚醒銅像里法力高深的某位北方的天師,讓他用他無邊的法力鎮壓了青苑小區里的惡靈。
這一切,究竟會怎麼結束?
時歆諾越躲越遠,她感覺著如果敢靠近過去的話,自己的神魂也會被這聲音所吸引和蠱惑,和這些小區居民們一樣失去自我獨立意識。
其實就是個新修的臨時石台,但是被張貼了大量的符紙,同時還掛滿了十字架、灑滿了聖水,同時有十幾名年輕男子待命,將會在晚上八點整的時候,把銅像抬上石台,放置石台的正中心。
晚上七點四十五分左右。
夏厚基和劉執古儀式進行到最關鍵的時刻,突然發生了這樣的變故讓他二人很是震驚,發現情況不對之後,兩人立刻各自拿出符紙、聖水向石台上的人鎮壓了過去。
「哈哈哈哈哈哈……」
當然,小區里也有很多象時hetubook.com.com家這樣的富戶,根本不在乎這一年的物業費,但是,今天是青苑小區的大日子,前些天一直困擾著青苑小區的惡靈事件,小區居民就算平日里不關注新聞的,也差不多都有耳聞。所以,就算不是為了物業費,也想到這裏來助一臂之力,幫著把惡靈滅殺了。
那人在石台上痛苦地翻滾著,呼喝大罵著,神情極為癲狂和猙獰。
石制祭壇中心處凝聚出了一團黑色的霧球,並且有逐漸增大的趨勢,在劉執古和夏厚基的統一指揮下,十幾名男子一起用力,抬頭的抬頭抬腳的抬腳,有的站在石台上,有的在石台下,共同努力把那尊很重的銅像向石台上搬了上去。
神情迷茫的柳乾口中發出了一聲怪叫,與此同時,正在奔逃的夏厚基和劉執古身體先後從內部爆炸了開來,碎肢殘肉噴濺了一地!
八點五十六分左右,銅像被搬上了石台,石台中心的黑色霧團越來和圖書越大,十幾名男子推著銅像,一點一點把它向石台中心推了過去。
青苑小區的居民們,幾乎百分之八、九十都來到了小區中心廣場。
「我沒事兒。」柳乾清醒過來之後,立刻抬頭看向了上空正在激斗的金甲男子和白衣女鬼。
八點整前十幾秒,銅像終於被推到了石台的正中,劉執古和夏厚基立刻開始了最後的程序,青苑小區現場近兩百名居民此時神情全都變得無比狂熱,和平日的他們完全判若兩人,甚至在口中很整齊地念著和劉執古、夏厚基二人同樣的誰也聽不懂的話語,這聲音無比齊整,而且很有節奏感,響徹天地,聽到的人心中莫名地就會產生一種說不清的恐懼感。
柳乾的手機關機了,怎麼也打不通,讓她心急如焚卻是無可奈何。
劉執古和夏厚基一左一右站在石台邊,面色凝重地進行著指揮,同時口中念念有辭,準備在銅像就位之時,把黑色霧團打入銅像之中,https://www•hetubook.com.com只要完成了這一步,一切就大功告成了!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柳乾並沒有想要現在說明白的意思。
……
一陣如同女鬼發出的凄厲笑聲之後,兩團黑色的霧球分別射向了夏厚基和劉執古。
「我讓她去的,有米和油領,還能省一年物業費,為什麼不去?」柳乾回答了時歆諾。
二人感受到霧球里的驚人能量之後不由得大驚,各自向遠處奔逃而去,但黑色霧球很輕鬆地就鑽上了他們,並且鑽入了他們的體內。
但小區里的居民們,必須要很虔誠地把自己的信仰之力貢獻出來,賜予銅像里的天師,只有天師獲得了足夠多的信仰之力,才能以雷霆萬鈞之力滅殺了惡靈!
「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時歆諾一頭的霧水。
小區居民們的身體中逸散出了一絲絲肉眼不可見的黑霧,在夏厚基和劉執古的驅動下,向石制祭壇中心集中了過去。
「妖孽!竟敢壞了本天師的hetubook.com.com法事!去死吧!」一名身長數丈、全身金盔金甲的男子從銅像中飄逸了出來,手中金色長劍猛然向柳乾劈斬了過來。
凝聚在石台中心的黑霧,悉數鑽入了人影的體內。
「你沒事兒吧?」時歆諾冒險衝過來扶住了神情剛從茫然中恢復過來的柳乾。
「什麼狗屁天師!化身惡靈傷害我青苑百姓!還敢在這裏口出狂言!我梁家絕不容你在這裏放肆!」一隻同樣身長數丈的白衣女鬼從柳乾身體中飄逸而出,伸出鬼爪強接下了金甲男子的一劍,另一隻鬼爪則抓向了男子的面門。
石台上的人當然是一直潛伏在附近的柳乾。
全場安靜下來之後,八點五十分左右,劉執古和夏厚基開始了做法,他們二人雖然一個是東方道長,一個是西方神父,這時候卻配合很是默契,不知道他們使用了什麼方法,現場近兩百人變得鴉雀無聲,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石制祭壇,而且眼中現出了某種狂熱之色,就象被洗腦的邪教教徒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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