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0章 人生無處不相逢

這麼一說,楊帆倒是明白了,果真是機緣不淺啊。
這麼大來頭,楊帆倒是沒想到:「不過,你剛才說,她自己家裡不是開武館的嗎?怎麼敗道士為師?」
「一個人無聊,聽說塔陀寺風景不錯,就去轉了轉。」
「這你就不懂了吧,有種東西叫機緣,小時候她父母帶著她去了塔陀寺,在半路上遇到了一個道士,那道士非要收我師姐為徒。當時我師姐的父母覺得,隨隨便便碰到了一個道士,就想收自己的女兒為徒,那肯定不行啊就沒答應。可是到了塔陀寺卻發現,再次遇到了這個道士。經過懷海禪師的介紹,才知道這個道士竟然是大名鼎鼎的六木道人。六木道人是懷海禪師的師弟,一下子能結識佛道兩家的大人物,當即就把我師姐的父母樂壞了,在寺里就舉行了拜師儀式,拜入六木道人門下。懷海禪師作為我師姐的師伯,她經常去塔陀寺清修,專研劍法,幾乎半個月去一次吧。」
沒人說到底發生https://www.hetubook.com.com了什麼事,兩人也沒辦法,只好乾著急。
「你……」
什麼情況這是?這小子桃花這麼旺?
「那敢問小姐你的芳名,是如何的驚天動地,是不是能艷過潘金蓮,褒姒之流?」
喬安然看著楊帆,滿臉的納悶,怎麼會這麼巧呢,這傢伙又幹了什麼事,讓師姐那麼擠兌他。
「確實巧,巧的都有點不相信是真的。」楊帆笑著回道。
沒錯,他睜著眼睛看著好幾次,偏偏沒看錯那美女正是凌輕舞。
楊帆點點頭:「原來如此,不過,你師姐去塔陀寺幹什麼,她好像認識塔陀寺的和尚?」
端著酒杯的凌輕舞立即看向別處:「我才沒興趣和別人掐呢。」
「師姐,才沒有呢,你不信,哪天我帶他去和你切磋一下。」
「還真就這麼巧,你還把他當成淫、賊了,不得不這傢伙確實挺色的。」喬安然總算將這事打探出來了。
凌輕舞掃了一眼楊帆:「楊帆和*圖*書這名字不錯,只可惜用在某人身上把這兩個字毀了。」
從一身仙女般的練功服,到摩托車女郎的制服,再到現在讓楊帆眼前一亮的晚禮服,他很好奇,一百個好奇,這女人到底是幹嘛的?
凌輕舞無語的皺著眉頭:「安然,這麼不看好你師姐?說實話,我想見識下,被你吹得神乎其神的楊帆。」凌輕舞說完往那邊走去。
喬安然實在忍不住了:「停,你們咋回事這是?楊帆我師姐叫凌輕舞,她是我師姐。」喬安然轉向自己的師姐:「他是楊帆,剛認識沒多久的朋友,你們到底咋回事?怎麼一見面就掐起來了。」
「我先去回去了,晚上早點回來!」凌輕舞是被這個師妹強行拽出來的,要不然她是不會出來的,他不喜歡這樣的場合。
納蘭惠和喬安然都是一愣,凌輕舞兩人都認識,沒想到,一見面竟然和楊帆說話,兩人似乎還見過面了。
「不說了,我過去了解一下,今天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和圖書」端著酒杯的喬安然匆匆離開了。
可是喬安然聊得依然是楊帆:「師姐,雖然吧,這傢伙色|色的,也有很多不好的壞毛病,但我覺得,你未必能打得過他。」
「對。」
到了那邊,追上自己的師姐,在喬安然的狂轟濫炸下,凌輕舞不得不說了今天發生的事情。
「師姐,要輸了你可別怪我沒提前提醒你。」喬安然總覺得,雖然師姐很厲害,但楊帆這傢伙實在恐怖,她對師姐沒多少信心。
「我和楊帆也認識沒多久,你們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喬安然依然沒搞明白這兩人在唱哪出。
兩人向那邊看去,喬安然端著酒杯,一臉訝異的從那邊走來,旁邊還有一位差點讓楊帆一屁股坐地上的美女。
「塔陀寺的懷海禪師是我師姐的師叔,我師姐是懷海禪師的師弟六木道人收的唯一一個關門弟子,怎麼樣厲害吧?」
怎麼掐起來了?
幸虧自己的父母不是老古板,沒有非讓她練武。後來她在商業上蒸蒸日上,和*圖*書生意越做越大,喬安然的父親徹底放棄了,讓女兒習武的想法,術業有專攻,經商也不錯。
楊帆正要說話,那邊的響起了一個聲音:「惠惠,楊帆,是你們?」
「你去了塔陀寺?」
「算了,安然,不聊這個人了,實在掃興。」
「竟然是你,真是人生無處不相逢啊。」喬安然正要介紹,沒想到凌輕舞直接開口了。
凌輕舞當即就答應了:「行,哪天你帶他來切磋一下。」今天被這傢伙耍了,還三番五次的用輕薄的語言調戲自己,凌輕舞也想好好教訓一下這個討厭的傢伙。
尼瑪,百變女神啊,穿什麼都像樣子,現在是一身略顯保守的晚禮服,端莊大氣,清冷迷人。
「安然,你師姐是個高手,她是你師姐,按理說,你的身手也不差啊,怎麼會這麼爛?」
凌輕舞沒有隱瞞:「何止認識,簡直是一波三折,對了,安然,你們是朋友?」
「師姐我沒開玩笑,這傢伙的實力很恐怖的。」
「喂,師姐你幹嘛去?」www.hetubook.com.com
喬安然有點明白了:「在塔陀寺,你遇到了我師姐?」
納蘭惠和喬安然都是一愣,這兩人到底在幹嘛?
「其實沒什麼事,都過去了,一場誤會。」看著兩人干著急,楊帆立即解釋。
「師姐,咋回事?你們認識?」兩人的對話,把喬安然搞蒙圈了。
「我到那邊去和幾個朋友打個招呼,你們聊。」凌輕舞端著酒杯離開了。
凌輕舞一愣,狐疑地看著喬安然:「安然,你沒開玩笑?就他。」
楊帆問了這事,喬安然也只能嘆口氣:「師姐家裡是開武館的,我家和他們家是世交,從小就跟著師姐的父親學武,只可惜我不是那塊料,又怕苦,什麼都沒學到,就成現在這樣了,學的東西都還給了師傅,全都忘光了。再加上自己疏於練習,和沒學一樣。」說起這事,喬安然就覺得有點滑稽,自己不喜歡的事情是沒辦法干好的。
凌輕舞還是不信:「安然,你該不會喜歡這傢伙吧?以至於情人眼裡出西施,不知不覺就說的這麼誇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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