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對不起？」
玉澤生一臉懵圈，完全沒聽懂這句話裏面的邏輯。
「……」
「嗯？」唐謹言似笑非笑地湊上去，低聲問：「不是皮鞭滴蠟都可以的嗎？」
「繼續吧澤生。」離開李允琳的公寓，唐謹言回到老巢，還是憤懣難解，衝著玉澤生喊：「今天老子要親自砸！」
「幹嘛？」
過了片刻，唐謹言微微仰頭離開她的唇，喘息道：「就算是男的，老子也先啃了。」
唐謹言伸出右手，輕輕托起她的下巴。李允琳不閃不避，含笑看著他，她覺得唐謹言很可能不出三秒就要敗退。
唐謹言笑罵：「早晚養成豬玀。要是你們不是這樣滿腦子肌肉，能多幫允琳分攤點事兒，她也不至於風吹就倒。」
「這叫分工嘛，粗活也總該有人做的對不？」玉澤生笑嘻嘻道：「晚上權正陽擺酒，九哥要不要親自出席，愛砍手指頭還是腳趾頭的都好說……」
唐謹言沉默下去，良久才幽幽一嘆：「吃不飽的ｈｔｔps://ｗｗw.hetubｏｏk•coｍ.ｃｏｍ
，抱都抱不住，怎麼吃得飽……」
是的，她慫恿他試試，就是為了揭開。如果父親真能與他合作，那早年反對的前提就已不復存在，她是跟著與父親平等合作的對象，完全可以抬頭挺胸的跟他在一起，還有什麼必要扮男人？
可惜我依然不敢擁抱你，胸膛之間始終阻隔著一雙手掌的距離……
可是下一秒唐謹言就俯身下來，重重吻在她的唇上。
玉澤生撓撓頭：「我只是覺得，九哥這一年多來發展已經夠兇殘了，為什麼總是覺得沒吃飽？」
李允琳緊緊捏著縴手，低頭喘息了很久，才低聲道：「好。」
「呵……」唐謹言搖搖頭：「想法是我提得，你瞎背什麼鍋？」
「你爸爸欺負了我。」唐謹言面無表情地轉頭看著她：「所以我想欺負你，報個仇。」
「我、我……」李允琳欲哭無淚，她真可以，問題是她不能啊！今天唐謹言碰壁而歸，wｗw.hｅｔｕｂooｋ.cｏｍ•ｃoｍ再度無情地證明了這一點，把兩人都意圖提早揭開底子的衝動一盆涼水潑了個透心涼。
玉澤生笑道：「我也不懂九哥你們那麼多大局，反正九哥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做，也樂得少花腦子。」
「為家族計，他考慮的東西很多，冷血兩個字並不足以形容。」唐謹言伸了個懶腰，坐在李允琳身邊：「說起來，有口鍋你是可以背的。」
唐謹言斜睨他一眼：「幹嘛？有屁就放。」
「你知道此去沒有好結果，是我想讓你去試試……」
李允琳撅著嘴，神色還是很難過，難過之中又帶了幾分煞氣，恨恨道：「早該知道，那個冷血的人……」
「今天沒東西砸。」玉澤生攤手：「昨天我們一頓鬧，老宋進了醫院，夜總會變得稀巴爛，上頭都沒人吱聲，另外兩家兔崽子也知道要完，今天自己關了門，四處托請找人擺酒謝罪。權正陽受託來找我，意思是不宜鬧大，上頭的臉上不好看。」
李允琳https://m.hetubook.com.com奇道：「什麼？」
「出席是要的，懲罰嘛……按規矩，協會內部大佬們自己商議著辦。」唐謹言嘆了口氣：「我唐謹言搞聯盟，雖然有很大因素是為了方便自己做事，可歸根結底還真不是為了騎在他們頭上作威作福的。哪天他們懂了，我也就沒這麼多破事頭疼了。」
今天李允琳的病體已經好了，特意為等唐謹言，才沒去上班的。她的唇上不再像昨天那樣的蒼白，居家時也沒有塗什麼唇膏，軟軟的甜甜的，帶著一絲冰涼，又帶著一縷葯香。唐謹言初時還只是故意的親她，可親著親著卻慢慢有些沉醉，用力越來越大了，狠狠地吸吮著，就像真的在報仇一樣。配著李允琳驚恐地下意識推著他胸膛的模樣，很有種欺負人的既視感。
她不知道的是，唐謹言也衝動得想去試試，為的正是相同的緣由，即使明知道機會並不大。兩人各自對戲，卻暗自靈犀。
※※※
道上的規矩，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和-圖-書家擺酒謝罪的話，有什麼過節擺酒時談，要什麼處罰也在那時候說。唐謹言冷冷道：「權正陽倒是難得見事明白的，知道合則有利，只可惜道上沒幾個權正陽。」
回到清涼里，李允琳在家中客廳正襟危坐，似乎已經等了他很久。見他的臉色，李允琳苦笑一聲：「果然是不行嗎？」
李允琳猛然反應過來，迅速向後退開，聲音都快哭了：「你、你……不要……」
李允琳垂首，低聲道：「對不起……」
唐謹言理直氣壯：「有什麼不可以？親起來比女人還甜。」
李允琳的神色還在恍惚中，目光獃獃的沒什麼焦距，那櫻唇因他的吸吮變得紅潤起來，看上去嬌艷欲滴。唐謹言咬牙，再度俯身上前。
唐謹言慢慢湊了過去，她終於沒再後退，只是慢慢閉上了眼睛。
唐謹言笑了笑：「說了自取其辱。不過試試也是好的，起碼心中有底了許多，不會再抱有樂觀的心態。」
唐謹言嘴角抽了抽，默默看了她一陣，她的神情有點緊張慌ｈtｔps://ｗｗｗ.ｈｅtuｂｏｏk•cｏm•ｃom亂，卻又有點興奮交織，臉上泛起的紅暈看似很不健康。唐謹言嘆了口氣，低聲道：「你比女人還漂亮，我真被你掰半彎了。重口味的事情咱們不提，只親親好不好？」
李允琳真的想哭了，這麼多年玩火，終於要燒起來了嗎？她獃獃地想了一秒，忽然道：「拿皮鞭來，我直接給你打，可不可以……」
李允琳呆了一陣，撲哧一笑：「來啊，九爺要皮鞭還是滴蠟？」
李允琳腦子裡轟然一震，眼睛睜得滾圓，一時間整個人都懵了，心中一片空白。
只可惜現實告訴他們，還不是時候。
直到把她冰涼的身軀化得火熱，唐謹言才慢慢離開，低喘著道：「以後我要經常親。」
她撐著他的胸膛，小聲說著：「你不會真要試試男孩子的滋味吧？」
雙唇再度貼合在一起，李允琳依然用手撐著他的胸膛，但唇舌卻開始有了回應。唐謹言的舌頭扣關而入，她的舌尖依然冰涼。
李允琳咬著下唇，神色複雜。
玉澤生猶豫了一下，想說什麼卻沒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