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十八
第六百二十四章 意外

意料之中的是,確實打算玩調虎離山,把他傳喚調查個幾天,就算無罪釋放,也能讓他們趁著新村集團群龍無首的機會做很多很多事情,等他出來說不定黃花菜都涼了,就像當初的譚哲坤那樣。意料之外的是,通過的不是檢察廳也不是警察廳,而是韓國國家情報院,概念類似於國安、中情局這類的性質。
更有趣的是,李富真也沒逃過,任佑宰將會出面指證李富真被間諜色|誘而出賣三星電子的核心技術。也就是說唐謹言想要讓李富真幫他穩定大局還做不到,因為李富真自己都要被傳喚。
「真是天性涼薄呢,自己女人和女兒要被我賣了你都一言不發,說翹你的指甲,都沒走近呢你就跪了?」唐謹言頗為遺憾地搖著頭:「可惜了,本來還想試試的,畢竟好久沒玩過了……」
正在此時,唐謹言的手機響了。他隨手接起一聽,對面傳來權正陽的聲音:「我泛西方旗下夜場,有個醉鬼喝醉了亂喊亂叫,說這個月內就要讓唐謹言和李富真這對狗男女好看。要不要控制起來問問狀況?」
任佑宰劇烈地掙紮起來:「不!不要!我說了!」
他們居然是打算黑唐謹言是中國間諜,哦不,是中國日本雙重間諜,反https://www.hetubook.com.com正怎麼聳人聽聞怎麼來,要的又不是實證,也不怕什麼中日美的施壓,只是需要這麼個傳喚的借口而已,反正幾天就出來了……
這事兒怎麼說呢……沒有朴槿惠的首肯,情報院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雖然她此刻已經起身,不再是跪坐,可唐謹言的高度看她依然是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其實怒那跪著的樣子……也挺好看的……」
唐謹言看了看李富真的背影,微微嘆了口氣:「控制住,我就過來。」
唐謹言續道:「我唐九倒霉之前,能嘗一遍母女花的滋味還是挺值得的。哦,對了,最後轉手一賣,說不定能套個現讓我跑路呢?」
光是聽著,任佑宰就渾身發麻,恐懼地喊:「不要!」
李富真悲憤地跪坐在那裡,憤怒地盯著他喘息:「你你你……」
一個黃毛提了空水桶,衝著唐謹言點頭哈腰地鞠了一躬,非常恭敬地後退而出,並很仔細地關好了門。
最關鍵的是他也實在沒想到自己喝醉了會大喊大叫的把不該說的話給喊得人人側目,也許是平時過得太壓抑了,在重金屬的轟鳴聲中忍不住的發了瘋?
李富真終於受不了這赤|裸裸的言辭,憤和圖書然拎起包包,轉身就走。
唐謹言的話說到了一切的源頭,她為什麼會和唐謹言攪和在一起,並且被粗暴凌|辱還能產生快|感的源頭。這個源頭她自己也知道,但被人這麼剖開了說,還是令她產生了一種被剝得赤|裸裸的感覺。
他抬頭正視前方,唐謹言和李富真都抄著手臂站在他面前,一模一樣的冷漠神情,一模一樣的居高臨下。這種一模一樣的氣息讓他非常討厭,對,非常!
唐謹言又道:「老實說,任先生不對付我,我也是要對付任先生的。比如任先生在狎鷗亭那邊有個外宅,還替你生了個女兒?其實母女的滋味我唐九一直挺喜歡的,尤其是那種八歲的幼|女……」
任佑宰瞥了眼牆邊的刑具,眼裡閃過懼意,卻強撐著一言不發。
已經走到門口的李富真驟然停下了腳步。
首爾道上,一般來說人們默認著是唐謹言已經一統江湖,可實際上權正陽的泛西方派一直沒有像其他幫派那樣被唐謹言兼并,也就是說唐謹言表面上號稱一統江湖,其實還是有掣肘的。這是當初為了做給議會看的,表示沒有實質一統而是划江而治,這就不容易引起過於劇烈的反彈。只有很少的人知道權正陽不僅始終在服從唐謹和_圖_書言的指揮,而且他才是最早投效的那一個。
任佑宰說出的東西很有趣,可以說在唐謹言的預料之外,也在意料之中。
被人潑醒的時候,任佑宰也第一時間醒悟了目前的處境。睜眼看去,自己坐在一張椅子上被綁得嚴嚴實實,對繩縛藝術略有了解的他甚至還知道這綁人的還很專業……
唐謹言淡淡道:「會這麼說話的……莫非是任佑宰?」
任佑宰暗自咽了口唾沫,黑社會的私刑之所,不用考慮了。
※※※
沒有李在鎔的支持,任佑宰敢這樣黑李富真?
唐謹言真的覺得很好玩,間諜這料當初釜山佬在報紙上玩過的,很多人當笑話看,可這種笑話盡然會堂而皇之地出現在國家層面上。他忽然想起T-ara的那些黑料,這時候才覺得,真是從來沒有什麼高大上,有些人玩的東西和網路上的小學生也沒什麼區別。
唐謹言眨巴眨巴眼睛:「漫漫長夜,何必心急?」
這回好玩,居然連朴槿惠李在鎔都參与進來了,為了壓他唐謹言,居然是整個韓國數得上號的勢力全部聯起手來穿了一條褲子?唐謹言真覺得世上最滑稽的事莫過於此。
任佑宰冷笑:「你覺得可能嗎?」
任佑宰憤怒地盯著始終不為他說話的hetubook.com.com李富真,切齒道:「好一對姦夫淫|婦。」
李富真還是漠然。
李富真心癢得快崩潰,可她又不能真的犯賤求艹,勉強晃晃悠悠地站起身來,切齒道:「唐謹言,你故意羞辱,這賬我會跟你算個清楚!」
唐謹言也沒有攔,戰爭可不是死纏爛打。
他自己早就出軌了,孩子都生了,倒還對她那時候的風言風語跟鬥雞一樣上門鬧事。李富真忽然覺得很想笑,和唐謹言做出事帶來的少許悔意再也消失不見。
「韓國很少有人不認識他……」權正陽笑了笑:「就是任佑宰。」
任佑宰瞪大了眼睛。
唐謹言拍著鐵片走了過去,抵在任佑宰的指甲縫裡:「廢話這麼多,還是讓我先玩玩好了。」
「好了。」唐謹言拍拍手,走向牆角,取過一個扁平的小鐵片:「後事說完,該辦正事樂呵樂呵了。任先生估計不知道這鐵片幹嘛的,也不怎麼樣,只不過是插到您的指甲里,讓它們很聽話的和您的手指說拜拜。」
李富真始終一言不發地聽著唐謹言表演,她知道唐謹言只是威脅嚇唬而已,那種事唐謹言不能做,最怕別人對付家人的就是他自己,他可不會去開先河。但她也沒料到任佑宰在外面居然都有女兒了,還八歲了……這些年的點和圖書點滴滴閃過腦海,她總算知道了很多原先覺得很難理解的事情。
最令李富真悲憤的是,說好了「先讓它站起來」,然後「滿足她」,結果直接在她嘴裏弄完,提上褲子就沒那事了。
「我很好奇。」唐謹言冷冷開口:「到底該怎麼讓我好看,我最近想破了腦袋都沒想出來,希望任先生可以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
屋子像是一間密室,四周光禿禿的什麼都沒有,只有一盞暗黃的燈泡懸在頭頂,透過昏黃的燈光隱約可以看見牆邊的刑具。
唐謹言緩緩道:「鴨子這種事誰愛做誰做,唐某人是做不來的。不過怒那……有一句話叫一決雌雄,也就是說爭鬥的雙方總該有一個是雄的,有一個是雌的。我覺得吧……在你家裡,你是雄的,任佑宰是雌的,而你為之壓抑十幾年,如今想要在我這裏尋找的是相反的東西。」
任佑宰就屬於不知道的……他已經自認為足夠謹慎了,去的酒吧不僅僅是泛西方派的地盤,而且還十分偏遠,車子都快開到金浦機場附近了,想必就算唐謹言有勢力滲透進泛西方也不至於挑個這麼偏僻的破酒吧。
唐謹言淡淡道:「我相信任先生不是什麼鐵漢子,真的打算試試我們的手段?」
李富真怔了怔,怒意慢慢消散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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