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行說著拍了拍李燴的肩膀：「總之，你將是未來很長一段時間的標杆人物，像雷鋒一樣。」
「……」
「……開賭局么？」
「為什麼？」
「開場白我準備說一句特別俗的話！」苑行放下茶杯笑道，「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
「有錢鵝貌似也要撤資了。」
「……」苑行滿臉驚訝，嗨呀你他娘的也太聰明了吧，他連忙端起茶杯掩飾尷尬，「你女朋友完全不亞於她吧？」
「沒關係，未來有辦法掙更多。」苑行開門見山，思緒明朗，「從今往後，我不影響你，我幫助你。」
「聽不懂。」
「沒關係，你不用知道。」苑行進一步說道，「投資方面怎麼都好說，我會給你你喜歡的東西。上次盛唐網路頁游事件后，我們更換了CEO和核心團隊，現在我們的宣傳和紀律絕對是業界標杆，我們準備推動『網路遊戲規範運營標準』，約束整頓整個行業。」
「天啊！」
「聰明些的凡人。」
「差不多和_圖_書吧。」苑行接著說道，「這早不是你跟韓范的事情了，根本就是神仙打架，我賭你身後的那個贏。」
「不能！」
「不，恰恰是太喜歡了，她太像夢中情人了。」李燴指著少女道，「看到她在這裏端茶倒水，每個男人都會難過吧？」
「沒有，據我所知沒有。」苑行搖頭道，「有錢鵝遠比其他人看得更遠，他們有三個諮詢公司幕僚團相互博弈，我的選擇更簡單，我看大戶臉色行事，期貨市場……」
「我都不知道我身後是誰！」
「開什麼玩笑，我都做好隱退的打算了。」
「不喜歡這個類型么？」苑行問道。
「完全不理解你的邏輯，來這裏就是為了被鞭策的么？」
「求求你不要說期貨了。」
苑行體味著李燴的話，他這次是真的沒想到，從一個比自己年輕這麼多的人嘴裏聽到了令自己都心有所動的言辭，他最終還是沖少女擺了擺手。
是的，他留戀的從不是這樣一個沒有www.hｅtｕbｏoｋ.ｃom•ｃｏｍ內容的少女，而是最初的那個缺憾吧。對自己而言同樣如此，如果以某種方式，自己擁有了這個少女，發現了她的不完美，看著她老去，怕是缺憾會愈演愈烈。
少女自然完全無法理解兩個男人腦子裡想的東西，就此收起東西離去，這兩個男人太矛盾了，有病！
「不想當標杆，而且並不是雷鋒，我很自私。」
「請你當形象大使，請你當委員會的名譽主席，給你實權，有錢鵝與有心意也將參与進來，我們共同推動行業前進。」
「你沒得選。」
「是神選你，不是你選神。」苑行笑著望向李燴，「這是你唯一的路李燴，請心甘情願地被神利用，去做你想做的事。」
她太美了，而且沒有碧格，像流水、像清風一樣柔軟，像雪一樣潔白，她沒有表現出任何特殊的地方，你想她是什麼，她就是什麼。
「邪惡利好，我們買邪惡；正義抬頭，我們投正義，就這麼簡單。所謂的正邪換成什麼都好和-圖-書，大家喜歡臉，我們找韓范；大家喜歡才華，我們找你。神仙姓張，我們都姓張；神仙改姓李，我們轉投李氏門下。我能說一段期貨么，要忍不住了……」
「文大川么……他確實穩定，因為他沒什麼能耐，就是好交朋友……這的確是最重要的技能，但也是最脆弱的。」苑行比劃道，「他核心的權力資源，看似強大，但站高點看，其實也沒這麼牢不可破。他的穩定源於規則傾向，但每隔幾年，規則本身也是會變的。」
少女面色羞紅，嗨呀，哦呼，連他都覺得我是夢中情人啦！
「可是我害你損失幾億啊。」李燴心存警惕。
當然，不要小看毒雞湯的爆發力。
苑行擺手道：「沒關係的，她嘴夠嚴，很多更嚴肅的事情都在這裏談的，拿她當一道風景就好了。」
「神仙打架，凡人該做什麼？」
「不一樣的，有錢鵝不是人，它是一套冰冷的邏輯，是我們一天到晚去諷刺的資本。」
「你就是人了？」
「不要搞的像邪教ｍ.ｈｅｔｕｂook.cｏm.com組織一樣。」李燴拿起茶杯猛喝一口緩解壓力，「到此為止，我不需要你的幫助。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有錢鵝會繼續支持我，把自己賣給最有錢的那個就夠了。」
「我從沒有公開女友，如果你是在說白靜的話，是的，不亞於她。」李燴比劃道，「但是夢中情人，她之所以是夢中情人，就因為我們永遠失去了，她只屬於第一次情竇初開，只存在於缺憾的夢中，今後比她出色百倍的人出現，也永遠無法彌補這個缺憾。這個女孩會讓我感受到這種缺憾的痛苦，但白靜不會，我不想讓夢中情人看到我醜惡的樣子，我也不想看到夢中情人端茶倒水。」
「不要在口才方面班門弄斧。」
「毫無疑問我是，我有血有肉，我們能交流李燴，第一次見面我就說過，試著去看到我們的共同點，而不是只關注矛盾。」苑行凝視著李燴，「現在，我發現我們最根本的共同點了，我早該發現了，男人與男人之間的共同點，最普世的那個東西。給我兩分
ｍ.hｅtｕｂook.ｃom•ｃoｍ鐘，我來說服你。」
「看戲。」
「呼……」苑行再次遏制住傾訴期貨的想法，「總之，人算到了一切，可最終最後一環，永遠是運氣。運氣曾經站在我這邊，站在有錢鵝這邊，也許即將站在你這一邊了，這一切來得太快了，在幾個大型諮詢公司的調查中，你的影響力和正面形象已經牢不可破，並且是我們整個社會轉型期需要的，你好像施展了魔力，感染了大多數人。」
苑行感覺心裏揪了一下：「這樣不是更會鞭策人腦子清醒，一往無前么？」
「在我眼裡恰恰相反，你是一支即將一飛衝天的期貨，現在正在最後的調整期。」苑行比劃道，「我見過這樣的事情，九十年代我做期貨的時候……」
「別說期貨！」李燴打斷道，「難道文大川就不是一支穩定的期貨么？」
「……」苑行的表情十分擰巴，突然停止談期貨是相當痛苦的，「有錢鵝第一個押寶你，我第二個，這麼說可以么？」
「可這個風景會讓我不適。」李燴心情複雜地望向妙齡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