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0章 詭異的四合院

「哦……是這樣?」我說。
昨晚送我回來的人顯然不是我們的人,那麼,既然不是他們,就應該是皇者的人。可是,我怎麼突然就會失去知覺了呢?我這渾身的酒氣又是怎麼來的?失去知覺之後又發生了什麼事情呢?送我回來的人和皇者有關係,那麼,和伍德會不會有關係呢?
剛到機場,我接到了方愛國傳來的消息:皇者乘今早北京飛星海的第一班飛機,已經回到了星海。
我在牆根下來回走了幾步,打量了半天,也沒看到任何監控器攝像頭之類的東西,最後下了決心,決定翻牆進去,看看這裏面到底是個什麼東東,看看皇者到底在裏面搞什麼洋動靜。
我隱藏在大樹后看著皇者。
「哼,他昨晚和幾個報業集團的頭頭打了一夜撲克,玩扎金花呢。」曹麗說:「我敲不開你的門,就去看他們打牌了。」
「你喝得真是爛醉如泥啊,完全沒有了意識,渾身都是酒氣,我和曹麗叫你都沒有反應,你兩個同學把你架到房間里,房卡還是你同學幫你掏出來的……這幸虧和你喝酒的是同學,知道把你送回來,要是換了其他的場合,那可就難說了。」
正在絕望里,恍惚間聽到有人在大聲叫我:「易克,易克——」
「哦……」我點點頭,看來孫東凱經常玩這個,每次都輸。
「是的,我從來沒見你喝成這樣過,真的就是爛醉了,酒精把你的大腦都燒糊了吧,一點知覺反應都沒有了,就知道呼呼大睡。」曹麗說hetubook.com•com
蹲在牆上,往裡看,這才發現裏面竟然是個不小的院子,院子里空蕩蕩的,只有中間位置有一座孤零零的兩層小樓,周圍都是冬青和草坪,還有幾柱昏暗的燈光。
這自然難不住我,我繞小樓走了一圈,然後攀住樓板直接上了二樓,從走廊打開的窗口翻進了二樓。
還有,皇者昨晚倒地有沒有早就發覺了我的跟蹤,是直到我到了那房間門口準備偷聽的時候才發覺還是早就察覺了呢?既然發覺我在偷聽,為何又把我如此這樣的灌上酒弄回酒店房間呢?皇者這會兒在幹什麼呢?
時間過得很快,離春節只有幾天時間了。
「還說呢,昨晚你和同學聚會喝了多少高度酒啊?是不是喝死了啊?」曹麗說。
「媽的,昨晚我本來想找你做那事的,結果你喝成了死豬,怎麼敲門都沒反應,我在房門口都能聽到你的鼾聲。」曹麗說。
我悄悄走了過去,靠近那亮燈的房間。
感到十分困惑,倏地坐起來,看看四周,房間里只有我自己,我的外套放在沙發上。
在衚衕的盡頭,有一個不大的小門口。
猛然睜開眼睛,眼前一片明亮。
等我再次探出頭,皇者已經不見了。
原來這是一條死胡同。
「我……我昨晚是怎麼了?我怎麼回來的?」我看著孫東凱和曹麗結結巴巴地說。
當然輸的不是他自己的錢。
不知過了多久,我感覺自己似乎在做夢,在廣闊無垠的沙漠里獨自https://m.hetubook.com.com艱難跋涉,周圍沒有一絲風,沒有一絲生機,我似乎處在一個死亡之海里……
「孫書記幹嘛了和我有什麼關係嗎?」曹麗說。
吃完早飯,收拾東西準備去機場。
小樓只有二樓一個房間是亮燈的,其餘地方都黑著。
我忙起床,穿上外套,打開房門,門口正站著孫東凱和曹麗。
等車的時候,孫東凱去和幾個同行道別,曹麗在我身邊帶著幽怨的口氣說:「你個死鬼,昨晚幹嘛喝那麼多,好好的機會浪費了?」
「就他那技術和臭手還能贏?哪次也沒見他贏過,昨晚輸了2萬多。」曹麗不屑地說。
這又是怎麼回事,我沒喝酒啊,操!我又迷糊了。
伍德和阿來這一突然的舉動,引起了大本營那邊的高度警覺。
「同學聚會?喝酒?」我喃喃地說:「我喝酒了嗎?」
不知怎麼,離春節越近,我的心裏就越是感到不安。
此次皇者的北京之行,在我心裏成為了一個謎團。
曹麗似乎發覺自己說走了嘴,忙說:「哎——這話可不要亂說啊,當著孫書記的面更不能提!」
離開我家之後,她接著就回到了星海。
雖然我不知道皇者這是要幹嘛,但感覺皇者此時的行為很怪異,很值得跟蹤。
剛想仔細聽聽皇者在裏面說什麼內容,突然感覺後頸似乎被什麼極其輕微的東西輕輕叮咬了一下,似乎是有蚊子之類的小蟲,想想這個季節不會有蚊子了,不由身後摸了摸脖子,感覺那裡似https://www.hetubook.com.com乎有點濕乎乎的,摸完不由自主把手指放在鼻子跟前嗅了嗅。
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解開這個謎團。
然後,我聽到有輕輕的敲門聲,隨即有開門聲,接著又是關門聲。
「哦……孫書記贏了還是輸了?」我說。
我頓時無語。
「額……」我愈發感到暈乎了。
我不由長嘆一口氣,皇者到底是技高一籌,此次北京之行,在他身上我一無所獲。
這天,大本營突然傳來了伍德的消息:一直在馬尼拉徘徊不前的伍德開始動了,從馬尼拉直接飛到了泰國曼谷。而阿來,則沒有跟隨伍德一起行動,而是直接從馬尼拉飛到了緬甸仰光。兩人分開了。
這種感覺讓我絕望。
皇者下車后,並沒有急著進衚衕,而是在衚衕口溜達了幾步,甚至還點了一顆煙,吸了兩口,同時往四周看了看。
衚衕似乎挺長,走了半天還沒有到頭。
然後孫東凱和曹麗就走了。
正在這時,伴隨著敲門聲,外面傳來曹麗的聲音:「易克,起床了——吃早飯了!」
我後退幾步,抬頭打量著這門樓,還有兩邊的牆。
這時,我突然聞到自己身上有一股濃濃的酒氣,呼吸里也有。
此時,我這樣想,邊想邊快速移動到衚衕口,藉著昏暗的路燈燈光,在樹影的掩護下,暗暗提氣,悄悄輕手輕腳跟了上去。
無疑,皇者是進了這個門。
我的大腦然後就徹底混沌了……
我眨眨眼睛,眼前看到的是天花板。
老鼠走路喜歡貼牆根,皇者是老和-圖-書鼠,所以也喜歡這麼走路。
院子里靜悄悄的,看不到任何人,聽不到任何動靜。
這反應如此之快,我甚至都來不及想自己是怎麼失去知覺的,就一下子沒有了任何感覺和意識。
我悄悄走過去,走到門口,門緊閉著。
撓撓頭皮,我怎麼回來的?我怎麼一點記憶都沒有呢?
孫東凱搖搖頭:「小易,我記得你酒量是不錯的,看來你昨晚確實是喝了很多啊,還不是一般的多……我和曹麗出去逛街回來正好遇到你同學從車上把你架下來,他們說你一時高興,喝大了,喝醉了……
隱隱聽到有講話的聲音,似乎其中還有個是皇者的。
我在牆頭呆了片刻,沒有覺察到任何動靜,然後輕輕跳了下去,然後躡手躡腳直奔那小樓。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曹麗會有空來找我。
我輕輕推了下,門關死的,推不開。
我很疑惑曹麗昨晚怎麼沒陪孫東凱做那事。
我木然地點點頭:「嗯……或許是的。」
「什麼或許是,我看一定是……好了,洗漱下到樓下吃早飯,吃完早飯,我們就要飛回星海了……我和曹麗先去餐廳了。」孫東凱說。
「小易,是不是最近大喜大悲的事情太多了,見了同學,找到發泄的機會了,所以才喝大了啊?」孫東凱帶著關切的表情說。
二樓樓道里同樣沒有人,只有走廊另一端盡頭的房間亮著燈。
媽的,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回到酒店了?我不是在大羊毛衚衕嗎?
媽媽的腿傷好了,冬兒也離開了我家。
又走了半天,我m.hetubook.com.com隱約看到前方沒有路了,衚衕到頭了。
走近發覺這小樓很陳舊,樓門還是木頭做的,關著。
我動了動手指和四肢,能動,我有力氣了。
「我知道,我有數!」我忙點點頭。
曹麗又帶著遺憾和幽怨的目光瞪了我一眼,接著嘆了口氣,自言自語地說:「媽的,怎麼和你搞一次就那麼難呢。」
回到房間,我邊洗漱邊琢磨,卻愣是沒有琢磨出個道道來。
溜達了一會兒,皇者似乎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情況,然後滅了煙頭,豎起風衣領子,直接沿著人行道,貼著牆根就進了衚衕。
「什麼機會?」我愣愣地看著曹麗。
衚衕兩側門店很少,大多數是老舊的青磚牆。
我後退幾步,助跑,然後一提氣,輕輕就翻上了牆頭。
剛嗅了一下,渾身突然感覺軟綿無力,眼前接著一黑,大腦瞬時就失去了知覺……
門顯得有些陳舊,上面的漆都有些剝落。
門樓和牆都不高,裏面似乎沿著牆根栽了很多松樹,牆外都能看到樹的頂部。
皇者走到門口突然就站住了,我立刻閃到一棵大樹后。
「這個……沒關係,我就是隨便問問!」我說。
我又點點頭。
一連串的疑問在我腦子裡盤旋,昨晚發生的事情好像是一場遊戲,又是一場夢。
「昨晚……孫書記幹嘛了?」我說。
我心裏暗喜,輕輕貼近房門口,彎下身子,將耳朵貼近門縫。
我眼珠子轉了轉,驚奇地發現自己竟然睡在北京國際發現我的房間里,正躺在寬大柔軟的床上,房間的窗帘拉著,但燈都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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