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大約跑了十來分鐘,在一家裝修輝煌,氣勢雄渾的酒店門口停了下來。
虞小小原本準備拒絕的,畢竟剛才給嚇了個半死。但是被扁小闕拍了下之後,滿面羞紅就張不開口拒絕了。
扁小闕皺了皺眉頭,人家現在這麼有錢,肯定不會再於一塊金牌的份上了。
倒是張冰高興的對那司機拍了拍肩膀,悄悄的說道:「回去跟你們王經理說,我張冰記住這個情了,夠哥們。」
虞小小不好意思給扁小闕丟面子,看了看他,見扁小闕點了點頭,於是又唱了起來。
而且對小人沒必要多客氣,有時候偷搶之類都可以用到。
張冰雖然聽不出扁小闕她們說什麼,但是也知道不是什麼高興的事情。「嗨,男人嘛,有時候扛不下來的。」
虞小小的崑腔很稚嫩,但是唱起來卻很青靈,有種別樣的感覺。
那寶馬造假也就在80萬左右,勝在新。虞小小跟扁小闕連眼神變都沒有變。
前面的高中隊偶爾悄悄的從後視鏡裏面打量扁小闕,難怪人家做將軍,腿瘸了都能上火線。人不大,酒量倒不小。
辨析哦卻抹了把汗說道:「你這是讓我犯錯誤啊。為人師表,我做老師的怎麼能對自己的學生下手。」
而且當m.hetubook.com.com年經手那麼多次,如果對方賣掉了金牌可怎麼樣啊。
虞小小聽扁小闕這麼說,心裏更加高興,捏了捏嗓子,咿咿呀呀的試了試,手上捏起了蘭花指。
張冰轉身打了個電話,意思是讓部門的車來迎接,估計是想要在扁小闕面前顯擺,還故意讓過來一輛寶馬。
但是看著虞小小,他卻忍不住想起了芙蓉別苑的那個青衣,應該讓她唱花旦,或者刀馬旦。
扁小闕也跟張冰痛飲了起來,這張冰倒像個陝北漢子,喝起酒來也挺上道。
張冰看不下去了,站出來插了句。扁小闕低頭看去,自己的手正在虞小小的屁屁上捏著呢。
當初她為了自己站出來力抗那麼多家,肯定不會好受吧,在京城她也應該不舒服。
「小闕哥哥,我知道你喜歡聽崑曲,我學了幾句,唱的不好聽你可不要怪我哦……」
扁小闕揮手打斷他的話,悄悄酒袋問道:「我這次來其實是為了找個地方。我親戚多年前開了個當鋪。」
自己走的時候留下的那些白粉跟蛇血草倒是足夠了,就是不知道她能不能夠挺得下去。
扁小闕仰頭看向了酒店的店名,六個大字在霓虹燈下燦燦生輝:麗影和*圖*書國際酒店。
「對,男人就應該扛。不管什麼樣的打擊都要扛起來。」扁小闕對張冰的印象很好,拍了怕他的肩膀。
張冰拉住扁小闕的手不讓他走。「兄弟,來我地盤了,你要是走了就是打兄弟的臉,等會。」
張冰取了些牛肉,跟政府送的火腿方便麵往方便一放,自顧自的就喝了口。
忽然張冰把背包取了下來,從裏面取出幾瓶帆牛皮裝的酒來,指著說道:「成吉思汗,我託人從蒙古帶回來的。這酒比較烈,跟你聊得開心,看你也豪爽,我們哥倆整幾口!」張冰說著遞給了扁小闕一袋。
「就你還師生關係,兄弟,我跟你說啊,做人要實誠,你手在人家哪裡摸著呢,還純潔……」
把財務部經理的車都借來了,在這個剛上管理位置的年輕人來說,這是件很興奮的事情。
虞小小原本想要拉住扁小闕的,但是動了動手又沒敢,只小聲的說道:「少喝點。」
那酒是一袋一斤,扁小闕頗有興緻的看了看酒袋,還真是正宗的蒙古酒。
扁小闕滿臉黑線,他的小動作還是躲不過細心的女人。不過嘴上還僵硬的說道:「不要玷污我們純潔的師生關係。」
如果見一個愛一個,愛一個上一個和-圖-書。那可就真的成了濫情。
「永記?」張冰臉色微微變了變,逐漸有點難堪。
很快車進入了長安城內,扁小闕還是首次來這個古都,因為是冬天,除了古樸也看不出什麼來。
不過讓他唯一舒心的,就是這些人不是好人,既然不是好人,那麼就肯定重利。
張冰酒精上頭,「扁醫生,今天要不是你,我還不知道在哪個小黑屋蹲著呢。你什麼都不要說,去了長安,所有的開銷我全包了,不管到哪吃喝,到哪旅遊……」
虞小小趕緊跑上去攙住了扁小闕,扁小闕笑著搖了搖頭對她說道:「不要這麼緊張,這可能是一輩子的事,我自己慢慢就習慣了。」
扁小闕手上忍不住合著拍子拍了拍,這小娘們竟然會唱《桃花扇》,看來也下了一番功夫。
「當鋪?那你問吧,我在長安也多年了,有些人脈,就算我不知道也能幫你問問朋友。」張冰拍著胸膛說道。
在鐘樓下了車,扁小闕在虞小小的攙扶下走下了車。
忽然扁小闕感覺到了體內陣陣刺痛,喉嚨中一甜,他趕緊噎了下去。
情花毒雖然被壓制,但是卻只要動情還是會作祟,動情次數越多,情花毒就越深,到最後就算是有冰魄也無力回天。m•hetubook.com.com
趕緊乾笑著咳嗽了聲,這條件反射,自然養成了習慣啊。
張冰一路上開著自動檔的車,興奮的摸摸這裏,捏捏那裡,把真皮後座差點給磨爛了。
眾人一聽還有歌聲,紛紛圍了上來,僵硬恐懼的氣氛也隨之減弱了很多,還有不少人拍手鼓勵。
虞小小則在後面不停地調戲扁小闕,扁小闕老臉羞紅,躲在後座不敢吭聲。
扁小闕心裏暗喜,好人果然有好報。「永記當鋪你知道嗎?」
「酒是好酒,可是對酒當歌,這沒歌如何飲酒。小小,整幾句!」扁小闕習慣性的拍了拍虞小小的秀臀。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醒來的時候是在藥王島,我就再也沒有見過花影。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我欠她的,對不起她的實在太多了。我知道她絕對沒有死……」
扁小闕趕緊靜了靜心,暗罵自己真不是東西。難道對一個寡婦也動情了嗎?
只要安排妥當,戒掉毒癮還是很有可能的。
張冰果然臉色又緩緩的鬆弛了下來,拍了扁小闕肩膀一下,嘆了口氣說道:「兄弟,這永記當鋪幾十年前就已經改行了。現在做餐飲行業,是長安城內的龍頭企業,只是這永記的當家人心術不正,想要壟斷市場,把長安弄得烏煙瘴氣。和*圖*書
「張冰,不要這麼麻煩,我隨便找個地方住下就行了。」扁小闕一瘸一拐的走上去說道。
「那你怎麼還留著那個手帕,那是我們第一次見面我抓破你手臂時候送給你的。」虞小小緊了緊扁小闕的胳膊。
扁小闕臉色變了變,虞小小趕緊捂住了小嘴,半響拉了拉扁小闕的手說道:「不好意思啊。」
虞小小是大家閨秀,什麼時候怯場過。把小棉襖脫下,裏面是條塑身的長毛衣,看的不少人眨巴眨巴的。
「如果你一輩子瘸,我就一輩子做你的腿。」虞小小絲毫不退讓,睜大眼睛直視著扁小闕。
「如今的小姑娘哪裡會有唱崑腔的,真是難為你了。唱吧,唱好了哥哥獎勵你!」
扁小闕黯然的說道,人生就這麼可悲,一步走錯滿盤皆輸。
「再來一曲,再來一曲……」車上的氣氛逐漸的放鬆了下來,也沒有剛才那可怕的影響。
「秦淮無語話斜陽,家家臨水應紅妝。春風不知玉顏改,依舊歡歌繞畫舫。誰來嘆嘆興亡!青樓名花恨偏長,感時憂國欲斷腸。點點碧血灑白扇,芳心一片徒悲壯。空留桃花香……」
扁小闕一看不對勁,這肯定有問題。「這永記當鋪跟我親戚的當鋪原本有生意來往,我想要先找到永記當鋪再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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