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海珠說。
我一聽，皺起了眉頭。
我吸了兩口煙，看著海珠：「海珠，你知道為什麼浙商能在全國無敵，能打遍全世界不？」
「但是，大事不是那麼好做的，大錢不是那麼容易人人都可以賺的，做大事是需要經歷閱歷和能力的，賺大錢是需要有大投資的，賺大錢是要有大風險的，弄不好就會血本無歸，而浙商做生意，很多都是從小生意開始起步，修雨傘、賣拉鏈、擦皮鞋，什麼賺錢幹什麼，不管生意大小都做，正是他們習慣於從小生意開始做起，習慣於賺小錢，積攢了經驗，積累了原始資金，才會有可能逐步做大，逐步發展……
我說：「除了浙商具有能吃苦能耐勞，具有堅韌不拔的毅力之外，還有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大錢小錢都同樣重視，都去賺……這是浙商和北方的很多生意人不同的地方，北方很多商人，都心比天高，都喜歡做大事賺大錢，對小事小錢不屑一顧。
「我自己的東西，我想怎麼摸就怎麼摸，怎麼了？」我坐在那裡，沖海珠招招手：「過來，老子還要摸。」
我將手伸進去，撥開了海珠的內褲，手指撫弄著海珠的陰|唇，大大咧咧地說：「反正你說門關著沒事的……我不管……」
海珠沖我吃吃笑著走過來，坐在我腿上，摟住我的脖子：「哥，我心裏好高興啊，這兩天的團隊旅游業務一個接一個，哈哈，我今天還把秋姐介紹的那個大團也拿下來了。」
接著海珠對計調經理說：「行，這個計劃先這樣，你出去的時候告訴小親茹，待會兒她去買加班飯的時候多買一份，我哥也在這裏吃。」
「吃了……你呢？」海珠說。
「怎hetubook.com.com麼了？哥——」海珠看著我，小心翼翼地說。
海珠猶豫了下，磨磨蹭蹭走了過來，我一拉海珠，海珠又坐到了我的腿上，我的手從海珠的裙子下面順著大腿又摸了進去：「分開大腿……」
我掏出衛生紙擦了擦手，看著海珠笑：「刺|激不？」
「說到我們的旅遊公司，同樣是這樣，無散不活，無團不穩，團隊業務是快速增加我們公司效益的重要途徑，但是，散客的作用絕對不可忽視，今日的散客，可能就是明日團隊的一員，散客分佈在市民的各個階層和角落，他們傳播的速度和效果是非常大的，一傳十，十傳百，你不接一個散客，他可能就會把對我們的不滿傳給周圍的十個人，這十個人可能就會傳給100個人，如此傳播下去，對我們旅遊公司的名聲會帶來多大的負面效應，你想過沒有？」
我直接去了海珠辦公室，海珠正在和計調部經理商議著什麼，見我進來，海珠很高興：「哥，我們正在調度國慶節期間的團隊，這兩天來報名旅遊的團隊實在是太多了，哈哈，生意興隆，財源滾滾啊……我這邊的導遊基本都安排完了，正琢磨著除去借導遊呢。」
我說：「沒你陪著，吃不香啊，不想吃唄。」
我笑看海珠，海珠臉色紅紅的看看門口，也笑著。
「小豬實在是一個很有愛心的人，心裏有大愛的人。」海珠感慨地說。
「你不是說沒事嗎，既然沒事，那我怕什麼？」我說。
「啊——」海珠一聲低低的驚呼，收到了刺|激，忙站了起來：「呀——壞哥哥，你膽子比我大多了，你這裏都敢。」
計調經理抿嘴笑起來，海珠和_圖_書也呵呵笑了，說：「嗨——待會兒我們就吃加班夜宵，你就和我們一起吃吧。」
「我們服務的對象就是遊客，是不是？」我又說。
「最近的團隊客人都接不過來，哪裡還顧得上散客啊，有來報名的散客，能拼團的就拼，不能拼的就推了。」海珠說。
海珠認真地聽著，默默地點點頭。
「所以，阿珠，記住，我們做旅遊的根本宗旨就是全心全意為遊客做好服務，服務是我們在這個行業的立身之本，發展之本，崛起之本，任何時候，不管是團隊還是散客，都要接，不管是大錢還是小錢，都要掙，不積圭步，無以至千里，不積小流，無以成江河，不賺小錢，哪裡來的大錢，旺季時不做散客，最終失去的，不僅僅是淡季時候的散客，甚至還有團隊……
我繼續說：「雖然我們現在是在業務旺季，團隊比較多，接待散客可能會增加不少工作量，有些忙不過來，但是，這絕對不是理由……旺季時你不接，淡季時人家還不來了呢，因為他對你有成見了，不滿了……不但他自己不來了，還會告知周圍的人也不來了，說咱們旅遊公司做大不做小，不伺候散客，只看著團隊……這樣下去，受損的不僅僅是眼前的一點小錢，還是公司的整體社會聲譽，進而影響到長遠的經濟利益……
我的手順著海珠的大腿就往裡摸了進去，摸到了海珠的大腿根，手指在那裡戳了戳。
海珠心悅誠服地點點頭：「哥——我錯了，我改——你說的很有道理，我一定聽你的！」
「嗯，不錯，再接再厲，要持之以恆保持我們的特色。」我點點頭，看了一會兒，對海珠說：「最近的散客怎m.hｅｔuｂook•ｃoｍ•ｃoｍ麼樣？」
「嗯……」海珠點點頭：「好怕……」
我說：「其實，你現在的起步比我那時候高多了，一上來就是自己做老闆，一上來就有現成的公司……當然，我們要感謝小豬，沒有小豬，我們是沒有這麼現成的公司的。」
我這時感到飢腸轆轆，說：「還沒吃呢。」
海珠站在那裡不動，吃吃地笑。
我接著說：「打個比方，我們做報紙發行，也有徵訂和零售這兩種方式，征訂相比零售來說，一次就收半年或者一年的錢，零售呢，一次就賣一張報紙，5毛錢，二者相比，征訂顯然比零售來錢快得多，但是，這都是報紙發行不可或缺的重要部分，業內有句話說：無征不穩，無散不活，征訂保穩定，零售搞活市場，這都是有效發行的重要途徑，甚至零售的有效發行效果還要超過征訂……
辦完住院手續，我回來把單子交給護士，那老爺子的身份證一起夾在單子里，聽到護士說：「老爺子醒過來了，剛才還給家裡人打了個電話。」
海珠說：「嗯……當然，還要得益於你，沒有你手裡的那45萬，我們也不可能有這公司啊……」
「錯——即使我們沒有那45萬，小豬也還會一樣把公司給我們，她其實一開始就沒準備問我們先要錢。」我說：「不然，小豬也不會臨走前把錢退給我們，讓我們以後慢慢賺了替她去捐給孤兒院……小豬其實看重的不是全錢，是人……一個方面是我和你，公司給我們，她放心，另一個方面是她原來的老員工，她擔心公司給了別人自己的老員工受委屈受怠慢，給我們，她知道我們的為人，知道我們不會刁難那些老員工。」
和_圖_書「是——」海珠又點點頭。
「啊……哦……」海珠在這樣的環境下被我的手指刺|激著私處，不禁發出低低的呻|吟，下面很快就濕了……
「嗯……必須的。」海珠嘻嘻笑著，親了我的脖子一口。
我將手指插|進去挖了幾下，海珠呻|吟地更厲害了，忙推開我，站了起來，臉色紅地厲害，害羞地笑著：「哥——你……你……」
我聽了，很開心，看著海珠：「你們吃晚飯了嗎？」
「前段時間我們的整頓見成效了……很多團隊就是衝著我們不二次收費和不進店來的。」海珠站到我跟前，指著業務單說。
「不管是團隊還是散客，都是我們的客人，是不是？」我說。
海珠公司里燈火通明，計調部和財務部業務部的人正在忙忙碌碌。
「既然是我們的客人，那麼，我們就都要以同樣的服務態度對他們，不能因為是散客人數少利潤低就不接，散客雖然帶給我們的利潤沒有團隊大，但是，散客的作用是絕對不可忽視的。」我嚴肅地說。
嬉鬧了一陣子，我起身坐到海珠的老闆桌前，翻看這幾日的業務接團單子，還真不錯，接的團不少，還都是長線的。
海珠看著我，搖搖頭。
「當然，或許別的旅行社旺季時不接散客，但是，我們要接，一個人也要接，再短的路線也要接，再少的錢也要賺，不但要接，而且要一如既往搞好服務，不能有任何怠慢和歧視。」
計調經理答應著出去了。
我開車直接去了海珠公司。
我點燃一顆煙，身體往後背上一靠，看著海珠：「海珠，我們做旅遊，做的就是服務，對不對？」
海珠看著我，沒有說話。
海珠點點頭：「哥，我知道了，明天我就安排下去
和圖書。」
我身上帶著李順給我的那張銀行卡，我借用了45萬，裏面還有5萬元，李順一直強調這是我的錢，我從不這樣認為，這不是我的錢，算是李順不正當渠道的所得。這一萬元看來就當我替李順做善事了，做點善事不錯，給李順積積德。
「不聽話……不過來是不是？」我裝模作樣地虎起臉。
「嘻嘻，你這傢伙，沒事歸沒事，沒想到你膽子太大了，摸到這裏來了。」海珠說。
「知道怕了，是不是……」我大笑起來。「壞哥哥……」海珠也笑起來。
「呀——怎麼搞的，不是說讓你自己吃晚飯的嗎，怎麼沒吃呢？」海珠說。
「記住，沒有人生來就是大老闆，大老闆都是從小老闆做起來的……我當年剛開始做生意的時候，就是在馬路邊擺地攤，拿人家的貨賣，代銷，賺中間的差價，一雙靴賺1元2元……慢慢積累了經驗，積累了資金，才開始自己單幹。」
「沒事呢，門關著，他們都是敲門才會進來的。」海珠笑著，又親了我的嘴唇一下。
海珠有些緊張地摟緊我的脖子，稍微分開了下大腿：「哥——別鬧了……這是在公司呢……」
「好啊，海珠，我們的生意開始見起色了。」我拍著海珠的大腿：「不過，一定要把好服務關啊，服務質量一定要確保，絕對不能數量上去了，質量下來了。」
「對！」海珠點點頭。
我站起來，直接去了住院處，附近有刷卡機，我分幾次刷了一萬元，辦好了住院手續。
我直接回到停車的地方，已經不堵車了，看看時間，晚上8點多了……
我說：「這可是在你的辦公室里，外面還都有很多人呢，還都是你的部下。」
我聽了，轉身悄然離開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