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帝都艷血
第四百零三章 玄冰威能

梁做官看了看手下,嚴肅地吆喝了起來:「李先生的命令聽到沒有?要保密!」一眾手下連忙應是。
沒過多少時候,李純原將異能回復完畢,再次實驗起來玄冰的威力,兩下之後,又是壓榨異能,等待異能回復完畢。
那些人連忙迎了出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領頭:「俺說是誰呢,敢穿和李先生一樣顏色的袍子,原來就是李先生!」
「曹先生吩咐的,崗哨輪流著來,今天輪到俺了。」梁做官笑著說道。
「好好乾。」李純原拍了拍他的肩膀,越過這些人向著外面走去。
李純原皺了皺眉,心內不解,前幾天自己對付牛蒙等人的時候,這玄冰可是另有妙用,隨心所欲,現在怎麼又變成這副模樣?有什麼奧妙之處自己尚未注意到嗎?
「暗雪」此時說不定已經進入了有心人的眼中了,這個最新的異能「玄冰」總不能也就這麼暴露,更何況凝結的冰塊數量和自己異能和*圖*書總量息息相關,李純原也絕不希望別人將自己的異能了解的如此詳細。
一日沉沉而過,李純原再回到肖家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第二天,一切照舊,肖家的手下訓練照舊,李純原也依舊在尋找著自己突破到第五重異能限制的契機,不過一天之後,依舊是沒有所獲,於是就只能暫且按照杜子騰的方法,先把自己的異能質量再提升提升。
「什麼人?」肖家的崗哨樓里傳來一個有些憨的聲音。
就這麼重複著這個過程,也不知道過了幾次之後,李純原驚喜地發現,自己的寒冰異能的確是又有著將質量提升的跡象了,雖然只是一絲,但是的確證明了杜子騰的方法的的確確有用。
天色將晚,李純原練習晚最後一次之後,將異能回復完畢,然後沿著自己來時的道路走了回去。今天算是找到了修鍊的方法,李純原打算明天的時候走得更遠,他不只和-圖-書要提高自己的寒冰異能質量,他還要學著如何在和人對敵之時巧妙地運用玄冰,要做到這一點,更外圍的喪屍們應該能夠幫助他。
李純原對玄冰這種意想不到的威力也頗為驚訝,不過這時候他也沒有更多異能來釋放寒冰異能了,自然也不能接著實驗下去。按照杜子騰的做法,李純原把僅剩下的寒冰異能儘力地壓縮一下,隨後等著異能恢復滿。
又發出一記玄冰將自己的異能耗費乾淨,李純原再次將自己的剩餘異能儘力壓榨起來,開始了回復異能的過程。
心念一動,層層白冰猛然間從對面的牆壁中冒了出來,隨後李純原眼睜睜地看著那六層高的樓面對自己的那面牆壁幾乎被完全破壞殆盡,這樣劇烈的寒冰衝擊,讓那些磚石水泥在一瞬間都變得鬆散,最後就稀里嘩啦地掉落下來。
就像是一滴水滴甩在了牆壁上一樣,對面那個六層高的居民樓根本沒有什麼m.hetubook.com.com異常的表現。然而李純原卻知道,那黑色的玄冰蘊含的強大寒冰之力已經完全藏在了它擊中的那一面牆壁之上,並且佔據了相當大的面積。
梁做官吃了一驚:「李先生,你幹啥去?外面有喪屍!」
「轟!」一記玄冰轟在了地上,再也沒有冰川一樣的白色寒冰,只有一個散發著森森寒意的大洞。李純原點了點頭:這玄冰單就現在來看,雖然耗費的異能多了些,但也並非一無是處,完全的爆炸,或者完全的變成寒冰,效果都是頗為驚人。考慮到這是在到處都是混凝土的首都,這玄冰的威力的確非常可觀了。
和李菲菲說明了自己要去修鍊,免得她胡思亂想,隨後帶了些必需品朝著首都內城外面的肖家崗哨處走去。這一次他也說不準自己該在什麼地方修鍊,所以也帶了些糧食之類的東西。
李純原點了點頭,記得這人叫做梁做官,說話挺實在:「梁做官hetubook.com.com,你怎麼跑這裏來當崗哨了?」
再次將體內的異能凝聚,釋放出一枚小小地玄冰,李純原嘗試著去理解這東西的作用,冰凍,然後還有猛烈地爆發,除此之外還有可以操控。
以前李純原釋放寒冰異能結成冰塊,隨後吸收回來寒冰異能來提升自己的異能,現在也派不上多少用場了,也只能靠著杜子騰的辦法來。
將這枚玄冰再次拋出去,拋到相鄰二十米的建築物上,李純原將自己的精神集中在那玄冰上面,感受著它的功能,想著自己需要的它呈現的功能,然後他終於感受到了這東西的用途。
有冰體改造之後的快速回復,還有李純原原來那右手處的一點雪花,過了沒有多長時間,李純原的異能就已經恢復到了最充裕的時候,感覺了一下異能的質量,也沒感覺這壓縮異能有多少作用,乾脆就專心實驗起來玄冰的威力。
「是我。」李純原抽出來自己的藍色長刀說道。
李純原招了招和圖書手:「我知道,給我保密。」
走到崗哨所在,李純原朝著肖家的崗哨去了,他打算從這裏向外走走,外面雖然有喪屍,但是此時的李純原還會怕喪屍?保密才是更重要的事情。
又在城裡沿著公路走了幾公里,李純原將那些不開眼的喪屍殺乾淨之後,找了一處地方開始全力地釋放那第四重異能限制帶來的最強招式「玄冰」。
一個小小的黑色冰塊出現在李純原面前,散發著極強的寒意,李純原心念一動,玄冰一下子落在了這房間的窗外。李純原平靜地看著那玄冰落地,隨後將那混凝土的地面硬生生轟擊出一個大坑,然後爆發出了一叢像是冰川一樣的白色寒冰。
回到肖家之後,李純原也沒有更多思考,而是拔刀修鍊了片刻,天黑之後就休息了。
他並沒有喝多少酒,要是牛蒙那樣的人他還有些酒興,要讓他自斟自飲,倒也能喝得下去,唯獨這樣一群人裝瘋賣傻,故作交情深厚的酒桌上,他不喜歡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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