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很久不見了。」

……

「你不知道艾伯特的下落？」

「他，他在你消失四年後就不知所蹤，據說、據說因為重病去世了。」

不過……無所謂了。

失去了奇點力場對她的牽扯，朱莉一下子後退撞到在桌子上，臉色全是驚懼：「他、他早就離開了，二十五年了，他不可能還在。」

陸淵拉扯著不明物走到辦公室的另外一邊，淡然道：「艾伯特人呢？他還沒死吧？」

現在連熟悉的人，也可能遭遇不測。

「唔，你當時也有二十來歲了吧，看來很清楚艾伯特的事迹，也是，作為我唯一的代言人，他應該是僅次於我的關注點了吧？」

「彼得的命令？」

「不可能，這絕無可能。」

「那麼，約翰，你知道彼得為什麼……」

陸淵平淡地幫她把這個單詞給說了出來。

艾伯特死了不要緊。

陸淵微微一皺眉，帶來的威懾就幾乎令朱莉呼吸一窒。

彼得聲音一沉：「十分鐘之前，在洛杉磯的街頭監控，也同樣激發了系統後門，wｗｗ•ｈeｔubｏoｋ•ｃoｍ.ｃｏm兩分鐘之前，洛杉磯的警察局傳來了警報。」

全息影像在會議室的主座上亮起，頓時讓下面的十一個人停止了說話。

然而……

朱莉瞳孔猛地放大，「你、你、你真的是？」

「Ｅｘｅｃｕｔｉｖｅｓｗｏｒｄ。」

陸淵意外了下，捏著下巴道：「哦，難道是認出我來了？我還說就算二十五年過去了，我的面容也不該被世人遺忘的這麼快才對……看來所謂的世界政府真的是在全力封鎖我的資料等信息么？」

「為什麼你……等一下……」

陸淵佔據了原本屬於朱莉的座位，手指落在桌子上敲了敲，「我還有很多想知道的事情，例如我離開這二十五年間發生了什麼事……還有艾伯特生物製藥公司的下場、那個你口中的野使徒也很有意思，咦，你們警察局的反應速度很快嘛，比二十五年前優秀很多！」

「不、不可能，這不可能。」

常年不見雨雪的沙漠地底深處。

那可是真的和_圖_書重中之重啊。

既然就連堂堂洛杉磯市警察局的局長都只能道聽途說，看起來還真的可能如陸淵所想的那般，沒有了他的支持，艾伯特的下場可真的不會太好。

陸淵帶著朱莉來到大廳的二樓，不疾不徐地說道。

「絕無可能。」

在所有影像資料被刪除后的二十五年，確實是太久了，久到她需要被提醒，才從記憶深處挖掘出了可怖的回憶。

「……」

「嗯，什麼不可能？」

嘛，這個所謂的世界政府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失去了他這個最大的靠山，也許在前幾年的時候，艾伯特還能維持安全，可隨著時間的流逝，勢必會讓許多勢力蠢蠢欲動。沒有了他的支撐，各國也不會真的再聽從艾伯特的吩咐與命令，也許連性命都難以保存。

場下一片震驚。

「影像資料已經傳給各位了。」

「對。」

她不該忘記的，真的不該忘記的。

「是來自彼得的命令。」

與此同時的千里之外。

最初選擇走上這條路的時候，他就做好了所有的心理和_圖_書準備，這勢必是一條沒有退路，永遠被人類視為敵人的道路。

陸淵想了想，內心波瀾一動。

「不，並不是發現了那三隻老鼠，而是更重要的事情。」

朱莉牙齒顫抖著，若是沒有無形力場的拉扯，她估計當下就要軟癱在地。

「艾伯特生物製藥公司的創始人，你們這裏應該有他的資料對吧？」

「為什麼突然之間召開全體緊急會議？」

寂靜無聲。

所有人失去了開口的能力。

彼得聲音幽幽道：「沒錯，Ｅｘｅｃｕｔｉｖｅｓｗｏｒｄ……那個你們絕不想聽到的名字，事隔二十五年回來了。」

「噓，彼得來了。」

還真說不定。

作為眾人之首，彼得沒有客氣，開門見山道：「之所以突然召開緊急會議，是因為在兩個小時前，從太平洋南諸島軍事禁區傳來了一段影像資料，激發了系統的應急後門。」

朱莉臉色慘白，她幾乎已經差不多確認了眼前這人的身份。

她顫慄地回頭仔細盯著陸淵，越看越是止不住發抖。

當初所有關於和*圖*書這個人的事迹與人像、視頻都被刪除的一乾二淨，唯有被篡改的冰冷文字還在訴說著一切。

二十五年的時間過去了，當初老一輩的人已經死去，年輕的一輩也逐漸忘記，而2010年後出生的新生一代，更是對此沒有多少記憶，只能從歷史課本上看到點事迹。

「怎麼可能？」

當初他以一己之力威脅全球，不知影響到了多少勢力的利益，也不知會得罪多少階級，他在的時候，就已被人類視為惡魔了，何況還離開了二十五年，有這樣的結果是理所當然的。

好一個據說。

剛剛被他全部擊潰的機器人與警察不說，此刻才過去了兩分鐘的時間，居然下面進出口就眾多腳步聲響起，大批的ＮＳ-5警察機器人沖入了進來。

……

她竟然沒有第一時間認出來眼前這個男人的身份。

「到底是？」

「咦，這是？」

彼得話令下面的人竊竊私語了起來。

朱莉這下身體的顫抖就不是因為剛剛威脅的恐懼了，而是來自內心更深層的境地。

「開玩笑的吧，只是和圖書長得類似。」

「系統激活了最高許可權警報，同時確認符合度99.999%以上，基本無誤。」

在國家機器的控制下，所謂的歷史真相還不是任由勝利者書寫？他離開了二十五年之久，足以讓世界政府或者背後什麼勢力，去全力掩蓋偽造真相了。

「據說？」

居然連「Ｅｘｅｃｕｔｉｖｅｓｗｏｒｄ」這個名字都讓一個警察局的局長畏懼如虎？以至於都不敢說出來？

世界已不再是他熟悉的世界。

「……我、我不知道。」

無形的壓力令朱莉渾身僵硬，說不出來的恐懼油然而生。

存在艾伯特生物製藥公司的三支聖箭與液態金屬呢？

誰知一聽到這個名字，朱莉臉色劇變。

陡然之際，會議室內的燈光亮了起來。

「你、你要找、找誰？」

對這些人來說是過去了二十五年，可對陸淵來說卻只過去了四個月的時間，結果沒有想到回到地球后，卻要面對斗轉星移，滄海森田的錯位感。

「不急，不用著急。」

「激發了後門？是發現了野使徒的三王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