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18章 很舒服

「呵呵……就是……就是見到美女的時候啊……」我故意拖延時間。
而我,雖然是在雲南騰衝長大,卻自幼就聽父母講寧州話,自然是聽得懂的。
「嗯……等我回去也找海珠,向她學學寧州方言。」秋桐說。
「我糊弄你幹嘛?很好玩嗎?」我看著秋桐說。
我一大哈欠,秋桐也跟著打了個哈欠:「還真別說,這會兒突然感到有些累了,也有些困……那麼,就是說,今天一整天什麼都不幹,只玩了?」
「是的。」我邊看電視邊點點頭。
我找到兩個杯子,找到一大盒果汁,接著,從褲袋裡掏出老秦給我的信封,打開,裏面有;兩樣東西,一種是現在就要用的,一個很小的小紙包。
「這麼少」!我們幾乎是不約而同的。
當然,到底有沒有味道,我也不知道,或許老秦是按照我的要求去做的,只是秋桐的味覺系統太敏感了,稍微一點的差別都能覺察出來。
「我一吞咽喉嚨你就說我緊張,其實,如果你觀察全面的話,沒發現我在另一種情況下也會吞咽喉嚨嗎?」我停住笑,看著秋桐。
又一瞥柳月,發現這位姐姐正專註地看著秋桐。
回到別墅,我問秋桐:「要不要喝點什麼?」
整個一天,自始至終,江峰和柳月都沒有問我們住在那裡。
我一聽,嚇了一跳,我勒個去,秋桐發現不同味道了,起疑心了,要露馬腳了!難道這粉末不是沒有味道的嗎?老秦怎麼搞的,難道沒有按照我的要求去做?
「嗯,我還真渴壞m•hetubook•com•com了。」秋桐很快就把一杯果汁都喝光了。
我打開小紙包,裏面有一些粉狀的東西,我直接將其中的一半倒進一個杯子,然後將果汁倒進去,晃勻……
「嘿……你這傢伙……真不要意思。」秋桐笑了,臉色紅撲撲的,接著想了下:「嗯……倒也確實是如此……哎——光說這個,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遠山似隱若現,遙遙地圍著湖身,看不清是青色、藍色抑或是綠色,顯得有點孤寂、落寞。湖面在陽光的照耀下一閃一閃地閃著金光,有點燦爛奪目,整個湖就像一面大鏡子。
「哦……」江峰和柳月似乎明白了,也笑起來。
柳月和江峰看著我們笑。
「這個……還是不說了,說出了來影響團結!」我說。
「好吧,本來就是……不說這個了。」秋桐看著我,邊喝了一口果汁:「喂——玩了一天了,下面你要幹什麼?」
那外地漢子還說這湖裡有許多魚。只可惜,無論我多麼努力的看,都看不見在湖裡游來游去的魚影兒。
秋桐端起來喝了兩口,突然皺皺眉頭,看著我說:「咦——易克,怎麼回事?」
於是,我就用寧州話和老闆娘交流起來,點好了菜。
「呵呵……真的啊……」我說。
我腦子一轉,笑呵呵地過去坐下:「喂——你們三位,咋的了這是?」
「你學這個幹嗎?」我說。
偶爾一瞥江峰,發現這傢伙正用狐疑的目光看著我。
「好喝就都喝了,冰箱里還有!m.hetubook.com.com」我看著秋桐說。
我不信,用漿點湖底,果然見漿的另一端裹滿了泥土。
這時,我也想嘗試一下搖船的滋味,便搖搖晃晃地爬到船頭,操起擼,當了一回船夫。
「什麼問題啊?」我說。
這時,秋桐忽然明白過來,笑起來:「我知道了……呵呵,他的寧州話一定是跟他女朋友學的,他女朋友就是寧州人呢……看來,易克這是打算以後要倒插門做寧州人的女婿了,寧州話都提前學好了。」
秋桐用審視的目光看著我,沉吟著說:「易克,你……好像有些緊張哦……」
秋桐沖我笑了下:「好,那就勞煩易經理了。」
吃過晚飯,大家都覺得疲憊了,江峰和柳月於是告辭回賓館,我和秋桐也回別墅。
我們互相看看,都沉默了,秋桐輕輕地嘆了口氣……
「兄弟,你的寧州話講的不賴啊!」江峰說。
我也笑著,心裏卻嘆息一聲:唉——傻丫頭!
「哦……哪裡哪裡,我這是蹩腳的寧州話啊,勉強能聽得懂,能和他們交流而已。」我信口開河,反正他們也聽不懂寧州話,地道不地道只能憑感覺:「我這可是專門跟人學的哦,怎麼樣,聽起來有點味道吧?」
我接著就咧嘴哈哈笑起來:「嘎嘎——」
江峰和柳月也肯定不明白我怎麼會聽得懂寧州話,還會講。
我接著進去把果汁盒子拿出來,又給秋桐倒了一杯。我怕杯子里還有沒有溶解盡的粉末,乾脆再來一杯,讓秋桐徹底都喝進去。
當我在試和-圖-書想湖水究竟有多深的時候,外地漢子說:「這湖水很淺的,用漿就可點到底。」
秋桐說:「我去拿飲料,廚房的冰箱里有。」
我眨眼不是白眨的,腦子裡快速已經有了對策。
我忙站起來:「不用,還是我來吧,你累了,先去洗把臉吧。」
「跟誰學的啊?」江峰說:「你怎麼對這個感興趣呢?」
又繼續逛了半天,我們找了一家緊靠湖邊的漁家,吃飯桌就擺在湖邊的水泥平台上,露天吃飯,坐在這裏,感受著山水的氣息,十分愜意。
我看著秋桐眨眨眼,不說話。
我說:「肯定很深很深!」
「我們是拿工資的,一天才20元錢」。
「什麼看來,本來就是……」我說。
秋桐對我說:「這湖水不知道有多深?」
我們的船就在這面大鏡子里漫無目的地晃悠。為我們搖船的是一個外地漢子,長期的風打日晒,讓他的臉看上去黑黑的,充滿歲月的滄桑。
東錢湖很大,我們玩了整整一個下午,也沒有游遍。
我突然意識到壞事了,我怎麼當著秋桐的面煽起了寧州話,我操,這事不大妙。
我們又在漁家吃了一頓飯,自然還是浙江的東道主江峰和柳月請客,我不敢再提請客的事情。
我進了廚房,秋桐上樓去洗臉。
「這麼說吧,喝第一杯的時候,你很渴,那時候,你來不及品味果汁的味道,只顧著解渴,而喝第二杯的時候,你已經解渴了,開始品味了,這解渴和品味,心態就不同,這在饑寒交迫和在飽食無憂情況下同樣的吃飯,和-圖-書味道大為不同,你覺得很好奇很出奇嗎?」我沖秋桐翻了一個眼皮。
秋桐抿嘴笑著:「那你下去試試?」
聽到我第一次發出的這笑聲,秋桐忍不住笑起來:「怎麼笑的,嘎嘎的,怎麼了?」
「哦也……儂說的對,阿拉曉得了。」等我說完,秋桐眉頭舒展開,點點頭:「你解釋的很有道理,這個理由是成立的……看來,也只能這麼解釋。」
「什麼基本常識?為什麼肯定不同?」秋桐看著我。
大家都玩的很開心,當然也有些累。
我笑了下:「我才不上你的當呢!」
「什麼情況下?你說!」
我接著打了個哈欠:「下面啊……玩了一整天,你不累嗎?你不累,我可是累了,看會電視,然後就睡覺覺啊……哎,好睏好累啊……」我接著又打了一個哈欠,邊說邊隨手摸起遙控器,打開電視機。
下午6點,我們靠岸,下船的時候,秋桐又額外給了划船的漢子一張老人頭,漢子感激地接過去,憨厚地笑著。
「你糊弄我的吧?」秋桐斜眼看著我。
「呵呵……能養家糊口就行啊……錢哪裡有多啊,多少是多啊!」漢子說。
我說:「怎麼了?」
我心裏頓時緊張起來,眼神直勾勾地看著秋桐,不由吞咽了一下喉嚨。
不一會兒,秋桐下來了,坐到我對面的沙發上,端起果汁就喝,邊說:「哎,好渴……好甜的果汁。」
邊喝,我邊看著牆上的表……
漁家老闆是一個中年婦女,操一口地道的寧州話,點菜的時候,秋桐直接就懵了,什麼都和_圖_書聽不懂。江峰和柳月是溫州那邊的人,溫州話和寧州話差別很大,他們也聽不懂。
我笑得像鴨子,顯得有些滑稽。
「嘿嘿……」我乾笑兩聲。
一會兒,我端著兩杯飲料出來了,把其中一杯放到茶几上,另一杯我自己端著喝。
吃完鮮美的一頓午飯,我們下午一起到東錢湖去划船,我們租了一隻烏篷船,在湖間慢慢地遊盪。
「豈止是有點味道,簡直就是地道!」柳月說。
點完菜,我看到他們三人都愣愣地看著我,尤其是秋桐,眼睛睜得大大的。
「等你倒插門到寧州,我好給海珠當伴娘,來了這裏,不至於不能和海珠家的親戚用方言交流啊!」秋桐捂嘴笑著。
「哦,你說這個啊……」我不以為然地說:「廢話,這麼簡單的基本常識都不知道……前後兩杯的味道肯定不同了。」
柳月突然問那漢子:「你們在這兒划船,一天可賺多少錢」?
秋桐舔了舔嘴唇:「這杯果汁的味道怎麼和剛才那杯不一樣?剛才沒喝出來,這一對比,我怎麼發現現在這杯的味道似乎更純正一點呢,剛才那杯味道似乎不大對勁。」
「少來這一套,你賣什麼關子?說——」秋桐說。
秋桐也看著我眨眨眼,眼神里開始有疑惑。
我心裏一跳,這二位可是久經沙場的老將,我在他們面前玩把戲,可是很難不露餡的,還是少說話為妙。
「就是這個啊,為什麼前後兩杯的味道不同呢?」秋桐帶著迷惑的目光看著我,眼神里甚至有了一分懷疑。
不用我解釋,秋桐自己給我解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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