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被動

秦致遠不想表現的太隨意。
秦致遠無言,這個誤會已經無法澄清,如果秦致遠敢直言這束玫瑰只是個意外,恐怕秦致遠從此就會被朱莉列入黑名單,老死不相往來。
「我想送的,但是看到你正準備出去,所以我想找個更合適的機會。」秦致遠將錯就錯,或許這就是命運:「當看到你和別人相談甚歡的時候,我本來想送給別人。」
秦致遠從善如流。
「那……你可要手下留情。」朱莉咬著嘴唇,手指纏繞著臉頰邊的長發,圈圈圓圓,好像女孩的心思,變幻多端。
「有點單調,如果在加上幾支滿天星會更好點。」秦致遠後退兩步,看著花瓶里精心修剪成錯落有致的花朵挑毛病。
「送給米夏那個小婊砸?你想都別想。」朱莉突然翻臉,惡狠狠的拽住秦致遠的領結,嬌艷欲滴的臉蛋湊上來:「吻我。」
女人大多口是心非,當她們嘴上這麼說的時候,內心其實早已投降。這句話換過來說的意思就是:快過來討好我和*圖*書吧,只要說兩句好聽話,我就會原諒你的,或許如果你說的好聽點,我會給你特別獎勵。
「秦,你不要想著輕易就矇混過關,我還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如果沒有的話,我不會輕易原諒你。」朱莉貌似很生氣。
秦致遠終究是血氣方剛的男人,自從到了這個世界上,秦致遠還沒有進行暢快淋漓的釋放。現在,秦致遠已經能夠感受到身體的一部分發生了變化,如果再呆下去,秦致遠說不定會變身成狼人。
朱莉用行動證明了這一點,她進門的時候,並沒有隨手關上房門,意思很明顯。
「朱莉……」秦致遠艱難的發聲,女孩說出這種話,如果再沒有反應,那就簡直是禽獸不如。
「我要是像個男人一樣,就先揍你一頓。」秦致遠散發雄性荷爾蒙。
「好吧,我去找人要一個。」秦致遠想用最簡單的方式解決問題。
「你知道嗎?今天之前,我恨你。」朱莉喃喃自語,聲音有點沙啞:「直到發現https://m.hetubook.com.com這束玫瑰,我才明白你的心思,為什麼剛見到我時不送給我?」
朱莉雙腿並起放在沙發上,人倚在沙發一角,就像一隻慵懶的貓咪,眯著眼享受下午悠閑的陽關。秦致遠不理會朱莉,自顧自把花束解開,用裁刀把花枝的根部削成斜面,插在花瓶里。
「呃……花瓶在哪兒?」這是朱莉的房間,秦致遠不好翻找。
秦致遠還是注意到了,沒有和朱莉坐在同一張沙發上,而是選了一個單人沙發,這讓朱莉又多了幾分幽怨。
就這麼一小會功夫,朱莉已經換了身衣服。白色襯衣,米色的毛背心,黑色鉛筆長褲,居家拖鞋。這一身打扮,頗有些不倫不類,不過很符合朱莉的性格,別具一格。
「很明顯不是你想的那樣,小姐,你低估的你的誘惑力,如果再呆下去,我怕會犯錯誤。」秦致遠脫口而出。
朱莉把頭髮在腦後盤了個髮髻,然後用一根很有東方特色的簪子固定住。如果不看那雙毛和-圖-書茸茸的居家拖鞋,配合著白襯衣和鉛筆褲,很有幾分精明幹練的職業女性味道。可惜現在朱莉的形象實在不佳,她的頭髮沒有固定好,一縷青絲垂在臉頰,帶著三分醉意,三分慵懶;她臉蛋嫣紅,就像熟透了的蘋果一般誘人;唇上用了些唇彩,在燈光的照耀下泛著誘人的光芒;微翹的嘴角給人感覺她很開心,令人不由自主的受到感染;最醒目的是那雙藍眼睛,蔚藍色的水汪汪一片,令秦致遠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秦致遠在感情上是個被動的人,別人對他好,他就會加倍回饋對方。面對朱莉毫無保留的示愛,秦致遠起身坐了過去。
「我要先把這束花插起來,幫我找個花瓶。」朱莉放下酸奶開始忙活,對秦致遠的語氣很親昵。
「是啊,你的美麗令人沉淪。」秦致遠甜言蜜語。
高低很合適,朱莉不用調整姿勢。
「來杯酸奶好嗎?那個能解酒。」秦致遠打開冰箱,想找瓶酸奶出來。
「你呢?」朱莉乾脆。
秦致遠無奈,https://m.hetubook.com.com跟著朱莉進門,並隨手關上。
朱莉的房間是一個套房,和秦致遠住的那套標準一樣。卧室、書房、客廳、衛生間,該有的都有。
「麻煩你,把你的外套掛在衣架上,我不想把屋子弄得一團糟。」朱莉接過酸奶,轉身進了卧室並且關上門。
「我就這麼令人恐懼?」朱莉不悅。
朱莉接受的女校教育,花藝是一門必修課程。但朱莉從來沒有認真上過花藝課,她最喜歡的是軍校里的軍事課程。
「別吞吞吐吐,像個男人一樣。」朱莉挑釁。
朱莉沒有冷落秦致遠太長時間,很快就從卧室出來。
秦致遠很自然的抬起手,環住朱莉的肩。
「別叫我朱莉,叫我莉莉。」朱莉打斷了秦致遠的話,拍拍身邊的位置。
「我……」秦致遠遲疑。
秦致遠找到侍應生,要了一個青花細膽瓷花瓶,灌了半瓶鹽水,然後才回到屋內。
直到進入房間的時候,朱莉還是氣鼓鼓的。
客廳整潔,無論是沙發茶几還是實木地板,都是一塵不染,朱莉和_圖_書是個愛乾淨的人,侍應生打掃的很仔細。
從來沒有人當著朱莉的面說過如此放肆的話,朱莉心裏也不知道是竊喜還是生氣。百般滋味在心頭,纏成了一團亂麻。
朱莉發出銀鈴般的笑聲:「這個說法很別緻。」
冰箱就是它的字面意思,這是真正的冰箱,裏面使用冰塊製冷,酒店的侍應生會每天更換。
「很不錯,我以為你做不來這種事。」對於秦致遠的博學,朱莉很意外。
秦致遠把風衣掛在門口的衣帽架上,鬆了松領結,順手解開襯衣最上面的紐扣,想了想又扣上。
「你就這麼著急離開?」朱莉質問秦致遠,又多了三分幽怨。
「很多人只是不敢說,但並不代表他們不承認。」秦致遠有色膽,但是沒色心。
朱莉換了個姿勢,靠上秦致遠的胸膛。
「只要有心,什麼事都能做得來。」秦致遠不自滿,隨手找了個茶杯,倒了杯白開水坐在朱莉旁邊。
「我怎麼知道?我從來沒有拿回來過花,也沒有用過花瓶。」朱莉不經意間暴露的對秦致遠的特殊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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