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草原
第九節 斷袖

「啊~」一聲呢喃,美仙已是感到陌生的溫熱撫上雪白的山峰,胸口傳來一陣讓人窒息的感覺,股間更是有著一陣讓人悸動的觸感,如此的火熱。
一陣冰涼的感覺傳來,背後一陣冰冷的液體,傲雪回過頭來,伸手抓住了那調皮的一雙小手,美仙赤著秀美的玉足,踏在冰涼的水上,嬌笑著倒在傲雪的懷中,傲雪點了點調皮的佳人的瓊鼻,知道佳人依舊是小孩子心性,說道:「這裏很冰涼,不要凍涼了!」
美仙卻是感到一陣陌生的情潮襲上心頭,讓心性天真的她有種不知所措的感覺,心兒跳得很快,臉上也帶上了兩朵如花的嬌紅,陌生的情潮湧來,讓美仙芳心仿如在半空,不知道歸於何處。
且說那個店家自以為天知地知,卻是不妨當日太原城中一個破落子弟,也是一個潑皮無賴在那處與一個寡婦私會聽聞此事,那個寡婦本是口舌之人,不久此事便是傳遍了整個太原城,這太原雖非洛陽東都如此繁華,卻也是商賈雲集之地,如此這個事情更是傳遍了天下,這是后話,也不必細表。
一路南歸,漸減可見早春的花蕊初開,帶來芬芳的氣息,只是這神州大地卻是烽煙漸起,百姓流離,紛紛涌去那平安安寧的安身之所,卻是不知道這神州何處方式桃源?
「客官,你可是說兩人……」那店家臉上冷汗如同瀑布一樣流下,不停地有袖子擦著,一臉不知所措的樣子,傲雪不由得心中好笑,臉上卻是沉痛地說道:「人心不古,想那漢家哀帝分桃斷袖之事……不提也罷!」說罷臉上一臉黯然。
月色漸上,叢林的暗影隱沒潺潺的流水,可是皎潔明亮的月色,穿過斑駁的枝葉縫隙,映下如同星海般的星雲。
那店家自然是不知道傲雪話中典故,卻是知道這個斷袖分桃乃是龍陽之癖,便是現在所言的男同性戀,心中大是惶恐,傲雪幡然醒悟說道:「我怎麼如此糊塗?如此之事,我如何能與你所言?」
說罷便是收拾妥當,便是想要匆匆離開,看到那店家還在,傲雪便是說道:「我方才所言之事,你可是知道何等緊要,那李家二公子何等身份?你若是胡言亂語,恐怕大禍不遠矣!」
且說一夜小雪,天明時分,李世民兄妹再次來到了客棧中,卻是被店家告知傲雪等人已是離去,心中惆悵(為何惆悵,各位看官須是各自領悟,筆者並不細表),那店家看李世民兄妹心中惆悵,兩人行止間殊是親密,臉上神色古怪,便是從懷中取出一紙信箋交與兩人,心中暗道:「這兩位公子果然如那位客觀所言,果真是有那寡人之癖!」
羅裳半解,一陣冰涼的感覺讓羞紅的肌膚泛起了點點寒意,一聲驚呼,皓首已是埋在那男子的懷中,一張小臉燥熱無比,此刻自己的阿臉上一定是紅熱吧!一隻大手撫上自己的胸脯,美仙心中劇烈地跳動著莫名的喜悅。
「——世民兄親鑒:雪聞英雄出少年,自古王侯寧有種乎?雪師尊學究天人,觀天下將是大亂,隋楊無道,恐身死不遠矣,雪知世民兄素有大志,當為當時英雄和*圖*書,與世民匆匆數言,已是知道世民兄有掃平六合,安撫八荒之宏志,此天下當時英雄縱橫之時,雪當稟明師尊,當助世民還我華夏懾服萬邦,以我華夏刀劍鑄造我百姓田犁,總是馬革裹屍也無怨,不知道世民兄志向如何,世民兄當抽刀試劍,與天公試比高,方不負『濟世安民』之名!——」
傲雪有些惱怒地嘆息了一聲,抱起柔弱無骨的佳人,匆匆地為佳人整理好羅裳,月色下,軟在懷中的佳人,臉上桃花迷離,一靨陶紅如同桃花盛開,說不出的迷人嫵媚,讓傲雪忍不住屏住了呼吸,感覺整個心田一陣空靈。
且說傲雪在馬車之上哈哈大笑,心中想著李世民若是被傳出有龍陽之癖,不知道是何感想,他本沒有惡意,只是開了個玩笑而已,想那李世民諸多借口,不過是想要利用自己,傲雪心中自然有著些怒氣,傲雪自然之道那客棧是消息靈通之地,只是那個店家也是怕事之人(他娘的,怎檔子事情,誰不怕?),料來也沒有多少人會知道的。
傲雪嘆了口氣,懷中抱著的正是猶在熟睡的美仙,一雙小手緊緊地抱著傲雪的脖子,一張小臉紅撲撲的,惹人心疼憐愛,顯得既清純天真也嫵媚,那店家如何見過如此佳人,早已是低頭不敢看,只是心中好奇,便是等著傲雪言語。
微微張開朦朧的星眸,那一對裸|露的手臂無力地垂落身側,星眸點點,羞喜莫名的美仙心頭湧起一陣衝動,抬起一雙皓臂如玉,白皙而纖弱,十根春蔥般嬌嫩的蘭花玉指,從在月光不及之處的陰影處緩緩抬起,那玉指青蔥如玉,散發出柔和的光芒,不著蔻丹的圓潤指甲,是自然地玫瑰紅,沐浴在月光下,便散發出令懷中男子心動神怡的靡靡春情!
美仙臉上帶著一抹初春的殷紅,說道:「這裏很好玩,我很喜歡這裏,就像喜歡傲雪哥哥一樣!」
李世民與李秀寧終是失望離去,馬車之上,李秀寧看著信箋之上娟秀的字跡,挺拔秀麗的行楷顯露出出塵的味道:
「傲雪哥哥,有人!」羞澀的在傲雪炯炯的目光下低下頭,說不出是羞澀還是失落,激越的情潮慢慢地褪去,淡淡地在心間醞釀。
一雙手不知道何時已是穿過了羅裳,在美仙羞紅的嬌軀之上撫摸著,帶來一種陌生的顫動,是真是幻,那迷離的月色灑在兩人的身上,恍惚間如在夢裡。
李世民卻是在李秀寧身旁,望著窗外漸漸升起的太陽,陽光暖暖地將整個雪白的天地鍍上了一層金光,一如李世民心中洶湧的思緒……
說罷留下一臉臉上惶恐的店家離去。
美仙嬌笑著跑開了,笑嘻嘻地與碧如玩著水,傲雪卻是回到了篝火邊,慕容席已是進到了叢林深處,獵取野獸,而碧如卻是好奇地看著這不同於草原粗獷的景緻。良久有些疲倦的美仙方才回到篝火邊,很自然地坐在傲雪的懷中,如此的自然,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傲雪望著跳躍的篝火,映著美仙嬌艷如花。
那店家本是一個疼惜妻子之人(氣管炎吶!),而況妻子所言有理,便和*圖*書是選了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獨自到了太原外一處人煙稀少的地方,撅地三尺的土坑,向著坑內說著這李家二公子的醜事,然後心情舒暢無比,便是回去收拾細軟,離開這個太原城到了嶺南營生。
流水冰冷,掬一捧清涼的流水灑在臉上,感到一陣冰涼而清爽的涼意,小溪邊上一簇篝火燃燒,馬匹正悠閑地歇息著。
而傲雪卻是不知道自己這一番玩笑讓李世民有著多麼的麻煩,幾近身敗名裂,如此且聽我道來,那個店家待到李世民兩人走後,心中忐忑不安,日夜想著自己知道了李世民這等醜陋之事情,這個李世民是;李家二公子,李家在這個太原之上有著何等的名聲威望權勢,若是被人知道自己知道了二公子的醜事,自己如何能夠安身?
微微向後凸起的腳跟圓潤纖巧,及腳踝處內縮收緊,十分柔滑細膩,整個腳掌彎成美麗的弧形,充盈著無可比擬的誘惑力,順著優雅的弧線,傲雪的手指輕撫著那雙美妙的玉足,心神竟是恍惚。
那柔柔的聲音仿如一把火焰在傲雪的懷中燃燒著,便是感到懷中的佳人如同無骨的柔水一樣,喘息著吐出馨香的氣息,美仙星眸如露,目光從那浩瀚的星海慢慢地轉到了那個男子的臉上,看著那張讓人安寧的臉龐,還有彷彿有著一簇燃燒的火焰的眼神,心頭羞喜莫名。
而在李世民兩人離去不久,一輛馬車再次來到客棧外,柔兒卻是看著失望的小姐說道:「小姐,豈不聞世間種種皆是講求緣法,他日小姐定然可以再次遇上此人,也好教訓這個狂妄的傢伙一番!」柔兒說道,她自是對那個讓小姐吃了閉門羹的人心有怨怒。
「咯吱~」一聲輕微的聲響在兩人的耳邊響起,驚醒了激越情潮中的男女,美仙驀然一聲驚呼,已是抱起半褪的羅裳掩住了秀美的胸脯,修長的雙腿已是沐浴在月光下,閃爍著迷人的光彩,一雙大手已是伸進了雙腿之間,美仙心中一陣羞意,小臉埋在傲雪的懷中,羞答答地輕聲喚道:「傲雪哥哥……」
便是傲雪也沒有發現自己對上美仙的心意竟然不知不覺地變得不同起來,而他也不知道他也在慢慢地蛻變。
斷袖其典故出自自於漢哀帝與其幸臣董賢的故事。《漢書·佞幸傳》記載,董賢「為人美麗自喜」,哀帝很寵愛他。賢「常與上卧起」一天晝寢,帝醒而賢未覺,「帝不欲動賢,乃斷袖而起」。而「分桃」乃是說的是衛靈公與其男寵彌子瑕的事,彌子瑕與衛靈公游于園,「食桃而甘,不盡,以其半分君。」
李世民二人如何知道這個店家心中想著如此齷齪的念頭,接過傲雪留下的簡訊,看到心中不過是短短數言,連山驀然一變,然後臉上露出黯然的神色。輕聲嘆道:「傲兄如此可是知道我輩心之所向,奈何此刻無緣啊!」
春意如潮。
「二哥所言甚是!」李秀寧也是一臉黯然,似是為傲雪的離去傷感,「怎麼不舍的嗎?」李世民有些揶揄地說道,心中卻是看著李秀寧的表情,「二哥!」臉上淡淡的如同女兒家的羞澀湧hetubook.com.com上,一時間讓人心頭跳動,店家也若不住心頭狂跳,最後那幾分的懷疑都煙消雲散了,「乖乖的,這個小子這麼俊俏,這是比起那萬花樓的姑娘還要俊俏啊!難怪這個二公子會喜歡上這個公子啊!」
魔門武功諸多,傲雪選了幾套劍法,一一整合,在配合自己所領悟的劍意,整理出一套劍法授予美仙,美仙倒是興緻勃勃,便當是遊戲一樣,美仙不多時候已是嫻熟無比,讓碧如嘖嘖羡慕不已。
美仙的腦袋埋在傲雪的懷中,一陣陌生的羞意湧來,女兒家最私密的地方被男兒撫摸著,雖是心性天真,可是美仙也是知道此事是如何的羞人,嬌喘點點細若管簫,牽動著動人的呢喃,分外撩人。
玉足上晶瑩的水珠慢慢地落下,一陣冷風吹過,美仙便是感到了些許的寒意,傲雪有些心疼地抱著美仙,伸手將美仙赤|裸光潔的玉足擦拭乾凈,光潔的玉足嫩滑如玉,圓潤的足踝有著讓人心動的弧線。
雪白里的一絲嫣紅,使她格外令人憐惜,天真而嫵媚的神韻,足以讓傲雪感到恍惚。
傲雪看著店家樣子心中好笑,臉上卻是一臉無奈地說道:「你可不知道我心中凄苦,你可是知道昨日來的兩個公子,你且說那兩個公子如何?」
說罷,從懷中取出一紙信箋交與那店家,說道,「那兩家二公子定然與那位俊俏的兄台到來(店家看到傲雪打了個冷戰,心中對李世民龍陽之事更是信了幾分),若是臉上惆悵,你便是將這紙交與二公子即可!」
說罷,臉上有些發青,面色也很難看,抬頭看了看日色,喃喃說道:「我也趕快啟程,若是被李二公子趕來,恐怕我名聲……清白……還是快跑吧!」
「那兩個公子自然是風度翩翩,其中一人更是俊俏異常,只是缺少男兒氣概;而另一人我卻是知道,便是李家二公子,果然是天生不凡!」店家說道,他在此處開店,自然是見慣各方人物,這份眼力自然是有的,然後有些疑惑地說道:「我聽聞二公子禮賢下士,更是有古人不凡風采,客官如何這般避之不及?」
「親密?」那店家想到,慢慢地便是想起昨日兩人舉止,雖是不明顯,卻是很是親昵,時常有著親密的接觸,昨日並沒有細想,如今聽傲雪道來,心中便是覺得兩人似有牽扯。
一絲莫名的羞意,莫名的喜悅,還有莫名的懼怕湧上心頭……
那豪門醜事自古便多,有道是最是無情帝王家,最是骯髒豪門中,那有悖人倫之事也不少,而況這等龍陽,民間之中時常盛傳那個豪門子弟寵信男寵,如此想來,這李二公子行為倒是順理成章了,心中更是想著兩人不知道如何歡好,「這些門閥弟子果然靡爛不堪!」
輕輕地為美仙穿上羅襪,手不自然地順著玉足輕輕地撫弄著,月光如雪,穿過林稍映射而下,綽約而朦朧,也因此使得這對天足完美展出鍾天地靈氣的玲瓏曲線,而綿薄近乎透明的絲綢羅襪難以完全遮掩,隱約可見裏面紅嫩腳趾交織而成的美妙輪廓,透過潔白的羅襪,甚至可以看見各根玉趾上的和圖書趾甲,光滑如同潤澤的玉色,以及它們之間誘人的縫隙。
呢喃的唇音,火熱的氣息,一雙手在美仙的身上流連著,不斷地將佳人全身勾勒出朦朧的寫意,漸漸地在心頭點燃一簇熊熊的火焰,月光如水,灑在情潮湧動的兩人身上,點點嬌喘,分明隨著那清風流水在兩人心間迷離……
「那個自然,若是女子定然是巾幗絕色!」店家說道,卻是不知道傲雪心中已是笑翻了,那個自然是巾幗絕色,李家秀寧,便是天下所知道德美女,臉上卻是浮現出羞愧的神色,說道:「你可是看到兩人昨日親密行徑?」說罷嘆了口氣,臉上留出尷尬與羞憤的神色。
你道那店家如何這般想法,且聽筆者細細道來,且說晨曦時分,太原城中猶是一片睡眠之中,傲雪一行人已是打點妥當,便是想要離去,那店家卻是好奇,說道:「此時天猶未明,客觀何不午時再走?」
冬雪慢慢地開始笑容,初春的料峭寒風猶是帶著些許的寒意,卻已是漸漸地帶來春姑娘芬芳的氣息,那些風兒也歡快地奔向四方。
「我也知道李家二公子不凡,只是在下卻是有不得不走的理由!」傲雪臉上一臉沉痛,說道:「你可是看見隨李家二公子同來之人?那日可是俊俏優勝婦人,你觀那兄台身上英氣若是婦人可是巾幗不讓鬚眉?」
「也罷,此番也是我無緣,之事不知道他日是否有緣相見!」說罷,嘆了口氣,幽幽地神色,便是日光也為之而憐惜,不禁想起了那悠悠如月的簫音,終究只是嘆了口氣,讓目光幽幽地融進了窗外名美的阿日光之中。
其實李世民與李秀寧自幼相親,眾多兄弟之中,李秀寧最是喜愛這個妹妹,而李秀寧而很是崇拜自己的二哥,兩人自幼言談無忌,如今不自覺地顯得親昵,臉上並沒有發現什麼,倒是這個店家看到兩人只見的親昵,心中一陣發顫,心中想到:「我的娘啊,怎麼這個二公子竟然是這樣的癖好啊?若是被二公子知道我知道他這等醜事,恐怕我性命不保啊!」
那店家本是對李世民龍陽之事將信將疑,只是留意兩人舉止,此時方才發現兩人舉止著實親昵,不似尋常男子,那李世民身旁的男子俊俏非凡,臉上帶著一層淡淡的胭脂,薄薄的如淡霞流霓,目光流轉,望著李世民的眼神不像是尋常男子,更像是有著無限柔情(那是店家看錯了),心下更是又信了數分。
一路南歸,馬踏輕雪,傲雪緩緩地向著美仙傳授著這《長生訣》,還有這魔門武功,以《長生訣》道家為內功,配合著魔門的武功,倒是聞所未聞,傲雪當年與綰綰在百花谷中練武,聽祝玉妍講述魔門陰癸武功,其中精義早已瞭然,如今傲雪倒是將當年看過的武功一一在心中整理,卻是感到收穫良多,心中感嘆:「本以為自己師門武功不在話下,卻是不想自己終不過是夜郎自大!」
心中忐忑,這個店家日夜不得安寧,終日憔悴不已,晚上更是惡夢連連,他的妻子本是一個本分的人,看到自己的相公心神恍惚,便是詢問,初時店家不肯說,後來耐hetubook•com•com不住自己妻子相問,最後便是將李世民之事情全部托出。
感受到足弓被四指緊握,拇指輕撫足底,腳掌肌膚的柔嫩豐潤感受到手掌的粗糙,因為腳掌心因著微癢肌膚自動收縮而來圈圈美麗的波紋,以至於情不自禁地在自己心田蕩漾出無數漣漪。如此陌生的情潮,讓美仙全身酥軟,幾乎無法動彈,但腳趾間酥|癢的感覺一波波傳入心湖,進而蔓延至全身,漸漸地鼻息急促,渾身一陣羞紅滾燙,足背不由自主地綳得筆直,在足心處形成了幾道可愛的褶皺,分外撩人,刺|激著傲雪的心神。
如此的陌生,她指尖觸碰到他的臉,嫩滑的指尖在他讓人沉迷的臉上若即若離地隨意拂動,令他心癢難熬。當伊人的指尖輕柔地拂過他乾涸炙熱的唇,勾勒著他薄薄的唇形,傲雪分明看到美仙朦朧眼中那迷離的神韻,不知道是痴迷或者是依戀,卻是讓傲雪感到心中一陣疼惜,伸手執住她的玉腕,將那五截指尖逐個地、完全含入嘴中,溫柔地吮吸著、用舌尖舔弄著,只覺入口芬芳,圓潤柔膩,如痴如醉,愛不釋口!
一路風雪,怎奈歸心似箭。
一聲不知道悲喜的呢喃,一雙玉手已是環上抱著自己的男子的脖子之上,紅艷艷的小嘴在傲雪的耳邊輕輕地喚著動人的呢喃:「傲雪哥哥……哥哥……很、很奇怪……」
月光幽幽,一點紅顏彈指芳華。
掌心輕捧的秀足,雪白如玉,隱隱流動著晶瑩如玉的光澤,柔和完美的腳面弧度,宛如一彎新月映泉,纖巧不過三寸,宛轉玲瓏,細嫩可人,腳踝纖細而紅潤,腳弓稍高,曲線優美,柔若無骨,腳趾勻稱整齊,如十棵細細的蔥白,玉質泛紅的趾甲如顆顆珍珠般連環相嵌。
童言,或許吧,傲雪也當作是美仙的無忌了。
金蓮三寸,傲雪不由得想起曹子建《洛神賦》中有「凌波微步,羅襪生塵。」之言,心中一股幽思卻是隨著這明月悠悠遠去,那個喜歡白衣赤足的人兒也是有著一雙美麗的玉足,芊芊金蓮三寸。
妻子說道:「夫君相公心裏面有著這麼一個秘密可是不能夠說出去,與其在心中難熬,不若告訴這片天地,然後便是忘記這事情,到其他地方從新過活!」
一泓秋水似的精眸恍如一泓迷離的秋水,嬌靨如花,迷離地望著抱著自己的男子,穿著的羅襪已是再次脫去,美仙感到足下傳來一陣溫熱的感覺,如同陣陣細浪湧上心頭,一時間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感覺。
深吸了口氣,傲雪惱怒(欲求不滿啊!),凝神望向傳來那聲輕微聲音的方向望去,靈敏的六識告訴傲雪這並非慕容席而是其他的人,傲雪目光一陣凌厲,其中更是有著淡淡的殺氣。
那聳立在兩座雪峰之巔,在微冷的春風裡搖曳、挺立的兩點朱紅是一種觸目驚心的媚,一種惹人傷心的艷,尤其是點綴在那麼雪白晶瑩的赤|裸嬌軀之上,如月華流照,美仙那動人的臉上泛著嬌紅,嬌羞楚楚,清風也在此處駐足著,在伊人潔白玉靨上尋覓到那一抹異樣的嫣紅未消,那正是因嬌羞方才引發而來春夢迷離的冶艷,一如初上的新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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