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三十四章 拍梁祝呢

陳澤的眼光就順著孫妙涵睡衣斜斜的看了進去,不灼熱,也不蕩漾,但是持久,就像是在欣賞藝術品似的。說實話,陳澤並不認為自己沒有多聰明,也沒有多大實力,世界上真正的天才像愛因斯坦那種,自己與他們還是那麼一點點差距的,所以他不認為自己是實力派,如果允許,他想當個偶像派。所以每次有人說,看不出來啊!陳澤你這小子長得不咋滴,還是個實力派,深藏不漏啊!陳澤這時心裏就有點傷自尊,你才是實力派,你才長得不咋滴,你全家都長得不咋滴!幸好,他還有一顆修養算不錯的心,每次有人看人低的時候,他就在心裏偷偷的說這是狗眼就好了。陳澤在心裏對自己有一個很明確的定義,那就是我是個花瓶型的男人!
孫妙涵白了陳澤一眼,風情萬種的回了卧室。陳澤連忙嘿嘿一笑,屁顛屁顛的跟著進了卧室。孫妙涵站在床邊,看著後面彎著腰喵進來的陳澤,臉上神態似笑非笑,晃了晃手上的剛才從沙發上拿進來的兩個抱枕,嬌聲道:「早知道你會跟著進來www.hetubook.com•com,咱們今晚可說好了,要在這間屋子睡也可以,但是把這兩個抱枕放在床中間為界限,要是你敢超過界限,哼哼,別怪我哦。」
陳澤這才想起似乎自己是有事情要對孫妙涵說的,伸手拍了下腦子,遇見美女就不會轉動了,笑著道:「沒什麼啦,對涵姐你來說就是小事一件,我想要拿一中校禮堂的鑰匙來用,涵姐幫忙給我打個招呼吧!」
懷裡抱著這麼一具柔軟的身子,陳澤心滿意足,看著她略微有點皺眉還有點可愛的睡姿,陳澤也難得的沒有獸念,腦袋一片清明,正人君子了一會,不一會兒后也昏昏睡去。
陳澤搖頭晃腦的樣子,得意要忘形的樣子,言者無意,聽著有心,這首詩卻觸動了孫妙涵的心思,她腮邊浮現一抹淡淡的紅暈,悄悄的瞧了陳澤一眼,看著他搔興大發的樣子,漂亮的鵝蛋臉上頓時露出了古怪的神情,四目相對,又連忙慌亂的躲開,他念這首詩什麼意思?
孫妙涵低聲道:「我信你是我傻。」不過她也沒有刁m.hetubook.com.com難陳澤,道:「明天我給你們那個余校長打個電話,到時候你去拿鑰匙就是了。」
不到五分鐘,孫妙涵就慵懶的打了個哈欠,伸手拂亂了身前的棋子,拂了拂耳邊的秀髮,期期艾艾地對著陳澤道:「你不是在電話里說找我有事么,什麼事,說吧!再不說我就要去睡覺了。」
陳澤威嚴頓時眉開眼笑,看著身邊的倩影,內心深處就開始不由的躁動不安起來,把手裡的黑色棋子一拋,拉起孫妙涵的玉手,牽到沙發上,一頭依偎在她肩膀,弱弱地道:「涵姐,你的恩情我是無以為報了,小生全身上下最值錢的就是這幅臭皮囊了,別人就算出上億美金來買我的初夜我也要裝樣子的考慮那麼幾秒鐘,但是對於你,你的恩情,我的身子你就拿去吧!我絕對不考慮半秒鐘。」
「小夥子不錯嘛,是不是在一中校又碰見了那個校花之類的美女,走不動道了?」孫妙涵斜瞧了他一眼,打趣道。
這晚上下棋的輸了的人比贏的人更開心,陳澤的心思根本就不在棋盤上,他心不在和-圖-書焉的落著棋子,眼睛卻時不時的斜瞄向孫妙涵高聳地胸部,渾圓的臀部,嬌嫩的嘴唇,纖白的玉指,越看越是喜歡,一時間心情好到無以復加的地步。
於是在孫妙涵關燈再次躺下后,不到兩分鐘的時間,陳澤就以強勢的手段將兩塊抱枕給抽掉,把孫妙涵抱在懷裡,任憑她怎麼掙扎都不放手,卧室里安靜無聲,卻時不時傳來悉悉索索的響聲,還有女子的嬌哼聲,十來分鐘后,終於渾身無力的孫妙涵被陳澤抱在了懷裡,一動不動,慢慢的睡著了。
陳澤瞧見她眼光里的異樣,心中正納悶著,這就是電視里偉大詩人的一首詩,沒什麼特別的意味啊!難道是孫妹妹太敏感了?
陳澤沒有回答,只是在心裏暗想,去你妹的,你以為在拍梁祝呢,一男一女睡在一間床上,男未婚,女未嫁的,明明想睡在一起,中間還要用書格擋著?
隨手撥了一根香蕉吃后,陳澤竟然詩興大發,跟著青州台正在播放的本地歷史文化名人介紹,念起蘇東坡的《洞仙歌》來,「冰肌玉骨,自清涼無汗。水殿風來暗香滿。綉簾hetubook.com.com開、一點明月窺人,人未寢,欹枕釵橫鬢亂。起來攜素手,庭戶無聲,時見疏星度河漢。試問夜如何?夜已三更,金波淡、玉繩低轉。但屈指、西風幾時來,又不道流年、喑中偷換。」
孫妙涵眉頭一皺,水眸橫波,那手撥開陳澤的下巴,另一隻手還在陳澤的小臉蛋上拍了拍,悄聲地說道:「陳澤,放心吧!你涵姐我不是那種人,幫你點小忙就會要求你做什麼的,你的身體還是留給以後有人拿一億美金來買吧!就這樣報恩了不值得。」
陳澤看了看兩個抱枕,難道這就是後世所說「你是禽獸還是禽獸不如」故事的來源?陳澤當然不會傻到不同意,點點頭,否則根據孫妙涵的性格,要是自己不同意,估計馬上就得被轟出卧室,那才是真的孤枕難眠了。
陳澤一臉愕然,看著滿臉正經的孫妙涵,半響過後,才猛然拉住了孫妙涵的一條胳膊,撒嬌道:「不嘛,我就要你是那樣的人,我不會怪你的,我要把我的身體給你,這是我自願的,別人拿錢買我也不買了。」
於是陳澤坐正身姿,訕訕道:「開個玩笑https://www.hetubook.com.com不要這麼認真嘛。」
順利上了大床后剛開始的幾分鐘,陳澤的確按照的事先約定的,沒有亂動,甚至一動不動,只是手時不時的抽動下被子里的抱枕,嗯,抽不動,看來還被她抓住的,於是又再睡幾分鐘,然後又再拉一次,如此這般反覆幾次之後,孫妙涵終於又忍不住再次爆發了,按亮了床頭的燈,看著眼睛閉得穩穩噹噹,連眼睫毛也不咋一下的陳澤,不禁有些好氣,又有些好笑,卻拿他沒有辦法,只好再次警告道:「陳澤,你要是在敢悄悄的抽抱枕,我照樣把你趕到那間房裡去睡覺。」
陳澤若無其事的擺擺手,一副你太小看我了的樣子,大言不慚地道:「我這是為班級體的榮譽爭光,好歹我現在也是仁安一中2003級高一八班的班長,哦不,副班長,這次開100周年校慶會,我們班要出任務,有個同學要表演鋼琴,我自然得幫她找好工具了。」
這話聽得孫妙涵是一身的惡寒,實在是忍受不了,估計都起雞皮疙瘩了,伸手在陳澤腦袋上狠狠的敲了一下,怒道:「少噁心人,再這樣我就把你掃地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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