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 水神娘娘

這裏已經是西南邊陲了。下了火車之後,我看著車站上的燈光,深吸了一口氣,不由的感嘆:「這裏的空氣真好啊。」
方齡緩緩地搖了搖頭:「難,有點難。」
白狐微笑著說:「等你休息好了,隨時可以去。」
白狐笑著說:「哪有這回事?你別亂想。我不殺她,是因為要她幫我做一件事。」
老頭笑著說:「有人見過水深娘娘,說她長得很漂亮,所以,我們村的女子,經常在湖邊祭拜她,希望自己也生一個這麼漂亮的女兒。」
他拽著我,飛掠過枯草,飛掠過矮樹。鑽到雲層中,又出現在月光下。
我點了點頭:「也就是說,如果你殺了月仙子,方齡她們就會得救了?」
白狐笑著說:「你喜歡這裏的話,以後我們可以搬到這個地方住。」
我嚇了一跳,回頭一看,月光下有一個老頭。這老頭鬚髮皆白,面容和藹,正微笑的看著我們。
我們奇怪的看著她:「什麼失敗了?」m•hetubook•com.com
一夜飛度鏡湖月。
白狐點了點頭。
舍長搖了搖頭,沒有說話。然後躺倒床上,矇著被子睡覺了。
我還要再說話,而他拉了我一把:「咱們走吧。」我們兩個輕飄飄的飛起來,向學校掠去了。
方齡幾個人都走到無名面前,奇怪的問:「你受傷了?在裏面打起來了?」
我和他結伴從老宅中走出來,慢慢地向學校走去。在路上的時候,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來,奇怪的問他:「如果你把月仙子殺了,那些月魄會怎麼樣?」
我問白狐:「是什麼事?」
白狐說:「月魄會群龍無首,慢慢地魂飛魄散。」
白狐只是一個勁的笑。
我皺著眉頭說:「既然如此,你剛才為什麼不動手?反而要繞這麼大的圈子,幫著她尋找魂魄?」
迷迷糊糊的,我感覺方齡幾個人已經回來了,但是我沒有睜開眼睛,因為我太困了。
我點了點頭:「算你厲害。」
m•hetubook.com.com遠地,我看到一個銀盤一樣的東西,掉落在黑乎乎的大地上。白狐指著哪個方向說:「那就是鏡湖了。」
舍長把身子靠在牆上:「我跟他表白了,被拒絕了。」
白狐問:「水神娘娘的模樣,你知道嗎?」
舍長嘆了口氣,又重新倒在床上,蒙上被子,這一次,直到晚飯之後,她都沒有再爬起來。
白狐摸了摸我的頭髮:「我不想你為這種事操心。」
我心想:「這話還是不夠準確。準確的說法是,傷到心了。」
我打了個哈欠,對白狐說:「咱們什麼時候去鏡湖?」
我們安慰了她幾句,她只是裝睡,我們也就沒有辦法了。
白狐淡淡的說:「因為鏡湖的位置就很偏僻。」
我警惕的看著他:「你不會把我拐到深山裡面賣了吧?」
等到下午的時候,我從床上爬起來,看見方齡幾個人都坐在宿舍裏面。我們聊了幾句,忽然宿舍門被推開了,舍長面色陰鬱的www.hetubook.com.com進來了。
我們輕飄飄的落在湖邊。湖水平整的像是一面鏡子一樣,怪不得這裏叫鏡湖。
我驚奇的看著他:「你還會買火車票?你有身份證嗎?」
白狐的聲音很猶豫:「我還沒有想好,具體的計劃,實施起來可有點難了。」他回過頭來,笑著說:「等我想好之後,第一時間告訴你。」
舍長低著頭,小聲說:「可是他總是不說那句話,我又一時著急,就鼓起勇氣說了……」
白狐搖了搖頭:「鏡湖太大了,而她的魂魄又太弱了,不好找。不過,這裏前不著村,后不著店,她能跑到哪去?我估計她還在裏面。」
我們兩個正看著湖水出神。忽然有個蒼老的聲音說:「你們是來拜水神娘娘的?」
老頭想了想說:「這裡有水神娘娘廟,你們來看看吧。」
方齡嘀咕了一句:「不是剛剛睡醒嗎?怎麼又睡覺?」
我又問:「你知道鏡湖在哪裡嗎?」
過了一會,舍長掀開被子,坐在床上hetubook•com•com,嘆了口氣對我們說:「哎,我失敗了。」
芳齡問:「傷到哪了?胸口?」
白狐笑著說:「不用身份證,我可以控制賣票的人。」
我不滿地說:「為什麼不現在告訴我?」
我呸了一聲,然後很懷疑的看著他:「你是不是憐香惜玉了?看她長得好看,所以下不去手?」
我搖了搖頭:「在這裏,一個人都不認識,住著也不習慣。」
白狐點了點頭:「她說的那個地名,我正好去過一趟,應該不難找到。」
我奇怪的問:「為什麼我們越走越偏僻?」
我和白狐疑惑的對視了一眼,輕聲說:「這個水神娘娘,該不會就是月仙子吧?」
無名嘆了口氣:「傷到心髒了。」
我問白狐:「你能感應到月仙子的魂魄嗎?她還在這裏嗎?」
老頭點了點頭:「是啊。水神娘娘每個月十五那天會現身一次。不過那之後只可以遠遠地看一眼,不能靠近湖水,不然的話,水神娘娘會大大地不高興。」
而方齡從床上m.hetubook.com.com跳下來,對舍長說:「我不是告訴你了嗎?讓他跟你表白才對。」
我們看她臉色不太對,小心翼翼的問:「你怎麼了?」
我和葉菲看了一眼,都有點愣神,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畢竟這件事來的有點突然。
吃過晚飯之後,白狐來學校找我,笑著說:「我已經買好火車票了。」
我歪著頭說:「你可以給他們一個折扣價。」
她看著方齡,像是一個垂死掙扎的病人在看醫生一樣:「我還有希望嗎?」
白狐很和善的說:「這裏面有水神娘娘?」
我回到學校的時候,天已經亮了,我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了。
白狐笑著說:「你太貴了,那些山民買不起。」
白狐笑著說:「因為我近朱者赤,被你影響了,變得善良了。」
無名使勁的點頭:「是啊,受傷了。」
白狐拉著我迅速的離開了車站,然後我們向荒郊中掠去。
我們兩個像是遠行的情侶一樣,上了火車,說一會,睡一會,經過一晝夜,終於到了終點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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