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兄弟相殘

朱副書記驚得目瞪口呆,好一會兒后才切斯底里的大叫:「你不能這樣,你不能這樣,徐風,我也會揭發你的,我寧願將那些財物充公也不會留給你的。」
「立刻殺死你,想得美,我剛才不是說過嗎,要將你活埋,要慢慢折磨你。」司馬寒嗤聲道,然後向徐風請示執行。
小朱同志急的想說話,可嘴巴被制住根本動不了,結果只從喉嚨處發出「咯咯」聲,徐風揮手解開其穴道並喝問其是否有膽一試,小朱同志被喝的有點懵,恍惚了一會後點頭答應,然後按照徐風的吩咐給其大哥打電話,說已經將那兩名「劫匪」毒殺了,問下一步該怎麼做。
「不用我們動手,我想他們兩個會很樂意代勞的。」徐風指著一旁被制住了穴道的「劫匪」說。
「呃,好吧。」朱副書記無奈點頭。
「咋的了?」徐風問。
司馬寒說只要朱副書記配合就沒問題,後者忙配合說沒問題,徐風笑說那行,再又hetubook•com•com輕拍朱副書記的肩膀鼓勵了一番后離去。
他說出舊事舊恩是想以此喚醒兄弟的「良知」,可見他並未完全死心,而且還表現在行動上,緊接著就見他向一旁掉落在地的無聲手槍撲去,試圖將兇器重新掌握在手中再行兇,卻被司馬寒一把捏住了肩胛骨動彈不得,只能駭然問徐風幾個是什麼人。
「你中計了,你的狠毒被證明了,朱副書記,你實在是太讓你兄弟失望了,也太傷他的心了。」徐風一邊說一邊從藏身處走出。
徐風上前輕拍著他的肩膀說只要他好好配合,自己會保證其兒女的人身安全,若一切順利的話到時還會安排其子女去探監讓他放心呢,朱副書記苦澀的說謝謝。
電話那頭的朱副書記問兩「劫匪」的屍體是如何處理的,小朱同志說還沒處理,朱副書記問清地址后讓他原地等著,說自己馬上就過來一起處理,小朱同志有點忐忑,因hetubook•com•com為他大哥此舉確實很有過來再滅口的節奏啊,所以不禁問了聲他過來幹嘛。
朱副書記渾身一個激靈,整個身體頓時僵直不動,十幾秒后再又變軟,有氣無力的說:「徐風,你狠,你贏了,就按你說的辦吧,只求你放過我妻子和孩子。」
不等小朱同志說下去朱副書記就斷然扣動了扳機,可是一股無形的力量將之手槍撞偏了,子彈也射向了別處,小朱同志除了驚嚇、悲憤、心死外,身體並未受到損傷,但心理受到的傷害遠比身體嚴重得多,整個人無力的跌坐在地上,兩眼仰望著大哥卻空洞無物。
「有種就立刻殺死我,別婆婆媽媽的像個娘們。」小朱同志爬起來依然嘴硬。
「大哥,你……」
走到小朱同志跟前後徐風用腳尖點了他一下,後者清醒過來后望著徐風說:「我輸了,願意出面指證他。」他如此指著朱副書記稱呼,可見是完全對其死心了,不再將之視hetubook.com.com為大哥了。
而他倆也很配合的「嗯嗯」著猛點頭,望向小朱同志恨不得吃起肉、喝其血、啃其骨頭,後者嚇得一身激靈,可不久又狂笑著說:「你們誰都別想,難道我就不會自殺嗎?」說完就想咬舌自盡。
徐風亮出了身份,朱副書記不驚反喜,說有話好說,自己有很多錢,可以分出大部分給他,希望他放自己一馬。
朱副書記很敏感,問他怎麼了,為什麼語氣那麼古怪,徐風立刻用「傳音入密」神功警醒並指導小朱同志回答,說這邊是案發現場,別他過來后不小心被人撞見,那豈不是害了他嗎,所以他最好還是不要過來了,怎麼處理「劫匪」屍體他口述就行。
「這,這是怎麼回事?」朱副書記驚駭道,目光向無形力道的來路搜尋。
差不多一個小時后朱副書記獨自過來了,看過經徐風偽裝的「劫匪」屍體后很滿意,在誇了兄弟一番后突然掏出了一支帶著消音器的手槍對準了和_圖_書其胸口說:「兄弟,對不起了,為了你嫂子和侄兒侄女未來的幸福,我只能行此下策了。」
「那我就讓你的一對兒女一起給你『陪葬』。」徐風冷笑道。
朱副書記愣然問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徐風將她妻子準備假借外出散心之機轉移一車子贓物贓款以及「被搶」金店金銀珠寶的計劃揭穿,說自己不僅要車裡的財物,而且還計劃著將他在外地的絕大部分資產收為己有呢。
徐風接著對司馬寒說:「司馬,接下來的事就交給你了,儘快將財產轉移,明天上午再將他們夫妻倆送到我這來沒問題吧?」
朱副書記很快就明白自己被兄弟出賣了,氣的怒罵:「混蛋,你竟然跟外人合謀陷害我,早知你是這種沒心沒肺的白眼狼,當初就不該將你帶大了。」
「你還想保你妻子,你認為現實嗎?」徐風嗤聲道。
徐風嗤聲說他犯了這麼大的錯還想逍遙法外嗎,簡直就是痴人說夢,自己都不知該如何評價他了,虧他還是政m.hetubook.com.com府高級幹部呢,再說了,他根本沒有和自己談判的籌碼,他所說的很多錢很快就不再屬於他了。
徐風哪會讓他得逞,彈指制住其穴道,在小朱同志錯愕間,徐風說道:「你連死都不怕,卻沒膽一試我的猜測,可見你心裏還是很害怕你大哥會那樣做的,說到底你還是對你大哥沒有信心,你剛才說什麼兄弟情簡直就是狗屁,所以你很悲哀。」
或許是小朱同志一向都是這樣關心自己大哥的吧,所以對於兄弟的解釋朱副書記沒再懷疑,說自己會小心的,讓他哪都別去,專門看好那兩具屍體,自己馬上就趕來,小朱同志應是。
這天上午,在譚靳的辦公室里,他接過一通電話后驚訝的對徐風說:「徐處,奇了怪了啊。」
「噗!」
「朱夫人的車子才上高速沒多久又回縣城來了,難道情況有變?」譚靳說。
「當然,不然的話你們為何要在我身上煞費苦心呢?」小朱同志鄙視著徐風說道,司馬寒又是一個耳光過去將之扇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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