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我們要真有什麼關係倒好了，問題是沒有什麼關係！」曹麗有些羞惱地說：「我到目前為止，和你最親密的程度就是摸到了你的小麻雀，哎——其實不能說是小麻雀，應該說是大傢伙，沒硬起來就那麼大，要是硬起來，額的神，應該是巨炮了……」

我聽了有些不理解，好奇地問了句：「上訪者？什麼意思？」

但是，我既然決定要留下來好好乾，就決意不會滿足做一個小部門的負責人，就決意會向下一個目標發起衝擊。

「我對你最近的工作表現很滿意！」秋桐這時又說了一句。

曹麗臉色一紅，接著就大言不慚地說：「是的，不錯，現在是給了6個名額，但是，這是剛批的，一開始就是只給了一個名額，後來我為了能確保你，又去爭取的。」

我向來相信自己一點：只要我想做的，就一定能達到，我的目標要實現，我的目標一定會實現！

秋桐這會兒沒再看我，而是扭頭看著窗外，沉默了片刻，淡淡地說了句：「雲朵快回來了……」

曹麗說：「易克，我看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傻逼，我問你，人家高職位高報酬來挖你，你為什麼不走？」

「什麼時候想走，就和我說。」秋桐說。

「易克同志，你對我的工作表現滿意不？」秋桐突然正兒八經地問我。

我說：「哦……那就謝謝了！」

我說：「曹主任怎麼知道的？」

曹麗臉色一變，看著我：「你怎麼知道的，你聽誰說的？」

「是的！在家裡恢復地自然會好……有個家，在父母身邊，多好啊……」秋桐說。

我說：「什麼時候都不會，你別做夢了！」

我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嚇了一跳，不由感到一陣心虛，彷彿我真的是李順的卧底。

秋桐又叫我小伙，我聽了心裏ｈｔｔps://ｗwｗ.heｔuｂoｏk•ｃｏｍ•cｏm覺得好舒服。

曹麗腦子反應也不慢，隨機應變能力也很強。

我不想和曹麗廢話了，看著曹麗說：「曹主任，還有事嗎？沒事我就走了！」

秋桐沉吟了一會兒，然後對我說：「這次你轉正的事情，估計問題不大，過幾天，我想對公司內部的人事進行一個局部的調整……關於你們綜合業務部，你有什麼想法沒有？」

要想成為秋桐更加得力的助手，要想更加有力地對抗趙大健之流，僅僅到這一步，顯然是不行的，我至少要做到發行公司副總，才能真正有實力和趙大健對抗。

我說：「不侍二主唄！」

「我也覺得是！」我半帶諷嘲地說。

曹麗見我的神態，笑了，走過來：「小白臉，我叫你小白臉你還怕別人聽見啊？」

我腦子裡突然跳出一個想法，秋桐該不會是以為我收了李順的黑錢帶著李順的什麼使命來的吧，我在她這裏，是身在曹營心在漢，表面上為她工作，實則是替李順在監視她……

「還有，關於雲朵，我會將她安排到一個更適合她能力和特長發揮的位置，你不要有什麼擔心，覺得是自己的排擠了雲朵。」

曹麗一聽，反而笑了：「我一沒有神經病，二不是上訪者，我去那裡住幹嘛？」

「謝謝你的誇獎，那我今後要繼續加油哦，不能辜負你的期望！」秋桐說著，憋不住哈哈笑起來。

「媽的，你說我是不是犯賤，那麼多男人跟在我屁股後面我不想搭理，反倒我天天看你冷臉，熱臉貼個冷屁股。」曹麗有些惱火地說：「我他媽越想越覺得自己犯賤了。」

「別問我，你覺得自己能勝任不？」秋桐看著我。

曹麗看見我，眼神一亮，沖我叫道：「嗨——小白臉和*圖*書，站住！」

我點了點頭：「是的，讓別人聽見還以為我們倆有什麼關係呢。」

「可是……」我心裏還有些顧慮，這顧慮來自於曹騰和雲朵，我怕曹騰會有什麼情緒，怕雲朵會安置地不好。

「嗯，是的！」我說。

「剛才我和你說的人事調整的事情，還沒開經理辦公會研究，還沒報集團人力資源部批准，先不要說哦……」秋桐看著我。

我心裏被極度震撼了一下，無語了。

我一時覺得有些突然，看著秋桐說：「我？我合適嗎？」

我頓了下，然後緩緩搖了搖頭：「先等等吧，暫時不回去！」

「嗯……」我點點頭。

而這一步就不是那麼容易了，這不是秋桐說了算的，是要集團來任命的，這個位置可是不折不扣的集團中層副職。

「不鬆勁！」我說。

我脫口而出：「我不是為了當官和發財才來這裏做事的！」

「為了……」我頓時語塞了，吭哧了半天：「我也不知道……」

「哎——越說越想越神往，」曹麗絲毫不在意我的瞪眼，帶著嬌媚的表情看著我：「小白臉，告訴我，什麼時候你能用你的人間大炮沖我來上一炮，使勁轟我一下。」

「呵呵，那你就是忠臣了。」秋桐笑道：「那你從李順那裡走，又如何解釋呢？」

「去你的，我才沒神經病呢，你才神經病！」我說：「你去神經病醫院住去吧！」

「操——我他媽還就是犯賤到底了，小白臉，你等著，我非把你弄到手不可，我就不信，這天底下還有不偷腥的貓。」曹麗發狠說：「這年頭男人和女人哪有那麼忠貞的，傻蛋，你為你女朋友堅守忠貞，說不定她早就紅杏出牆了……別傻了，人生當及時行樂才是，青春的時光是有限的，現在不玩，等你老了，想玩ｈｅtｕbｏｏk•coｍ.ｃom也沒那精力和體力了。」

「那你是為了什麼呢？」秋桐看著我，神情有些怪怪的。

「我也比較滿意！」我說。

我知道，我很快要開始走上往上爬的第一步，要逐步站穩腳跟，要成為發行公司的中層管理人員，雖然這個職位在集團里是沒有任何級別的，但是，對於我此次歸來，是一個良好的開端。

我說：「聽其他經營部門的同事說的，這樣的事情，很多人都在關注，知道不難！」

我一愣，看著秋桐：「雲朵不是快回來嗎？」

我點了點頭：「嗯……」

秋桐笑畢，看著我：「小伙，為什麼不去那邊呢？那邊給你的待遇可真是不錯。」

「站住！」曹麗說：「老娘為了你辛苦奔忙，你連個熱乎話都沒有……知道我從哪裡來的不，我剛從人力資源部回來，正給你跑那轉正的事呢……想不想知道進展情況？」

曹麗說：「當然，那些越級到上面去告領導和政府的，很多關在了精神病院，這是官場里大家都知道的不是秘密的秘密，這有什麼奇怪的？」

媽的，光天化日之下叫我的昵稱，也不怕別人聽見，我不由站住看了看周圍，周圍幸虧沒有本單位的人。

「哼……」曹麗從鼻子里重重哼了一聲，然後說：「你知道為了能讓你轉正，我付出了多大的心血嗎？這次的名額，你知道多麼難以爭取嗎？那幾個申請轉正的都是大專以上學歷，就你是高中學歷，學歷最低，為了你這個學歷，我費了多少口舌，你知道不知道？你要知道，6個人只能批准一個。」

我知道秋桐剛才是在逗我，心裏覺得很快樂，也哈哈笑起來。

「滿意，我對你的工作也比較滿意！」我也做正經狀回答。

曹麗說：「廢話，現在的精神病院都是兩種用途，一來收治病人和-圖-書，二來關押上訪者，你這個都不知道？」

「哈哈……」秋桐笑了：「別鬆勁啊……」

我說：「曹主任此話何意？」

此次我回歸發行公司，到目前為止的表現，還是很不錯的，既奠定了我自己的基礎，又沒給秋桐丟臉，堵住了很多人的嘴。

我說：「你說吧！」

曹麗說：「我怎麼知道的你不用問，我在星海這麼多年，認識的人多了，消息渠道多了，這星海報界，沒有我曹麗不知道的事情……你先回到我的問題！」

「這代表著有權、有車、有錢、有人，對你來說，還不是登天？很多人一輩子都混不到你這一步，你輕而易舉就可以得到，卻不要，你是不是神經錯亂了？要是真的神經有毛病，我帶你去神經病醫院去看看。」

從秋桐辦公室出來，我下樓去買煙，在大門口遇到了曹麗。

「哦……」我看著秋桐，說：「雲朵恢復好了？」

「那就是了，你自己有信心，我看好你，這不就沒問題了！」秋桐說。

「嗯，不說！」我說。

「你看，你看，你這個兔崽子，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好心好意關心你想為你好問問你，你反倒這麼回答我……」曹麗說：「老娘喜歡你這個小白臉，疼你，想讓你好，你在這裡能混出個什麼名堂？上面那麼多人壓著你，人家那邊上來就讓你做發行公司的老總，這是什麼概念？

我說：「拒絕回答，我去不去關你什麼事？」

曹麗看著我：「我本來還以為這個轉正名額會沒必要了……看來，還是有必要的！」

我說：「啊？真的？」

我說：「謝謝曹主任的辛勞，不過，我聽說這次人力資源部給了6個名額，報上去的都可以通過。」

「可是什麼？」秋桐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說：「易克，不要有太多思慮，我這個人，做m.ｈeｔuboｏk•ｃｏm.ｃoｍ事向來是對事不對人，我提拔任用人，是看工作，不是看這個人有什麼背景什麼關係，當然，有時候來自上層的特殊壓力除外，但是那種情況畢竟是少數……

秋桐笑了下：「雲朵這次回來后，我打算另做他用，我想，或許，雲朵干別的位置，會更加適合……綜合業務部不能沒有負責人，我想，等你轉正了，想讓你來擔任這個職位。」

「易克，你讓我覺得很奇怪，我覺得你這個人有時候很簡單，有時候卻又很複雜，有時候，我無法看透你……」秋桐說。

「我知道你在顧慮曹騰，其實，曹騰是個很聰明的人，他知道綜合業務部不可能一直沒有負責人，既然雲朵要另有任用，那麼，他和你之間自然要出一個負責人，而最近的工作業績，他比誰都清楚……

「你要知道，易克，在我這裏，體制等諸多因素的原因，你可是很難做到我這個位置的，相當的時間內，可能性是不大的。」秋桐說：「看來，那邊還下了血本啊！高職位高薪……易克，作為朋友，我說句實話，從你個人發展的角度，我認為我覺得你應該去，換了我是你，我就去！」

秋桐叫我「小伙」，我聽了舉得心裏別有感覺。

秋桐和我之間的私人關係，似乎越來越近乎了。

秋桐盯住我的眼睛看了一會兒，沒有再說話，皺皺眉頭似乎在思索什麼，眼裡的神情卻顯得有些茫然，似乎思路被卡住了。

「那裡不是我該呆的地方，不適用於這句話！」我狡辯道。

「好，去吧，小伙，好好乾！」秋桐說。

媽的，曹麗越說越不像話了，我心裏有些惱火，瞪眼看了下曹麗。

「你春節沒有回家過年，要不要我給你准幾天假，回去看看父母？」秋桐說。

「當然……能勝任！」我說。

「你幹嘛非要看透我呢？」我反問秋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