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麼回事，謝謝小二哥了，不知這去豐收石的路怎麼走？」

真的新娘燒開水

「那麼，這麼稀有珍貴的藥材，紫玉家怎麼會弄得到？」

小二提著茶壺過來，一邊倒茶一邊說：「兩位姑娘好面生，是不是為了看祭祀而來。」

小二一聽就來了興緻：「不瞞兩位姑娘說，小的我正是為了來往看祭祀的人開的茶鋪。這特色是的確有特色，傳說鄰村的那塊豐收石原來是像一個小山峰一樣聳得很高，可是後來不知道為什麼慢慢地就被消磨成一個大碗的形狀。人們為了防止各路小鬼看豐收眼紅來年搗亂就每年就用豐收石那個大碗來煮一鍋肉湯，必須是雞鴨魚牛羊豬這m.ｈｅｔuboｏｋ.coｍ•ｃom五類牲畜的肉放一起煮上三天三夜，等到八月十四日，臨近的鄉親們都會端著自家的碗來盛碗湯帶回家，放在門口，等妖怪們來分食，八月十五日，會帶著妖怪們喝剩的湯去禾邊倒掉，表示來年風調雨順，八月十六日最後一天，鄉親們會聚在豐收石前跪拜一天，感謝上天賜予他們豐收。今天正好是分湯的日子。」

那湯慢慢地少了，有更多的皮肉漏出來，我捂著嘴巴乾嘔起來，彷彿那湯里皮肉是一個慘死的姑娘。

「素心，我確定，剛才那個茶館就是紫玉的家。」

離開的時候明月師父在掃廟前的落葉。她看了我們一點，又磕下和圖書眼，什麼都沒說。素心大聲說：「山下的祭祀好好玩，昨天貪睡都沒去。」

賣香的婆婆只是冷冷地挑了挑嘴角，脾氣忽然大得很：「去吧去吧，都是不知死活的丫頭。」說完就把頭扭到一邊再也不理我們了。

真新娘，假新娘

豐收石果真像小二說的那樣是個大碗的形狀，它的形成並沒有多麼的特別，而是這個地方常年潮濕，水氣凝聚在岩石邊上變成水珠就會掉下來，時間長了，滴水穿石。我和沈素心躍到一棵大槐樹上藏起來，因為兩人的裝扮的確太顯眼。村民們都跪在豐收石前，排著隊，一個一個地去盛湯，舀湯的是一個村長模樣的老者，那湯已經m.hetubook.com.com被煮成濃白色，裏面翻著幾塊皮肉，並沒有什麼特別，可是我卻忽然想起一個童謠。

「長白山老人蔘？」

「好。」我坐下，沈素心蹲下用手捻起腳下的土，皺眉，又站起身來，用力地剁剁腳，向我搖搖頭。土是實的，沒有翻開的痕迹。

「兩位姑娘順著這條大路一直走就到了。」

「天知道。」沈素心揉了揉眉心。

「這的確很奇怪，不過，你可以聞一下你剛才捻過土的手指，是不是有一股很淡的藥材味。」

「這祭祀是全年慶豐收的大祭祀，又如何不好看呢？」

假的新娘妖怪藏

路上有很多鄉親托著碗，微眯著眼睛，一臉虔誠的表情。

我碰了一m.hetubook.com.com鼻子的灰也不好再問什麼，拉著素心急匆匆地走了。

假的新娘湯里放

「是的，記得去年我受了重傷，元氣大傷，我爹親自去了長白山找那些有靈性的人蔘，因為正宗的長白山人蔘很稀有，那味道也很獨特，所以到現在我還記得。」

「正是。」沈素心說：「聽說這地方的祭祀很有特色，我們剛好在觀音廟，趕上了，就下來看看。」

賣香的婆婆冷哼了一聲說：「有什麼好看的？」

真新娘，假新娘

「不呢。」我說：「婆婆，我們下山看祭祀之禮呢。」

我和素心決定下山去找那個記憶中的村落，說是記憶是因為，我的意識里開始相信我也許是真的做了一場噩夢，那真實經歷的情節在https://www.hetubook.com.com腦海里越來越模糊，真怕一覺醒來就什麼都沒發生過。

「是啊，來廟裡幾日都沒下過山，看看也好呢。」我們一路說說笑笑得下山，山下的賣香婆婆還在，她見了我微微點頭，問：「姑娘要買香嗎？」

沈素心聞了一下：「的確，還有長白山老人蔘的味道呢。」

一路打聽著附近的村民，果然找到了梁家村，我發現自己的記憶真的是越來越不好了。村口並沒有那戶籬笆圍成的人家，而是一個很簡陋的茶館，幾張桌椅搭在樹陰下，坐著幾個下了晌的農民，小二迎上來問：「兩位姑娘，來碗涼茶嗎？」

真的新娘不上床

「可是，卻又說不通，為什麼會一夜之間那屋子就像被搬走了一樣一點痕迹都沒留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