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建築和街道,楊帆的記憶依然清晰。
曾經的事情,過去的太久了,她不想去想了,徒增傷感而已。
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就是那麼簡單。
所有的這一切,全都是楊帆所賜。
那些野味,那些蔬菜,屬於空明山獨有的味道,七八個月了,楊帆終於又嘗到了這種味道。
楊帆無奈的一笑:「媽,我知道了,我活躍依一下氣氛而已,好久沒回來了,感覺很熟悉,忍不住心裏小鹿亂撞啊。」
不見青翼鳥的影子,只有他一個人孤獨的身影。
將車停在路邊,四個人歇息了一會,前邊有個小鎮可以吃中午飯了。
楊帆又給慕容嫣夾了點菜:「媳婦也多吃點。」
幾個月了,青翼鳥不僅已經恢復了,而且實力大增,這便是她重新歸來,報仇雪恨的保證。
這還不是最近的小鎮,離空明山最近的小鎮在西邊,那才是楊帆和師姐經常去的地方。
整整好幾個月了,這幾個月以來,他過著非www.hetubook•com•com人的生活,為的就是一朝一日,報仇雪恨。
小飯店的優勢,在於上菜速度無與倫比,中午正是吃飯的高峰期,他們找了桌子,四個人坐下不到半個小時,七八個菜端上桌了。
有了楊帆的存在,不管是他,還是九聖妖門,永遠沒有出頭之日。
滿懷著仇恨的景良木,回來了。
「這地方確實挺好的。」慕容嫣舉目四望,按著自己的單反相機,拍了好幾張照片。
此時,遠在楊帆剛剛路過的小鎮的東側,幾百米的半山腰,面容不改,仇恨依舊的景良木坐在那塊青石上。
百里蘭香猛然間回頭,看了兒子一眼:「不回去了,那裡什麼都沒有了,徒留感傷而已。」
這個小鎮,只是偶爾路過,或者辦事的時候才會來這裏。
鄉間馬路上,車輛很少,偶爾還能看到那種突突突的三輪車,呼嘯而過。
自從楊帆的出現,所有的一切全都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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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飯就這麼輕鬆愉快地吃完了,稍微休息了一會,四個人繼續上路。
當時的他和青翼鳥,全都身受重傷,整整在暗無天日的山洞里,生活了幾個月。
「行了,帆帆,你們又不是度蜜月,見好就收啊,還有我和你師姐呢,讓我們當電燈泡,不合適吧。」
「相對於鄉下來說,確實沒見過世面,很多地方都沒去,又沒時間旅遊。」沒有在意這傢伙半開玩笑的話,慕容嫣繼續拍照。
這次他回來了,帶著自信和幾個月的修鍊回來了,他只有一個想法,送楊帆這混蛋去地獄。
慕容嫣一身黑色風衣,英氣十足,真有點電視里女特工的味道。
「你……阿姨,你看他。」慕容嫣開始告狀。
四個人選了家還算不錯的小飯店,主打菜是各種野味和野菜。
「你小氣起來,不是女人。」
「確實挺不錯的。」百里蘭香邊吃邊點頭。
「嗯,你先去準備吧,過hetubook.com.com幾天就走。」百里蘭香等了這麼久,真想快點見到這位恩人。
眼睛里的熊熊的怒火,嫣然黑夜中的鬼火,不斷燃燒閃爍。
百里蘭香一身厚厚的外套,秋天裡,颳起風來也蠻冷的,臨走之前,四個人都準備了厚厚的衣服。
四天之後,慕容嫣安排好了公司的工作,一大早,四個人由楊帆開著一輛越野車,帶著三個女人,開往空明山。
他不甘心,他絕對不甘心,楊帆永遠擋在他面前,成為一個十足的絆腳石。
不是趕集的日子,人也很多。
殺不了懷海和他師弟那兩個老禿驢,大仇難報,後來,和楊帆持續不斷地對抗,他損失慘重,差點命喪黃泉。
慕容嫣頓時聽明白了,她聽楊帆說過這個准婆婆的事情,想必百里家族曾經生活的地方確實美。
對老媽的話,楊帆自然是深信不疑,他一直也是這麼想的,沒有師傅那老頭的悉心的教誨和栽培,就沒有他的今天。
……
他療傷,青翼鳥也https://m•hetubook.com•com在不斷自愈當中。
或許慕容嫣和陸含霜不明白這話的意思,但楊帆聽出來了:「媽,想不想回去看看?」
「媳婦,這才到哪,別搞得你沒見過世面似的,丟人。」
「媽,多嘗嘗,山裡的東西,都是好貨。」楊帆往百里蘭香碗里夾了很多菜。
算算時間,離下山已經過去了七八個月時間了,小大半年,一晃而過,不知不覺已經是深秋了。
這年頭,綠色健康的食物和飲食已經深入人了,小小的飯館也打起了綠色健康,營養均衡有機食品,無添加劑的招牌。
到了鎮上,也就到了空明山地界,晚上的時候,他們能到空明山了。
「休息好了,走吧。」百里蘭香說完,坐進了車中。
去了十字街,最繁華的地面,各種小攤小販,數不勝數。
作為上古神獸,青翼鳥不僅有自愈的能力,還有不斷強化自己實力的能力。
慕容嫣停止了夾菜的動作,瞪了他一眼,這傢伙沒個正形:「我是那麼小氣的女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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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我知道,這次既然有時間,就回去看看,我也很長時間沒回去了。」
「我怕一會你問我,你和我媽掉水裡我先救誰。」
「不用,我自己來。」她客氣了一下。
百里蘭香看著遠處的崇山峻岭,幽幽的來了一句:「對任何人來說,家鄉永遠都是最美的。」
從星海市出發,在高速公路上,一路狂奔,中午的時候,到了空明山地界。
一行人到了鎮上的時候了,剛剛中午。
漫山遍野全都是光禿禿的,用不了多久就要開始下雪了。
至於他自己,為了報仇,他在山洞里,一面躲避著楊帆的追殺,一面繼續修鍊九聖妖門秘不外傳的功法,就連那些被禁止修鍊的邪功,景良木也在所不惜。
對有仇恨的人來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永遠都是至理名言。
為了報仇,他不在乎,他無所謂,他豁出去了。
一陣清風吹過,吹起他有點散亂的頭髮。
他更想知道,能教出自己兒子這麼一位高手徒弟的師傅,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絕世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