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5章 被迫的扁小闕

扁小闕威嚴的樣子綳了起來,卻惹來了米粒又一個親嘴,扁小闕的脾氣都快到極致了。
而扁小闕則是在發泄自己的憤怒,被這娘們差點就給法辦了,這怒火如何能夠噎的下去。
再次醒來之後,同樣是黑暗,只是他能夠感覺到身下的柔軟,這是他那張大水床才獨有的感覺。
「乾爹,你喜歡我嗎?」米粒的聲音輕輕的傳來。
不過下一秒,扁小闕就被米粒摁在了床上,雙手被反剪在背後,米粒的纖長小手已經在扁小闕的臀部揉捏了起來。
「你終於承認我是娘們了,看來你也知道,我已經不是孩子了。你種下的花也到摘的時候了,你不是教過我一首詩嗎?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怎麼到了摘得季節,你卻退縮了。是不是下面不行了,還是你壓根就沒有行過……」
扁小闕淚眼婆裟,被自己的乾女兒如此百般凌|辱,他好想一頭撞死在床上,日後可怎麼見人啊。
吸了口氣,無奈的說道:「我當然愛你。」
「真的?」米粒高興的支起了身子,驚喜的問道。
那唇膏沾滿了扁小闕的嘴唇,香氣撲面。扁小闕咬著牙看著她。嘴角上揚,做了個憤怒的表情。
「好啊,好https://m•hetubook.com.com啊,乾爹你用力點,猛烈點,盡情的糟蹋我吧。」米粒那性|感|妖|嬈的聲音,配合上那絕艷的面孔與身材,讓扁小闕一陣陣失神。
米粒探手向下去抓扁小闕的命|根|子,扁小闕化身捂襠派,雙手抱著那驢大的寶貝,在床上竄來竄去。
但是看到米粒身上出現一道道紅痕,扁小闕又頗有點心疼,最後停了下來。
那種感覺很溫順,就如同小貓般。讓扁小闕不僅想到了喜歡這樣靠在他懷裡的小灰灰。
扁小闕想要起來,可是被米粒小雞啄米般親了口,扁小闕只好又倒了回去。
扁小闕只好說道:「米兒,你想要幹什麼,我是你乾爹。」
「快點把衣服穿起來,你這個不要臉的臭娘們,再脫下去,休怪我不認父女之情。」扁小闕唯有厲聲喝止。
急中生智,扁小闕忽然哈哈大笑,驚住了米粒,低頭來看扁小闕。
誰知道米粒卻又把另一邊的衣服褪了下去,深奧的溝壑出現在了雪白的半球中間,那誘惑死人不償命的姿態撩撥著扁小闕的心。
米粒臉色瞬間變冷,森然的說道:「我不是說父愛,我說的是……男女……就比如你愛那個活和圖書死人那般。」
剛才組織起來的威嚴,此刻一鬨而散。又恢復到了他那惡搞與無厘頭的樣子,在房間里大喊大叫。
「你是醫生,還是神醫,別說心臟病了,就是猝死都能復活。何況我本來就不是與你開玩笑,你看我……美嗎?」
扁小闕腹中一口鮮血差點噴出來,但是又不敢表現出來,只好高興的說道:「我本來就是攻,不過現在被你摁住不能動了。」
「米兒。乾爹的確覬覦你很久了,但是乾爹被世俗束縛,一直不敢突破那層倫理的隔膜。今天既然都到了這個份上,乾爹也就不矯情了,你放開乾爹,讓乾爹來主動……」
「我把剛才的親吻當作是女兒對父親的禮節。你給我快點滾出去,否則我……」
扁小闕嘴角勾起邪笑的時候,忽然米粒摁住了他。「不對,你騙我放開你,然後再趁機甩開我。是不是,幸虧我繼承了你的聰明,要不然真的就讓你得逞了。哈哈,小甜甜,你就放鬆躺好,我會伺候好你的。」
扁小闕隨手抽出準備送給扁思思的龍筋,發狠的抽在米粒的身上,米粒被抽的咿咿呀呀的呻|吟嬌喘。
扁小闕想要把米粒支走,米粒歪著頭想了半天,忽然笑著說道:「你和圖書做攻,我做受好不好,我還是喜歡被乾爹攻。」
米粒的力氣大到讓扁小闕可怕,不管扁小闕多用力,都難以抽回半分。
在黑暗中,米粒與扁小闕死死的對視著,五分鐘過後,米粒對著扁小闕又是一口。
「否則你想要怎麼著,把我就地正法嗎?讓我看看,號稱色狼的乾爹,現在有了什麼樣的反應。」
露出了大片的酥乳,儘管是昏暗,但是晶瑩如玉扁小闕還是認得出來,當場他就凌亂了。
扁小闕探手下去,朝著小灰灰的胸部摸去,剛模到了微微隆起的乳肉。
眼見自己的扣子已經被解開,那小手都摸進了襯衫裏面。扁小闕心中一陣緊張。
雖然小灰灰並非小家碧玉的那種女孩,但是她總是喜歡做出這些讓扁小闕很有成就的動作。
他扁小闕一世英名,睡了表妹已經被人罵慘了,現在再睡了女兒,那可真是禽獸不如了。
扁小闕點了點頭道:「你是我的乾女兒,我不愛你誰會去愛你,你不要調皮了,早點睡覺。」
而且這還算不得什麼,如果扁小闕沒死,那他日後也沒有活下去的勇氣了。
可依然無法掙脫,心裏一陣陣憤怒,媽的,連自己女兒厲害都沒有,傳說去讓人笑掉大牙hetubook.com.com了。
誰知道如今變成了這種情景,扁小闕唯有央求道:「好米兒,不要跟乾爹開玩笑了,乾爹心率不好,心臟病隨時都會發作的。」
米粒在後面妖異的追趕者,嘴裏還不時的說道:「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乾爹本來就是情人的偽裝。在華夏,乾爹橫行。在監獄里,羅伯特還有很多乾女兒。你收我做乾女兒,不就是為了今天嗎?」
米粒這次說著直接往下抓,幸虧扁小闕早就有防備,屁股向後,一招平沙落雁式躲開了米粒的進攻。
米粒正要鬆開扁小闕,扁小闕心想就範你爹啊,有你這樣乾的女兒嘛,簡直就是在強插。
米粒說著忽然停在了原地,扁小闕抬頭看去,米粒輕解羅裳,正將身上那件黑色長裙的弔帶從肩膀上摘下。
要是晚節不保,米粒與他,誰的命硬,就會剋死對方。
米粒又要來追,扁小闕這次實在是避無可避,無奈只好一腳飛出,將米粒踹翻在了床上。
扁小闕的手臂顫抖了下,閃電般的收回,可惜遲了步。被米粒用力的抓在手中。
扁小闕索性把頭埋在枕頭裡,非常不爽的說道:「我不喜歡太平淡的過程,你把我綁起來,然後用皮鞭滴蠟。」
米粒低頭看了眼,趕緊把和-圖-書扁小闕鬆開,嬌笑著說道:「乾爹,來吧,狠狠的蹂躪我吧。」
扁小闕滿臉愕然,天地良心,他從來沒有這種想法。他只是想要醫治這個孤獨的小姑娘。
「你發高燒了吧,我是你爹啊,你想怎麼著?」扁小闕用力的揪了幾下手臂。
「我在問你,你愛不愛我?」米粒平靜的聲音讓扁小闕一陣陣錯覺。
扁小闕此刻也面臨倫理的考驗,儘管並非如他想的那麼嚴重,可他卻如同承受極限試練。
扁小闕賤兮兮的說道,當場震住了米粒,轉而米粒滿臉笑容。「你說你裝什麼矜持,早點就範不就好了。」
忽然扁小闕感覺到懷中有什麼東西在挪動,嚇了跳,低頭看去,黑暗中隱約有個女的蜷縮在他懷中。
「我們來玩捆綁好不好,乾爹喜歡的花樣你都沒見過,我們慢慢折騰。」扁小闕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米粒用力的把扁小闕推倒在床上,隨即欺身而上,俯身在了扁小闕的身上,與扁小闕距離咫尺。
用力的甩了甩頭,把米粒想象成石榴姐,咬了咬牙,開始捆綁起來。這不是我在糟蹋你,是你在糟蹋你老子。
米粒的衣服已經是半遮半掩,連那長裙都撩了起來,下面兩條白凈的大腿晃來晃去,看的扁小闕一陣眼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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