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6章 修養!

可就在這時,還在船上的天台宗向南天也開口了,道:「李師姐,那楊帆已然重傷,也算為弟子報仇了,不如給諸位宗主一個面子,這一次就放過楊帆吧。」
「以前我跟你要你都不給,怎麼這一次那麼大方了!」白雲飛不爽地說道。
隨後便再沒有任何異樣,聖殿金船也緩緩開動,轉眼間便消失在了大家的目光之中。
此時楊帆已經恢復了一些氣力,至少說話無礙,不過身體上的疼痛卻還是讓他叫苦不迭。
「呵呵,放心,沒事的。」
「丁宗主,你怎麼……」楊帆話還沒說完,便被丁無鋒打斷了,道:「那兩個老傢伙不也沒拉著我出去么……」丁無鋒說這話,從懷裡摸出了一個玉瓶,玉瓶不大,估計裏面裝著的應該是某種丹藥。
楊帆被眾人七手八腳的送到了蒼嵐宗的房間里,小心的放在了船上,而後無關之人退去,只留下了白雲飛、胡伯秋、丁無鋒以及南素柔和任我行幾人。
m.hetubook.com.com話音落下,半空中的李金蓮腳下金光漫漫,而後飄身回到了聖殿金船之上。
「這是我們刀宗最好的丹藥了,你吃了能好的快一點。」說完也不管楊帆的拒絕,丁無鋒直接捏碎了玉瓶,露出了裏面有且僅有的一粒丹藥。
「好了,別說那麼多了,先送他會船上休息。」胡波球也是一臉苦笑,不過這種事誰遇到都得苦笑,沒別的辦法。
「是啊,不過下一次可不能那麼衝動了,至剛易折,可不能一味的要強,如果今天不是我們這幾個老傢伙,你讓以後的蒼嵐宗怎麼辦?」胡波器也站在旁邊勸慰著,反而是率先出手的丁無鋒沒有說話,只是微笑地看著楊帆。
白雲飛坐在旁邊笑呵呵地感嘆著。
「好了,好好養傷吧,此去藍鯨島還有一段時間,儘快恢復,否則這一趟你就白來了。」白雲飛笑道。
「丁宗主,你怎麼不說兩句?」楊帆忍痛笑問m.hetubook.com.com道。
「是啊,幸虧沒打起來……不然我這老胳膊老腿兒的還真說不好。」白雲飛搖頭嘆氣的轉過身,看著一臉鬱悶地楊帆說道:「你小子現在也算是知道天外有天了吧。」
「鬼谷你救了我們爺孫倆一命,今天我還你一命,有什麼好說的。」丁無鋒微笑著,他說的很簡單,但停在楊帆心裏卻是十分震撼。
另外一個房間里,胡伯秋、白雲飛、丁無鋒三人坐在桌前一邊飲茶一邊閑聊。
「你小子也是可以的,竟然能攻破那婆娘的護身金蓮,不錯,不錯!」
丹藥不大,但濃香四溢,丁無鋒直接將丹藥塞進了楊帆的嘴巴里,然後站起身沖南素柔和任我行道:「你們好好照顧他,我先出去了,有什麼事情大聲叫我們就好了。」
向南天給足了李金蓮面子,而且他說的話看起來至少從某個層面上來說也的確是站在李金蓮這邊的。
說完,丁無鋒走出了房間,而楊帆此時和_圖_書卻是想說話表示感謝也說不出來了。因為那丹藥巨大的藥效已經沖的楊帆頭腦發脹了。
「還得抓緊突破,至少不能再讓李金蓮那個女人抓住了,否則就真的難辦了。」胡伯秋也提醒道。
「給你浪費。」丁無鋒平靜地回應。
「向南天,你也要跟我動手嗎?」李金蓮怒視向南天,對聖殿來說,雖然天台宗一直都不被看在眼裡,但人家畢竟幾番多次的示好。
「丹藥給了?」白雲飛問道。
「恩。」丁無鋒沒多說。
「好了,老雜毛你也別爭了,你還不知道他的性子嗎!不過這次那小子算是因禍得福了,他應該可以突破一層修為了吧!」
「如果只是突破一層他都對不起這顆丹藥!」白雲飛吹鬍子瞪眼,很顯然他還在因為丁無鋒剛剛說的而生氣。
「呵呵,你們說,向南天到底再打著什麼主意!」胡伯秋轉移了話題,也是不想再看白雲飛繼續鬱悶下去了。
「呼……總算走了。」丁無鋒扶著楊帆苦和圖書笑著說道。
「回來。」
「這次真的謝謝幾位前輩了。」楊帆苦笑。
所以李金蓮因為向南天出頭而冒出的怒火也算平息了一些,不過,她卻還是不願意放過楊帆,畢竟楊帆竟然敢對自己出手!
在幾人回到船上之後,之前幫著說話的天台宗眾人早已經回到了船艙里的房間之中,沒有任何一個人過來跟眾人打招呼。
向南天的開口是大家沒有想到的,就連站在向南天身邊的天台宗長老以及他的親傳弟子趙玄影都沒有想到。
「不敢不敢,只是這一次楊帆已經得到了教訓,而且咱們這一程是為了虛空密境,多一個人也許就多一分收穫,如果之後師姐依然怒火未平,不如到那時候再去這小子的性命,師姐意下如何?」
對李金蓮來說,一個小小的二品仙門宗主敢跟自己動手,這本來就是死罪!
不過丁無鋒跟白雲飛和胡伯秋倒也沒有什麼可比之處,兩個教訓一個沉默並不能說明三個人誰好誰壞。
回來,只是和圖書這好似朋友之間平靜的話語,卻讓李金蓮眉頭緊皺,她猶豫片刻,轉頭看著脫力的楊帆以及扶著楊帆的丁無鋒和擋在前面的胡伯秋、白雲飛幾人,猶豫片刻之後,冷哼道:「呵呵,你們幾個記住今天,向南天,我就賣你個面子,虛空密境之後,這楊帆我殺定了!」
楊帆很想問問這到底是什麼丹藥,但現在他根本張不開嘴,更沒辦法知道答案。可雖然不知道這丹藥到底是什麼,但丹藥的效果卻已經在一開始便得到了證實。
「好了,你小子好好休息吧,我們就先出去了。」白雲飛和胡伯秋搖頭嘆氣的走出了船艙,而丁無鋒卻還是安靜的坐著。
可就在這時,聖殿金船之上,一個聲音縹緲而出,只說了兩個字,而這兩個字也沒有任何威視可言。
就像丁無鋒說的,他只是在報恩,跟別的事情掛不上鉤。
雖然不能動,但楊帆還是強打精神引導者這一股藥力不斷地在自己的身體內流轉,儘力修復者自己身上的每一處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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