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神弄鬼，不過就算你真的有三頭六臂，在我眼中也只不過是一隻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哼，下輩子吧！」
楊昊翻了個白眼：「行了吧，椒爺，還逼格呢，我看就你這廣告詞和營銷策略，簡直就是玷污了你這高逼格的酒吧名字了，而且和你的目標客戶定位也有衝突，還是趕緊改了吧。」
楊昊看了看四周的情況，不得不贊同：「也是哈，不管是《蘑菇之歌》還是《奇妙能力歌》，都太『安靜』了，你這酒吧又是在街尾，客人還沒走過來就別前面的那些大吧給瓜分殆盡了。」
他扭頭問肖雅婷：「你會不會勁爆一點的歌，或者是那種聽起來比較歡快的歌也行，當然了，最好是有那種飆高音的，現在這種略顯嘈雜的環境下，高音最適合攬客了。」
他補充道：「之前東海老莊發來的視頻，我們已經驗過了，確實不是加特技的假視頻，這說明那小子很有可能是真的徒手破開汽車鋼板的，hetubook.com.com
這……這已經不是人了啊。」
秘書真是連跳樓的心都有了，但也只能咬牙點頭：「保證完成任務。」
這種情況下，別說歌手試場了，就連放音樂，椒爺還嫌浪費電呢，雖然他也不得不放，否則只怕現有的幾個客人都得摔門而去。
秘書趕緊點頭：「聽清楚了，請董事長放心，我……」
秘書額頭上的冷汗都下來了，硬著頭皮說：「董事長，我也知道這份情報有些匪夷所思，但……但這個楊昊真的不是一般人啊。」
「好的，董事長，那我先下去了。」秘書說完就準備告退。
晚八點，虛度時光酒吧。
肖天勤將手裡的文件扔到桌面上，抬頭望著秘書，冷聲道：「就這些？」
倒是椒爺臉皮厚，一聽小蘿莉的『建議』，竟然還振振有詞的拒絕：「不行不行，三圍不能寫，我這可是民謠酒吧，玩兒點曖昧還可以，但絕對不能搞得那麼露骨，否則就太和_圖_書沒有逼格了。」
「哥，這廣告詞怎麼看著跟賣身似的啊，還『絕美』、『女神』呢，要不幹脆連三圍多少都寫上去？」小蘿莉雙手抱在胸前，看著廣告牌一臉的不屑。
上面用藝術字體寫著「新生代絕美民謠女神今晚初獻聲」，再配上五光十色的熒光效果，看著就讓人浮想聯翩。
他眉頭一挑，最後道：「如果你給我的這份文件不是找三流小說家寫的話，那麼我為什麼在上面看到了這麼多匪夷所思的情報，卻都沒有與之對應的合理解釋呢，你現在給我解釋解釋？」
楊昊他們剛來沒多久，但令人遺憾的是，今晚酒吧的生意實在是慘淡，此時坐在裏面的客人用一個巴掌就能數得過來。
「哈哈哈哈，不是人？」肖天勤放聲大笑，緊接著眯起眼睛，冷冷道：「可笑，難不成他還能是外星人不成？」
肖雅婷看樣子也不太喜歡這種曖昧的廣告詞，但她只是瞟了眼楊昊，一言不發。hetubook.com.com
「我不是說她的歌唱得不好，而是和外面的環境不太匹配。」他說著，苦笑著指了指街面上的情況：「本來各家酒吧外面就有各種噪音和音樂播放，再加上我這家店的位置這麼差，如果想要攬客，恐怕還是要『鬧』一點的音樂風格才行哦。」
肖天勤的國字臉面無表情，但聲音依舊讓人不自覺的感到壓抑：「就幾個月的時間，一名毫無背景的山村高考狀元，竟然能和蔣家、尹家這樣世家大族年輕一代的佼佼者，成為莫逆之交？」
「還能跟姚老闆、周董、王總這樣的社會名流一起吃吃喝喝、談笑風生？更別提他在CUBA、大運會，還有那個什麼電子競技上面所展現出來的恐怖實力。」
肖天勤來回走了兩步，下令道：「總之不管他是不是人，你都必須給我查出一個確切的結論，並且要有詳實的證據和清晰的邏輯，我要的是情報，不是電影劇本，聽清楚了嗎？」
京城，香山別ｗwｗ.hetuｂooｋ•cｏｍ•cｏm院。
「唉，現在的年輕人啊，都不懂欣賞藝術，就喜歡那些浮夸的噪音，搞得這酒吧一條街都快成『迪吧一條街』了。」
啪！
「暫時只查到這些。」秘書還算鎮定，有條不紊的解釋：「楊昊的家庭背景和過往資料，之前我們都查過，並無任何特別之處，您剛才看的這些主要是他到東海之後的這幾個月里，所發生的重大變化。」
肖天勤伸出三個手指頭，打斷道：「三天，我就給你三天時間，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時間一到，我就要看到結果，至於人手和資源，由你自己調配，給老陳那邊備個案就行了。」
秘書瞬間菊花一緊，忙不迭的彎腰：「是，董事長。」
其實並不是來酒吧一條街的客人少，而是這些客人大多被那些顯眼位置的大型酒吧給吸引走了，真正能跑到角落裡的「虛度時光」來的客人就很少了，基本上都是熟客。
……
椒爺不明覺厲：「呃，是嗎，那……那改成啥呢？」
和*圖*書椒爺一邊抱怨著，一邊將趕製的熒光廣告牌擺放到酒吧門口。
所以聽到楊昊的『辦法』，椒爺還真是眼前一亮，卻又有點躊躇：「呃，楊少，你這主意聽上去確實挺不錯的，但……但瀟瀟的音樂風格恐怕不太適合在外面攬客吧？」
楊昊聳聳肩：「依我看啦，根本就不需要這個廣告牌，你直接弄兩個大音箱出來，咱們來個現場歌曲大放送，保證把街面上的路人一網打盡。」
等秘書離去后，肖天勤望著文件上的楊昊照片，不屑的搖了搖頭，將文件拿起來扔進碎紙機。
肖天勤繼續道：「另外，你待會兒給老莊打個電話，讓他在今晚十二點之前，必須將大小姐帶回小香山，我會通知東海那邊全力配合。」
秘書欲言又止，他本來想說還真有這個可能，畢竟沒聽說哪個地球人能有這麼生猛啊，但看了看老闆的表情，他還是明智的選擇了沉默。
結果肖天勤緩緩道：「記得提醒老莊，如果任務失敗的話，他自己知道該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