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們自己的私人信息卻被對方玩弄于股掌之中，但凡有任何異動，就會被狠狠的教訓，甚至直接幹掉。

楊昊本來還打算問問旺財關於「地獄魔焰」的具體情報，他對於這種以前只在小說和動漫里，聽說過的異位面魔幻知識還是有些好奇的。

最底層是苦逼的「抽水馬桶」，也就是那些極度兇殘、火力強大的暴力分子，這些看似桀驁不馴的傢伙，原本應該是非常難控制的。

可是在「紅色陣線」的詭異體制下，這些人卻被高智商們玩得是團團轉，據說絕大部分暴力分子甚至都不知道上層頭目的真實身份。

而「抽水馬桶」和「紅色陣線」完全是兩碼事，在後者的層級架構中，這些暴力分子根本連核心部分的邊兒都挨不上，屬於最沒有技術含量的工種。

當然前提是楊昊繼續給它吸食龍蛋的能量精華，也就是那些紅光。

暫時來看，他們的層級結構異常複雜，猶如深藏在地底的和-圖-書陰暗蛛網，讓人無從下手。

楊昊抱著還在昏睡的旺財，站在聖彼得堡大學的校門外感嘆。

「呼，真是一幫麻煩的高智商蛇精病啊，我最討厭這種類型的敵人了，直來直去、拳拳到肉多好，非要搞得這麼神神秘秘、藏頭露尾，簡直就是地下世界里的陰溝老鼠。」

片刻后，一名黑衣忍者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他面前，單膝跪地道：「啟稟佛主，東海那邊發來確切消息，楊昊下落不明，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根本找不到任何線索，暫時只能懷疑他消失前和護法天宗的人接觸過。」

但旺財變得更強大當然是好事情，這完全符合楊昊的利益，所以他很痛快的答應將那枚龍蛋按時按量的提供給旺財吸食。

聲音漸漸消散，一切再次歸於平靜，只剩下無邊的黑暗和死寂。

佛主半晌無聲，許久之後才猛烈的咳嗽了一陣，最後喘息道：「人間蒸發？那就暫時不去管https://www.hetubook.com.com他了，眼下最緊迫的事情是倫敦那邊，告訴薔薇十字會的吉斯爵士，我同意他們之前提出的交易條件了，讓他們務必儘快完成交易，倫敦的事情不容有失！」

春天還未到來，來聖彼得堡旅遊的人並不多，巴士上的乘客很少，上層更是只有楊昊一人。

可惜俄國人的暗網非常獨特，即使在世界暗網的格局裡，他們也是自成一派的，而他們的領頭羊就是「紅色陣線」。

他要做的，是將「紅色陣線」連根拔起，最好是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抹去！

這種專職戰鬥的老毛子，才是絕大部分戰鬥民族的正常形態，但這種人在「紅色陣線」的內部術語，或者叫「黑話」里，只能被稱為「抽水馬桶」，也就是專門干臟活兒的下等人。

佛主又是一陣猛烈的咳嗽，好不容易才緩過來，無比怨念的呢喃著：「不甘心啊，我不甘心，我不想死啊……」

而比「抽水和_圖_書馬桶」層級高一點的，則是負責對外交易的「經紀人」，或者叫「代理人」，據說在「紅色陣線」內部，這一層級的人才算是真正的正式成員，但也只是入門級的底層。

楊昊聽了也表示理解，在他看來，這就好比是人類到了年齡才會產生的荷爾蒙衝動一樣，是基因最底層的原始衝動，所以會做並不代表著能夠了解這裏面的科學知識。

「是，佛主。」黑衣忍者應了一聲，然後再次悄無聲息的消失在原地，就好像從未出現過一樣。

……

佛主枯坐在黑暗中，偶爾咳嗽一聲，整個人的生命氣息越來越微弱了，一副行將就木的樣子。

這伙高智商的頂級黑客，對這一部分暗網的掌控力非常之強，遠不像其他地方的暗網那麼混亂。

楊昊在聖彼得堡大學站下了車，這裡是本地最富盛名的一所高等學府，而據愛麗絲在暗網裡調查取得的情報顯示，老毛子黑客的底層組織——紅色陣線，很可能httｐs://ｗwｗ•ｈｅｔｕbｏｏk•ｃom.coｍ在這裏設有一個高級聯絡站。

楊昊坐在一輛雙層觀光巴士的上層，旺財趴在他旁邊的座位上打呼嚕。

不過眼下，解決聖彼得堡地下世界的那幫老毛子黑客才是首要任務。

這些人數量很多，而且大部分都有正當職業，想要查到他們的身份信息和情報也不難，但用處並不大。

俄國，聖彼得堡城外。

想要通過這些人來挖出「紅色陣線」的核心高層，那無異於痴人說夢，而楊昊也並不想打草驚蛇。

可惜旺財自己也說不清，只知道這種能力是潛伏在它靈魂和血脈里的底層天賦，一旦達成某種條件，才會相應的被解封和激活，至於具體原理，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在「紅色陣線」的內部術語里，這種級別的聯絡站也被稱為「入口」。

按照愛麗絲查到的情報，之前在東海劫殺趙良才，以及後來在國外劫殺趙德柱的那些老毛子，都只是「紅色陣線」的外圍暴力組織。

這種幾乎滲透到你生活的https://www.hetubook.com.com方方面面，將你所有的秘密都窺探得一清二楚的無形恐怖，就是「紅色陣線」統治的最大法寶。

但楊昊和愛麗絲仔細分析之後，發現這種複雜其實是橫向的，如果從縱向來分析的話，「紅色陣線」的組織機構實際上非常簡潔明了。

按照旺財的說法，這是它的身體開始往下一階段生長的初始徵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過一段時間它就能掌握御使「地獄魔焰」的能力了。

因為這些人在「紅色陣線」里的許可權很低，也就是比一無所知的「抽水馬桶」要強那麼一點點。

東瀛，極樂凈土派總部。

所以即使是強大如愛麗絲這樣的人工智慧，一時之間也很難找到關於「紅色陣線」的準確信息。

他此時還是「尤里先生」那副面孔，倒是旺財的樣子發生了一些變化，自打它吸食了龍蛋的一縷紅光之後，這兩天明顯變得嗜睡起來，身體雖然沒有變大，但眉心處出現了一道菱形的紅色印記，四肢前端的爪子也漸漸變成了暗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