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樸素妍無可奈何，起身穿衣服：「居麗找大家幹嘛來著？」
「真是甜心軟妹啊……是不是讓你一起也甘願啊？」
「唔……老大全寶……我勒個去這是老大？」鄭舜臣差點沒跳起來：「這不是個蘿莉嗎？」
愛上一個人的感覺，真的好奇怪。
「不過Mnet的股份估計不那麼容易拿。」
「Mnet……」鄭舜臣翻找了一陣，目光落在Mnet的資料上，認真看了幾分鐘，微微頷首：「確實有點意思，比CCM那點破玩意有趣多了……」
「誒，你們說現在到底喊姐夫還是喊OPPA啊……」
一片笑聲中，聲音再度小了一層，大約是進了李居麗的房間關上了門，再度隔了一層真是再也聽不見了。樸素妍臉蛋紅得跟猴子屁股一樣，憤憤然道：「都是你，白日宣淫，我以後怎麼見人啊！」
「很有道理……」
「連你也這麼說？」千昌明搖搖頭，也掏出手機查了下資料：「咦……這狐狸精臉勾魂啊，這小腰嘖嘖嘖……這個叫啥來著……」
李允琳抿著咖啡不說話，他可不信鄭舜臣不知道其中的意思。
樸素妍臉紅紅地關上門，才轉過身就嚇了一跳，五個姐妹一溜站在身後，似笑非笑地看著和圖書她的模樣，嘖嘖有聲。
「朴孝敏吧？你先把口水擦乾淨了再說。」鄭舜臣無奈地道：「想合作呢，就別碰人家的女人，不然那不叫合作，叫找抽。」
「咳……其實還算不錯……」
「終歸算是文化傳媒行業之內吧，總比你我內行些。」
「應該不會啦，怎麼也等晚上睡覺再說啊……」
「這點我倒是很有信心。」鄭舜臣微微一笑：「你以為李在賢不知道我們代表的是唐謹言？」
「看看是不是完整的就對了……」
高大上的ID讓唐謹言和樸素妍一頭霧水不明覺厲，本著相信這麼德高望重的教授不可能坑人的原則，很是莊重地註冊了賬號。
「雖然明白了唐謹言為什麼緊張這些妞……不過我還是要說，CCM沒意思。」千昌明收回手機，又回復了那份修指甲的從容：「直接想辦法入股它的母公司Mnet吧，這玩意才是大有可為。」
樸素妍頗為不舍地挽著他的手，目光很是留戀，但也知道留宿確實誇張了點，難道真趕恩靜睡大廳啊？她低聲道：「我跟你回去？」
「嗯嗯，同感。」
鄭舜臣彷彿反應過來，急忙賠笑道：「咳咳，這隻是對蘿莉的天然愛護，我最喜歡的還是wuli和圖書允琳嘛……」
「千昌明你是不是傻，眼見唐謹言正在崛起，仁川日進斗金，加深合作不是我們的共識么？」鄭舜臣道：「不藉著這種小事先合作合作，以後憑什麼涉入更深的東西？」
「去你的，你才想一起吧花蛇大姐頭……」
「感覺喊姐夫總會想到一些事……反倒沒有OPPA喊著順口了。」
樸素妍怔了怔，下意識看向李居麗。李居麗微微一笑：「別總想著讓給恩地了……是你的大家沒話說，要是別人的……怕是有人要動手搶了……」
李允琳額角冒出黑線。
唐謹言伸了個懶腰：「我看大家接受度還是很高的嘛，沒人笑你啊。」
唐謹言笑了笑，他當然知道居麗找大家說什麼，無非是他之前表示過的那些而已。他也起身穿衣服：「我留宿這裏終究不便，還是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李允琳無所謂地聳聳肩：「跟長得什麼樣關係不大，謹言真要美女還怕沒有啊？」
「沒什麼了，以後常常見，這些虛禮沒意思。」唐謹言捉著她的縴手吻了一口：「好好休息，晚安。」
「嗯。」樸素妍依依不捨地送他出門：「不和大家打個招呼再走？」
「CCM？沒興趣。」一個戴著金邊眼鏡的
heｔｕbook•coｍ•ｃｏｍ斯文年輕人慢條斯理地修著指甲：「破不拉嘰的小公司，摻它的股都掉價。」
「因緣際會，有很多巧合，也有各方不知不覺的縱容，也有他自己的本事。他眼下依然有巨大的發展空間，能不能順利突破藩籬，還要看一個人。」
「行了行了，我還喜歡那個蘿莉樣呢，還不是只能想想而已。」鄭舜臣不耐煩：「說說這行怎麼搞？」
「放心吧，OPPA肯定去接她了，還用你操心？說不定現在已經在浪漫約會中了。」
「好吧好吧……無非是你們不想直接和李在賢產生瓜葛，希望通過我緩一手吧？」鄭舜臣無奈道：「但我對這行一竅不通，怕是會誤事，我想想找個誰幫襯一下……」
房門外適時響起了大批人馬回來的聲音：「哎一古……真是累死了。話說今天素妍是不是出院來著？」
李允琳道：「千昌明怎麼樣？」
「怎麼檢查？」
李居麗的聲音響起：「你們安靜點啊，OPPA在素妍屋裡呢。來來來，我有話和你們說。」
「唔……做媒體的好像聽起來很搭邊。」鄭舜臣哭笑不得：「可他家《首爾時報》是英文報紙，面向的是國外顧客，主打的是翻譯摘抄，和娛樂業有什麼牽扯嗎？」和*圖*書
樸素妍咧了咧嘴：「比如你？」
「咳咳，這要讓我睡大廳沙發是很甘願的……」
唐謹言笑著拍拍她的腦袋：「你明早不是還想去醫院看小八？先這樣吧，明天我約你。」
「我覺得這隻素妍和我們認識的不太一樣，要不要檢查一下有沒有被人掉包？」
「好吧……」千昌明推了推眼鏡：「話說那T-ara什麼魅力啊，唐謹言那種人，什麼女人沒見過，至於那麼在意嗎？」
最直觀的體現是，他在的時候，滿心都是歡喜，什麼都顧不上去想。可他離開了，這才感受到某處火辣辣的疼，才恍然想起，自己今天新橙初破來著，剛才這麼長的時間居然完全沒感覺……
「滾！」
樸素妍深深吸了口氣，高音爆發：「你們都給我去死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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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居麗沉默片刻：「包括我。」
「沒事沒事，反正你十五歲。」
李允琳沒好氣地瞪著他，只見這廝憤怒地站起身子：「金光洙這種蠢貨，這麼萌的蘿莉都不懂好好保護，讓人家受委屈！這事老子管定了你放心吧！」
「好甜啊是不是？」
姐妹們笑鬧了一陣，慢慢又安靜下來，互相看看，都很鄭重地看著樸素妍：「對OPPA好點兒。」
「入股CCM？」鄭舜臣看著www.hetubook.com.com面前的李允琳，皺眉道：「拜託，我一賣汽車的，和音樂經紀公司有半個韓元的關係嗎？就是招車模也不找那麼貴的啊……」
千昌明失笑道：「說來也是有趣，一個混黑起家的孤兒，居然真的逐步開始攪動風雲。T-ara事件乃至後期的報復，在某種程度上也可以算作他的一次實力宣示，仔細想想發現居然已經很強大了。在李允琳跟他的那年，誰敢想到會有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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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不代表我就有非分之想對不對？」千昌明義正辭嚴地拍著桌子：「我是那種人嘛？」
「行，我問問千昌明。」鄭舜臣蛋疼地翻出手機：「我看看那T-ara長什麼樣，是不是真一團天仙了，讓你家唐謹言這麼在意。」
「晚安。」樸素妍脈脈目送他的身影大步消失在走廊盡頭，眼裡儘是留戀，這才分開呢，又開始滿懷期待明天的見面了。
「好留戀啊……」
千昌明微笑不語，兩人的目光都落在今天的報紙頭條上：《朴槿惠再度強調「國民幸福」為先的政治主張》。
「你們都喊OPPA我怎麼辦啊，我比他大好不好……」
「胡說，等那時候恩靜去哪睡？」
嘰嘰喳喳的聲音頓時小了下去：「誒？在素妍屋裡？那個那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