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窸窸窣窣的聲音，接著又是沉默。
「哦……」我哦了一聲，心裏沒有太大的意外，自從那天夏雨說走了嘴，我就想到了這一點。
「這……這……白老闆，我……我……」曹麗的聲音帶著極度的恐懼，哆哆嗦嗦地說：「白老闆……這……這都是你姐夫要我去的啊，我沒辦法啊……我……我實在沒辦法……我不是自願的……你……你……你不要把責任推到我自己身上啊……」
「我問你我和我姐夫雷正誰操你更厲害！」白老三一字一頓地說。
我知道皇者這話不是在開玩笑，越發對磁帶的內容感到好奇，於是也鄭重地點點頭：「好，我答應你，這事我絕對不會和任何第二個人說起。」
「嗯……」
「我在說什麼？你他媽的不明白我在說什麼？」白老三的聲音：「那晚在皇冠大酒店，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怎麼下樓從哪裡出的酒店？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後來又和我姐夫在那幾個地方搞的？要不要我找錄音帶來給你聽聽？媽的，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見黃河不死心。」
晚上回到宿舍，我坐在書房裡，靜靜地點燃一顆煙，將皇者給我的那盤磁帶放進錄音機，邊抽煙邊開始聽裏面的內容。
「你……你說的是真的？」
「白老闆……我……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你饒了我，你放過我……我再也不幹這事了。」曹麗似乎是嚇壞了，聲音裡帶著恐懼：「白老闆……你……你既然知道了
和*圖*書……你要……你要把我怎麼樣……你要怎麼……怎麼處置我……」
「呵呵……」曹麗笑得有些乾巴，還有些尷尬。
「我之所以要告訴你這些，是不看到兩大幫派之間的惡鬥牽扯到太多無辜，牽扯到孩子，牽扯到不相干的人。」皇者繼續說：「白老三白老闆做事，向來是心狠手辣無所不用手段險惡的，只要對他有利，他什麼手段都能使出來。」
「說——」我看著皇者。
「我讓你繼續你就繼續，這是我批准的……今後，你不但要和我姐夫繼續玩，而且要伺候好他，發揮你這騷狐狸的本領，把他迷住，讓他離不開你……」白老三說。
「說，我比孫東凱怎麼樣？」白老三說。
「嘿嘿……招了是不是？老實交代了是不是？」白老三陰冷地笑著：「媽的，反正我知道你們倆不是第一次了，我管你是不是主動的幹嗎，這種筆事，哪裡來什麼主動被動，就你這搔逼樣，我就不信你還能被動到哪裡去。」
我將車緩緩開過去，他發現了我的車，立刻鑽進旁邊同樣沒有拍照的一輛車裡，離去。
「海珠開的公司，白老三已經發現了。」皇者說。
看到我緊張的表情，皇者笑了下：「你現在不用這麼緊張……從目前事情發展的態勢看，白老三似乎還沒有馬上要對海珠或者小雪下手的跡象……他現在只是監視，他現在操心的事還有很多，李順前段時間給他弄的一屁股屎還heｔｕｂooｋ•coｍ•coｍ沒擦乾淨……不過，提高警惕是非常有必要的，要防止不測事件的發生。」
媽的，這是曹麗在和誰做那事呢？
「你——你說什麼？」曹麗似乎猛地一愣，接著聲音裡帶著幾分緊張，還有驚懼。
皇者走後，我坐在那裡，又琢磨了半天。
我耐著性子聽下去，繼續聽這對狗男女的苟合聲音。
「我要你繼續和我姐夫保持關係，你該怎麼和他玩就怎麼玩！」白老三說。
「比起孫東凱來怎麼樣？」白老三說。
「這……這……我可不敢了，再也不了！」曹麗說。
「暫時沒這打算……星海是白老三和將軍的天下，無論安置到何處，他們只要想找，總會找到……何況，小親茹在海珠那邊和海珠關係很好，做的又開心，換個地方未必合適，未必開心，也未必願意離開海珠……我不想讓她不開心，也不想讓她知道的太多。」
「哦……」我不由有些緊張：「那……伍德也知道了？」
聽白老三這口氣，他似乎把曹麗和雷正幽會的過程給秘密錄音了。
「哈哈，孫東凱這傢伙，我看他那樣就不行，他怎麼能比的上我呢，我就是不吃藥也比他吃了葯厲害。」白老三狂笑幾聲，倏地又停住，接著又說：「那……我比我姐夫呢？誰厲害？」
不會，一定是有其他的內容，這些只是前奏。
皇者搖搖頭：「將軍應該還不知道……白老三直接找到我，告訴了我，他給我保證他不會告訴伍德的m.ｈeｔｕbｏok•ｃｏm•ｃｏm……依照我對白老三的了解，他應該是真的沒有告訴將軍。」
「看，我們的交易其實很不公平，我吃大虧了！」皇者哈哈笑了起來，接著起身離去。
「白老三這麼做，是何意？」我說。
「我……我……」
我緩緩開過去，那口罩男子看到我，即刻鑽進停在路邊的一輛沒有牌照的車裡，快速離去。
「操——還裝逼，裝什麼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和孫東凱有一腿，你們沒有拿一腿，他怎麼會提拔你當辦公室主任？」白老三不屑的聲音。
我點了點頭：「嗯，很好，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怎麼樣，我的功夫還可以吧？」白老三得意的聲音。
「哎——你這麼緊張這麼害怕幹嘛，我就是隨便問問你，又沒說要怎麼樣你，看你嚇的……我沒說要把這事告訴我姐啊……你嚇什麼？」白老三說：「當然，我要是把這事告訴了我姐，我姐可是個醋罈子，撒起潑來，夠你受的。」
「你——你說什麼呢？」曹麗微微一怔的聲音。
我的心不由更加緊張起來。
「還有一點，秋桐的那個孩子……叫小雪的那個，也就是李順常去看望的那個，也已經被白老三的人發現了……那個幼兒園附近，也有白老三的人在監控著。」皇者又說：「雖然白老三沒有徹底弄明白小雪和李順和秋桐的真實關係，但是李順對那孩子的疼愛和親情，卻是已經知道了。」
我聽出來了，這是曹麗的聲音。
皇者笑笑，吸了一https://m.hetubook.com.com支煙，接著說：「好了，交易到此為止……另外，我再告訴你一件事，買一送一，這個就當是贈品！」
「嗯，好厲害，你太厲害了。」曹麗說。
我沒有追趕，沒有那必要。
「小親茹在海珠公司的事情，也被白老三知道了。」
我的心又是猛地一跳，看著皇者。
「呵呵……從來就沒有真正的鐵板一塊，大家能合作，是因為有共同的利益，而在這聯合之中，又有各自的利益所在，合作的程度深淺，是有各自的利益決定的，一旦利益發生了衝突，那麼，呵呵……」皇者意味深長地笑起來。
「關於這個磁帶的事情，包括裏面的內容，只限於你自己知道，萬萬不可告訴任何人，萬萬不可外傳，不然，我的處境會很危險，一旦露出任何蛛絲馬跡，當事人馬上就會知道是我乾的，那我就完了。」皇者的神色很鄭重。
「這麼說，你和小親茹暫時都是不會有危險的了？」我說。
這是白老三的聲音。
一會兒，白老三說：「好了，你去洗下吧。」
我不由皺了皺眉頭，我操，皇者就是讓我聽這個的？
「什麼不敢了？操，我說的話你聽不聽？」白老三說。
「你——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曹麗的聲音有些顫抖，聽起來愈發緊張。
「哦……看來伍德和白老三也不是鐵板一塊！」我說。
「廢話，當然是真的……放心，只要你老老實實聽我的話，我保證不會把這事告訴我姐，而且，我還會好好優待你，保證讓你吃不了和-圖-書虧。」白老三說。
「那……那……你的意思是……」曹麗的聲音繼續哆嗦。
「對……就是那兒……用力……用力。」錄音機里傳來一陣嬌喘和呻|吟聲，感覺那聲音有些無法自持。
一陣斷斷續續的聲音，是個男人的，似乎在喘息著用力。
我又開車到了海珠公司附近，在公司馬路對過的報攤前，又看到一個黑色風衣的口罩男子站在那裡，邊裝作看報紙邊不停地向公司門口張望。
我說：「你講！」
「白老三已經安排人在附近監視了。」皇者又說。
「嗯……」
出了茶館，我先開車去了小雪的幼兒園，看到那個黑色風衣的口罩男子又站在附近溜達。
我在海珠公司坐到下班，然後開車離去。
「何意？我也猜不透……不過，肯定不是單純地給我送人情……白老三經歷了那次偷稅漏稅風波之後，現在大受刺|激，非常神經質，對誰都保留幾分戒備，包括對將軍，甚至包括對他姐夫雷正……他知道了小親茹的所在，卻不告訴伍德，而是告訴我，他這麼做，一定有他的深層用意……至於有什麼深層用意，我暫時也猜不透。」皇者說。
「你……你比他厲害，他吃了葯也沒你厲害！」曹麗吃吃地說。
「應該是這樣！」皇者點點頭。
原來曹麗在和白老三玩嘿咻。
剛一開始就聽到裏面出來一陣曖昧的聲音。
我還是沒有追趕，將車停在海珠公司門口，進了公司，小親茹在，海珠不在，出去談業務去了。
「你不打算另外安置小親茹？」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