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平亂

很好,這倒是省去了磨嘴皮子的功夫。
當初外籍軍團的兵變沒有在第一時間被制止,最終導致類似的悲劇不斷上演,幾乎波及大半法軍。
當營地被團團圍困的時候,第四團的士兵終於感覺到了恐懼,他們也試著和葛立夫的人溝通,派了一名白人女子出來。
這樣的人,你讓他們去衝鋒陷陣,他們憑藉著一股子猛勁,或許能夠完成。但是你要是讓他們完成複雜任務,估計超過十個字的任務內容他們理解不了。
或許是自知不可能倖免,第四團掉轉槍口,封鎖了前往費爾昂塔德努瓦的道路,妄想用這種極端的方式,迫使法國軍部妥協,放他們返回摩洛哥。
如果沒有吞併,那麼德國就要被迫交出已經佔據的阿爾薩斯和洛林,同時還要交出比利時的烈日地區。這已經超出了興登堡和魯登道夫的底線,引來軍方的強烈反對。
但是散又能散到哪裡去呢,這裡是非洲,有色和_圖_書人種在這裏就像是港口的燈塔一樣顯眼,特別是黑人,他們或許在黑暗中合上眼閉上嘴是很好的偽裝,但在大白天里簡直就無所遁形。
如果是換福煦或者是貝當過來,或許會和他們談一談,但是過來的是同為外籍軍團的第一師,而且還是最為陰狠的葛立夫帶隊,第四團的要求註定是鏡花水月。
費爾昂塔德努瓦,就是第一師預定的防區,也是外籍軍團中非洲軍團駐紮的地方,這場兵變發起的起點。
非洲人怎麼說呢,如果法國人是自由散漫的代表,那麼非洲人壓根就不知道紀律為何物,外籍軍團中的非洲部隊,別說坦克,他們連一門火炮都沒有,就是標準的步兵,人手一支步槍打起仗來只知道「嗷嗷」往前沖的那種步兵。
於是原來的營地就成了最好的選擇,這裏好歹是那些第四團的士兵們最熟悉的地方。
看在同屬外籍軍團的份上,葛立和_圖_書夫還是派了一個法國人過去要求第四團撤掉路障,但沒想到這名打著白旗的法國人剛剛接近第四團設置的路障百米範圍,就被人一槍撂倒。
以興登堡和魯登道夫為首的將軍們,同首相貝特曼·霍爾韋格之間的對立也已經無法調和。因為首相贊成談和,所以在興登堡和魯登道夫的眼中,貝特曼·霍爾韋格已經是一個披著官僚外衣的激進分子,興登堡和魯登道夫必須要清除掉貝特曼·霍爾韋格。
包括法軍士兵在內,很多士兵在兵變的過程中親手殺死了自己的長官,有人甚至越出軍營,洗劫了駐地附近的村莊,殺死了當地居民和治安官,對女性實施暴行。
此時的法軍士兵,經過兵變最開始的瘋狂之後,已經陷入惶恐之中。
很快,營地被圍的水泄不通。
德國雖然還是帝制,但國內已經有了政黨,和英、法兩國不同的是,德國的政黨在制定政策的時候沒有和圖書發言權,但他們正在為獲得發言權而努力。三月份,議會成立一個特殊委員會,研究德國憲法改革問題。四月份,德國人社會主義者響應俄羅斯布爾什維克的號召,要求實現沒有吞併和賠償的和平。
複雜原因交錯之下,德軍並沒有及時發動進攻,否則德國人能直接攻陷巴黎。
營地內藏著白人女子,作用不言而喻。
而因為德皇威廉二世對貝特曼的信任,德皇威廉二世也被以興登堡和魯登道夫為首的保守派蔑視,逐漸變成了一個沒人關注的邊緣人物。
從第二天開始,福煦就前往一線部隊巡視,安撫軍心。
所以當面對第一旅的坦克開始攻擊的時候,第四團的士兵們紛紛就傻了眼,再也沒有了剛才射殺法國人時的兇狠,只是象徵性的放了幾槍,就一鬨而散。
德國人自身也有問題,進入四月份之後,德國的物資短缺更加嚴重,每個人的麵粉定量進一步下調,幾乎所和-圖-書有的工人都開始罷工,要求提高工資,改善伙食。
秦致遠即使為福煦打前站,也是要安排第一師的防務。第一師的先頭部隊已經趕到法軍的前鋒線,準備接手當地的防務。
獵騎兵的營地中,不但有房屋校場,而且附屬設施很多,什麼教堂、活動室、閱覽室什麼的花樣繁多,而且設施齊全,都經過了簡單裝修,可以滿足士兵們的基本需求。這個營地就差很多,沒有那些附屬設施,而且士兵居住的房屋有很多僅僅只是帳篷,而且或許是因為第四團的士兵們天性散漫,營地周圍的衛生狀況實在不佳,遍地都是糞便,營地周圍的木柵欄也多有破損,看上去自從兵變之日起,這裏就處於無政府狀態。
但在危機之中,還是有部分軍官努力維持了部隊的正常,以阿爾弗雷德·米歇爾為首的將軍們竭盡所能的維持著戰線,使德國人不至於有機可。
從巴黎出發的時候,葛立夫的部隊和劉子正https://m•hetubook•com.com的部隊都得到了20輛坦克的補給,陳康健的坦克團也已經擴編到180輛坦克,這是利奧泰要求秦致遠出兵給的甜頭,秦致遠毫不猶豫的笑納。
平心而論,第四團的營地還算不錯,房屋校場什麼的該有的都有。只是千萬別比較,如果把眼前的營地和那支獵騎兵的營地放在一起比較,差別馬上就能看出來。
營地門前還立了幾個十字架,有幾具被砍掉了腦袋的屍體掛在上面,這或許是第四團的士兵們為了立威,或者是表明自己的不妥協故意掛上去的,但現在看來,卻成了證明第四團的士兵們暴行的鐵證。
葛立夫立即命令裝甲部隊發起攻擊。
秦致遠陪同尼維勒接手了近衛團之後,就趕往費爾昂塔德努瓦。
在這些出現兵變的部隊中,大量的士兵開始逃亡,他們和那些正在調動的軍隊都擁擠在巴黎周圍,形勢已經處於一個很危險的程度,只要有人在這個時候登高一呼,法國就會馬上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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