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一百五十七章 捅到蜂窩了

孫妙涵眼眸含水,臉頰鳳嬌水媚,一幅風流爾雅的誘人模樣。陳澤用一副標準賊眉鼠眼的面容猛盯著穿著睡衣的孫妙—涵。
這相同的款式,讓陳澤懷疑這兩樣貼身小物品原本就是一套的。
剛才孫妙—涵雖然很惱陳澤對自己時的態度,但那不是生氣時該有的心情,而是像一名女人被情郎玩弄后隨手便拋棄時的幽怨,這種幽怨她從來沒有感受過,即使是原來那次,也只是直接從甜蜜就變成了刻骨銘心的怨恨,直接從男女之情變成了仇人一般的心情,不是這種介於男女之間的感情。
說完,孫妙—涵也仍不住破涕為笑起來。看著孫妙—涵笑了,陳澤也笑了笑,柔聲道:「沒問題,你想要聽,我以後再慢慢說給你聽就是了。」
胸部飽滿、臀部渾圓,肩窄腰細,膚如凝脂。總之,這是一幅可以讓陳澤七竅流血、為之奮鬥到精竭人亡也在所不惜的畫面。
這一次,也不例外。
不出所料,還是他以往的流氓式風格,也不管她願不願離,就以魯莽的姿態狠狠的壓迫住她,狠狠的征服了她,狠狠的佔有了她,讓她的反抗形同虛設。本來好不容易下定決心要給這廝點臉色瞧瞧的,可是在那霸道的攻擊中,沒能堅持兩分鐘,就消失無蹤了。
原本看起來就很大,等到解開它們的束縛,讓它們赤|裸裸的呈現在眼前時,更顯得巍峨壯觀。
「嗯」孫妙—涵拖著長長的尾音回答道。
洗手間的門被人從裏面推開,孫妙—涵穿著拖鞋走了出來。她的身上穿著一條藍色格子條紋的浴袍,頭的披散在肩膀上,不著粉黛,卻自有一股出水芙蓉的清艷感。她低垂著腦袋,像是沒有發現房間里多了一個人似的,卻突然開口道:「這麼晚了你怎麼還在這兒,不走嗎?」
「啊?」陳澤一副吃驚的樣子,放佛不知道孫妙—涵在說什麼,裝傻充愣。
陳澤趕緊說道:「這是幹嘛啊?咬得的是我,痛的也是我,又不是你,你哭幹什麼啊?」
即便陳澤是個什麼也不懂的初級小菜鳥,也知道孫妹妹再次動情了。更何況,陳澤還是理論實踐都算得上是個老手的優秀人士。
孫妙涵不說話,陳澤像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也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哭,捧起她令人憐惜的臉,柔聲道:「別哭了。你給我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啊?是我剛才太衝動了嗎?嗯,我保證,以後沒你的同意,我再也不做剛才哪些事和-圖-書了。」
陳澤慢慢站了起來,慢慢的走到了孫妙—涵身後,右手已經悄無聲息的搭在了孫妙—涵的肩膀上。
慢慢的,陳澤似乎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低下頭,看著緊緊抱著自己腦袋靠在自己肩膀上的孫妙—涵,將她推開了一點,立馬嚇了一跳。
陳澤吸吮著她耳垂的同時,雙手也不安份的在她的身上撫摸著。當他的手握住胸口那兩大團粉嘟嘟的肥肉時,孫妙—涵的身體再次輕顫然後後背就死死的朝陳澤的懷裡擠,即像是為了躲避陳澤的雙手侵襲,又像是想要靠的近一些,更近一些。
陳澤也緊緊的抱住她,讓她的雙手在自己的背上使勁的拍了兩下,讓她肆意的發泄著自己的情緒,心裏又痛又憐,沒有說什麼安慰的話,讓她發泄夠了,發泄累了再說,現在說什麼都沒有效果。
陳澤的右手,正在那紫色的撫摸著,輕輕的撫摸,便能引起身體敏感的孫妹妹一陣顫抖,他的手很能明顯的感受到一股濕潤的氣息和一股有幾分發燙的氣息。
就在陳澤自己也承受不了這種煎熬的時候,孫妙—涵突然轉過了身子,嬌嫩欲滴的嘴唇狠狠的朝著陳澤的嘴巴咬了過去。
「真的要放開么?」陳澤也是含糊不清的說道,因為他嘴裏還含著她晶瑩剔透的耳垂不肯就此放開。
陳澤看著她一臉痛惜的表情,搖了搖頭,道:「這點痛,算不上什麼。」
剛開始孫妙—涵這種態度也堅持了兩分鐘,表現得不冷不熱的,就坐在一旁,心裏猶豫著是否立馬就把陳澤這廝趕出公寓,可是聽見外面淅淅瀝瀝的雨聲,這個心就怎麼也狠不下來,現在是大冬天,如果現在把他趕出去,淋感冒了也不是一件小事。這廝也沒有帶傘,總不能自己拿把傘給他,然後再裝出一副絕情的摸樣把他趕走吧!這種流於形式的過場別說陳澤,就連她自己也不信。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就在她暗暗的責怪自己本來堅定的內心已經被這混蛋攪得優柔寡斷的時候,這廝便開始行動了。
盯著看了半響,陳澤終於得出了一個結論,咱們孫妹妹就是一名卸了妝后越看越順眼的標準美人啊!比起那些乍一眼看起來驚為天人仔細斟酌卻慢慢失色,或者那些純粹的性感能讓男人在半醉半醒間獸|性大發的女人,高出太多檔次了。
「我怕我放開了你,你立馬就會倒在地上啊!」陳澤盯著她笑眯眯地說和-圖-書道。
孫妙涵盯著他看了看,又靠在了他的肩膀,抱著他道:「真是個笨蛋,剛才我那樣對你,都不知道反抗。」
嘎吱!
看著陳澤裝出的那一副摸樣,孫妙—涵本來努力板起的臉差一點也就笑了出來,這廝永遠都是這麼厚顏無恥,道:「啊什麼啊!這裡是我家,難不成還要我走不成?」
孫妙—涵仲出手,在陳澤剛才被她咬的嘴唇上摸了摸,抽噎著道:「還痛嗎?」
約莫過去七八分鐘,哭夠了鬮夠了的孫妙—涵終於安靜了下來,只是還在時不時的無聲抽噎著。陳澤估摸著也懂一點愛到了極致后失去的痛苦,將臉緊緊的貼著孫妙—涵的臉,在她耳邊語調平靜地道:「我陳澤算不上什麼大男子漢,也喜歡裝傻充愣,沒有什麼太大的責任心,但是自己正兒八經的發過的誓就是死也要做到的。我陳澤今天就跟你孫妙—涵保證,我絕對不會對你薄情寡義。我不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事,但是我能做到的是絕對不會始亂終棄,除非是你孫妙—涵不要我陳澤了,那我無話可說,否則就沒有拋棄這麼一會說法。我知道你或許曾經受過什麼傷害,你不願意說,我也不願意去逼你。但是以後,除了我,誰也不能在欺負你。」
孫妙—涵很想把手裡的木製梳子直接向陳澤扔過去,沒有再理會這個混蛋,恨恨的拿著茶几上的吹風筒,道一邊牆上的插座上插著吹頭髮去了。
孫妙涵眸子微微眯著,道:「你你放開我,我不會、不會倒的。」
陳澤不由的苦笑,好了,這下算是歪打正著,捅到蜂窩了,誘發了這小妞心底哪一點最不願意告訴別人的心結了,把自己當成那個估摸著是個陳世美式的人物。也不知道是那個比自己還要王八蛋的王八蛋。為了當王八蛋,這樣的女人都毫不猶豫的拋棄了。自己就算再怎麼不是人,但至少還有幾分要美人不要江山的氣魄吧!孫妙—涵這樣賢妻良母的性的女人,怎麼就會拋棄了呢?不過也好,這個心結早晚還是得靠自己幫她解開,否則有這個疙瘩,這小妞始終也忘不了那一段往事。
雖然這惱羞成怒的表情看起來別有一番風情也知道了自己在她心裏也佔據了有那麼一大塊地方,還是挺重要的。可是現在,別樣的風情是見識了,可是這小妞脾氣不小啊!要哄還得花上一番心思。
陳澤的嘴再次湊到孫妙涵耳邊,說了句帶著九分挑和_圖_書逗,十分下流的話,「涵姐,你濕了。」
手被拍下后,陳澤也不臉紅也不氣餒,恬不知恥的嘿嘿一笑從後面輕輕的環抱著他的腰,然後親吻她露出來的半截脖頸。
因為陳澤站在孫妙—涵的背後,反而能夠更加清晰的欣賞眼前的這一幅人間美景。
它們順著那嫣紅色的小點滑落,然後一路向下蔓延,直到小腿的根部。
看著孫妙涵這麼主動,陳澤倒是愣了一下,這次可不是他的幻想,這可是真正地主動出擊啊!可是陳澤還沒來得及高興,事實就將他那點帶有小受興緻的幻想擊得粉碎。
雖然沒有在哭泣了,可是剛才那樣的哭泣也不是一時能止住的,所以她現在就想一個小孩子時不時的抽噎一下,眼睛紅紅的,慢慢的離開陳澤的肩膀,抬起頭盯著陳澤道:「剛才你說了那麼多,我沒有記得全,你能不能再說一次啊!」
良久,孫妙—涵才放開了牙齒,不照鏡子,陳澤也知道自己的嘴唇肯定是破皮了,因為他感覺到了一絲鮮血的味道。經過孫妙—涵這麼一咬,陳澤那本來欲|火噴張的身體也冷靜了下來,什麼想法也沒有了,只是任由孫妹妹抱住自己苦笑。
知道陳澤說的這件事是真的,也的確是李灼搞得鬼,陳澤那不算惡劣但是冷淡的態度也算情有可原,可孫妙—涵也沒有絲毫的打算原諒他,這是擺明了的對她不信任,這種態度是她不能忍受的。所以孫妙—涵是打算著等下就直接把這個混蛋從自己這裏趕出去,此風不可長啊!
孫妙涵的身體輕輕的顫抖著,這次卻沒有拒絕陳澤的親密。仍然在吹著濕濕的頭髮,可是握著吹風筒的手卻沒有一絲力氣。孫妙涵的敏感地帶是耳垂,這是陳澤不久前才發現的新秘密。
啪!
孫妙—涵淚珠落在陳澤的手背上,一顆一顆不間斷的,身體也在劇烈的抽噎著。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般,梨花帶雨的臉上,呈現出讓陳澤又痛又憐的神色。
陳澤說話的語氣沒有什麼抑揚頓挫,彷彿就在說一件普通得不能在普通的事情一般。可是聽了這些話的孫妙—涵卻不由自主的心安起來,情緒也漸漸的平靜下來,或者說,她心裏所承受的東西都發泄了出來。
她從來沒有過這種心態,所以剛才她雖然在陳澤面前還能保持不動聲色的平淡面貌,但是內心的委屈只有自己才知道,更為可恨的是她明確表示了自己對那件事情毫不知情,可是陳和_圖_書澤這個混蛋還是那副不咸不淡的神色,就像一點也不信任她一般。心裏有委屈無法發泄的她無法在陳澤面前表示,因為她不想讓陳澤看不起自己,在他心裏留下小兒女的形象,所以她跟李灼打電話的時候語氣便不那麼好了,冷冰得沒有一絲感情,更是直接說了不少質問般的言語,絲毫不顧及自己才是一個縣教育局局長,而對方是一名縣委書記這種身份上的差距,讓李灼嚇了好一跳,心裏想原來也沒有聽說這位大小姐與趙武之間有什麼交情啊!怎麼這次就突然發作了。
陳澤慢慢地、慢慢地即開孫妙—涵睡袍上的衣帶,於是她的身體的前面部分便赤|裸著呈現在陳澤的面前。
孫妙涵哭的有幾分撕心裂肺,似乎是真的把陳澤當成了一個是什麼十惡不赦的罪人,感覺到陳澤抱著自己的雙臂讓自己生疼,孫妙—涵使出了吃奶的力氣狠狠的踹了陳澤兩腳,陳澤也沒有閃避,仍憑她踢著。
孫妙涵搖搖頭,再次將腦袋靠在陳澤肩膀上,淚珠絲毫沒有停止的趨勢,抽噎著道:「陳澤,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王八蛋!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薄情寡義,是不是所有的男人對於女人都是想要的時候就高高興興的哄著她,等對她沒有興趣的時候,不想要她的時候,便隨手拋棄,頭也不回的就走。」
陳澤在心裏呻|吟,眼角一絲晶瑩的淚珠劃過,誰叫我他媽嘴賤來著,調戲誰都可以,這臉皮薄、喜歡安靜、冷傲到了極點的孫能隨便調戲的嗎!還是這麼下流的話,真是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
當陳澤的嘴唇含著她晶瑩剔透的耳朵輕輕吸時,孫妙—涵一下子就倒在了秦洛的懷裡。手裡的吹風筒也落在了地上還在呼呼的吹著熱風。
孫妙涵雖然背對著陳澤,但是不用看,也知道陳澤在盯著自己看。一想到陳澤那種恨不得將自己吃個乾淨的怪異眼神,她就恨不得立馬脫身逃跑。可是,這裡是自己的家,往哪裡跑?
看著被自己打敗的孫妹妹,陳澤不由得嘿嘿一笑,和孫妙—涵談論這樣的話題,讓他心裏有一種惡作劇般的快|感。平時冰若冰霜的美女姐姐在遇到這樣的問題時那驚慌躲閃的美態,和那無可奈何只能從了咱們這隻牲口的表情,這些無不是能讓人產生成就感的東西之一啊!
孫妙涵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拍在他還要進一步伸進自己領口的咸豬手給拍了下來。拍下來后也不說什麼,和-圖-書還是神態冷傲的吹著頭髮絲絲飛揚的髮絲在陳澤臉上拂過,聞著陣陣吹來的幽香,這時他倒是有一點後悔了,剛才自己怎麼就鬼迷心竅的想著要看一番孫妹妹惱羞成怒的樣子呢?
他發現,每次自己只要一觸碰到她的耳垂,她的拒絕一下子就化為烏有,身體如一攤棉絮般的癱軟在他懷裡死死的摟抱著他的身體。
「放開我。」孫妙—涵聲音很小,像是在呻|吟一般,小到了陳澤不用心聽都聽不出的地步。
他做的是那麼隱蔽,那麼含蓄,那麼不引人矚目,那麼隨意自如就像是不小心搭上來的。他自己一點兒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神態慵懶的孫妙—涵站在蓮蓬下面,眉頭微皺,像是在思考什麼,黑色的內衣隨手掛在一旁的牆壁上,素手有一搭沒一搭的往身體上不停的澆水,一對圓彈嫩滑的乳肉隨著她的運動而上下顫動著。非常水滴滴落在上面,猶如一顆顆晶瑩剔透的珍珠。
啊!
孫妙涵這般態度,李灼自然不敢再打什麼太極,他的心思再深也不敢在這種情況下再打他的小算盤。他小心翼翼的解釋一番原因,又跟孫妙涵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出現這種事情后,孫妙—涵也沒說什麼安慰之內的話,便直接掛了電話。
陳澤還沒來得及回答,她便自問自答道:「能不痛嗎?都流血了。」
孫妙—涵微咬著嘴唇,想到高興處便嘴角上揚,眉毛輕佻,素手在修長的脖頸處輕輕的揉捏著,絕美的臉上飄過一抹醉人的緋紅;想到不高興處便薄怒還羞,心裏的小委屈便躍然于臉上,讓人疼愛不已,標準的一副陷入愛情的小兒女心態。
陳澤點了點頭,笑眯眯地道:「放心,你不用走,我不介意的,咱們怎麼說也是二十一世紀的青年,難不成還害怕別人說閑話不成。」
孫妙涵小嘴是朝著他咬了過去,這個咬是真正的咬,不是等同於「親吻」,這個咬實實在的要在了陳澤那撰上薄的嘴唇上,死死的咬住,沒有鬆口的想法。
他的手從睡袍下擺摸進去,沒有在後背上找到胸罩的鈕扣。又在前面那道深邃迷人的溝渠後面一陣摸索,只聽「咔」,的一聲,胸罩向兩邊散開,那兩團如冬眠了一個冬天,養得白白胖胖的大白兔從洞穴里嘣了出來。
她豐腴的身材如嫩藕,白凈凈的沒有一絲瑕疵。腹部平坦如鏡,圓溜溜的肚臍如點綴在上面的珍珠。戴著紫色戴有蕾絲的胸罩,下面是同樣顏色的小內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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