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百二十七章 你最喜歡的招式

穿過坐滿客人的一樓大廳,陳澤來到二樓的包廂,大紅的桌布上安置著玻璃轉盤,上面已經擺好了各式讓人垂涎的菜肴。雙天酒家的就餐環境要比其他酒店餐館的環境要好多,至少在這裏大吵大鬧爆粗口的要少得多,至於鬧事的更是基本沒有,除非像上次田局長那樣的新來者或者乾脆是二愣子,不然一般人是不敢在這裏吆五喝六的。
孫妙涵咯咯一笑,把手放在陳澤,放在陳澤胸膛上,摸了幾把,眨了眨嫵媚的大眼睛,一雙紅唇嬌艷欲滴,嫵媚道:「陳澤,那是為什麼啊?」
陳澤冥思苦想前世在經典動作片里看過的招式以及其名字,突然道:「對了,涵姐我教你觀音坐蓮怎麼樣,我最喜歡這個招式了,我給你講講吧!這個觀音坐蓮啊!就是男仰卧並腿,女的分開兩腿,跨坐在男的上面。」
就在陳澤暗自後悔剛才太輕率的做出決定,如果現在再採用和圖書死皮賴臉戰術會不會太猥瑣時,房門忽地被輕輕推開。孫妙涵悄悄的溜了進來,穿著粉紅色睡衣,懷裡抱著被子,躡手躡腳的上了床,躺在陳澤身邊,將被子拉了上來,抱著陳澤的胳膊,低聲嘟啷道:「真是奇了怪了,不知道怎麼回事,每次你來我這裏后,如果不抱著你似乎無法入睡一般。」
半響,直到陳澤的咸豬手在孫妙涵渾圓挺翹的屁股上使勁的捏了幾下后,孫妙涵才嬌喘吁吁的躺了回去,拉著陳澤的手放在了脖子低下,溫柔地道:「小傻瓜,別生氣了,也別再耿耿於懷胡思亂想了,我早晚會給你的,你放心吧!」
孫妙涵眨著眼睛,無奈地道:「就是觀音那個蓮啦怎麼,不喜歡嗎?那就算了。」
「什麼?」陳澤愣住了,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瞠目結舌地道:「我最喜歡的什麼招式?」
「喜歡!怎麼會不喜歡!」陳澤眉開https://www•hetubook.com.com眼笑的抱住眼前的美人,感受那完美的身材曲線,半響過後陳澤不放心的問道:「不過我們觀音那個蓮到底是多久啊?」
陳澤呵呵一笑,低聲道:「是啊!我不是那種人,我就是捨不得動你啊!看不得你傷心,不然我早就開始調|教你了,什麼老漢推車,老樹盤根,山羊對樹,吟猿枹樹,貓鼠同穴,丹穴鳳游。」
孫妙涵面紅耳赤,呸了一聲,窘迫道:「陳澤,少說些流氓話,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
陳澤看似無精打采,實則暗自欣喜的望著屋頂,搖頭道:「抱著你,我更睡不著。」
第二天一大早,天氣很好,昨晚小了點小雨,所以今天天氣不顯得炎熱,很適合睡覺。
十點鐘過後,陳澤和孫妙涵兩人才結束了在床上的嬉鬧,慢騰騰的起了床,陳澤在廚房裡搗鼓一些簡單卻有營養的愛心早餐,吃完后https://m.hetubook.com.com已經是快十一點鐘。陳澤才告別了孫妙涵,向雙天酒家殺去。
陳澤不甘就這樣落入孫妙涵的美人計加溫柔計中出不來,更不願意被孫妙涵安上好人的名稱后就乖乖地繳械投降俯首稱臣,這不是他的作風!
仁安縣作為一個人口大縣,歷來當官的都是貪污犯居多,可以想象這地方自然也不是什麼民風淳樸,與世無爭的世外桃源之地,不說什麼混混滿街跑,但是在外地人眼中,一個「粗魯」的印象是跑不了的。有人就說過,整個西北地區估計都要屬你們仁安人最粗魯,隨便什麼都是說「干」,比如說什麼「幹活路」,連「吃飯」也是說的「乾飯」,粗魯至極。
滿腦子情|色思想的陳澤抹了一把口水,心想這妮子的那張小嘴還真是誘惑人,不塗唇膏口紅就能這麼水嫩精緻的很是少見,不知道我這頭性口何時才能享受到這張小嘴的伺候呢,陳澤鼓https://www•hetubook.com•com起勇氣,像個害羞的小姑娘般咬了咬嘴唇,說出的話卻截然不同,有幾分袒胸露乳,沉聲道:「因為我總想侵犯你!這下滿意了吧?」
孫妙涵閉了眼睛,顫動睫毛,雙唇微動,如釋重負的吁了口氣,幽幽道:「你最喜歡的那個招式啦。」
陳澤點了點頭,撅起嘴巴,輕輕的吧嗒了幾下,算是表示同意孫妙涵的提議。嗯,我知道,是傷在我身,痛在你心嘛。
陳澤在心裏狂喊,怎麼不是,我就是這種人!死也是這種人!
陳澤嘴裏扎巴了幾下,再哼哼了幾聲,盯著那張恬靜秀美的面孔和美麗的眸子皺眉道:「這個你已經說過好幾遍了,現在的重點是怎麼個給法?」
孫妙涵幫陳澤擦了眼角的淚水,嘆了口氣,伏了過去,歪著腦袋,神情專註的吻了起來。
孫妙涵眯著眼睛重重地拍了一下陳澤的後背,嬌斥道:「睡覺!」
孫妙涵卻不肯鬆口,待陳澤胳膊上又再一次被她印上https://www.hetubook•com•com了終生難以磨滅的印記后才算結束,用手在上面摸了摸,愁眉苦臉地道:「陳澤,你要聽話些,不要總是惹我生氣,不然我總是想咬你,我都覺得我咬過你好多次了,我會心疼的。」
可是,你就不知道不要讓我們兩敗俱傷嗎?!
毫無還手之力,只能任人宰割的陳澤被強吻了,心裏氣憤的想到,太氣人了,打一巴掌再給一個甜棗,這算盤倒是打得精得很,我憑什麼要領你的情啊!嗯,香舌,算了不想這麼多,這張小嘴還真是不錯啊!
說道這裏,陳澤忽地停了下來,憂鬱地閉上了眼睛,眼角劃過一絲晶瑩的淚水,嘆了口氣,搖頭道:「好了,涵姐,算了吧!我收回我說的話,就當我什麼也沒有說過好了。」
陳澤躺在床上,睡衣全無,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剛才這招欲擒故縱到底是對還是不對呢?思索到最後,陳澤還是覺得死皮賴臉來得把穩,那樣至少可以掌握主動權,那裡還需要像現在這樣喘喘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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