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二百五十七章 很美

很是破壞氣氛,很是魯莽,很是沒有小清新,腦子裡很是不正經。不過。這才是真正的美好嘛。簡直就是妙不可言,樂不思蜀。
「小娘子,真乖。哼哼,可惜官人我從來就不知道憐花惜玉,適當的用點手段,才算調|教有道哩。小娘子,你叫吧!叫破喉嚨也沒用。」
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青梅竹馬吧?
同樣滿腔的幸福都快要溢出來的葉倩輕聲道:「給你念一首短詩。」
陳澤伸手在她那還有幾分潮|紅的臉頰上撫摸著,好笑道:「傻妞,你勾起我很多年前的回憶了。」
陳澤用手輕撫她滑膩的臉頰,柔聲笑道:「想不到你還成大才女了嗎?早知道去年你就該選文科。不過這兩首詩意境雖高,卻沒有幸福感啊!來一首小溫馨的。」
「官人~~」
陳澤笑道:「好啊!」
葉倩想了想。便有了答案,開口道:「還是顧城的。草在結它的種子,風在搖它的葉子,我們站著,不說話就很美。」
任勞任怨做完老黃牛的陳澤躺在床上有些感慨,自己怎麼也算是一名光榮的重生人士了吧!雖然有些莫名其妙,但是也是上天眷顧啊!這麼大的好處都給了,怎麼就不給咱們一個小說里主角和_圖_書夜御十女而不倒的金槍神功啊!太他娘的悲涼了,老牛再怎麼兇猛耐勞,如果用量過度最終都逃脫不了一個累死的下場,這些土地可是越來越肥沃啊!解決一個小女子都這麼困難,要是有一天踩了天大的狗屎運,有機會三飛四飛啥的,不得吃藥才能繼續上啊!那該多悲涼,多悲壯。小說里的主角一龍佔四鳳五鳳的好漢,身子都是鐵打啊!一般人羡慕不來。
龍湖風景區的酒店最好的不是服務,也不是他的豪華程度,最好的是它的景色和靜謐,特別是夜晚燈火輝煌的時候,晚風習習吹來,萬籟俱靜,只能聽見沙沙的樹葉聲和陣陣船在波浪上起起伏伏的聲音。
陳澤搖頭:「燈關了就看不清楚了,欣賞不到,還有什麼美呢?」
那雙被稱為具有鋼琴演奏家一切要求的手,白|嫩,修長,蔥蔥玉指,沒有絲毫瑕疵。而此刻,那雙羡煞無數女生的纖纖玉手正握住了正納悶陳大官人的那裡,笨拙生疏但是無比認真地套|弄著,陳澤仰著頭,卻按下了葉倩的腦袋,眼睛泛紅,擇人而噬,咬牙切齒地吐出了罪惡的、遭千刀萬剮兩個字:用嘴。
還趴在陳澤身上的葉倩微紅m.hetubook.com.com著臉小聲道:「是顧城的一首詩,他是我比較喜歡的一個國內近代詩人了。這首詩叫做《遠和近》,很有意境。你,一會看我,一會看雲。我覺得,你看我時很遠,你看雲時很近。」
葉倩悄不可聞地呢喃道:「去把燈關了。」
葉倩冷哼道:「你當然不記得了,男人都是善忘的。當年讀小學二年級的時候,有一陣子你學會了摺紙飛機,而且折的飛得又高又遠,所以我就求你幫我做,結果那時候你就說我讓你親一下你就教我。然後,然後我就讓你親了。」
陳澤笑著問道:「什麼?」
「叫官人。」
陳澤聽后嘿嘿一笑,咱們沒有那麼多的文藝細胞,兩人站著不說話是很美,但是總覺得少了些什麼,如果做一點能體現輕密的事情就更美了。頭一低,聞著芬香。雙手從她單薄舒適的棉質T恤下擺滑入。
陳澤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道:「我怎麼不記得了。」
「我要是不叫呢?官人你是否會放過我?」
葉倩咬著嘴唇,輕輕出聲。陳澤半褪下她的休閑褲子,恰好露出臀形,就不再往下扯動,撩起她的衣服,掛在那對不大卻挺拔的美人鴿上,就不再上拉。美和*圖*書人半露,欲拒還迎,猶抱琵琶半遮面。真正懂女人的男人就知道這才是真正最具誘惑力的時候。
陳澤吃驚道:「更早?和誰,你可是一直沒有男朋友的。」
某部位早已經整軍待發的陳澤咬著牙齒還能稍微忍耐。他是個很注重前戲和收官階段的溫柔好男子,只是他的做人準則,爭取給女人最大的享受。只是他想不到的是今天的葉倩卻不想再等片刻了,開始手忙腳亂地解陳澤的皮帶,這般風情,誰能想象她是仁安一中那在校慶晚會上被萬千學子奉為至尊女神的鋼琴女王?
葉倩笑道:「這顧城在西方的名氣也很大啊!他的詩被翻譯成了好多種語言,有一首詩你也肯定聽說過,叫做《一代人》,這首詩更短,只有兩句話。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
葉倩嬌笑:「就是要讓你回憶一下,所以才唱這首歌。因為我剛才就回憶起了一件事情,知道是什麼嗎?」
葉倩以往讓陳澤心滿意足后大致的套路都是側身、卷被、裝睡,今天倒是沒有辜負小別勝新婚這個名頭,現在還媚眼如絲地黏在陳澤身邊,心態很是小媳婦兒。
接下來兩人就開始擁在一起憶苦思甜的回憶過和*圖*書去了,說到高興處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葉倩回憶起什麼當時陳澤欺負她的事情,便使勁的錘他胸膛兩圈報仇回來。兩人做了那麼多年的同學同桌,自然不可能沒發生過什麼爭執,甚至還有嫉妒在課桌上和其他同學那般劃了三八線,只不過每次矛盾沒延續多久罷了。
「當然不能。」
應該是的。
葉倩微嗔道:「想到哪裡去了,當然是和你了。」
葉倩撅起小嘴,不滿意地道:「我發現我的初吻不是初三的時候,而在更早。」
葉倩這丫頭可是從小就是班花校花的存在,即使在小學的時候也不例外,十足的美人胚子一個。再加上方慕青每天又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可以說從小學開始葉倩就是班上的大美女,陳澤記得是似乎是從小學四年級開始就有小屁孩找葉倩談朋友。那時候的陳澤說壞不壞,說好不好,但是還是朦朦朧朧的知道什麼叫做喜歡了,所以估計也是暗自佔了當時的小美人不少便宜。
陳澤詫異道:「這首詩還是中國人寫的啊?我原來一直以為是外國人寫的。」
懷裡摟這葉倩的陳澤躊躇滿志,男人最大的願望可以用一言以蔽之,莫過於醒掌天下權醉卧美人膝。陳澤很沒出息,權https://www.hetubook.com.com勢他不是很迷戀,醉卧美人膝就夠了。
只是言語的調戲。顯然不能滿足咱們的陳澤大官人,這廝可是一隻主張用真槍實彈的狂熱分子。於是陳澤不知不覺已經拉底她的纖細滑膩的小蠻腰,雙手在葉倩的臀部上作孽不止,嘴巴更是含住了她的胸前一點,這麼輕飄飄的一下。就頓時讓咱們葉倩大才女不淡定了,殺傷力實在太大。
休息了一陣子后,沉默著的葉倩突然唱起了歌,還是一首讓陳澤啼笑皆非的歌。這首不知道是小學一年級還是二年級時候的漢語拼音字母表,陳澤清楚的記得這是當年兩人同桌時候一起背的,似乎還是他教的葉倩。
陳澤樂呵道:「還有這麼一出,你不說我還真不記得了,不過經你這一提醒,倒是有了那麼一點影響。」
「陳澤,求你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陰;人生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林小鳳說得絲毫不差,簡直就是一語中的,小別勝新婚的兩人比往常任何一次都要來得激烈,陳澤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領,十八般武藝,葉倩雖然身段柔弱,但是仍性極其出色,加上練了大半年的瑜伽,她這塊上等好地硬是將陳澤這頭老黃牛累得個半死,最後平分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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