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根本不值一提的，也不會影響一個男人的好壞……」華殷素在柯宏懷裡調整了一下姿勢，靠在他的胸口低聲說。
「咦？」柯宏愣了愣，然後出門看了看房間號，「不是，沒走錯啊……」
「哎……」柯夢瑤愣了愣，一時之間柯宏覺得自己似乎看出了破綻，柯夢瑤的身份真的很可疑，但是另一方面他又想不出對方除了是他女兒之外，到底有什麼幫他的必要。
「阿宏和我一起時也是啊。」華殷素得意的說，「你不知道嗎？上次阿宏可是和我一起約會了，我們去了我高中附近，阿宏也很開心哦。我們吃了各種小吃，阿宏都很喜歡，說下次還想一起去呢。你有陪阿宏約會嗎？一定都是只會讓阿宏帶著你到處逛吧？」
我靠？柯宏頓時愣了愣：這個節奏，該不會……
「你看，我就是喜歡你懂事這點，都不需要我說。」柯宏柔聲笑了，「造物主是很公平的，他給了舒雨完美無暇的外表和不需要控制飲食就能達到極致的身材，同時還給了她聰明的腦袋，所以她在家務方面就是有點少根筋，這也是沒辦法的，每個人都有做不到的事。」
華殷素的公寓雖然是雙層的，但其實算不上頂層，只是為了和泳池連在一起說成了是頂層，真正的頂層是和泳池連著的那一層的房間上面一層，連接著避雷針和導向燈。
「我，我只是……」秦舒雨支吾道，華殷素越發得意了：「你又考慮過阿宏作為男人的需求嗎？如果你那麼理解他，阿宏就不會被我的絲|襪美|腿引誘到了吧？」
「不用，我相信阿宏。」董清月說著，抬起頭調皮的笑道：「可是人家不是說小別勝新婚嘛，我們兩個還有共同的目標，偶爾放縱一下挺好，但也要忙正事。」
「我對你的激|情可以燃燒好多好多年，不信你就考驗我吧……」柯宏輕輕摟著董清月的後腦勺，將她抱在了懷裡說。
「哦？你所謂的照顧是什麼？做出一堆勉強算是食物的料理？還是在阿宏生病的時候給他喝熱水？」華殷素抱著胳膊譏諷道，一片氣惱的紅暈從秦舒雨小臉上泛起：「阿宏和我在一起很開心，就算不需要像你那樣用身體勾引他也很開心！」
「不是！」柯宏連忙解釋道，「只是，情況稍微有點複雜，現在來不及說明。等過兩天，我餐館這邊的事處理完，我會在這事給你一個答覆的，好嗎？很認真的答覆。」
「哎喲喲，我的傻丫頭，別哭別哭，我永遠都不會背叛你的，放心。」柯宏連忙哄道，「所以你看，你也知道這會很痛苦，素素也是這種心情啊，你這樣揭露她的傷疤，她現在的心情就和你一樣，你難道不覺得這是一種很過分的行為嗎？會傷害到別人。」
「一點不冷，阿宏懷裡好暖和。」華殷素調皮的說，「我都不想出來了，什麼時候能躺在阿宏懷裡睡一覺就好了呢……」
秦舒雨也生氣了，反駁道：「可是我還留著第一次可以給阿宏，我的初吻也給了阿宏，你呢？你這種身體就算給了阿宏，又有什麼好炫耀的？」
「阿宏果然還是會很介意嗎？第一次這事……」華殷素眼睛又發紅了。
於是，接下來三人來到了華殷素的家裡。當然，秦舒雨天性對於別的事都不太關心，所以華殷素的豪宅也絲毫沒辦法讓她感到哪怕一丁點的驚訝，不過華殷素也沒打算顯擺自己的豪宅，但這並不代表華殷素不打算顯擺。
「親了也沒用，反正初吻已經沒了，親了意義也不一樣。」秦舒雨抿嘴得意的說，似乎實在壓抑不住臉上的笑意了，華殷素氣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她指著秦舒雨怒斥道：「結果說到底你不也是一樣嗎！我至少還會女人該做的家務，你呢！什麼都不會！」
說到這柯宏已經大致明白是個什麼情況了，顯然華殷素也是想和_圖_書
提前來這裏等他然後給他一個驚喜的，結果就遇到了已經在屋裡的秦舒雨……
秦舒雨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反駁了，華殷素立刻趁勝追擊：「再說，用身體勾引怎麼了？你身材不比我差啊，為什麼勾引不到阿宏？因為你根本不關心阿宏的喜好，你知道阿宏喜歡絲|襪美|腿嗎？甚至要超過胸部哦，明明身材這麼好，卻不會利用，怪誰了？」
「不要，阿宏如果不在，我寧願去看書，一個人四處亂晃就是浪費時間。」秦舒雨不滿的咕噥道。這回答頓時讓柯宏有點哭笑不得。
「是她自己眼光不好……」秦舒雨抽泣著說，「那我就沒有把第一次隨便給別人啊。」
「怎麼了，傻丫頭？」柯宏柔聲笑道，華殷素抬頭認真的看著他說：「阿宏，我想過了。那個丫頭的話讓我想明白了，我到現在還是在後悔自己的那一次戀愛。但這一次我一定不會後悔的，阿宏，我想給你。」
說著，華殷素連忙解釋道：「你可以看做只是一晚上的瘋狂，第二天就當沒發生過……」
「傻丫頭……會凍壞的。」柯宏責備道，但華殷素瑟瑟發抖並不是因為冷，至少並不是因為身體上的寒冷，她抽泣著問：「阿宏也是這麼覺得的嗎？認為我很臟，第一次已經給了別人了，所以才會一直不要我？」
這會兒董清月正在辦公室里看文件，聞言抬頭揮了揮手笑道：「嗯，明天見哦，阿宏。」說著，董清月有點失落的說：「今天晚上不能躺在阿宏懷裡，不知道睡不睡得著呢。」
「嗯，阿宏，加油哦。」華殷素抿嘴笑道。
「你有什麼資格不讓我碰阿宏？給我讓開！」華殷素氣呼呼的說。
「這下算是完了。」柯宏無奈的嘆了口氣，琢磨著該怎麼止住這場戰爭。
「哼，好像誰是因為喜歡你似的。」華殷素翻了翻白眼說。
「舒雨！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柯宏忍不住呵斥道，秦舒雨頓時嚇得打了個寒噤。
「不要。」兩個丫頭異口同聲的說，這方面她們倒是統一意見了。柯宏也沒不耐煩，而是溫柔的笑道：「好啦，就當是為我勉強一下自己唄？你們都是這麼可愛的小天使，為了別人稍微犧牲一下自己，沒關係吧？我來做飯哦，想吃什麼都可以。」
「怎麼會，傻丫頭。」柯宏繼續摟緊了華殷素，用自己的體溫幫她取暖，「我當然很想要你啊，否則我也不會被你誘惑到了，對吧？」
「我有阿宏這裏的備用鑰匙嘛，上次你給我的。」秦舒雨解釋道，「我知道阿宏今天出差回來，所以想第一時間來看阿宏，給你接風洗塵。結果……」說到這，秦舒雨沒好氣的瞪了華殷素一眼，咕噥道：「等到的不是你。」
「你胃不好，剛好我們這樣走走，幫你消化一下。」柯宏向秦舒雨說。
「不是啊，你看，我是獨生子女，但我一直很想要一堆兄弟姐妹。」柯夢瑤連忙回道，「再說，我所在的位面其實已經定型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你現在做了不同的決定，只是創造了一個新的平行世界，並不會對我所在的未來帶來任何改變。」
柯宏順著緊急通道向上，推開天台的門，果然在天台邊看到了那個纖細的身影。
「冷嗎？只穿這麼一點就跑出來了。」柯宏擔憂的問道，「要是生病了可怎麼辦？」
「嗯……」秦舒雨點頭道，柯宏在她額頭上輕吻了一下，哄道：「好了，那乖乖的，我去找素素，你在這等我，好嗎？不要亂跑，不要讓我擔心，好嗎？」
秦舒雨氣呼呼的瞪了她一眼，似乎氣她搶了自己想說的話，於是她搶先說道：「阿宏，去我那，我給你接風洗塵吧？順便和我說說在外面發生了什麼。」
「好啊好啊！我本來就是開車來接阿宏過去的。」華殷素開心的笑著說，但秦舒雨就不是那和-圖-書麼高興了。柯宏輕撫了一下她的後腦勺勸道：「好啦，在哪都一樣啊，反正我在嘛。」
「我知道今天是我任性了，阿宏你不要這麼想嘛，我以後會改的，你千萬不要把我放到女兒那一類定義里哦。」華殷素連忙緊張的說，接著又調皮的笑道：「不過，阿宏如果想要一個能幹的女兒……可以來找我，我覺得自己能兼顧這兩個身份……」
華殷素不甘心的鼓起了香腮，但又不好說什麼，只好和秦舒雨一起跟著柯宏來到了廚房裡。秦舒雨則是略有些得意：「結果幫上的忙不都差不多嘛。」
「那……那我就死給你看。」秦舒雨絕望的哭了。
「呃……」柯宏還沒開口，華殷素就氣呼呼的回道：「不行！阿宏之前答應我了，說回來之後要去我那吃晚飯的！我知道，阿宏絕對不是那種說話不算話的人。」
他們結束了今天的用餐后，柯宏就打算送秦舒雨回去，然後自己也回家休息了。
「乖，乖。」柯宏說著，摸了摸她們倆的小腦瓜，和董清月的秀髮的手感完全不一樣，是另一種柔順。董清月長發是天然卷，發色微黃，略有點蓬鬆，摸起來軟軟的。
「什麼事，我可以幫忙嗎？」秦舒雨好奇的問，柯宏搖了搖頭：「餐館方面的事，你們應該是幫不上忙的，我得自己處理這事，這也是我自己攬下來的事。」
「阿宏為什麼要道歉？」華殷素秀眉微蹙道，「我想等你嘛，等著你回來也很幸福。」
但這話的深層意思似乎是「但你還是得答應」，柯宏微微苦笑一下，摸了摸華殷素的腦袋，囑咐道：「待會去洗個熱水澡，然後吃點感冒藥，你今天受了凍，別著涼了。生病的話，到時候就算我同意，你也做不了了，對吧？」
「阿宏……」華殷素感動的喚道，轉身緊緊的摟住了柯宏。
「嗯……」華殷素輕輕點了點頭，「抱歉，阿宏，給你添麻煩了。」
「那個，舒雨。」柯宏皺起了眉頭道，「這事能等到我把手頭這件事辦完之後再說嗎？到時候我再和你詳細討論一下這事，情況目前有點……複雜。」
「會有機會的，改天再說這事吧，我們先繼續完成給我的洗塵吧？」柯宏笑著說。
「那只是睡覺呢？」柯宏摸了摸董清月柔軟的秀髮問。
好在，對於柯宏的讚美，秦舒雨和華殷素都表示得很開心。
「真的？阿宏是這麼想的？不是為了哄我？」華殷素瞪大了漂亮的眼睛問，在眼淚的襯托下真是一幅楚楚動人的模樣。柯宏點了點頭：「是啊，其實我當初都很驚訝呢。你說你啊，這麼漂亮，身材也好，學習還這麼好，廚藝和家務也是樣樣精通。」
「嗯，也是。那加油吧，別太勉強自己了，記得隨時可以來找我訴苦，我總是會站在你這邊的。」柯宏在董清月頭頂輕吻了一下說。
「哎喲，小祖宗啊。」柯宏兩邊都看著心疼，但華殷素已經跑出去了，他只能先把這邊的小祖宗穩定住省得秦舒雨也跑了，同時找兩個人可就麻煩了。
好歹是把兩個姑奶奶都哄好了，柯宏帶著華殷素下樓，兩個人互相給對方道了歉，情況暫時恢復了和諧，柯宏也能安靜的做會兒飯。
「你看，所以你知道這種感覺對不對？」柯宏柔聲勸道，「把第一次給我之後，發現我只是想要你的身體，然後騙走你的撫養費，你會怎麼想？」
其實，柯宏這次和董清月出去出差了三天，回來理應休息一天的，不過一方面柯宏要來和楊闌商量一下怎麼幫董清月擠出七天假來，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在辦公室里和董清月做做壞事實在是他期待已久的事，所以他今天就老實來上班了。
這會兒外面溫度還是零下十幾度，而華殷素只穿著件羊毛的連身裙，連外套都沒穿一件，下身也只是件加厚的打底褲ｍ•hetｕｂook•cｏm•ｃoｍ，腳上還趿著拖鞋，在寒風中瑟瑟發抖。柯宏當時就一陣心疼，連忙跑了上去，把自己的外套給華殷素披上，然後將她抱進了懷裡。
「我已經訓斥過舒雨了，她只是話沒過腦子而已，情急之下脫口而出，其實她也是個善良的好女孩，待會她會和你道歉的。」柯宏柔聲道。
「我那不是著急嗎？人不是什麼話都可以說的，你這樣她會很傷心的。」柯宏摟著秦舒雨的肩膀，帶著她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耐心的說：「你看，素素的情況是這樣的。」
「怎麼了嘛。」秦舒雨委屈的問道，柯宏笑著搖了搖頭：「沒怎麼，就是想著有時候真不知道你們是想當我女朋友還是想當我女兒了，雖然很可愛就是了。」
「不讓！」秦舒雨針鋒相對的回道，柯宏連忙打著圓場：「好了好了，先讓我進屋吧？話說你們是怎麼進來的？這不是我家嗎？結果一開門看到兩隻可愛的小天使。」
「算了，你來了我也睡不著啊，明天還得工作呢。」董清月鼓起了香腮咕噥道。
「這個時候還要安慰我，你看你，多好的女孩。如果你第一次還在，那別的女孩在你面前豈不是一點競爭力都沒了？」柯宏調侃道，華殷素開心的輕笑了一聲：「討厭。」
華殷素連連點頭道：「好的，阿宏你可以慢慢做準備，不需要立刻同意的！」
「怎麼了？想什麼呢，傻妮子。」柯宏柔聲問道，揪了揪秦舒雨的小辮子。
但隨即柯宏就警告自己不能太早下定論，華殷素和秦舒雨只是這麼說，但她們並不一定會同意和對方一起共享。和董清月可能還好，但是這兩個丫頭和對方……想到這柯宏又有點不那麼確定了。但就像之前和華殷素說的那樣，現在還不是時候。
柯宏摸了摸她的腦袋，接著匆匆忙忙的向門外追了過去。他其實這會兒腦子裡一片混亂，但還是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素素會去哪？她在傷心混亂的情況下會去哪？」
「哦！？你後宮要建成了嗎！？哦吼吼，快，快和我說說，契機是什麼！是怎麼做到的！」柯夢瑤興奮的直噴鼻息，激動的晃著柯宏的胳膊問道。
然而，說到這個間接接吻話題時，秦舒雨突然挑了挑眉頭，扭開了臉，臉上滿是壓抑不住的得意。華殷素何等聰明的女孩，立刻明白了秦舒雨這變化的意思。
「嗯。」秦舒雨這才展露笑臉，沖柯宏輕輕點了點頭。
還真是這樣！這個觸發事件，居然讓她們兩個都萌生了這種想法！柯宏暗自有些心驚：這不要建成了嗎？他的後宮一下就翻了三倍！沒想到意外的效率和迅速啊！
「那個，你真的是我親生女兒嗎？」柯宏有些狐疑的問。
從華殷素這離開后，柯宏和秦舒雨步行去車站。
秦舒雨停止了抽泣，平復了一下心情，然後點了點頭。
「阿宏……」華殷素看著柯宏，不甘心的說：「我也要親親！」
他左右看了看，華殷素應該不會走電梯，因為這是頂樓，電梯上來肯定需要一段時間，那時候華殷素思緒混亂應該不會坐電梯下樓。所以應該是走了緊急通道。
「放心，就幾天時間而已，不會等那麼多年的。」柯宏苦笑道，摸了摸秦舒雨的辮子，「好啦，繼續散步吧，我不在你也要自己走走散散步哦。」
「該不會……你……」華殷素驚詫的看著秦舒雨問道。
秦舒雨擦著眼淚，輕輕點了點頭，柯宏幫她拂去臉上的眼淚，柔聲道：「所以，待會道個歉吧？素素也有錯，我也會讓她給你道歉的。我大聲說話只是想阻止你說出讓自己後悔的話，因為我家舒雨是個善良的好女孩，說出那些傷害別人的話不是你的本意，對嗎？」
「哪有麻煩，倒是我挺愧疚的，把你們都弄哭了。」柯宏自責的嘆了口氣。
「嗯……」秦舒雨顯得心hetubook.com.com事重重的模樣，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
秦舒雨和華殷素都很乖巧的沖柯宏笑了笑，接著柯宏想了想，自語道：「那麼，在哪慶祝呢。去舒雨那有點不方便，畢竟於媽在家，我這又有點擁擠，去素素那？」
「那些都沒什麼的……」華殷素低頭有點羞澀的說，柯宏繼續道：「才不是沒什麼，我本來也覺得沒什麼，但是看到你用心學習，小心的限制自己飲食控制體重，我就明白了，這都是你的努力，我不能忽視你的努力，不能忽視這樣努力的你，你就是這麼討人喜歡。」
華殷素點了點頭：「我也有錯，不該說她的家務能力……」
柯宏其實告訴了她們自己回來的日子，但是因為高鐵到站就已經凌晨了，第二天白天又得去工作，所以她們兩個只能等到第二天柯宏下班的時候才能來等他了。想到這點，柯宏其實有點心疼她們倆，因此，他柔聲笑道：「抱歉，等很久了嗎？」
「嗯。」秦舒雨抿嘴笑著點了點頭，「我會等你的，我會一直等你。不過，我希望阿宏能在我最好的年華給我答覆。」
隨即，柯宏便回到了自己公寓樓下，準備收拾一番然後去找華殷素，不過接下來卻碰到了意外的展開，當他打開公寓的門時，秦舒雨和華殷素都坐在他的公寓沙發上。
「你們兩個啊。」吃飯的時候，柯宏托著下巴，看著這兩個小天使忍不住嘆了口氣。
在餐館忙碌完之後，柯宏就準備下班了。今天晚上他得去華殷素那吃晚飯，這是提前說好了的。中午的高峰期之後，柯宏也已經把下午要用的醬汁之類的全都準備好，然後準備去和董清月打個招呼再離開。
「你是說女孩子的第一次嗎？」柯宏問道，華殷素點了點頭，柯宏繼續道：「這個嘛，不是那麼重要吧，本來也不是你的錯啊。你是受害者，還要把錯怪到你身上，不是太可憐了？再說，你就算第一次沒了，我也一樣喜歡你，因為你就是那麼優秀的好孩子。」
「誰都會犯錯的嘛，那你假想一下……」柯宏想了想，繼續道：「你之前說想把第一次給我，那你不妨試想一下，把第一次給我之後，發現我居然是個大騙子，是為了你的……」
當然，另一方面他也有點忐忑：跟自己女兒說自己要開後宮，會不會有點……
華殷素氣鼓鼓的瞪大了眼睛，冷哼道：「反正你也只能這麼安慰自己了，阿宏是很好，可是你配得上他嗎？除了空有一副好看的臉蛋之外，你還有什麼好自豪的？作為女人，你哪一點比得過我？我可以照顧阿宏，你可以嗎？」
「那……」華殷素吸了吸鼻子，眼淚還是直往外淌，「阿宏是怎麼看這事的呢？」
而緊急通道……華殷素應該不是往下走了，三十多層的樓梯走到什麼時候去了？所以剩下一種可能，華殷素應該是向上，去了這棟摩天大樓的頂層天台。
董清月輕輕點了點頭，然後鬆開了柯宏柔聲道：「明天見。」
「是我們太任性，不是阿宏的錯……」華殷素已經平靜下來了。
不過，這事，一定要和他家柯夢瑤通知一下，開後宮這麼重要的決定。
「其實有時候我都嫉妒你呢，我做得到你也做得到，但我只是個吊絲和土鱉，上層社會根本一竅不通，但你又時尚又有見識，什麼場面都見過。」柯宏柔聲笑道。
「不可能！」秦舒雨捂住了耳朵，「阿宏不是那種人，我知道的！這種情況絕對不可能發生，所以沒有必要做這種假想！」
「舒雨在廚房裡也能給我幫上忙啊，你看，其實你們呢，在廚房裡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看到你們我就想做出更好的料理給你們吃。」柯宏笑著化解了這一波危機。
「阿宏……」離開之前，趁著秦舒雨去換鞋拿外套，華殷素突然拉住了柯宏。
「其實女孩子身上各個部位都很和-圖-書漂亮啦，不過腿對我來說的確特別有吸引力……」柯宏乾笑著回道，秦舒雨呆在原地，沒有反駁華殷素的意思。而華殷素則是捂著臉幸福的說：「我特別喜歡阿宏摸我腿的感覺……很溫柔很紳士，而且阿宏的手又大又暖和，如果不是阿宏忍耐力太好，我當時就把阿宏推倒了……」
秦舒雨斜睨了華殷素一眼，似乎不想放棄和柯宏一起的時間，因此點頭道：「那好吧，可是我事先聲明，是因為阿宏拜託我我才答應的。」
「阿宏，你摸了她的腿？」秦舒雨難以置信的看著柯宏問，柯宏轉移開了視線，撓了撓臉尷尬的說：「怎麼說呢，有的時候男人控制不住自己……因為戳到點子上了。」
「沒有，我就是想，華殷素她好像很痛苦的樣子。」秦舒雨秀眉微蹙，「只是因為她把第一次給了一個禽獸，一個她不該愛的人。我不想犯她犯的錯誤……」
「算了啦……」董清月說著，來到柯宏懷裡，把臉貼在了柯宏的胸口：「你不要，我也會忍不住想要的……還是適當控制一下吧，不要把激|情太快耗盡了。」
柯宏想了想，繼續道：「其實素素也很可憐，她在那一段感情中也是受害者。她前男友看中了她的家產，為了出國和她在一起，出國后又找借口和她分手，可以說是騙了她的人又騙了她的錢，這對一個女孩來說是什麼意義，你應該很清楚吧？」
而秦舒雨是黑長直，頭髮要更加粗壯一點，摸起來宛如絲綢那般，順滑但透著強韌。至於華殷素，染成了紅褐色的長發也很粗壯，但因為是捲髮，摸起來又有另一種感覺。
「我什麼啊？」秦舒雨視線四處遊離著，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反問道。
「那要不……我晚上還是去你那？」柯宏有點心疼的問，其實他也有點心裏空空的沒著落的感覺，因為他也擔心今天晚上不摟著董清月會睡不著。
「所以……你是真的很喜歡絲|襪了？」秦舒雨頗受打擊的問。
「阿宏！」華殷素嬌滴滴的呼喚了一聲，張開懷抱向柯宏迎了上來。秦舒雨也立刻跟了上來，擋在了柯宏面前，把柯宏護在她的後面：「你不許碰阿宏！」
「這個……」柯宏皺起了眉頭，覺得應該可以讓華殷素加入董清月的隊伍，但是不是現在，現在他的精力必須放在找投資商的這事上。
柯宏只是笑著颳了刮她的小鼻子：「好啦，趕緊吃吧，我明天還有正事要做呢。」
說著，華殷素見秦舒雨繼續楞在原地，於是打算做個了結：「更何況，我也不止是靠身體引誘阿宏啊。我說了，那天我和阿宏約會也很開心，我們一起吃同一碗面，吃同一塊雞排，同一根烤腸，而且……我們還一起喝一杯飲料，間接接吻了呢。」
「月月，那我先回去了哦。」柯宏敲了敲董清月辦公室的門打了個招呼。
「我、我當然可以照顧阿宏！」秦舒雨不服氣的反駁道。
「要不，我們三個一起唄？」柯宏笑吟吟的說，「正好改善一下你們的關係嘛。」
這下是真的戳到華殷素的痛處了，華殷素捂住了嘴，眼淚順著漂亮的眼睛滑落。
但這時候，華殷素已經憤怒的推門而去，而秦舒雨也是滿臉委屈的看著柯宏，眼淚在眼睛打轉：「你幹嘛吼人家嘛……你為那個女人吼我，你第一次吼我……」
「嗯！」華殷素欣喜的點了點頭，「真的不用我送你們回去嗎？我不介意的哦。」
「不用了，我剛好陪舒雨聊聊，也不是很遠。」柯宏笑著回道。
「阿宏，我幫你做飯吧？」華殷素摟著柯宏的胳膊乖巧的笑道，「我和某些人不同，在廚房裡一定能給你幫上什麼忙。」
接下來，秦舒雨認真的看著柯宏說：「阿宏，我想把我第一次給你。這樣以後就算我這輩子只能孤獨終老，我也不會後悔了。我是真的認真思考過的，不是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