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宿命啟,萬界現
第一千三百五十二章 恐怖店小二(中)

沈凡信手拿起明香白玉,收入須臾帶中,朗聲道:「沈某宣布,從現在開始,接管鏡花樓,不管你是誰,拿了鏡花樓的東西,那便換回來,吃了鏡花樓的東西,那就吐出來,至於毀了鏡花樓的東西,留下一條胳膊吧!」
「鏡花樓是水月洞的?」沈凡怒極而笑,「沈某怎麼不知道?」
一個道祖,絕不會是瘋子,而且還能越階挑戰無上道祖,輕鬆碾壓對方,絕不是無名之輩。
「沒聽清楚?」沈凡側臉,蔑視著莫白,道:「再說一遍!所有人,留下你們從鏡花樓得到的東西,然後統統滾蛋!誰若是敢帶走鏡花樓的一草一木,沈某絕對會讓你明白代價!」
莫白氣得白鬍子亂動,一著急,抓了一把鬍子,指著沈凡道:「你……豎子!你好大的膽子,這裡是水月洞的地盤!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真是一派胡言!」莫白冷視著沈凡,道:「你既然是鏡花樓的店小二,就該和-圖-書知道鏡花樓是水月洞的產業,現在,本上代表水月洞坐鎮鏡花樓,你一個小小的店小二,見到上峰,不跪下來見禮,還敢破壞水月洞的好事,你可知道違背水月洞的意志的後果?!」
很狂野!
「水月洞說是,就是!」莫白道:「水月老祖的意志,主宰水月洞天!」
一百塊靈石,那需要經歷多久的積累才能得到?
「沈小二……店小二……還真是。」楊茹道。
「你說是就是啊。」沈凡不屑一顧,道:「你是我孫子,我說是就是!」
金光摩擦黑色鬼甲的聲音。
他身為水月洞的巔峰道祖,在戰鬥力上,也能壓制易凡!
「不愧是水月洞的無上巔峰道祖,眼光不錯。」沈凡收起令牌,指著眾人道:「你們在鏡花樓胡作非為,作為東道主,沈某決定,每人離開之前,還需要繳納一百塊靈石,誰敢不交,那就永遠的留在鏡花樓的泥土裡,滋養花草樹木吧。和*圖*書
師妃暄微微詫異,攔住楊茹道:「你們才剛認識,就要為他出手,得罪易凡?你不過巔峰道祖之境。」
莫白先是被沈凡的強大戰鬥力給驚駭住了,接著聽到沈凡的話,卻又覺得這個男子狂得沒邊!
可惡的是,那個人不僅在他面前打了人,還要接管鏡花樓!
「幽冥護體!」易凡大喝一聲,一層黑色光幕護住己身。
眾人表情各異,驚愕、不可思議、震驚、迷茫……不一而足。
黑色光幕破碎!
他竟會像個剛出茅廬的小姑娘一樣,見到一個霸氣側漏的男子,就動了心?
沈凡的話無異於平地驚雷,炸得眾人耳膜酸痛,震得眾人心臟像是跑馬一樣。
沈凡一次比一次狂,狂道台下的眾人都義憤填膺,恨不得將沈凡大卸八塊!
易凡是什麼人,在場的人都知道,曾經毀滅過不少無上道祖的肉身,幽冥鬼爪號稱秘法中的秘法,攻擊詭異,力量特殊,能傷人神魂和肉身,和*圖*書與魂族的斬魂刀有的一拼。
有時候所謂的經歷,所有的理智,所謂的成熟,所謂的老妖怪,都是沒有遇到那個能降服她的人。
絲絲……
但偏偏是那麼迷人!
吐出從鏡花樓得到的珍藏,這不是要他們大出血嗎?
楊茹這樣想著,師妃暄甚至能從她的眼中見到兩朵桃心!
這真是……
「老不娘不在,老白、矮冬瓜、黑炭和花花不在,沈某就是鏡花樓的主人。」沈凡拿出一塊令牌,摔在拍賣台上。
楊茹好歹也是一個巔峰道祖,經歷過的大風大浪,不計其數,什麼樣的人沒見過,什麼樣的事經歷過?
「你……」
很囂張!
沈凡強大!
「你到底是誰!」莫白短暫的失神和驚怒之後,迅速恢復了理智。
「幽冥鬼甲!」易凡再喝。
最重要的是,他代表水月洞,水月洞掌控整個水月洞天!
說著,她腳下金蓮飛出,正要衝過去,師妃暄按住她的肩膀。
噗嗤!
說時m•hetubook.com.com遲,那時快,眼看幽冥鬼爪就要洞穿沈凡的心臟,沈凡伸出的那根手指輕輕一點!
「鏡花之術……你……這是鏡花夫人賜給你的令牌!」莫白一言就認出了令牌的來歷。
「你也接沈某一指!」沈凡食指猛地一戳,金光縱射,眨眼就到了易凡眉心三寸之處!
這女人,騷動了!
幽冥鬼爪破碎為陣陣黑光,打著旋,消失無形。
很目中無人!
金色速度不減!
楊茹也想不到自己會遇到沈凡這種人,也意料不到自己竟然會如此輕易,不經過大腦,沒有理智的去喜歡上一個人。
這人腦子有病?敢對抗我鏡花樓?他以為他是無上巨擘嗎?
「不好!」楊茹大急,似乎要動手救沈凡。
很霸道!
「放心吧,他說這裏的東西全要,那就是全要,你的九彩金蓮,他一定會送給你當見面禮。」師妃暄道。
這一按,楊茹竟然無法動彈,不由得大驚失色!
霎時間,六個穿著水月洞服飾的無上巔和-圖-書峰道祖,五男一女,加上莫白,總共七人,腳踏七星,瞬息布置除了一套陣法!
這是所有震驚之後,她得到的一個結論。
不過,易凡前車之鑒,他們不敢當出頭鳥。
但也經不住沈凡一根手指碾壓!
儘管他們很奇怪,鏡花樓什麼時候還有這麼一個厲害的店小二。
「你……大逆不道!大逆不道!」莫白氣得渾身發抖,什麼時候,水月洞的人被他人如此侮辱過?
「他是第一個敢捏妾身下巴的人。」楊茹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妾身的金蓮遁頗為神妙,一般的無上道祖可追不上我。」
「店小二」三個大字,是那麼的刺眼!
好半天,金光才消失,而這時候……易凡已經如斷線的風箏,被金光的衝擊力轟到幾百丈開外了。
此時此刻,已經沒有他們這群看客的事情了,這已經是水月洞和鏡花樓之間的競爭了。
或許,曾經的失望太多,曾經受傷太多,曾經無數次在夢想想象過的男人,應該就是他那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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