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3章 強擄

「哎呀!馮姐姐,下面的丫頭捧紅了都會有這一天的,不過遲早的事情,這不是很常見么,沒什麼好傷心的。」徐媽媽蹲在一旁安慰幾句。
飛紅明顯著急不已想求救,可顯然已經被苗毅給制住了,求救的話也說不出,只在那一個勁地焦急搖頭,苗毅哪會管她願意不願意。
胳膊擰不過大腿,馮媽媽實在是沒辦法了,硬著頭皮一跺腳,直接說道:「大統領,飛紅的乾娘是掌管貢園的綠婆婆,您這樣不合適啊!」
飛紅拚命掙扎,卻難逃魔爪,被三下兩下扯了個精光,那暴露出的嬌軀不愧是經常跳舞的人,端是一副玲瓏好身段,該瘦的地方不帶一絲贅肉,該豐腴的地方渾圓,蠻腰纖細,肌膚如無暇白玉。
苗毅抓住了她的雙手,扭於她後背,一手抓住,另一手捏了她下巴撥正,已經是低頭一口吻在了在了她嗚嗚不已的櫻唇上,手順勢下落抓住了她的衣領向下猛然一扯,嘶一聲,衣衫破裂,一對雪峰跳出。
苗毅盯著她默了默,徐徐道:「既然是綠婆婆的乾女兒,我焉能繼續看她墮落煙花之地,閻修,給錢,我要為飛紅姑娘贖身。」說罷帶了飛紅轉身就走。
楊慶嘆了聲安慰道:「夫人放心,權當逢場作戲,大人身旁不可能長期留著一個探子,待到機會合適必除之!」
馮媽媽立刻驚叫:「不能啊,大統領,我沒辦法跟綠婆婆交代啊,綠婆婆讓我照顧好飛紅的啊!」她https://www.hetubook.com.com還想拿綠婆婆來壓苗毅,如今也只有這個辦法。
閻修沒有理會海平心的理由,轉身入內,走到苗毅的房間門口,撈了支寶劍在手,站在了台階上雙手搭于腹部拄劍而立,閉目養神,就這麼守在了門口,不讓任何人打擾屋裡的人。
守城宮,海平心很氣憤,入了內宮,見苗毅直接將飛紅帶往寢宮,頓時忍不住了,喊道:「大人,我想跟你聊聊……」
出來集體送客的戲班子人群中,徐媽媽抿著嘴差點沒笑出聲來。
賓客陸續散去,人群中默然隨眾的雲知秋臉色不太好看。
海平心下意識後退一步,貌似有點害怕,支支吾吾道:「閻修,你讓開,我有事找大統領。」
楊慶微微頷首一下,斜了眼被苗毅摟著腰的飛紅,直起腰板退到了後面。
海平心撇撇嘴道:「休息什麼,他不是要看單場么,我進去給大人斟茶倒水。」
他也是沒辦法,他幾乎是當著青主的面立下了軍令狀,只有三年的時間,若是事情辦不妥,連一個小小守城宮都攻不破,不說能不能交差的事情,他情何以堪吶,三年時間對修士來說也就是稍微那麼一閉關就過去的事情,為達目的,他只能是不惜血本了。幸好,總算是成功了,只要能向上交差,代價再大也是值得的……
伏青、鷹無敵、徐堂然和慕容星華跟隨在苗毅身後相送,才剛走到閣外和圖書屋檐下,後面便傳來了一聲心虛呼喊。
徐堂然指著喝道:「給臉不要臉的東西,竟敢對大統領無禮咆哮,給我拖出去斬了!」
臉上異常難看的雲知秋一回到雲容館,立見雪兒迎了過來,傳音道:「夫人,楊慶易容過來了,正在後院等您。」
苗毅:「不打擾,某興緻正濃。」
一道人影閃來,正是徐堂然,直接一腳踹了出去,正中馮媽媽的腹部。
假山掩映掛著燈籠的亭子里,楊慶負手而立看著倒映燈火的池水默然,千兒站在一旁。
皇甫君媃盯著上方擁著美人而去的苗毅,那眼神彷彿要冒火一般。
話還沒說完,閻修那張陰森森的臉突然出現在她眼前,橫攔在了寢宮門口,擋在了海平心前面,把海平心到嘴的話給堵了回去。
雲知秋直接坐在了桌旁,寒著一張臉道:「你們今晚究竟在搞什麼鬼?給不出個交代,老娘跟你們沒完!」
聽聞到腳步聲,楊慶回頭一看,見是雲知秋,上前拱手道:「夫人!」
聽完之後,雲知秋霍然扭頭看向守城宮方向,已然猜到了守城宮內會發生什麼事,淚珠瞬間從眼眶蹦出,順著臉頰滑落,顫聲道:「我要他這樣爭權奪利有什麼意義,難道我嫁給他就是為了眼睜睜看這樣的事情發生么?」
屋內,苗毅解開了飛紅身上的禁制,飛紅下意識想躲避,苗毅出手飛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給拽了回來,抱了個滿懷,兩人一高一矮貼和*圖*書身,四目相對。
一夥老女人領著麾下的人員幸災樂禍而去,只有馮媽媽在那捶地痛哭不止,那叫一個傷心……
「是啊是啊!想開點就好了。」其他戲班子的老娘們也一起在那勸著。
苗毅站在榻旁穿戴整理著衣裳,背對著飽含歉意道:「平常我也不是這樣的,昨夜興許是我酒後失態,你看,你若是想回冠雅閣或是有什麼其他想法,儘管說出來,我盡量幫你安排,也盡量不委屈你。」
冠雅樓的一群戲子們嚇得臉色發白,幾名天兵天將衝去,刀槍將馮媽媽一架,直接拖走。
一幫人擠笑拱手相送,心中卻一個個唏噓不已,只怕唱單場是假,回去畫春宮圖才是真,飛紅這個花魁今晚怕是要被摘了,哎,好花被豬給拱了。
馮媽媽點頭哈腰道:「大統領,飛紅是我坊里的人。」
「是是是。」
「算了,和她計較什麼。」走下台階的苗毅淡淡一聲,攜帶著飛紅掠空而去。
坐在上方的主賓不退場,下面的人也不好離開,舞池裡歡歌曼舞也沒停,大家也都注意著上面苗毅的反應,不知道苗毅會不會再得寸進尺。
結果不出他們所料,苗毅擁著飛紅站了起來,對眾人笑道:「今晚尚未盡興,原因皆在還沒看夠飛紅的歌舞,諸位慢聊,某請飛紅姑娘去守城宮再續單場。」說罷強行將飛紅給帶離了席位。
馮媽媽隔著人連連擺手,「不是不是,只是天色太晚,怕打擾大統領休息。」
和圖書媽媽差點嚇得魂飛天外,驚恐尖叫道:「贖!大統領,我錯了,贖身,我答應給飛紅贖身,大統領饒命啊!」
擁著飛紅轉身的苗毅問道:「你是什麼人?」
「切!」徐媽媽站了起來,甩了甩手帕,冷嘲熱諷道:「人家既然不領情,那咱們也沒必要熱臉貼冷屁股了,走吧!」
苗毅偏頭看他一眼,「你的意思是……」
「大統領慢走。」
風習習,雲悠悠,高樓上,司馬問天收了手上的星鈴,孤身眺望天地,嘀咕自語道:「花那麼大心血培養出的一枚好子,本想派大用場,竟然便宜了那小子,虧了。」搖頭苦笑了笑,卻又長舒出一口氣來,總算是成功了!
「大統領,不行啊!」
楊召青這個時候帶著一隊侍衛出現了,看著海平心嘿嘿一笑,手一揮,命兩人擋在了門口不讓任何人進入,又命其他人圍住了寢宮,同樣不許任何人擅闖。
「滾!都給我滾!」馮媽媽突然抬頭怒吼,指著一個個假慈悲的老娘們,不領她們的情。
雲知秋聞言驚地站了起來,「怎麼回事?」不但是她,千兒、雪兒亦是悚然一驚。
雲知秋一句話也沒有,立刻快步走向後院。
楊慶:「如果沒猜錯的話,飛紅是天庭監察左部的人,是有意安排接近大人的,大人已經被天庭監察左部給盯上了。早年有人意圖接近大人的事情夫人是知道的,只是那時還不知道是誰,今晚飛紅的出現終於有些頭緒了……」他把前因後果詳https://www.hetubook.com.com細講述了一遍。
一旁的海平心咬著嘴唇,滿臉憤怒,貌似有提起酒壺砸死苗毅的衝動。
天微微亮,蠟炬成灰,窗外光亮滲入屋內,榻上蜷縮的美人如玉,秀髮散亂,一夜撻伐,處|子落櫻斑斑點點。
千兒、雪兒一起垂首默然。
眾人回頭看去,只見馮媽媽擠著一臉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匆匆跑來。
苗毅似乎饑渴難耐,直接推到榻上壓倒……
近乎嚇得癱軟的馮媽媽被扔在了地上,閻修回手彈了一隻儲物鐲落在馮媽媽跟前,轉身和楊慶等跟著飛離。
「是!」楊慶微微垂首,他出現在這裏就是來解釋的,否則怕雲知秋會不知情亂來,再次拱了拱手道:「大人當時中毒了。」
飛紅目光躲閃,偏頭看向一旁,看到了屋內的錦榻,一看便知是寢居之地,這下真是心如鹿撞,臉上的緊張害怕神色難以掩飾,雙手抵住他胸口,出聲道:「請大統領高抬貴手,飛紅賣藝不賣身,大統領如果想看單場,飛紅表演給您看就是了,還請自重。」
伏青微微偏頭,立刻有兩名手下迅速伸手攔住了馮媽媽。
「哦!」苗毅問:「為何不行,莫非某邀飛紅唱歌單場也不行,還是怕我付不起錢?」
「啊!」馮媽媽一聲慘叫倒飛了出去,落地「噗」出一口血來。
閻修陰森森詭笑道:「丫頭,晚了,大統領要休息了,有什麼事明天吧。」
閣樓內,馮媽媽抓了地上的儲物鐲嚎啕大哭,哭的撕心裂肺,任人拉扯也不肯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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