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81章 一支梨花的出處

「畫姐巾幗不讓鬚眉,我怕無福消受啊。」石凡笑道。
「有老婆怎麼了?你怕我吃了你不成?」
手機接通,千畫古典悅耳的聲音傳了過來,「石凡,你的襯衫我給你洗乾淨了,你過來拿唄!」
望向紗帳,他好像又看到了當日那個玉腿高掛,香艷無比的千畫躺在裏面。
媽的,石凡苦笑,在千畫面前,自己怎麼就象劉姥姥進大觀園呢,啥也不懂。
說著話,千畫就來解他外面的西裝。
「畫姐的彈奏頗具古典韻味,很適合男人聽。」石凡道。
「這個妖精!」石凡搖搖頭,現在想起第一次在這裏見到千畫的場面,還感覺熱血涌動呢。
石凡點點頭,跨步進入客廳,卻見房間里沒有人,對面是那座古色古香的幔帳。
千畫翻開衣服,竟然從裏面拿出了一件男人襯衫,望著石凡笑道:「這就是我給你洗好的衣服,來,我給你穿上。」
「我自有主張,男人的事女人不要管!」石和圖書凡道。
進入院子,將車停好,門口站著一身藍裙的藍卉和一身綠裙的幼翠。
「哼!」那邊千畫撅起了小嘴,不過卻沒反駁,笑道:「那行你過來吧,車票我會給你準備好。」
見他看自己,千畫這才反過味來,臉一紅轉身,將那件襯衫拿過來,親手給他穿在身上,又一絲不苟地繫上扣子,這才站在他前面,審視著自己的作品,那表情就象看著自己打造的藝術品。
千畫又拉著他來到一道幕布前,嘩地一下幕布拉開,露出了裏面一個個小隔間,這些隔間全是玻璃間隔,在每個隔間內都種著幾株梨樹,別具匠心的是,頂棚也是玻璃的,陽光可以輕易地透進來。
擦,石凡心說那衣服都壞了還拿,不過他正有事找千畫,當即道:「畫姐,給我定張明天到燕京的車票,稍後我過去取。」
「這個女人夠霸道!」石凡感慨,不僅出手果斷,為了自己的美hetubook.com.com貌同樣一擲千金,對於她這樣的女人,錢不是問題,個性才是根本。
千畫臉蛋微紅,小手不自覺地滑過男人的肌膚,櫻唇緊咬,那小手滑膩的觸摸,爽感驚人,讓石凡心裏火熱,不由望了眼她領口間隱現的雪白。
千畫將他的外衣脫下,又伸手來解他內衣的扣子。
千畫眼波流轉,帶著挑逗的意味看著他,「那你以後常來,我彈給你如何?」
「畫姐,我有老婆!」石凡道。
「凡哥,畫姐在裏面等你。」見他過來,兩名少女似有深意地笑道。
「這就不懂了吧?」千畫又拉住了他的手,「你跟我來。」
站起身,石凡打開微信,看到了猴子的抱怨,說這一路降蟲伏虎,不斷面對海中不知名的危險,危險重重,凡哥怎麼就不能親自教自己呢,幸虧自己激靈,天生神力,否則還真危險了,這大海也太大了點,飄了好幾天還沒到頭。
千畫幽幽道:「你跟曹家m•hetubook.com•com的事我已經有所耳聞,如果我沒猜錯,七子山車禍應該就是你乾的吧,可是你為什麼不坐飛機呢?」
說實在的,除了第一次見到她的香艷之外,平時看到這個女人穿戴都非常保守,尤其愛穿旗袍,若不開啟千里眼,他很難看到太深處。
「對啊,你跟我來。」千畫上前,白膩的小手將石凡拉住,就如同姐姐牽著弟弟一般,拉著他的手進入了另一個房間。
千畫眼波撩盪瞟了他一眼,本來有些猶豫的小手此時卻是堅定地移到扣子上。
「就知道你這樣說,真沒意思。」千畫撅起了小嘴,石凡訕訕地笑笑,「那啥畫姐,你不是要還給我襯衫嗎?」
「擦,你還真把老子當弟弟了。」石凡望了眼她頭上的白梨花,還是那麼新鮮,似乎就是剛採下來的,不由道:「畫姐,我很好奇,現在應該過了梨花的季節吧,你這梨花哪來的?」
一曲彈奏完畢,千畫起身望著石凡,輕啟貝齒笑道和_圖_書:「小男人,你覺得我彈的如何?」
千畫牽著他徑直來到一座同樣雕刻著古典花紋的壁櫃前,將柜子拉開,裏面全是女人的衣服,就連胸衣都有。
千畫嗤笑著解開扣子,將衣服脫了下來,露出男人強健的胸膛。
看著他的抱怨,石凡笑了,歷練是不可避免的,同時也說明猴子很安全,應該還在海上,路上遇到島嶼,難免遭遇狼蟲虎豹,猴子應該能應對。
箏音流淌,如泉水叮咚,石凡聽著賞心悅目,索性坐在旁邊椅子上聽著她彈奏。
望著裏面頗具古典韻味的裝飾,曼垂的寢帳,嗅著那淡淡的女人體香,石凡就知道這是千畫的閨房。
掛掉電話,石凡開車直奔湯臣一品別墅。
石凡雖然不太懂,也能看出,不同隔斷是由儀器控制不同的溫度,模仿四季變化,進而讓梨樹在不同的季節都有花開,以供千畫使用,現在在其中一個隔斷內,石凡便看到正在開放的梨花,有的含蓄待蕊,有的怒放。
但是他和_圖_書也知道欲速則不達,畢竟時間較短,實際上經脈內還有不少殘存的靈力沒有煉化,再沉澱一下機會才更大,葯汁雖然不錯,但是遠沒有丹藥效果好,一旦失敗再想沖脈晉級就難了,晚間再沖脈應該把握更大些。
他沒跟孫悟空說話,免得他形成依賴性。
嗡,手機又震動起來,來電話了,石凡一看號碼竟然是一隻梨花壓海棠千畫。
「這個我自己脫!」石凡臉有些紅,不知為啥在這個妖精面前總感覺有些被動。
石凡早看出來了,這件襯衫顏色和自己那件一樣,就連外觀都一樣,但是沒有縫補的痕迹,應該不是自己那件,他也沒點破。
悠揚的古箏曲自旁邊一個房間飄了出來。石凡推開門,走進了那個房間。
千畫一身玫瑰紅色旗袍,正坐在那裡彈古箏,似乎沒聽到他進來,仍然非常投入地彈奏著,纖纖素指不斷撥動琴弦的樣子簡直如古代的婉約美人,任誰也不會把此刻的千畫和那個叱吒黑白兩道的女人聯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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