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強背靠著椅背，仔細想著程剛的話。
「那就一輩子吧。」
「經理，時不我待，一旦讓董事長緩過氣來，度過目前的危機，那她就不需要採用這種隱晦的方式來取代你，人家可以用最直接的方式將你開除；經理你必須為自己爭取時間，在董事長還沒有從泥潭中拔|出|來的時候，將楊帆這小子徹底趕出營業部，或者趕出明光集團。」
楊帆也餓了，為了保險起見，這幾天他不會回慕容家了，正想著去哪呢，唐子晴的電話就打進來了。
飯桌上就他們三人，都喝了點紅酒，邊吃邊聊，納蘭惠的手藝非常不錯，和慕容家幹了多年的傭人，也不遑多讓。
程剛打了個響指：「經理高見，董事長一定會這麼做，但是想在短時間內清除閆東強那麼多殘餘力量是不可能的事情；唯一的辦法，就是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經理，你曾經和趙芸走的很近，伴君如伴虎，董事長難道不會懷和_圖_書疑你，拿你開刀嗎？」
納蘭惠喜歡做飯，今天晚上做了一桌子菜，從下午就開始忙到現在。
「公司剛剛度過一場巨大危機，作為董事長最大對手的閆東強雖然離開了明光集團，但是閆東強在明光集團經營了幾十年，各種勢力盤根錯節，作為董事長，她會怎麼做呢？」
何家強皺了皺眉，一臉認真地問：「怎麼說？」
何家強動了動嘴唇，右手手指不斷在桌子上敲著。「那就是說派來楊帆這小子，有兩種可能，第一監視我，第二對我取而代之。」
何家強默默點頭，手指在桌子上敲的更響了。
楊帆到了的時候，唐子晴就在開始抱怨：「楊帆，你這傢伙有福氣，我和惠惠在一起好幾年了，還沒有吃到過她精心為我做的飯菜；我吃醋了，你以後離我家惠惠遠點。」這話說得很大聲，唐子晴故意讓納蘭惠聽見。
楊帆吃著飯，更加不要臉地說：「看著你也挺https://www.hetubook.com.com不錯的，要不我把你兩個都收了，誰當大，誰當小，你們自己商量，我保證一定公平對待你們兩人，絕不偏心。」
納蘭惠大方的一笑：「小帥哥，只要你喜歡，給你做多少頓都沒問題。」
第一天楊帆的工作很順利，他大部分時間都在暗中觀察著營業部里所有人的一舉一動，沒什麼特別的地方，也沒有意外的發現；這些人或許潛伏的很深了，都是老手，是不會輕易露出自己的馬腳的，楊帆有信心，以前在山裡，戰鬥過野豬，抓過狐狸，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下午下班，楊帆接到了唐子晴的電話：「楊帆，惠惠做了一桌子菜，說是要謝謝你，晚上過來吃飯吧。」
「小帥哥，感謝你仗義出手，還在我床邊守了一夜，這杯酒我敬你。」納蘭惠端著紅酒一飲而盡。
「你個吃貨，你當所有人都跟你一樣沒事幹啊，專門給你當和圖書丫鬟做飯。」旁邊的唐子晴來了一句。
「好的，我馬上到。」
「行行行，不管如何你先讓我吃飯吧，飯吃了都好說。」餓了的楊帆坐在椅子上看著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口水已經流出來了。
楊帆也不在意：「你不願意自然有人願意，是吧納蘭惠小姐。」楊帆說完看向納蘭惠。
楊帆端起杯子也幹了：「客氣什麼，以後多做幾頓這樣的菜，那就更好了。」
突然出現的楊帆，而且還是董事長的秘書戴倩倩親自交代過的事情，作為營業部經理的何家強已經是草木皆兵了。
納蘭惠直接笑噴了，這傢伙太好玩了：「小帥哥，姐姐願意和你雙宿雙飛。」
程剛的每一句話都說到了何家強的心坎上了，他繼續很認真，很有誠意地問：「那怎麼辦？」
程剛想了想說：「經理，情況有點不妙？」
……
「經理，恐怕兩者兼而有之，同時存在。」看到何家強這麼認真地在聽，程剛說的更起和圖書勁了：「目前公司還處於動蕩之中，危機沒有徹底解除，這個時候如果明目張胆的開除你這種中層管理人才，那必然會有連鎖反應，董事長不會這麼做；所以派來楊帆，一來就是監視你的一舉一動，二者，時機成熟了，取而代之，一腳將經理你踢開。」
「我去。」反應最大的唐子晴立即蹬鼻子上臉了：「你這傢伙想得美，別打我家惠惠主意。」
「滾，美死你，吃你的飯吧。」唐子晴白了一眼楊帆，繼續吃飯。
這話氣的唐子晴乾瞪眼：「你……你……你你你……」
噗！
程剛尷尬一笑：「經理，你是營業部的老大，楊帆背後雖然有董事長撐腰，但是營業部是你的地盤，你可以找到任何合理的借口將這小子開了，到時候董事長也無話可說。」
何家強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程剛：「當然是想盡辦法清除掉閆東強在明光集團的最後一點影響力。」
「敵不動，我不動，殺人于無形。」程剛一副謀士軍和圖書師氣派，將短短一句話也說得很有范兒。
一上午在辦公室里都在想著這事，最心腹的下屬程剛是個很會察言觀色和溜須拍馬的人，看到自己的頂頭上司何家強一上午都是心有疑慮憂心忡忡，找了個機會，程剛進了何家強辦公室。
唐子晴聽了這話，差點一腦袋撞桌子上，剛吃進嘴中的飯，嗆著了，連連咳嗽。
「說人話！」氣的何家強加高了聲音。
對這個下屬，何家強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完全信任。「你怎麼看楊帆突然來到營業部的事情？」
唐子晴和納蘭惠差點將吃進口中的飯吃了出來：「你個流氓，這話都說得出口。」唐子晴直接罵道。
「你先別說話，當事人都沒發言呢，你急什麼？」楊帆就當沒聽見唐子晴這話。
「難道你們還想在一起生活一輩子咋的，生孩子怎麼辦？你也沒那個功能啊。」
「別這樣啊，我師父正逼著我早點成親，好抱徒孫呢，你們幫幫忙啊，不然師傅那老頭子會揍死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