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9章 證據

蔡炳權坐在旁邊,閉目養神,一副什麼都不管只是來參加典禮的樣子,可是唐雲心底下卻是冷笑不停,他媽的,如果是這樣那就怪了。鄭麗娣這個娘們雖然境界高深,但絕逼是個傻叉,被蔡炳權挑唆得上躥下跳的,自己還渾然不知呢。
李維忠應了一聲,向著主席台的後台打了個手勢,於是,隨著「哧啦」一聲響,一幕全息投影圖就出現主席台正中間處,然後,圖像中出現了幾個人影,正中間處,赫然就是郝萬江,而旁邊站著的幾個人,卻讓台下有認識的人發出了陣陣驚呼聲,他們分明認得出來,那就是永冥教的赤火將軍赤烈、天霸將軍霸都以及刺金將軍金無我!
「證據呢?你憑什麼這麼說?難道僅僅只是你一個人自說自話,就以為可以堵住天下人悠悠眾口?那簡直就是欲加之詞,何患無罪?」郝萬江狂笑道。
「把證據拿給他們!」何自安向他微微一點頭。
一句話,腳上的泡都是和*圖*書自己走的啊。
「所以,且不說審判權是否在你們手中,單說你要給郝萬江定罪,就必須要拿出足夠的證據來,如若不然,我們特安委恐怕也必不會任由你們如此處置!」鄭麗娣陰沉地說道,特安委這塊大牌扛得那叫一個金光燦燦,也讓旁邊的唐雲恨得直咬牙根兒,暫時間卻是無可奈何。
「是啊,何尊主,凡事都要證據嘛,如果沒有證據,又怎麼能判明你說的話是真的呢?」鄭麗娣此刻再度說話了。
「跪下!」李維忠一聲怒喝,身後跟著的那些火蓮弟子們毫不客氣地照著郝萬江以及一群人的腿狠狠地踹了一腳,他們身不由己地跪了下來。
此刻,天霸將軍霸都正說著話,聲音並不算太清晰,但依舊能聽得清楚,「唐雲,赤火、天霸、刺金,我們三大將軍都齊聚於此,再加上一個未來的火蓮教尊主郝萬江,還不夠勁?你想直接被辣死么?」而旁邊的郝萬江則意態www•hetubook.com.com悠閑,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我何罪之有?」郝萬江眼裡終於恢復了一些神彩,哼了一聲,冷笑不停地道。
他自問昨天做得滴水不露,直接將唐雲他們挪到了異維度空間去實施他的計劃,避免了被任何人看到,除了後期的那兩個長老害怕事情暴露,直接暴起叛教是個敗筆外,其他的,他覺得沒什麼破綻可言!就不信,何自安光憑兩張嘴就是什麼所謂的證據?反正,自始至終,也沒有什麼人看到永冥教的人!
他身後,跟著的是二十幾個曾經跟隨他一起作亂的火蓮弟子,曾經都是他的嫡系,高高在上,現如今,也落得了一個階下囚的下場。
「哦,特安委,確實好厲害啊。」何自安似笑非笑地望著鄭麗娣,語氣裡帶起了一絲嘲諷來,揮了揮手,「也罷,既然你們想要證據,那就將證據拿給你們看看又何妨?李長老。」
正所謂人心不足蛇吞象,到最後,和圖書他也是走上了一條不歸路,活活地把自己給坑死了。
「鄭處長,你是代表自己呢,還是代表特安委說話呢?」何自安冷冷一笑,不徐不陳地問道。眼神向著鄭麗娣一掃,百穴大圓滿境界的大修者的威嚴也讓鄭麗娣一窒,居然有些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郝萬江眼裡泛起了一絲希望來,唇畔牽出了一絲冷笑。
郝萬江昨天晚上已經被唐雲從碧水寒玉戒里放了出來,隨後就被何自安派人接管了。
「你投靠永冥教,這是叛我本教!你欲巔覆火蓮教,這是欺師滅祖!你勾結永冥賊孽企圖殘殺我同門,更是罪大惡極。如今,你還不認罪?」何自安深深地盯著他的眼睛,緩緩地說道。
一排人走到主席台前,面向著高高在上,就坐于尊主寶座當中的何自安,郝萬江眼神複雜了起來,盯著何自安,好像從來都不認識他一般。
「何尊主,無論如何,郝萬江也曾經是火蓮教的代尊主,就算你上位成功,也不至於和*圖*書如此對待他吧?這讓天下同道如何去看啊?」鄭麗娣哼了一聲,語氣不陰不陽地道。
唐雲倒是看見那個肥胖的小哥趙景然,戴著特製的手銬腳鐐,正愁眉苦臉地跟在郝萬江的身後,一步步走了過來。
他媽的,這死娘們兒,如果逮著機會,一定要好好地教訓她一下才是。
何自安恍若未聞,連理也不理會她的說話,只是盯著郝萬江,「郝萬江,你可知罪?」
「這,這怎麼可能?他是從哪裡得來的影像資料?」郝萬江目瞪口呆,當場傻在了那裡!
「我坐在這裏,當然要代表特安委說話,秉持著的就是江湖道義,律法的正義。雖然這是你們門派之內的事情,不過,于特安委而言,我們監管大唐所有江湖門派,任何一位修行者,自然有義務問清楚這倒底是怎麼回事,如若不然,任何江湖門派都這樣草菅人命,那這修行門派豈不是亂了套了?而郝萬江也是特安委在冊的大修行者,像他這樣的人,每一位都是hetubook.com.com國家的珍寶,當然不能隨意說死就死,說定罪名就定罪名!」鄭麗娣也在官場中混了好久的,雖然腦子不太夠使,但對於這種打官腔耍無賴自圓其說的事情還是做得輕鬆自如。
唐雲心下間卻是一聲嘆息,如果郝萬江要是不搞這麼多陰謀詭計,也沒有投靠永冥教,更不跟何自安去爭這個尊主寶座,或許現在他依舊風光,高高在上。
當然,之後唐雲也給他做了治療,要不然以他傷勢之重,現在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
不過,曾經高高在上的火蓮教代尊主落到現如今的這個下場,也著實令所有人唏噓不已。
「屬下在!」李維忠走了過來,向著何自安一躬身道。
這一幕,也讓所有不知內情的人無比震驚,在他們看來,雖然這是一場門派掌尊之位的爭奪戰,但好歹也就是一場內鬥而已吧?用得著這麼逼人太甚麼?
現在他一步步緩緩地走了過來,臉色木然,肢體僵硬,偶爾眼睛間或一輪,看不出臉上有任何神色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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