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5章 虎口

過了一會門開了,一個四十多歲的白人,從門外走了進來,他身後跟著二十多個大漢。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楊先生你,不要試圖抵抗,在你的周圍有二十把槍,只要你敢動一下,二十把槍從你周圍三百六十度無死角,一起開火。楊先生,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看來這夥人,對楊帆足夠了解,在楊帆開始行動之前,他們已經準備好了一切。
「先把你身上的武器扔出來吧。」
「那我來告訴你,你不是在找黑色五月這個組織嗎?我就是黑色五月的人,準確地說,是我一手掌控著黑色五月這個組織。」
不可能啊,所有的事情,都在保密狀態,楊帆一直很小心。
本來楊帆以為這隻是普通的手銬,哪成想這不是一般的手銬,想要輕鬆弄斷,暫時是不可能的。
當楊帆帆走到,五樓右邊的走廊的時候,剛往前走了一步,正前方的監控探頭,紅燈亮了一下,緊接著就能聽見,不知道什和_圖_書麼地方的麥克風,發出了純正的英語:「楊先生,歡迎你做客十字軍俱樂部,我們在這裏已經恭候你多時了。」
那男人哈哈一笑,笑的很大聲:「給你一個金沙娛樂城,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你還不滿足,還要新加坡博彩業的控制權,你在做夢嗎?」
和布蘭妮一樣,楊帆雙手被套上了沉重的鐵鏈,舉得老高,整個人站那裡,目光如炬看著門口的地方。
「你說是什麼,就是什麼咯。」無所謂的楊帆站在那裡不動了。
「真的什麼都沒有,你膽子挺大的,帶著女人就來了,你想找什麼?」那人又開口了。
「應該我問你你找我幹什麼?」
「壞的就是,我們會殺了你和你帶來的女人。」
「什麼機會?」
那人笑了:「哈哈哈,這個時候了,楊先生,你還是學的聰明點,這樣的你太蠢了,我們既然知道你會來這裏,難道我不知道你是誰嗎?」
「不要懷疑,對付你和_圖_書,必須要挖空心思。」那人說完,呼啦啦啦的聲音從牆壁上響起,緊接著兩邊的牆壁出現了二十多個洞口,一把把黑洞洞的槍口,從洞口伸了出來。「二十把槍在這裏,而且是最新的連發的搶,一秒鐘能發射十枚子彈,我知道你速度很快,如果你有自信,那就和這二十把槍,比一下速度。」
裡邊演奏的人,全都是西方人,很小的演唱廳,能容納五百個觀眾左右。
抬頭從新盯著前邊的監控探頭,楊帆在思考著這個人的話的真假,和他的目的。
「不知道。」楊帆搖頭,回答得很肯定。
「一個活下去的,發大財,賺大錢的機會。」
楊帆四周看了看,只有兩扇門,哪來的二十把槍。
「你想找黑色五月?你想和拉斯維加斯的財團,正面交鋒?你想多了,好好待在亞洲做你的生意,多好,偏偏要來拉斯維加斯趟這趟渾水,只能說是你自己找死。」
楊帆隨身的銀針鐵釘,乃至於噬魂,和_圖_書沒人可以找到,再怎麼搜都沒用。
陌生的聲音,壓根沒聽過,第一反應,便是有可能暴露了。
沒什麼好看的,楊帆去了別的地方。
「大叔,我不是女人,沒必要這麼看吧,難不成你是基佬,聽說美利堅這方面挺開放的。」還沒等那男人開口,楊帆戲謔的來了一句。
這一次楊帆沉默了,現在可以確定,自己的剛開始行動,就被人盯上了:「久仰大名,那你找我幹什麼?」
四個人立即給楊帆戴上了手銬,一路帶了出去。
那男人在原地來回走了兩步:「我這裡有個好消息和壞消息,你想先聽哪個?」
楊帆算的很清楚,他沒有被沒蒙上眼睛,他被這四個人帶到了七樓。
男人笑了,露出一個平常的笑:「不錯,你讓我驚訝,一個年輕的中國男人,有實力,有魅力,只可惜,走錯了路。」
楊帆看向布蘭妮:「好消息呢?」
「中國有句古話,事在人為。」
楊帆看了她一眼,什麼都沒和_圖_書說,事已至此,楊帆會想辦法逃出去的。
「其實,我們一直在等你,既然你找到了這裏,那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不要去妄想新加坡的博彩業的控制權,這是底線。」
「你不想知道我是誰嗎?」那男人平靜地臉上,一抹詢問的目光一閃而過。
不管真正的情況如何,眼前的局勢下,楊帆已經沒有時間多想了:「你是誰?」
「好吧,那我直說了,我要新加坡博彩業的控制權。」
過了會,楊帆開口道:「你要這麼說,我無話可說。」
「找什麼?沒找什麼,我只是個普通人來玩玩而已,來花錢,消費的客人,還能是什麼人。」
「那好,我派人給你搜。」話剛說完,門口走進來四人,依然全都是白人壯漢。
一個個地方找,很麻煩,卻不得不這樣,還要躲避監控錄像,也是個技術活。
那是一間燈火通明的大廳,和預料的一模一樣,此時的布蘭妮,雙手被套上鐵鏈,站在那裡,吃驚地看著走進來和*圖*書的楊帆。
「中國還有句話叫做不自量力。」
「我真的很討厭這種說教,有事說事?」楊帆不耐煩的眨了眨眼睛。
「我們可以給你個機會。」
楊帆有點明白了,這些人竟然想收買他,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這些人既然一開始沒有殺了他,那就說明,他們有條件,甚至想和楊帆談判。當然,談判的主動權,全都在這夥人手上,怎麼談,談什麼,也全是這夥人說了算。
四人走到楊帆身邊,在他身上搜了一圈,什麼都沒找到。
難道真的在行動之前,這些人就已經知道了他要來?
「好吧。」確實正如那個人所說,繼續隱瞞已經沒有意義了。「既然你都知道了,何必問我呢?」
「壞的吧。」
楊帆聳了聳肩膀:「我身上什麼都沒有。」
「還有呢?」
四目相對,針鋒相對,那兩雙眼睛,犀利地凝視著對方。
那四十多歲的男人,走向楊帆,滿臉獵奇地看著他。
「好吧。」楊帆選擇了妥協:「你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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