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他們把我和我哥幾個打成這樣，我還請他們喝酒？」
「沒問題，沒問題！不打不相識嘛！」
謝偉峰道：「你早就發現了，所以才跟蹤他到了那種地方？」
「呃……我本來還真是這麼想的。」謝東涯撓撓頭。
「沒意見，我做的是正常生意，不喜歡手下人打架生事。」周公明倒是回答得頗為配合。
「喝就喝，你們老闆買單啊！」
謝偉峰擺擺手，示意黃鈺不要插嘴，而後朝謝東涯道：「怎麼個怪物法，你說清楚點。」
周公明悠然道：「今晚我做東，你們好好聯絡感情。」
謝東涯嘿笑：「這是我不傳之秘，你想知道的話，那咱們……」
周公明道：「謝東涯，你交代的事情我都做了，接下來，我們怎麼樣才能見到我們兒子？」
黃鈺沒好氣道；「是的也是，反正不正經的事兒我也沒興趣的。」
謝東涯道：「做不到也得做，我覺著這事兒還跟肖花墜樓的案子也有關聯，可是事關重大。要是不把握機會，那還要釀成什麼後果，我可不敢說了。」
「合著我們警察只是你的幫手啊？你還是個醫生嗎？」謝偉峰笑了一下。
謝東涯搖頭：「不管公羊宇是什麼狀況，要抓他都不是容易的事情。你可以去查查他的背景，估計你就不敢對他下手了。或者就算你不查他，但從他昨晚上展現出來的身手，那就不是一般人，眼下他知道自己犯了事兒，已經躲起來了，就算被你們找到，你們也抓不住他。」
謝東涯一頭黑線，看來黃鈺對自己的誤會是越來越深，而且還和圖書是原則上的問題，這可咋辦才好呢？
這幾個人也是有眼力的，當即領會了老闆的意思，忙不迭奔上前來，領頭的禿頭中年人道：「老闆，我們願意泯，願意泯。」
「那他把那個小姐給干……弄死，目的是什麼？純粹是為了發泄嗎？」
「我……」謝東涯欲哭無淚，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你這是在危言聳聽嗎？人怎麼會變成怪物？」黃鈺道。
「非得打架才叫干啊？你不能換個手段啊？」
「既然這樣，那我們把公羊宇抓回來豈不是更省事，你何必還叫周茂父母幫他們兒子自首？」
「是他？你的意思是，他昨晚將周茂帶回去，其實沒安好心，不但沒有把他治好，反而是把他變成了謀取利益的工具？」
「謝東涯，這人海茫茫的，你怎麼鎖定周茂？你以為你GPRS啊？」黃鈺不無好奇，又諷刺了謝東涯一句。
謝偉峰聞言，卻是皺了皺眉，道：「你的想法雖然聽起來不錯，但警察部門卻也不是我的一言堂，更何況是要搜捕周茂，那肯定要大費周折，我不一定能調動那麼多警力。」
「我懶得看。」黃鈺撇嘴，又不搭理他了。
「可是你剛才不還說，要我爭口氣把他們干趴下嗎？」
謝東涯臉色一肅，正色，也是借故扯開了話題，道：「具體的沒法跟你們解釋，因為這在你們看來有點詭異了。我只能說，他的狀況在惡化，所以才會出了剛才那樣的事情。」
「哎哎，東涯哥，我們走了啊……禿頭，老子就是在啤酒攤泡大的，你們和*圖*書等死吧！」
幾個人相互叫囂著，走了，隔著老遠還能聽見問候彼此爹媽的聲音，聽著叫人啼笑皆非。
「沒嫖？難道你是上哪兒喝茶的？」
「呃……小鈺啊，我那也是沒辦法，到了那種地方，不消費說不過去嘛！但是產品我可沒說用過啊！這可是有原則上的區別的！」
謝東涯正色，沉聲道：「我可以試試鎖定他的位置，但要找到他，那可就得警察同志們幫忙了。」
謝東涯斟酌了一下，和修真者有關的事情，還是不能直接透露給謝偉峰和黃鈺聽，不然他們估計也很難接受，自己要解釋清楚，更是耗費口舌。
「這樣……那我盡量試試吧，你最好說的都是真的，不然坑了我我可不跟你客氣。」
謝東涯朝李春使了個眼色，李春也知道這架是打不起來了，不過對禿頭幾個人還是很不順眼，一臉臭屁地走過來道：「是不是真要拼啊？要是的話就現在走，看哥幾個不把你們灌死！」
謝東涯連連擦汗：「對，對，咱還是說正事兒吧！」
「呵呵！大家都是斯文人，哪兒能動手動腳的？要不您問問你那幾個下屬，願不願意一笑泯恩仇了？」
謝東涯道：「不是怪物，那起碼也是個畜生，不然能把人小姐給乾死啊？」
周公明點點頭，掃了那幾個人一眼。
「吖噗！」謝東涯一口老血幾乎當場噴了出來。警察效率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高了？什麼時候妓|女跟警察成一家親了，啥話都說啊？
「我這麼做，說白了就是想藉助你們警察的能量，把周茂給找著。hetubook.com.com只要找著人，一來我可以想辦法把他變回正常人，二來，他是公羊宇謀取利益的工具，只要制住了他，我就能逼得公羊宇狗急跳牆，最後讓他現形！」
黃鈺翻白眼：「我明白了，你沒有犯罪，但你是個變態！上那種地方去也跟別人不一樣呢！不消費，呵呵，光掏錢聽聲音，聽身邊女人的聲音還不算，還挺隔壁房間的聲音，謝東涯，看來應該抓去做精神鑒定的人是你才對！」
「東涯哥，正主就在這兒是吧？你想我們幹什麼，儘管說，我乾死他們都沒二話的！」李春湊過來，對著周公明幾個人瞪眼，氣勢洶洶。
「喲嗬！這還差不多，走啊！還等球啊？！」李春來勁了，催促著上路了。
「是爺們就比比誰憋得住不撒尿！」禿頭男人咬牙，不甘示弱地回了一句。
「對！其實我本來也沒法確定，但是等他幹完了那事兒，我就基本確認了，他已經不是人了，而是個怪物。」
「啊？自家人？」李春愕然，糊塗了。
「去吧，喝酒可以，別再給我找事兒了啊！」
謝東涯道：「哪兒能呢？小鈺，你沒看出來嗎？我這是在教化他們啊！」
「草！喝啤酒那都是老子年輕時候玩剩下的，有種就喝洋的！」
「行啊你，謝東涯，流氓頭子呢你還！」黃鈺冷哼。
「干你妹啊！你打架在警察局門口打啊？」謝東涯直接往李春腦袋上甩了一巴掌。
「不是很明白。不過你提到了一個關鍵的問題，他的主人是誰？」謝偉峰沒有糾纏周茂的行為，而是一針見血地問到了指使周wｗw.ｈetubｏoｋ•ｃoｍ.ｃoｍ茂的幕後黑手。
謝東涯道：「簡單地說，他之前心智失常，昨晚之後卻是徹底瘋狂了。按照我的分析推斷，他現在的行為應該是完全無意識的，是被人操控著在做事兒的，就跟一具木偶一樣，主人叫他幹啥他就幹啥。」
「難道是打悶棍？」李春神色一動問道，但還是離不開動手動腳。
「那你叫周茂父母自首的目的是什麼？」謝偉峰又點了根煙，若有所思。
謝東涯嘿笑道：「我這不是醫者父母心嘛？更何況我還想拿好市民獎呢！」
「謝謝老闆！」禿頭的連忙道謝。
「喝個茶還叫個小姐脫|光了衣服給你配音，你還挺會享受的么？」黃鈺冷笑。
李春四個人跟那四個白領著實可樂，分成兩條道走著，但始終在對著對方瞪眼，就跟隨時都要干架一樣。
……
周公明朝謝偉峰道：「我在本市還是有些關係的，可以幫你跟上級領導說上話。」
「閉嘴！」黃鈺啐了一口，直接鑽回到車子里去了。同樣一句后臉皮的話她聽謝東涯已經說過不下三次了。
謝東涯搖頭道：「不是，他從那個小姐身上拿了些東西，是他的主人操控他去乾的，因為那些東西對他的主人有好處，他等於是個中介。明白我意思嗎？」
謝偉峰咬牙，奶奶的，合著我這個隊長的身份還沒有女下屬的主張臉蛋好使啊！
「說起來周茂其實還是無辜，但現在他也失蹤了，不過抓他的難度比抓公羊宇要小。」
黃鈺眨了眨眼，忍不住打量謝東涯，心道這傢伙看著不是好人，不過這些話聽起來還挺大義凜然的，該不htｔｐs://ｗｗｗ.ｈｅｔubｏｏk.cｏm.ｃoｍ會是又在憋著什麼齷齪的心思吧？
謝東涯懶得搭理李春了，朝周公明道：「周總，我這幾個小弟跟你手下的事兒就是個誤會，你同意吧？」
謝東涯道：「沒錯，咱和解了，這以後都是自己人，不準犯渾了，聽見沒有？」
「再說了，這都是自家人，還打個毛啊？」謝東涯又呵斥道。
謝偉峰啞然失笑，道：「好了，小鈺，別擠兌他了，現在他的事兒不是關鍵。」
「你說話還能再噁心點嗎？」黃鈺怒目而視。
「我坑你也不能坑小鈺啊！」謝東涯腆著臉說話，換回來的是黃鈺的一個大大的眼白。
謝東涯翻白眼：「今晚在你的攤子擺兩桌，把他們請上，酒桌上見高低！」
說話之間，周茂父母出來了，身後還跟著兩幫人，正是他自己的那幾個手下，還有李春幾個人。
「呵呵，那晚上跟他們喝一場，給不給面子啊？」謝東涯問道。
謝偉峰道：「那周茂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想必知道些什麼了吧？」
「公羊宇。」謝東涯也沒啥好隱瞞的，直接給出了答案。
「那敢情好。」謝偉峰點點頭，有周公明這個大商人輔助，自己行動起來肯定是要方便上許多。
「可以這麼說，但也不完全是。我的估計是，公羊宇應該是想醫治好周茂的，畢竟他的父母就在旁邊盯著，要是周茂出了場子，他也落不著好。但是周茂還是出問題了，這中間到底哪裡出了問題，現在不得而知。要麼就是他治療周茂的時候失控導致了情況惡化，要麼就是他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這才把周茂變成了在明面上幫他犯罪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