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有娃的女人是個寶
第五章 某女控訴:不協調

葉小暖本來是想阻止的,這都啥時候了,幹嘛讓人去打擾子仙呢?可是她一開口就想吐。
「王爺,有何吩咐?」門外,有人快速的回應道。
龍瀝知道她不會武功,絲毫都不敢放手,怕她會被嚇壞似地,保持著一個姿勢,用眼神示意她莫怕。
等她折騰累的,他抬手替她理了理肩上有些散亂的髮絲,目光帶著几絲柔和的看著她氣呼呼的臉,問道:「還吃么?要是不吃本王帶你去看一場戲如何?」
回去的路上,龍瀝還有些詫異,她只給別人買,自己卻沒選上一件。
誰知道她氣性一來又會做什麼事出來?
男人眼中一閃而過的深意,莫名的,葉小暖打了個寒顫。「爺,可不可以不用嘴巴?」
他們走的是一條暗道,也不是很遠,大約過了四五分鐘左右,兩人出了暗道,眼前是一座小院。
葉小暖一愣,轉了轉眼,把嘴裏的一塊雞骨頭給吐了出來,這才扭頭看了過去。「三公主也好早,是來吃早飯的嗎?」
兩人就這麼樂此不疲的一個撐著身子坐起來,一個又不慌不忙的把她放倒。這樣循環了好幾次,葉小暖毛了。
未來的瀝王妃,用個食而已,居然是那樣狼吞虎咽跟牲畜竟沒區別。
聞言,葉小暖是真有些怒了:「嫌棄是吧?嫌棄你就別往我身上粘!」
葉小暖覺得自己就不該說出來,瞧那男人的眼神,讓她肝膽腎都有些發顫。
三公主面色一僵,隨即臉上堆著笑,可那笑意卻並未到達眼底:「二王兄這是做何?蕭靈不過跟二王嫂開開玩笑罷了。二王兄何須這般嚇唬蕭靈?」
「一個月至少有三次。三公主每次都會以來頤天樓做幌子,外人並不知曉此事。」
其實某女還真就沒吃飽。不過此『飽』非彼『飽』。
洗臉梳頭描妝,再吃了一碗米粥墊墊肚子后,龍瀝直接帶著她出了王府。
唬著臉,她在他臂彎里掙啊掙的,每次看著要掙脫開了,結果被他微微一使力,又給躺他懷裡去了。
「爺,你說他們是不是經常這樣?」瞧這男人,八成是早就知道了,所以見慣不怪了,難怪這麼淡定。
龍瀝吸了一口氣,手臂一伸,將試圖逃跑的女人給卷了回去。
對她的舉動,某爺表示十分滿意。
她能出現在她面前,絕對只是來消遣她的。
回到了先前的雅房內,葉小暖首先忍不住的抱怨道:「爺,你做人不厚道!」
他本來就在哄自己的女人,結果還來個給她添堵的!
「爺,你是什麼時候知道這件事的?」她從他懷裡坐直了身體,目光有些猥褻的上下打量著某爺,「別告訴我你沒事就經常去看哈?」
「安樂侯府世子。」
龍瀝這會兒哪敢在她面前使力氣,順勢往後躺了下去,還不忘雙手抱穩她的腰。
「你!」龍瀝此刻是真恨不得把她給弄身下狠狠的懲罰她一通。瞥了她小腹一眼,再次將衝動壓下,不過卻把她摟緊了一些,對著她抱怨的小嘴咬了一口,才道:「你先忍耐一段時日。等這段時日過去,你要多少本王都給你。」
他知她想在外人面前樹立好形象,為的也是不丟他的顏面。可比起她優雅端莊的樣子,他還是喜歡並且習慣她這一驚一乍的小摸樣。
兩人衣裳半褪,她胸前露出大片雪白,白色的肚兜似乎也遮不住那片春光,男人則是胸前衣襟大開,外袍不知道什麼時候褪掉的,入眼的就是那蜜色性感的胸肌,葉小暖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
偷情呀!
她不是口口……真不是……
結果等她通過那小洞看清楚房裡的情景時,頓時雙眼瞪得大大的。
龍瀝掀了掀眼皮,將手中書冊收入廣袖之中,這才替她取了衣物幫著給她穿戴起來。「今日讓玉王替我告了假,想你在府中怕也是悶壞了,我讓人備了馬車,等你梳洗完和*圖*書,就帶你出去。今日就不在府中用膳了。」
葉小暖白了他兩眼:「人家都還沒看到那男人身材長什麼樣呢。」
龍瀝也由著她掐。知道她肯定是在藉機撒氣,不讓她把心裏的不痛快撒出來,這女人怕是會一直跟出門時那般,對他不冷不熱的。
那吃相,也不怕被外人知道后笑掉大牙?
故意的,是吧?
「廢話。當然有區別了。你早點說這是你的地方,我吃東西也就沒必要那麼客氣了。」
芍院那邊,守夜的下人過去通知的時候,幾乎是把住在芍院里的人都叫醒了。新王妃都病了,做下人的哪還有理接著睡?
「嗯?」對於這個罪名,龍瀝臉色有些不好看。
三公主要她去『聚淑閣』,推她落湖的丫鬟又是被安樂侯府的人收買的。
放開她的嘴,他攬著她蹲下身子,輕巧的揭起腳邊的兩片細瓦,用眼神示意她往下看。
「你若喜歡,我讓廚子進府住下單獨為你做你喜歡的食物。」
就這麼毀了,而且還毀在了一個厭惡她而她也厭惡的人手中!
其實這所謂的一巴掌真不是葉小暖故意的,不過就是想拿手把他揮開,哪知道準頭『瞄』的這麼好,這一揮下去就成了鐵錚錚的巴掌。
「……」某爺立馬緘口。當他沒問……
對此,龍瀝卻是抿唇不語,不過怕她動作過大傷到她自己,他只得將人穩穩的固定在懷中,那深眸看著她猶如炸毛的小貓摸樣,忽而就染上一絲笑意:「在本王眼中,你早就毫無形象可言。」
帶著管家,龍瀝帶她去逛了兩條街,葉小暖選了一些小飾品準備回去送給四個丫鬟還有兩個嬤嬤以後,也就嚷著要回去了。
不過還真夠噁心的,堂堂公主居然偷漢子……貌似李嬤嬤跟她說過,那三駙馬是位大將軍來著。
李嬤嬤說過三公主跟那伊郡主走的近,說宮宴上三公主看似客氣的『討教』,或許就是伊郡主的唆使。在外人面前她雖然沒看出來那兩人表現得有多親近,可今日看到的事實,卻讓她不得不相信李嬤嬤說的話。
至於子仙嘛,她也不好意思拿便宜貨送她,只有回去讓她自己去挑選她的東西。反正她也用不完。
定是那些廚子沒將食物洗弄乾凈!
人似墜入大海,被洶湧的波濤席捲著,忽而將她推向岸邊,忽而又將她捲入深海之中,情動,讓她想要更多……
龍瀝啞笑搖頭,卻是沒有回答她。牽著她繼續走。
難怪……
她說的是實話,可在某爺聽來,頓時就黑了臉。
看著掀竹簾走進來的女人,從頭到腳珠光寶氣,生怕別人不知道她就是『金枝玉葉』似地,葉小暖本來就對這三公主反感,這會兒吃個東西還被她給打擾,心裏更不是滋味。
她還要再不客氣?那會是何摸樣?
葉小暖看著那一堆被自己弄得有些狼藉的食物,吃的時候沒什麼想法,這會兒瞧一眼,自己都覺得有些尷尬。「讓人給送府里去吧。丟了怪浪費的。」
因為她輕功了得,幾乎片刻功夫就到了龍瀝寢房門外,推開門進去看到某個女人因嘔吐而顯得蒼白無力的摸樣時,她趕忙跑過去脫口就問道:「二師兄,出何事了?小暖……」
堂堂的三公主,她未來的小姑子,這種身份讓她不知道該如何回擊。
心裏憋著話又說不出來,那股難受勁更強了。
「你!」極少看到他能笑,葉小暖有些不適應之外也更是怒火焚燒,不由的卯足了勁兒把抱著她的男人往他身後壓。
這話一出,不僅葉小暖變了臉,就連面無表情的龍瀝那雙眼也瞬間凝聚起了冷氣。
「銀子。爺,你若想給我買東西就不必了,直接讓管事把銀子給我就好。」
實力不夠的結果就是失敗,失敗的後果就是丟臉!
當天晚上,葉小暖還是在主院里睡下的。hetubook.com.com因為昨夜的不愉快,今晚她算是本分多了,也不再去想著勾引某爺了,就怕自己再求而不得,整個臉都丟完了。
他這把火還沒泄呢!
就在葉小暖打量環境之際,突然那平房裡傳來有人說話的聲音。葉小暖正準備問這是什麼地方,結果龍瀝突然一手捂著她的嘴,另一隻手臂抱住她的腰,腳步輕點,兩人瞬間飛到房頂之上。
葉小暖當然知道他不會去做這種無聊的事。更何況那是他妹妹,雖不是一個媽生的,但也是親妹不是?
「這些天,可有想本王?」等吻得她喘不過氣來,龍瀝咬著她耳垂低沉沙啞的問道。
他瞪,葉小暖也瞪。
「……」阿呸!葉小暖瞬間一口老血衝到腦門。誰想要了啊?這個不要臉的!
滅頂的快意如期而來,她人還未完全從顫慄中恢復過來,一疼,葉小暖忍不住的抽了一口氣,忽然一巴掌就呼了過去——
「笑!我讓你笑!要不是你,我能丟這麼大的臉嗎?!」葉小暖把人按倒,趴在他身上就使勁的去掐他腰間的軟肉。
她不鬧總行了吧?
「你!」龍瀝半眯起眼,巴掌沒落在她屁股上,只是冷著一張臉將她給翻了一面。
繃著俊臉,龍瀝手上為她穿衣的動作也沒停,葉小暖也沒推拒,難得能讓這大爺伺候,她求之不得。
「慢些,沒人跟你搶。」看著那狼吞虎咽的小摸樣,龍瀝就有些皺眉。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在瀝王府里他沒給她吃飽呢。
葉小暖本來就是被裹在被子里的,結果被他手臂越勒越緊,差點沒把她直接勒斷氣。可她一張口又是想吐,她一吐,某爺手臂就收緊一分……
葉小暖本來是想跟他說話,結果嘴一張,她『哇』的一聲又趕緊埋下頭大吐特吐,那姿勢雖然很誇張,可也沒吐出多少點東西。
等兩人恢復了平靜,葉小暖就開始問正題了。
龍瀝似是疑惑的看著她:「早說晚說有何區別?」
葉小暖也不是第一次被人帶著這樣飛了,況且身邊的這個男人小心謹慎的摸樣她也知道是擔心她,朝他點點頭,示意他放手之後,她主動將他抱得牢牢的。
這一看,葉小暖先前的惱怒算是徹底的煙消雲散了,渾身上下滿滿的都是興奮勁兒。
再說讓自己的女人去看別的男人光屁股的摸樣,他還做不到那般大方。
葉小暖從出門開始就沒正眼看過他,這會兒聽到他說話,也佯裝沒聽到。
龍瀝非但沒鬆開抱著她纖腰的手,反而垂眸低低的笑了起來。
想破口開罵的話卻被他薄唇瞬間全給堵了回去……
葉小暖嘟著嘴,任由他把自己抱坐起來,拿眼瞪他:「看什麼戲?我不喜歡那些依依呀呀的戲曲。」
三公主自然是一進門就往龍瀝身旁看,當看到葉小暖腳邊以及桌前的殘骨和食物時,眼底露出一抹驚訝外,突然就笑了起來:「看來我們金陵國的吃食比蒼月國的美味,能讓葉小姐如是這般用食,本宮真替金陵國的廚子感到榮幸。」
龍瀝嘆氣的拿錦娟給她擦嘴,葉小暖也只是配合他的動作,反正就不看他就不理他。
「去哪?」
她哪能想到某爺昨晚抱著她後半夜才睡,睜眼時看了她半天最後才決定先請一天假,把女人哄了再說。
雖然她的確是有些欲求不滿,可她是女人,面子還是要的。要遇到一個軟弱點的,她怕是會直接強上。可遇到這麼個龐大的男人,還有那狗屁『天蓋地』的歪論,她想壓他,可實力不夠啊……
「去芍院把那名叫『冬兒』的丫鬟帶過來。就說王妃犯急症,趕緊讓她過來!」
四個丫鬟早早的就守在外面,聽到王爺吩咐她們進去,各個也開始分工起來。
「我們『夫妻生活不協調』,以後我都不會跟你住一起!放開,我要回芍院。」
這死女和_圖_書人就是欠收拾!難不成在她心中他連畜生都不如?
有人請客她也沒客氣,管家跟車夫被安排去了其他地方,精緻的雅房裡就他們兩人,她索性放開了肚子就吃。
誰知道他一出門,這女人會不會又弄什麼幺蛾子出來。芍院那邊還有個不安分的,要是倆女人湊一塊要跑的話,他還得讓人盯緊點。
還以為是什麼大家閨女,沒想到卻是這般不堪入眼的人。
「二王兄今日可真閑,一大早就來頤天樓用膳。」
龍瀝起床去喚下人送熱水進來。等他回屋,卻見女人趴在床沿邊對著地上嘔吐個不停。他趕忙過去將人帶被的抱了起來,看著那張小臉有些泛白,就問道:「可是吃壞東西了?」
龍瀝一邊輕拍著她的背替她順氣,一邊緊鎖著濃眉一瞬不瞬的盯著她,就好似她會突然一下翹辮子似地,抱著葉小暖的手也是越收越緊。
一個大將軍都還不能滿足她啊?
只見三公主衣衫凌亂的坐在一個男人懷中,兩人正抱成一團親著嘴,而那個男人的手似是有些急不可耐的解著三公主的衣服,那手都摸進肚兜里了——
葉小暖冷著臉什麼話也沒說。不過憋屈肯定是有的。
聞著她平緩的呼吸,龍瀝嘆氣的搖了搖頭。
緊接著男人帶她飛離了小院,兩人又從暗道中往頤天酒樓裏面走。
雖說她不是什麼口口,可最近被這男人一冷落,她就感覺自己越來越朝那方面發展了。
龍瀝臉色有些黑,「有何好看的?」男女做那事,不都一個樣?
腦袋都被這突然的嘔吐弄的凌亂起來,她也沒去想某爺為何突然指名點姓要『冬兒』來。
葉小暖瞧著矮几上滿滿一桌的美味,都有些忍不住的抽嘴角鄙視。
葉小暖隨著他走,卻發現他對此地異樣熟悉,就跟走在自己府里一樣,特別是他們從一處暗門經過時,葉小暖終於忍不住問了:「這是你家的啊?你連暗道都知道?」
翻身,她手腳快速的爬到床尾去撿被扔在地上的衣服。
「葉小暖!」某爺忽的停下動作,面色鐵青的瞪著某個又一次打他臉的女人。
「東西都涼了,可讓人重新替你做過?」指了指矮几上的食物,龍瀝轉移了話題。
葉小暖還詫異的很。心想這男人平日里看起來挺靠譜的啊,咋就干起這種偷偷摸摸的事來了?
想著或許是她今日在頤天樓吃得太多的原因,龍瀝都有些遷怒於頤天樓。
不過葉小暖明顯就不想領他現在的好。
龍瀝也不逗她了,將她抱到懷中就開始堵她嘴巴。把人親的暈暈乎乎的后,才低聲在她耳邊道:「別鬧了好么?本王這次不跟你計較冒犯之罪,下次要再動手,本王可不會這般簡單的饒你。」
放鬆身體,她閉著眼也不說話了,被迫的靠在她臂彎里,雖然肚子里裝著氣,可也抵不過睡意侵襲。
她對這三公主沒什麼好感,甚至是有些厭惡。可她知道這女人跟其他女人不同,其他女人往他們面前靠,那是為了她身邊的男人,可這三公主不是。
「怎的不為自己選些喜歡的?」
某爺渾身都噴著冷氣,這還有理了?
龍瀝抱著她微微一愣,眸光更是比平日多了幾分少有的邪氣。
她那點不雅觀的吃相和堂堂三公主的風流韻事比起來,還真TM的不算個事!
等人一走。
龍瀝一雙眼冷冷的斜睨著門口處那抹身影:「公主還有事?沒事就回去。本王還要陪你二王嫂用膳。」
葉小暖兩眼險些冒星星,可轉眼想了想,卻是很乾脆的搖頭:「算了。再美味的也不能天天都吃。況且廚子走了,這邊生意怎麼辦?難道為了我讓這麼個地方關門啊?」
活得不耐煩了是不?!
龍瀝挑眉,但卻並未作答。有些事太過黑暗,她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雖說答案不明確,可葉小暖還是忍不和*圖*書住兩眼發光了,一小拳頭就捶到他身上:「可惡!為什麼不早說?」
「何來不協調?」『夫妻』兩字他聽著格外順耳,可後面的話就讓他無奈。
響聲不大,可男人的臉瞬間就變了。
「王爺還是忙您的事去吧,我還得回去喂狗呢。」
「你沒去上朝?」心裏還有氣,她連稱呼也省了,直接問道。
葉小暖哇的一聲就撲到龍瀝身上又捶又打:「混蛋!都是你,誰讓你帶我出來的!你看你看,人家完美的形象全都沒有了!恨你!恨死你了!」
『巴掌』落下的時候葉小暖就後悔了。這男人特要尊嚴,上一次在書房,她特意拿墨去招呼他的臉,結果就被打了一頓屁股,讓她在床上養了一天沒動。
葉小暖詫異:「這、這真是你的地方?」
頤天酒樓
龍瀝冷下臉來瞪她:「你當本王是何種人?」
聞言,龍瀝嘴角抽搐了一下,沉冷的面色這才有了幾分緩和,略微挑了挑眉梢看著她憤憤的神色,那小臉分明就寫著『我是怨婦別惹我』。
只是到了半夜,葉小暖突然覺得胃裡有些難受,醒了過來就想找水喝。
葉小暖瞧著他嚇人的摸樣,牙關一咬,雙眼一閉,翻個身就趴在他面前自動的把屁股撅高,一副豁出去的摸樣:「有種你今天就打死我!要不然明天老娘走了你丫的就再也沒機會打了!」
『啪』!
自己本來就沒泄火,此刻懷中女人還一點都不安分,龍瀝那是真的想再打她一頓。可又怕自己重手重腳的傷到她身子,他也不敢動彈,看著她撐起頭,就給按壓回去,反正說什麼他也不可能讓她這個時候離開。
龍蕭靈也沒惱,笑笑的行了一禮:「那蕭靈就不打擾了,二王嫂可得吃好食飽喲。」
「……」龍瀝狠狠的抽了抽嘴角。
葉小暖腦袋枕在他腿上,懶洋洋的回了他一句:「都不是我喜歡的東西。」
這頤天樓是母后當年的嫁妝之一,若是她想要,母后若是知道,想必也會給的。
與其讓侍衛和暗衛把她們看緊,不如自己盯著放心。
都這樣了,葉小暖還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反正從她那晚主動來勾引他開始,她這臉皮就已經沒了。而且她說的也是事實,這會見男人還裝著不懂的摸樣,她就更加來氣:「我不要的時候你要強迫我,我要的時候你不給,你說這算和諧嗎?!死男人,你給我滾遠點!」只准他滾啊滾的罵,惹急了她才不管他是什麼狗屁大爺!
墨子仙一聽那傳話的人說葉小暖突然犯急症,而且還很嚴重,是立馬從被窩裡鑽出來的,胡亂的套了一身衣裳,就丟下也其餘四個丫鬟獨自先往主院去。
這種屬於房中的秘話,被自己女人毫不避諱的就說出來,他當真是有些小看了她一把。
「那你喜歡何物?」
葉小暖再次詫異了,稀奇了,居然改了自稱了!
到時就算她求饒,他也不會心軟!
那猶如墜入雲端的快意再次蔓延開來,葉小暖咬著唇。
事實證明,欲求不滿的女人是非常不可理喻的。
兩人難得規規矩矩的睡覺。
本來還算挺安靜、表面看起來也挺溫馨的場景,結果卻被人突然打斷。
「想討打是不?」某爺有些怒了。「要看,回去本王脫了讓你看個夠!」
「龍蕭靈!」某爺直接喊出了三公主的名諱。
接下去的場面是越來越香艷四射,兩人很快滾到了床上,就在葉小暖鼓大了雙眼看著那男人正要脫褲子時,她眼前突然一黑,就被某爺的手掌罩住了視線。
這男人是想拿吃的安慰她那顆『受傷』的心么?
她沒注意去看那是什麼書,反正就是一本手工裝訂的書冊。在她心中,面前的男人從來都是不苟言笑的,就算是說點下流話,那也是在他發|情的時候。他能看什麼書?肯定是跟他正事有關的書籍唄。她只是詫異平m.hetubook•com.com日里這個時候都應該去上朝的人居然還沒出門。
誰讓自己吃相不雅被人逮個正著呢……
「是。」
素手摸了上去,那一片滾燙的肌膚從手心蔓延開來,連著心都漏跳了好幾拍。嘟著小嘴,她看著那張近在咫尺的俊臉,不答反問:「那你有想我嗎?」
「來人!」從來沒見過她這般摸樣,龍瀝的心突然被揪的生疼,沒多想,他趕緊喚人。
回屋關門,男人幾乎是一氣呵成,剛把她放床上,連鞋都沒脫就壓著她一通狼吻。
她伸手樓上了某爺脖子,帶著幾分討好幾分好奇的問道:「那你給我說說唄,那男人是誰啊?」
掄起的手掌僵硬在空中。
要走走不掉,要跟他吵,人家還一副『我大度不跟你計較』的摸樣,她活活的憋著一肚子氣沒法撒……
轉身,她掀簾走了出去,嘴角高高的掛起一抹嘲諷。
這女人……
「算是,也算不是。」他沒正面回答。
他這話讓葉小暖又想到兩人最近的『不和諧』,不由的就撇嘴諷刺起來:「光看有什麼用,只看不用那還不如不看。」
前一次來頤天酒樓,就遇到那個冀王爺煞風景,今兒個心情正不好呢,又遇到一個煞風景的。
都說男人太過強勢就是女人的悲哀,眼下她就深有體會。
這會兒,她一想到那火辣辣的感覺,心裏就有些小怕。瞧著男人的臉,趁他還沒發火之前,她猛的一把將他推開,頗有些先發制人的朝他低吼道:「我就打你了,怎樣?你本該就該打!誰讓你這麼對我的?」
她不惹火,龍瀝自然也不主動撩撥她,明知她現在不能承歡,他若主動,最後受罪的還是自己。
葉小暖一屁股坐他腿上,「為什麼不看完了再走?」她還沒看到那三公主是如何口口的呢。
隨行的還有瀝王府的大管事,與駕馬的車夫同坐在外面。馬車內,葉小暖懶洋洋的窩在龍瀝懷中,整個沒睡醒的摸樣,可要是仔細看,定能發現她暗自咬牙的動作。
某爺挑眉,抓住她似撩火的手,高大的身軀半壓在她側腰,將她整個籠罩在自己的陰影下,眸光火熱的盯著她俏皮的摸樣,尋到她的唇,又是一通情難自禁的熱吻……
她能很明顯的感受到男人是在討好她,可是卻不會給她自主的權利,說帶她出來就帶她出來,說讓她靠著他休息就必須照做。
很清靜也很乾凈的地方,沒有花圃裝飾,但看著也很舒心。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龍瀝微微挑眉,卻是什麼都沒說,起身將兩人衣服都整理好,這才帶著她走出了雅房。
而且還不是其他人在這裏偷情,而是剛不久在酒樓里嘲諷了她的三公主。
混蛋男人,平日里死氣沉沉的,每一次她出醜,他就知道笑了。
龍瀝一手牽著她,怕她跟不上自己的步子,所以走得有些慢,聽她似調侃似探究的話,索性停住腳捏了一把她鼻子:「你若要想,這頤天樓也是你的。」
她的淑女形象啊!
瞧瞧這人說的話。葉小暖心中是裝了滿肚子的草泥馬。
她還不能有一點意見,否則那臉就跟要變天似地。
「TM的,你到底想怎樣?!」
一晚上鬧了個不愉快,第二天葉小暖睜眼想到昨晚的事,就準備起床穿衣回自己住的院子,卻意外的發現某爺坐在床邊看書。
瀝王府里也不缺她用的東西,從琳琅城回來之後,她所用的、穿的、戴的,他都為她準備得挺多。
再鬧下去,怕是真的讓人給說成是欲求不滿。
最後葉小暖實在瞪不下去了,跟這男人比表情,她承認她真的不是人家的對手。人家一天都能維持一個樣子,那功底深厚得無人可比。
葉小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因為昨晚的事還是剛才被人撞破吃相的事,反正就是恨不得想泄一通火。
「……」葉小暖驚訝。不過突然她又有些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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