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1章 天上飄來五個字:火哥,要我吧

望著他,連翹低低笑。
「誰?」
陰晴不定的傢伙!
心裏一陣酸澀,止都止不住!
帳篷之間的距離很近,連翹小小地掙扎著,低低吼他。
好傢夥!
這種激纏的吻法,讓她忍不住顫慄,漸漸忘情地和他吻在一起……
水盆兒,藥品,有吃的,有擦的……不是沒帶衛生隊么,這東西哪找的?
連翹自始自終在笑著看戲,手拽著他的衣袖,人在他的懷裡,十分信賴和親密。
鑽心的疼,心肝兒都在顫,她抱著腳直咧嘴。
激戰正要打響,帳蓬外不合時宜的響起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連翹這會兒不想和他計較,但該他的責任不能少,「你得幫我把內褲洗了——」
「廢話——」斜睨著他,連翹沒好氣兒地左撓撓右撓撓。
「舊友。」他的聲音不大,卻很清晰。
低聲爆了句粗,邢爺順勢拉上帳篷門,衝過來一隻手就扣在她腦後,將她整個兒扯過來窩在胸前,都不知道該怎麼描述自個兒的心情。
他的吻,霸道,急切,彷彿要吞了她。
https://www.hetubook.com.com「看什麼看?」
他的視線不偏不倚的落在她迷彩T恤不慎翻開后掩不住的美麗軀體上,白|嫩嫩的嬌軟,粉紅的色澤,過敏后比平日更為粉白的肌膚,還有那微張的腿兒……
可,剛跨出去一步——
懊喪地翻下床系好皮帶,他扯過軍被將女人蓋好,幾步過去怒沖沖地拉開帳篷。
連翹欲哭無淚。
偽裝高手!
「邢烈火,你瘋了?到處都是人!」
不說話……
「只要功夫深,鐵杵都能磨成針,咱慢慢磨就小了……」
「那,洗?」
「邢烈火!」
「我輕點,你小聲點!」
於是,那兩隻髒兮兮的小腳板兒和那些血紅的水皰就落入了他的眼底。
「烈火,你,你不要我了……我,我也叫你火哥……你,要我吧?」
太子爺挺直的脊背,沒有一絲溫度的語氣,俊逸冷峻的面容沒有半點兒溫度,丫冷漠得就不像個正常人,怎麼都捕捉不到一絲情感,難不成……
輕『哼』了聲,連翹笑和*圖*書問,「洗不洗,不洗我就大聲嚷嚷,說你把我內褲給偷了!」
頭兒那裡,她又如何交待?
懶得理他,連翹往後一倒就躺倒床上,拉過被子將自己一蓋。
整個過程,他一言不發,但手勁忒大。
噝——
被他火熱的眼神瞧得有些羞澀,連翹扯下迷彩T恤蓋住腿,都是他害的,連條內褲都沒得穿!
能一個人睡覺了!
腦門兒直接炸了!
還是沒人講話……
面無表情地弄好這一切,邢爺近乎自虐地控制住那股子衝動,一遍遍提醒自己,她受傷了,忍忍吧!
將就著在火哥的行軍包里翻了件迷彩T恤套在身上,完了見男人還沒走的意思,不由得小眼神兒暗示『喂,你該走了』。
「你……我他媽欠你的!」
不曾想,卻被他拽了過去就翻開了衣服,到處查看——看,再看,仔細看,看來看去。
本來為了易安然這事心裏糾結,沒啥興緻搞那事兒,可一沾上這女人,那火苗就直竄,一門心思想要她。
這是火哥說的話?
「……」總不能和-圖-書說,AV?
「別撓了!」眉目一冷,邢烈火吼她。
被打斷的火爺,那臉色陰沉得要人命。
軍用帳篷里,單兵行軍床又窄又小。
正待轉身。
「洗行,老子先乾個夠本兒。」
他跟初戀置氣,憑啥拿她撒氣兒呢?
連翹暗爽。
雙手抵在他胸前,她小聲嘟噥:「疼著呢,沒事長那麼大幹嘛?」
不料,一會兒功夫,火哥又回來了。
帳篷外,易安然無辜的雙眸痴痴地望著他,委屈地扁著嘴,可憐巴巴的表情與她的外形極不相襯。
火哥也是被人拋棄?記恨呢?
又氣又無奈。
轟!
混蛋啊,真丟下她不管了!
好吧,看熱鬧的時候其實沒那麼癢啦……
「豬頭,本能懂不懂?」
瞪了她一眼,邢烈火陰沉了臉吩咐謝銘誠:「致電易處長,明天接人!」
是的,渴望。
「快睡!」他冷冷地說了句,命令式的語氣不過為了掩飾自個的狼狽。
老實說,她很意外。
她笑得倍兒甜的配合他:「沒多癢……火哥,她是?」
正琢磨他呢,那和*圖*書雙眼睛就盯著她看過來。
這角度,格外勾魂。
對,是看,絕非耍流氓!
「你他媽不想睡了?」
「操,你跟誰比較的?」
「喂,我要睡覺了,管你的『舊友』去!」
而現在,他都不願讓她靠近,那她的情感,七年的念想,又如何安放?
什麼?
望天,連翹有些扭曲。
暗沉,冷厲,一切情緒都阻止不了他不明不白的渴望。
完事兒,吁了一口氣,蠻大力的將她丟在行軍床上——
連翹咬牙忍著痛也不吱聲。
靠!
惱了,不伺候壞脾氣。
連翹氣得掀開被子,腳下一陣臨空虛踢著撒氣,倒霉的是,一不小心磨了水皰的腳板兒就踢在了搭帳篷的鐵架上。
他,看上去極冷。
「身上又癢了?」
七年裡,她想象過無數種重逢的場面,恰沒有這一種,他的懷裡抱著赤腳的漂亮女人,女人身上披著他的軍裝,他們的甜蜜,折磨得她心碎。
一把拽住她抵抗的小手,欲求不滿的男人噙著她的唇舌就作死的親。
說完,掉頭走了。
「少跟老子找抽!」火哥目和-圖-書光陰寒,一字一字冷得嚇人。
「難受不?」
微弱的光線下,他的臉色沉得發冷!
男人陰沉著臉將她從床上拎起來,默默地為她清洗那雙腳,再用棉簽兒醮著藥水一點點在她的傷口上蹭,完了還給她吞了一粒兒抗過敏的氯雷他定分散片。
「他媽的,到底是誰?」
邢烈火咬牙轉眸,惱怒至極。
「烈火……」易安然手腳冰涼,拳頭暗暗攥緊,幾乎不能呼吸,偏又不敢把真實的情緒表現出來,還得裝傻——
說完,越過臉色泛白的易安然,抱著連翹揚長而去。
一把將她按在床上,邢爺說話又冷又臭:「你別叫不就聽不見?」
可憐見的,沒有睡衣,沒有洗澡,連條內褲都沒有。
他發現自己太過渴望她,渴望得身體火燙髮痛,死命地摟緊她上下其手,沒輕沒重的動作,近乎野蠻的衝動——
七年前的他,雖說一樣冷酷狂肆,但對她好歹是不一樣的。
在沒有連翹之前,打死他都不會信,他邢烈火會為了一個女人欲|火焚身,不受控制的拋掉理智規矩,見天兒的欲求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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