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常很歹毒嗎？！」唐妙絮一字一蹦，臉上殺氣騰騰。
「那你還會回來么？」妖姬擔憂道，「楚陽又不管是，要是你不在，我還真怕壓不住手底下這幫人。」
妖姬正要發作，忽然瞥見門口的人影，臉色一下子變得尷尬了：「咳咳，玫瑰，你有事么？」
「接人。」黑玫瑰乾脆道，「順便討點債。」
妖姬正撐著腦袋，一副頭疼的樣子。
「不用。」
「去哪？」楚陽和妖姬同時問道。
……
「私人問題，我自己解決。」妖姬挪開手臂，岔開話題道，「不說這事兒了，今天怎麼有空過來？」
「你現在作為帶頭大姐，應該適應了不少吧？」
「我和妖姐只是朋友關係。」楚陽淡淡道。
「這就好。」唐妙絮點點頭，「對了，要是她錢不夠，我可以幫忙出。」
楚陽額頭冒起黑線：「事關市長的隱私，我哪敢亂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差不多了，怎麼了？」
楚陽轉頭一看，果然發現穿著花襯衫的中年男子，正笑眯眯的走了過來。
「這個簡單，按照以前一樣，你還是老闆，只不過多了人而已。」楚陽說道，「制定一套公司制度，讓他們的身份全部漂白。以後他們就是公司的員工，沒有所謂的混混。當然，有些事情上面，和平常的員工還是有所出入的。」
「哈哈，你不用裝。」男子大笑道，「不管你們有沒有關係，我都不會在意。只希望她趁早跟我離婚，否則，我可不會對她客氣，包括你，好自為之。」
他叼著跟雪茄，油頭滿面，看上去十分猥瑣：「你就是和妖姬走的很近的那個ｈtｔps://ｍ.ｈetｕbｏoｋ.ｃom•cｏｍ小白臉？」
「怪不得你們作為私企銀行，能夠短時間內在鄆城市得到客戶青睞，有你這樣漂亮的行長，不火都不行。」楚陽接過銀行卡，笑著調侃道。
「要不我幫忙？」
「你告唄，告了我照樣打。」
「昨天我有事找妖姐，在門口聽到她和那個男人的談話，似乎是關於財產和小三之類的問題，本來我想聽清楚點，可剛湊過去那個男人就出來了，還對著我笑，真噁心……你看，就是他，過來了，他朝我們這邊走過來了。」
妖姬拿出一沓白紙，丟了過去道：「給我整出這麼多檢討書，能好才怪了。」
「腦瘤，不過能治。」楚陽回答道。
「絕對有。」小晴胸有成竹，再次湊近了幾分，低聲道，「你聽說過妖姐的事情沒有？」
楚陽皺了皺眉頭，也沒有多說什麼，和妖姬聊了幾句之後，便離開了酒吧。
「嘿，那得看你的秘密有沒有價值。」
堂堂的一個銀行行長，能親自動手幫客戶存錢，足以證明她的親和力。
「需要幫忙不？」
楚陽心裏暗笑，老子何止是土豪，老子是黃金土豪。
「他剛才找過我。」
「知道一點。」楚陽點點頭，「她結了婚，別人都以為她是個寡婦，其實還沒有離婚。」
「你真的有兩百萬？」路上，薇蘭心思不寧的問道。
楚陽心裏暗暗想到，也沒多說，拿了貴賓卡以後就和薇蘭離開。
「如果時機差不多了，你就應該著手開始整頓。」楚陽開口道，「你以前是開酒吧的，身份清白，而蛇爺他們是混社會的ｗｗw•hｅtｕｂｏｏk.coｍ.ｃｏm，現在摻合在一起，萬一哪天出了事，槍打出頭鳥，倒霉的就是你。所以你要制定出一系列的規矩，約束手下人的行為，不能讓他們按照以前的習慣做事，否則很容易出事。」
「你怎麼知道？」
妖姬一時語塞，半響才說道：「其實我的事，知道的人也不少。不外乎就是他在外麵包養了金絲雀。」
這女人，果然不簡單。
楚陽吹著口哨，插著褲兜，來到吧台點了杯帝王15年，慢慢的品嘗著。
「這還差不多。」
舒然的服務態度，倒是讓楚陽有些驚訝。
「真的？」
「秘密。」
「那你更應該離啊。」
回到公司，兩人就分開，各司其職。
「什麼秘密？」
「你還是先告訴我，為什麼不願意和他離婚吧。」
黑玫瑰不著痕迹的點點頭，像幽靈一樣離開。
「姐，你別忘了，蛇爺手底下還有不少產業。」楚陽叼著煙，道，「你可以逐步把這些產業全部歸納到媚特酒吧，形成一個連鎖式的集團公司。」
黑玫瑰白了他一眼，旋即道：「我要離開幾天。」
「你以後不打我屁股我就告訴你。」小晴歪著腦袋道。
黑玫瑰捧著雙臂，饒有興緻的打量著兩人，嘴角掀起一絲似笑非笑：「似乎我來的不是時候。」
看得小晴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楚陽一巴掌拍過去：「小妮子，跟我玩這一套，還嫩了點。行了，我就是來酒吧看看，你去工作吧。」
「酒吧呢，沒人搗亂吧？」楚陽接著問道。
看著離開的男子，小晴立即不滿道：「什麼人啊這是，妖姐當初這麼會和這種人結htｔps://m•hｅtuｂoｏｋ•cｏm•ｃom婚？為什麼他說妖姐不願意和他離婚，真是奇怪了？」
「你還好意思說，把一大幫人扔給我，自己做甩手掌柜。」妖姬幽怨的翻著白眼道，「黑白的事情我清楚，只是這麼多人，我不知道該怎麼分配。」
妖姬先是翻了個白眼，旋即嘆氣道：「你都知道了？」
「沒，我們唐總簡直是善良的天使，連我這種市井刁民都給感化了。」
「拖著唄。」妖姬撇撇嘴，「以前我或許拿他沒辦法，但現在有了蛇爺他們，等穩定了，我會想辦法解決的。」
「嗯。」妖姬點點頭，「我也想早點了結，但他就是不鬆口，一定是那個狐狸精在後面吹耳邊風。」
「真的。」
「哼，你以為我不想？」妖姬哼哼道，「但是他想分走一般的財產，我無論如何都不會答應的。當初他一窮二白，全靠我在外面打拚，才有了現在的成就。他辜負我，還想分走我辛苦打拚下來的東西，憑什麼？」
「你想要啥獎勵？」妖姬拋了個媚眼。
「放心，你到時候給我安排個身份，我出面。」
「又是這樣。」唐妙絮氣不過，惱怒道，「你個大男人，埋這麼多秘密在身上，就不怕哪天變成怨婦了？」
「頂多三天就回。」
對於她，楚陽倒是生出了許些好感。
「你來了跟沒來有什麼區別，走路都不出聲，跟幽靈似的。」楚陽故意擠兌，以示心中的不滿。
「哪能啊。」楚陽咧嘴笑道，「我們都是當秘書的，你沒兩百萬，我哪來的？不過是張假的巴了。」
小晴不滿的捂著屁股，幽怨道：「楚哥，以後不許打我這個位置，不然我告訴妖m.ｈeｔubｏok•ｃｏm.ｃom姐去。」
「幾天沒見，想姐你了唄。」
就在楚陽走出酒吧的時候，忽然聽到門外傳來爭執的聲音。
「那你打算怎麼辦？」楚陽問道。
惹得楚陽小腹部冒起一股邪火，嘿嘿笑道：「你懂得。」
「女孩子少喝酒。」楚陽端著酒杯，笑道，「我就是過來看看，小雅最近還好吧。」
「哦？是么？」男子沒有太多的表情，道，「我可不管她在外麵包養了多少個小白臉，跟我沒關係，我只是聽說妖姬最聽你的話，你跟她上床的時候順便跟她說說，何必呢，她養她的男人，我包我的小三，把婚離了財產分了各走各路多乾脆？」
「有沒有啥獎勵？」
「還好吧？」楚陽拉開椅子，坐下去問道。
「說。」
「說假話也不怕鼻子變長。」唐妙絮抿嘴翻了個白眼，旋即好奇道，「你告訴我，上午的峰會上，你到底和市長說了什麼？」
「油嘴滑舌，姐都人老珠黃了，還有什麼可想的？」妖姬語氣有點酸味道，「我看你是專門過來看小雅的吧？」
要是讓薇蘭知道他銀行卡里的數目，不知道會不會嚇得跟他斷絕朋友關係。
「好多了。」小晴使勁的點點頭，「還多虧了楚哥你，小雅姐現在終於恢復正常，不再像以前一樣自暴自棄了。」
「嘿嘿，你知道我不是說這事。」
「唐總，沒看出來，你還挺有愛心的嘛。」
「抱歉，這個忙我幫不了。」楚陽皺了皺眉頭，道。
「那就好。」妖姬放心的點點頭，「那你就安心去吧，三天我還是能應付的。」
「說得簡單，你來做啊。」妖姬吐了口氣道，「我可告訴你，整合這件事，你不能逃單，和*圖*書要和我一起做，不然我一個人，真的壓不住。」
唐妙絮在辦公室里，見楚陽回來，開口問道：「怎麼樣？薇蘭女兒的情況如何？」
「咦？這是個不錯的辦法。」妖姬眼前一亮，道，「如果制定出一套公司制度，讓他們都以公司員工的身份做事，似乎省了不少麻煩。可是……酒吧就一丁點大，哪容得下幾百號人？」
「朱毅啟，原來是你，騙我出來，你又想做什麼？」
「所以就一直拖著？」
「這還差不多。」薇蘭鬆了口氣，拍了拍胸脯道，「我剛才還真以為你是土豪呢。」
「哼哼。」小晴撅著嘴，忽然神秘兮兮的湊上去道，「我有個秘密，你想不想知道？」
「這就對了。」小晴打了個響指，「這幾天，有個男人總來找妖姐，我敢肯定，他就是妖姐的老公。」
舒然微微一笑，隨後遞過另一張卡：「承蒙誇獎，為了表示我們的歉意，贈送貴賓卡一張，以後要是貸款，可以八折優惠。當然了，跨行取錢，也可以。」
夜晚，媚特酒吧。
「我怎麼知道，趕緊幹活去，少八卦了。」楚陽又一巴掌拍在小晴的翹臀上面，隨後帶著疑惑走進了妖姬的辦公室。
小晴翻了個白眼，撇嘴道：「這你得問妖姐啊，你跟她關係親密，知道很多我們這種小人物不知道的事情。」
「都看。」楚陽聳了聳肩，道，「順便和你討論一下關於以後的發展問題。」
「什麼？」妖姬臉色變了變，惱怒道，「這個該死的黃善明，竟然去找你，都跟你說什麼了？」
小晴坐在旁邊，晃著兩條精緻的小腿道：「楚哥，你讓我陪你喝酒，又不給我酒喝，還不說話，到底要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