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2章 掘地三尺

這……
曹玉傑張了張嘴吧:「七星寶劍乃是凌家的祖傳之物,除了凌慕和凌輕舞之外,就連凌峰那個廢物都不知道,何況是我們這些弟子。」
「你們四處看看到底怎麼回事?」楊帆說完,帶著凌輕舞進了正房客廳。
造化弄人啊,一切都遲了。
他多麼想自己殺死的是曹玉傑那個混蛋,這樣的話,一了百了,死就死,他沒什麼好遺憾的了。
「別多想,有我在,沒事的,都已經過去了,好好養傷吧。」
這話讓凌輕舞默默點頭,心裏安心了很多,楊帆的話她絕對信。
「凌峰,沒事了……」楊帆也看著他道。
這麼一說,凌輕舞沒什麼好意外的,蛇鼠一窩,沒一個好東西。
他是凌家唯一的兒子,他死了,凌家香火斷了,就算去了陰曹地府,也沒臉去見老爸。
尋釁滋事,尋釁滋事,尋釁滋事……
楊帆坐在那邊的沙發上,讓人倒了杯水拿過來,讓他們立即將屋裡收拾一下。
這警察的前和_圖_書半句話,讓凌峰瞬間從天堂跌進地獄,難道楊帆在騙他?
不對,似乎又多了個人,楊帆來了,他是來救自己的嗎?
經歷過生死輪迴,從天堂到地獄的凌峰,再也不相信什麼奇迹了,對警察這話他還是有疑慮,總害怕警察還有沒說完的話,滿臉期待地看著警察繼續說下去。
可是,一直這麼下去,曹玉傑和石川靜香一直不死心,凌家將永無寧日。
還沒高興多久,警察一開口,凌峰又瞬間如墜冰窖:「怎麼會沒事……」
他很想說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最後還是將這話咽下去了,挺可笑的,這是一個英雄就義時明志的口號,而他活了二十多年,渾渾噩噩,到頭來,死了也是以一種滑稽奇葩的方式,結束了自己的一生,有什麼資格喊出這句話。
手上戴著手銬,凌峰雙手捧著腦袋,不斷地揉搓,痛苦地閉著眼睛,想要大叫一聲,卻不敢叫。
一場滑稽的冠軍爭奪大會,草和_圖_書草收場,楊帆回到了涼棚里。
凌峰抬著似乎千斤重的腦袋,無助地看了那警察一眼,緩緩從車上下來。
「真……真沒事……」
「島國的,這是目前唯一確定的,山本一木也聽命於她。」
凌峰忽然有點絕望了,對不起老爸,對不起姐姐,他說過要發憤圖強,只可惜,還沒開始一切都結束了。
那些去別的房間查看情況的人,回來了,告訴楊帆所有的地方都一樣,每一間屋子都被搜過了,凌家的那些人,以及天華武館的弟子,被關在堆放雜貨的房間里,已經將他們放出來了。
直到,他聽到了警察的後半句話:「你涉嫌尋釁滋事,跟我們局裡接受調查。」
「哎,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人?」
山本一木和曹玉傑站在她面前。
最大的遺憾,還在於父仇未報,曹玉傑那個混蛋還活在世上。
「哎呀警察同志……」凌峰瞬間衝過去,一個個大大的擁抱讓你警察懵逼了。
他只有和-圖-書一個想法,曹玉傑,老子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我將凌家翻了個底朝天,這已經是第二次了,還是沒有找到七星寶劍。」山本一木沒有找理由,實話實說,找不到就是找不到。
他可以大胆地確定,自己不用死了,滿臉高興地看著楊帆:「楊帆……」
但尋釁滋事是少不了的,就讓凌峰這傢伙在裡邊冷靜幾天,好好想想吧。
激動的直冒鼻涕泡的凌峰,屁顛屁顛的上車了,關上車門的時候,還不忘看一眼楊帆。
或許這早已是她預料中的結果,石川靜香的表情沒有半點失望,也看不到預料中的怒火。「如果能那麼輕易找到,那就不是七星寶劍了。」
情況已經很明顯了,是曹玉傑和石川靜香乾的,上次沒有得逞,沒有拿到七星寶劍,這一次故技重施,再次將凌家翻了個底朝天。
「走吧,先回去!」楊帆抱著凌輕舞往那邊已經從擂台上開下來的汽車走去。
楊帆已經向那位武官說了事情的和*圖*書前因後果,由那位武官親自向警察說明,事情才得到圓滿的解決。
「暫時靜觀其變吧,沒有找到七星寶劍,以石川靜香這個女人的手段,還會有下一次的行動的。」楊帆不無擔憂地道。
難道是做夢,凌峰努力睜了睜眼睛,眼前的一幕,沒有任何變化。
隱隱的聽見了車外的腳步聲,過了會,車門打開,警察出現在他面前:「下車!」
一行人的汽車,在凌家門口停下,門開著,依然是楊帆抱著凌輕舞。
不,他殺了人,誰能救的出去。
楊帆將凌輕舞放在沙發上,她道:「讓他們找吧,找不到的。」這一點,凌輕舞不怕,他們絕對找不到七星寶劍在哪?
兩人都沒說話,過了會,石川靜香看向曹玉傑:「你在凌家呆了十幾年,難道你也不知道七星寶劍在哪?」
要上刑場了嗎?要去審判了嗎?
……
客廳里,滿地狼藉,放佛被人掘地三尺的搜了一遍。
聽到了這樣的回答,凌峰感覺整個人輕飄飄m.hetubook.com.com的重生了一般……可是,幸福來得有點太突然,依然無法確定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然而,下一刻,凌峰傻眼了,那個所謂的被自己殺死的武官竟然向自己走來。
那警察無奈的一笑:「你看著我幹什麼?該說的都說了。」
石川靜香臉色很不好看,坐在家裡的沙發上,那隻小狗時刻都在她懷中。
進入門中,一個人都沒有,安靜的可怕。
「行了,算你小子運氣好,上車!」
到處都是雜亂的東西,看不見一個人影。越往裡走,越是看到處都是被隨地亂扔的東西。
各個的房間的情況也是一樣,混亂不堪,到處都是被仔細翻過的痕迹。
凌輕舞已經醒來了,好了很多,看到楊帆,又聽到了剛才鬧哄哄的人群,她擔憂地問:「怎麼了?凌峰呢?」
凌峰將這四個重要的字,在心裏重複了三遍,他沒學過法律,但也知道這四個字的意思,和打架鬥毆差不多的罪名。
「怎麼回事?」楊帆懷中的凌輕舞,臉色一變,不由得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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