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錯了

「外面。」
該租客撫額驚呼:「天哪,我怎麼這麼糊塗呢,咋就沒想到這一茬啊。」
而後徐風給自己泡了杯清茶,邊喝邊帶等李想他們起來,可一杯茶都快見底了都不見他們有起床的動靜,卻等來了一聲驚呼:「天哪,昨晚我屋裡遭賊了!」
白髮老者大窘,因為這樣的話他也曾教誨過跟他學拳的大爺大媽,沒想到自己這個師傅竟然當著他們的面不講究了啊,可他還是嘴硬,說:「你錯了,我並不是生氣,而是在質問你,只不過聲音大了點而已。」
數秒后,一位半禿頂的大爺過來說:「沒錯,正是太極拳,是目前最普及的一套,很多老年人都在打,小夥子,怎麼啦,難道你也想學?」
「小夥子,你是剛來滬海的吧,連我們的老市長都不認識嗎,要知道老市長在我們滬海可是鼎鼎大名的呢。」半禿老者驚訝道。
「怎樣回來的,又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該租客忙說謝謝,https://www.hetubook.com.com徐風說不謝並示意他快打電話,別拖久了出意外,他「嗯」了一聲趕忙撥打,居然打通了並有人接聽。
徐風說:「你是昨晚喝多了,現在腦袋也還昏昏沉沉的,當然沒那麼靈光了,還有,你用什麼打自己的手機,給,用我的吧。」說著就將自己的手機遞給他。
因為白副市長的特殊身份,徐風實在不宜再堅持糾正他們的錯誤而落了他的面子,只好暗自嘆了一聲,然後向他們拱手說告辭,沒走多遠就聽見一些大爺大媽對白副市長說他不知天高地厚,而白副市長則嗤聲一笑,顯然是針對他的,徐風搖頭苦笑。
「哦,那就好,那就好。」徐風呵呵笑道。
「歌廳。」
徐風搖頭嘆道:「不是,而是覺得你們既然想打太極拳,那也得打的像樣點嘛,打成這樣不倫不類倒不如不打呢。」
該租客說是手機和錢包,徐風問還有其他嗎https://www.hetubook•com•com,該租客想了想說沒有了,徐風發現他醉眼迷離,而且屋裡還有濃重的酒氣,疑惑更大了,問:「昨晚你是在家裡喝的酒,還是在外面?」
白髮老者忽然謙虛起來,說:「什麼老市長,是上上任的副市長,都已經退休很多年了,不提也罷。」
徐風一愣,然後按手道:「老人家請息怒,莫生氣啊,打太極拳講究的就是中正平和,既養身更養心,你這狀態可不對喲。」
驚呼聲來自樓上一位男租客,緊接著樓上一陣腳步聲響起,應該是同樓層鄰居聞聲趕過去看情況,這可不行啊,會破壞現場的,徐風迅速上去喝止,有人認出他就是昨天樓道上遇見過的新來的警察鄰居,於是告訴未知的人並請徐風來處理。
果真是落在計程車上了,萬幸遇上了好司機,該司機發現兩件遺落物后,按規定送交了就近的派出所,接電話的是值班警察,而該派出所恰是徐風的和_圖_書工作單位興國路派出所呢。
「跟朋友嗎?」
白髮老者認為徐風的笑是嘲笑,雖怒火中燒卻又不敢發飆,可任由他在這裏砸自己的場子卻不行,於是強忍怒火沉聲道:「小夥子,這套拳我從工作時就開始練來,教會了不知多少人,人人都說打了身體好了不少,你不懂就別亂說。」
大爺大媽們一愣,因為當下這套太極拳太普遍了呀,即便是三歲小兒也能一眼看出,可眼前這個小夥子咋還這樣問呢,不會是傻子吧,可看上去又不像呀,那這是怎麼回事呢?
「是的。」
「具體哪裡?」
老人們皆鄂,怔怔的看了徐風一會後面面相覷,緊接著,一位頭髮皆白的老者大跨步來到徐風面前,怒氣沖沖的質問道:「你胡說什麼,不倫不類,你這是在說我教錯了嗎?」
徐風之所以會有幫這些老人的想法,那是因為他早就注意到他們了,從遠處跑過來的時候也一直在瞄他們打拳,發現不僅套路有偏差,和*圖*書而且還太不全了,哪有張三丰那小鬼打出的一點范兒,要不是世間都說這是太極拳,他才不知道這是什麼狗屁拳呢。
虛驚一場,鄰居們也鬆了一口氣,而後又好奇的問徐風憑什麼就可以斷定並不是遭賊呢,他指著房間說門窗完好無損,屋內也無翻找的跡象,另外若是有賊光顧的話,絕不會僅光顧這一家,鄰居們似是而非,卻不影響對他的讚歎。
看了看現場,徐風暗自慶幸自己喝止的及時,熱心的鄰居們並未將現場破壞掉,可當他再又仔細觀察過被盜租客的房間,並暗中「還原」了下現場后疑竇叢生,問被偷了什麼?
徐風一笑,說他喝得很醉吧,甚至出現了思維斷片,該租客不好意思的說是的,徐風拍著他的肩膀說他屋裡並沒有遭賊,他所丟的手機和錢包應該是落在外面喝酒的地方或計程車上了,讓他試著打自己的手機試試。
回到租住地洗過澡后徐風看了下時間,都快八點鐘了李想他們仍未起床,擔心他們和_圖_書有事就用「六識」探查了一下,確定沒啥問題又順帶看了看蘭婷她們,卻發現方雨菲不在床上,一愣后再探,原來是已經起來在洗手間梳洗呢,他隨即收回了「六識」,非禮勿視啊。
這時,那個半禿老者接話道:「小夥子,白市長說的沒錯,我跟他學了不到半年,身體反倒比退休前好了呢。」
「每天堅持活動筋骨,身體能不好嗎?」徐風說,緊接著一愣,然後指著白髮老者問半禿老者道:「你剛才說什麼,這是市長?」
還是幫幫吧,也算是替張三丰那小鬼的原創正個名吧。徐風如是決定,於是停下了小跑的腳步,走上前去對他們說:「各位大爺大媽,你們剛才打的是太極拳嗎?」
該租客想了想,然後苦著臉說:「我只記得是坐計程車回來的,至於什麼時間我就不記得了,喝多了。」
接著,白副市長向徐風擺了擺手,說:「小夥子,念你年輕不懂事,剛才的事我就不跟你計較了,去玩你們年輕人該玩的節目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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