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流氓追妻記
第六十章 比你淡定

沫沫怔了怔,下意識的看向那坐在巨大王位上的有著月牙一般白色鬍子的老人,隨後輕笑出聲,「這樣啊,我開始期待你和路飛打起來的場面了,一定相當精彩。」
提到球球,沫沫臉色頓時滑過一抹陰霾,「與你無關。」如果不是他向天龍人提議把她送進推進城,球球就不會出現這種狀況,當然,沫沫知道如果不是多弗朗明哥的提議,或許自己可能遭遇更糟糕的事,但是她是人,有時候忍不住遷怒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
「是嗎?我應該覺得感動才對吶。」沫沫緩緩伸手摟著多弗朗明哥的腰,纖細的身子縮進他的懷中,讓他的身軀和她的緊緊相貼著,入手的觸感相當的結實,這男人的身材非常的棒。
他到底在想些什麼?他的行為完全沒有準則嗎?沫沫不由得心裏煩躁了起來,她依舊看不透這男人到底在想些什麼東西,他可以前言不搭后語,可以說一套做一套,可以把她奉為生和圖書命般的存在,轉眼間又可以把她送進地獄,這男人到底想要幹什麼?
這是在誘惑。
「你倒是查的很清楚。」沫沫斜眼睨著他。
「唔?你似乎很緊張?」沫沫嘴角笑容越發的魅惑如妖,還假惺惺的故意問道。
「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沫沫看著漸漸遠去的莫比迪克號,淡淡的道。
沫沫沒理會兩個男人詭異的交鋒,她看著艾斯,嘴角笑容柔和似鏡花水月,「一直都沒問你,艾斯現在的夢想是什麼呢?」
「看來你們關係很好。」耳邊被一道溫熱的氣息包裹,沫沫卻似乎已經習慣了多弗朗明哥的各種耍流氓,脖子微側,躲開了多弗朗明哥湊在耳邊的唇。
顯然,沫沫又低估了這個男人,明明是那樣的肆無忌憚的自由著,明明是那樣狂妄無比的囂張著,身子明明已經是那樣的滾燙激烈,然而他卻只是僵著身子一動不動的,卻真的沒有要碰她一下的跡和_圖_書象。
艾斯怔了怔,回神的時候沫沫已經和多弗朗明哥上了那艘華麗得彷彿貴族游輪般的海賊船上。
「我有嗎?」沫沫緩慢的眨了下眼眸,這個敢趁火打劫吃了她的傢伙,能忍多久呢?
喂喂,你這樣明晃晃的幸災樂禍可以嗎?四周的人忍不住汗滴滴,有這麼當妹妹和姐姐的嗎?竟然期待哥哥和弟弟打起來,這一家子果然都是怪胎。
沫沫清晰的感覺到男人一瞬間不順暢的呼吸和瞬間緊繃如弦的身軀,心中微微的驚訝了下,似乎沒想到這總是調戲她的傢伙竟然會對她的調戲誘惑反應這般大的彷彿毫無招架之力。
「唔?是嗎?不過你們不是有好幾年沒見過了嗎?」多弗朗明哥完全不理解為什麼沫沫和艾斯的感情還能這麼好,相隔那麼多年,即使是父母和孩子關係都會變淡,更何況只是沒有血緣關係的哥哥呢?
「我要讓白鬍子成為海賊王。」艾斯沒有絲毫遲疑的道。m.hetubook•com•com
當然,同時升上來的還有一種自豪感,畢竟沒有任何女人希望自己對男人完全沒有誘惑力,因為這完全是作為一個女人的失敗啊!
但是更讓沫沫火大的事情發生了,只見多弗朗明哥一瞬間又笑得邪肆囂張,彷彿方才真的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如果不是身體的反應還在,沫沫幾乎要以為方才那全身緊繃呼吸不暢的一幕都是她的錯覺,這該死的男人真會演戲!
「呋呋呋呋呋……我只對你臉皮厚哦。」多弗朗明哥湊近沫沫,兩人的氣息曖昧的交纏在一起。
還不夠吶還不夠,他親愛的沫沫蛻變的還不夠,身上還有枷鎖束縛著她,可是該怎麼辦呢?他突然有點捨不得了吶,她不會高興的吧?
「到了德蕾絲羅薩國不就知道了?」多弗朗明哥說著想到了什麼,「你的那隻小寵物呢?」那隻讓他嫉妒了好久的小傢伙怎麼沒了呢?難道……
心裏有些氣憤煩躁,沫沫依舊一副慵懶妖https://m.hetubook.com•com嬈的笑意,她放開多弗朗明哥,雙手壓著身後的圍欄一用力,便坐到了上面,悠閑坦然的彷彿方才的誘惑她從來沒有做過,「我想你是不是應該說說,讓我到德蕾絲羅薩國的原因了吧。」
「當然要清楚啊。」多弗朗明哥彷彿沒有察覺到從沫沫身上傳來的危險信號,理所當然的道,也理所當然的叫人覺得他做的一切真的很理所當然。
「呋、呋呋呋……你是在誘惑我嗎?沫沫?」紫色的墨鏡擋住那如同獵鷹般的眼眸,此時幽深的叫人忍不住屏住呼吸,無法招架那可怕的誘惑。
一定要注意啊。沫沫看著艾斯,眼神認真的道,因為她始終不是白鬍子海賊團的人,所以有些無憑無據的話不能隨便說,如果換做是其他人,沫沫管他去死,但是白鬍子海賊團不一樣,她親愛的哥哥在那裡,而馬歇爾蒂奇又是自家哥哥的隊員,所以她只能提醒一下艾斯,但願他有把她的話聽進去,又或者但願真的是她和*圖*書太過敏感了。
彷彿察覺到了多弗朗明哥墨鏡下的詭異莫名的眼神,馬爾科海藍色的目光瞬間與之對上,空氣中瞬間彷彿有藍光乍現。
艾斯寵溺的揉揉沫沫的腦袋,「路上小心,如果在海軍呆不下去了,就到我們這裏來吧。」
沫沫似乎覺得這種狀況真的很不可思議,她收回遠眺的目光,抱著雙臂轉身面對著多弗朗明哥,眼眸慵懶半眯,嘴角含著妖嬈淺笑,「我發現你這傢伙臉皮真不是一般的厚吶。」
「現在就開始挖爺爺牆腳?你還差得遠呢。」沫沫不客氣的道,隨後在跳上唐吉訶德海賊船前身子前傾,湊到艾斯耳邊,「要注意馬歇爾。蒂奇,他有古怪。」
「一直都沒能問你,這個,是什麼?」沫沫抬起腳,白皙纖細的腳腕上那條手鏈在他面前輕輕的搖晃著。
多弗朗明哥眉頭動了動,卻也不打算解釋什麼,如果告訴沫沫那個小東西的必然逝去是因為她本身的體質的必然結果,她會自責的吧?這樣重感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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