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分身術

隨後,她就站起身來了。我趕快回過頭去,輕手輕腳的走到廚房,重新開火炒菜。
我嚇了一跳:「沒有沒有,我們只是朋友而已。」我一邊說這話,一邊想:「這話要是讓白狐知道了,又要出事了。」
我現在有點哭笑不得了。今天是來打探別人隱私的,怎麼變成被人問隱私了?
江歌拉著商梁向餐桌上走過來。而商梁居然熱絡的向我們點了點頭,似乎和我們是老朋友一樣。
我敲了敲餐桌,小聲的說:「你能不能幹點正事?」
她盯著無名說:「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你還沒有結婚吧?」
我乾笑了兩聲,有些不自在的說:「怎麼不用電燈啊。點蠟燭是不是太暗了?」
我現在真想拿起桌上的盤子,扣在無名的腦袋上。
我坐在椅子上,小聲的說:「我問出來,他們的夫妻感情特別好,簡直是如膠似漆,蜜裡調油。」
江歌點了點頭:「是啊。」然後她雙手合十,虔https://m.hetubook.com.com誠的說:「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如果你太愛一個人了,連神佛都會幫你呢。」
江歌神秘莫測的笑了笑:「但是這種好事,很難實現的。」
我驚訝的看著他,問無名:「商梁不是坐飛機走了嗎?」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外面那人身材微胖,穿著西裝,鼻樑上架著眼鏡,正是商梁。
無名笑著抬起頭來:「我這不是正在等你的消息嗎?你都問出什麼來了?」
這神像看不出來男女,它臉上神色淡然。它給我的感覺就是,它並不是神,而是一個普通人。可是江歌在虔誠的跪拜它,然後把三炷香插到了香爐裏面。
無名咧了咧嘴:「有這麼誇張嗎?商梁十天半個月不回一次家,他們還能愛成這樣?」
無名又搖了搖頭,低聲說:「也沒有。你猜的可真准。」
我想到這裏,就敲了敲腦袋:「我今天這是怎麼了?m•hetubook.com•com總是白狐白狐的。」
無名使勁的點頭,一副心悅誠服的樣子。
我沒有回答,而是在思考:「很難實現嗎?白狐好像就可以做到。」
我說這話的時候,有一縷霞光透過窗欞照了進來,正好映在我的臉上。
我嗯了一聲。
江歌點了點頭:「如意,外面的那個叫無名?」
江歌微笑著看了我兩眼:「你也不用苦惱。既然你是商梁的朋友,那當然也是我的好朋友了。過兩天,我教你一個辦法,可以讓你的男朋友學會分身術。」
我有些無奈的看著他,趁江歌不注意,我小聲的對無名說:「你能不能幹點正事?別忘了,咱們是來捉鬼的,你可是一個道士。」
我苦笑了一聲:「不僅父母反對,恐怕說出來都駭人聽聞吧。」
無名又半開玩笑的加了一句:「住這麼好的房子,不至於捨不得電費吧。」
江歌又問:「你們兩個,在交往嗎?」
她輕輕拍拍我的肩膀:和*圖*書「人這一輩子,只有短短几十年,不要辜負了大好的春光。」
我只能點了點頭。
我笑著說:「我叫趙如意。」
無名搖了搖頭,窘迫的說:「還沒有。」
江歌歡呼一聲:「我丈夫回來了。」她像是十幾歲的小女孩一樣,興高采烈的打開門,抱住了外面的人。
江歌幽幽的嘆了口氣:「我可是過來人啊。」她對無名說:「你如果想要俘獲女孩子的心,就一定要浪漫,像今天這樣,懂了嗎?」
我正在無奈的時候,門外忽然想起一陣敲門聲:「砰……砰……砰……」
無名已經早早的等在那裡了,他正在低著頭玩手機。
我驚訝的看著她:「分身術?」
江歌又問:「那麼,你們兩個為什麼不能在一塊呢?是因為家中父母反對?」
我坐在桌上,心想:「原來是有小鬼假扮成了她丈夫的模樣來騙她。」
江歌笑了笑:「這有什麼駭人聽聞的?人生苦短,最重要的就是開心。既然你們情和*圖*書投意合,又何必在乎別人的眼光呢?」
她一邊做菜,一邊笑著說:「你有沒有夢想過這樣的戀人?他可以有分身術,一個在外面掙錢,一個在家裡面陪你。一個負責說笑話逗你樂,一個負責做家務。」
他把羅盤輕輕地放在桌上。我看見指針晃動了一會之後,筆直的指向了商梁。
江歌進來之後,並沒有注意到這麼長時間了,我的菜還沒有做熟,她接過鐵鏟,一邊做飯,一邊和我聊起來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江歌笑了笑:「點著蠟燭吃完飯,就是燭光晚餐,很浪漫的。在這種環境里,老夫老妻,也能像熱戀中的情侶一樣。」
江歌自信的說:「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還沒有女朋友吧?」
無名搖了搖頭:「不是他。這個是假的。是鬼。」
我點了點頭:「應該每個人都幻想過吧。」
我嘆了口氣:「這就是問題所在了。江歌說,商梁每天晚上都回家,從來沒有間斷過。」hetubook.com.com
江歌把菜放在盤子里,問我:「那麼……你有男朋友嗎?」
我茫然的點了點頭。而江歌已經在炒第二個菜了。
無名低聲加了一句:「火居道士,可以娶妻生子的那種。」
江歌見我很色猶豫,馬上露出一幅見多識廣的樣子來:「讓我猜猜看,你有喜歡的人,而他對你也有好感。所以你不想說自己沒有男朋友。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你們兩個卻不能在一塊,所以你也不能說自己有男朋友。對不對?」
她指了指旁邊的碟子:「好妹妹,幫我端菜。」
江歌沒有開燈,而是點上了兩支蠟燭。然後優雅的坐在了座位上,笑著說:「你們吃啊。」
然後是一個熟悉的聲音:「老婆,我回來了。」
我茫然的答應了一聲,就端著菜走出廚房,放到了餐廳的長桌上。
小屋當中沒有開燈。所以顯得有點昏暗。但是在屋子的東南角上,放著一張桌子,上面點著一隻白蠟燭。在白蠟燭後面,供著一尊神像。
天,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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