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對，你說有沒有？」海珠說。
「十全十美的女人。」我重複了一句，低頭看著眼前的海珠，腦海中卻浮現出秋桐的影子。
「我到底想怎麼樣？這得問你，問你到底想怎麼樣？你死活不願意回寧州是什麼意思？」海珠說：「還有，不要以為我不問你我就不知道，我知道你還和那個死李順鬼混在一起，你根本就沒有徹底脫離黑道……
晚上，我們又做了一次，還是海珠主動的，其實之前在車上的那次我射了到了高潮，但海珠卻沒有真正到，她只是想感受那種刺|激。
我看著海珠。
我覺得自己不該有這種想法，但卻總是心不由己。
我感到身體有一種被掏空的感覺，渾身疲倦，腦袋剛放到枕頭上，立刻就睡了過去。
林亞茹也說：「旅行社這邊也是，最近我們又招聘了一批業務人員，這裏面有幾個素質是比較突出的，正在考慮如何使用的問題。」
我似乎隱約感覺到曹麗又在背後給海珠灌輸什麼了，曹麗在利用海珠搗鼓秋桐，想藉機挑撥海珠把矛頭對準秋桐。
懷裡抱著海珠，腦子裡卻想著秋桐，這讓我不由有些不安。
海珠坐起來，捋了捋頭髮，看著我：「其實，很多事，最使人疲憊的往往不是道路的遙遠，而是你心中的鬱悶；最使人頹廢的往往不是前途的坎坷，而是你自信的喪失；最使人痛苦的往往不是生活的不幸，而是你希望的破滅……
我點點頭：「其實，帶出一支優秀的隊伍，關鍵是要定好規矩，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同時要給員工養成一個良好的習慣……好習慣很重要。」
「哥，再問你個問題！」海珠又說。
我有些發懵：「阿珠……你……你怎麼這麼認為她……她雖然分管人事，但集團的真正人事大權都是掌握在一把手手裡，她如何能做到利用職權提拔我……你這些和*圖*書想法是自己以為的還是聽人說的，你……你聽誰這麼說的？」
第二天醒來，吃過早飯，我和海珠一起先去了公司，中午到海珠媽媽家吃飯。海珠早已告訴她爸媽了。
海珠一通話說地我啞口無言，低頭不語。
「為什麼這樣說？」我說。
「你說怎麼了？」海珠的聲音有些激憤：「我就奇怪了，你們倆到底怎麼回事，怎麼就是分不開呢？她分管經營你做經管辦主任，她分管行政你做辦公室主任，她分管什麼你就做她分管的部門的負責人……
「你說呢？」我反問海珠。
我笑了下，握住拳頭在空中揮舞了下：「握緊拳頭時，好像抓住了許多東西，其實，連空氣都沒有抓到！張開雙臂時，好像雙手空空，但是，全世界都在你手心。
大家點點頭，張小天說：「你啊，每次都有新見解，我算是服了你了！」
「嗯……」我低頭看著海珠。
我鬆了口氣，忙低頭吃飯。
「你想啊你選擇賺錢的女人，你得接受她的不顧家。你選擇顧家的女人，你得接受她的不賺錢。你選擇理性的女人，你得接受她的算計。你選擇聽話的女人，你得接受她的自卑。你選擇勇敢的女人，你得接受她的固執。你選擇漂亮的女人，你就要接受她的消費。你選擇能幹的女人，你得接受她的霸道和不講理……所以，我說，十全十美的女人在夢裡！」說著，海珠笑起來。
「這……這隻是巧合。」我只能如此回答海珠。
「我說，對女人來說，婚姻就是施恩，對男人來說，婚姻就是報恩。」海珠笑嘻嘻地說。
「所以，我們倆之間，我是在給你施恩，而你呢，就要對我報恩，我對你施恩一輩子，你要對我報恩一輩子。」海珠半真半假地說。
「公司的員工最近狀態穩定不？」我問海珠。
這種感覺讓我心裏惴惴不安。
「我說這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十全十美的女人，當然，我說的十全十美是對你們男人來說的。」海珠說。
我承認海珠的話是有道理的，如果這發話是從秋桐口裡說出，我會毫不猶豫贊同接受，可是，只這是海珠說的話，我不由想尋思下她說這番話的用意。
張小天和林亞茹也看著我。
「哦……」我也笑著，眼前卻繼續浮現著秋桐的影子。
我一時語塞。
「什麼我你的，我看你就是做賊心虛。」海珠說。
是的，人生是個大舞台，人人都是演員，有的適合演主角，有的適合演配角，有的永遠都是主角，有的一輩子只能當配角。只是我不知道自己在人生舞台上到底是主角還是配角，到底是不是一個合格的演員。
「我知道她就是別有企圖，她就是想讓你不離開她的控制，讓你不離開她的眼皮……你告訴我，你們倆到底有什麼貓膩，她到底是什麼打算？她到底想幹什麼？」海珠瞪眼看著我。
「這個……我不知道。」我說：「你說呢？」
「最使人絕望的往往不是挫折的打擊，而是你心靈的死亡；所以，你，我，我們凡事要看淡些，心放開一點，一切都會慢慢變好的。不管是我們的生活還是事業，都會慢慢好起來的，都會很好的，一定的。」
「你說，十全十美的女人有沒有？」海珠說。
看了半天電視，聊了半天，我們睡覺。
「阿珠……你不要這麼說……我們現在都結婚了，我們都這樣了，你到底還想怎麼樣呢？」我說。
「哦……問吧！」我說。
我輕輕呼了口氣，心裏沉甸甸的。海珠的一系列但願讓我心裏有些鬱悶，但我似乎感覺又該理解海珠的心情和想法。
「我們不妨認真思考一下，其實，所謂的那些成功人士，並和-圖-書不見得比其他人聰明，但是，好習慣讓他們變得更有教養、更有知識、更有能力；成功人士也不一定比普通人更有天賦，但是，好習慣卻讓他們訓練有素、技巧純熟、準備充分……
海珠看了看張小天和林亞茹，對我說：「總體還是穩定的，酒店和旅行社的管理，我是放手給張總和亞茹的，具體事務我不參与，大的經營方針和策略大家一起商議著來。」
「說，你到底有沒有那個賊心？」海珠追問我。
林亞茹笑起來：「有機會要多跟易哥學學。」
「其實，不管是做事還是婚姻還是生活，凡事都要看淡，我知道你是個做事有很大野心的人，這是你的性格決定的，我不想打擊你的這種情緒，但我還是很想讓你有一個平和淡定的心態，不要太難為自己太勉強自己給自己太大的壓力。」海珠又說。
「我看你就是在玩火，在拿自己和全家人的安全開玩笑，李順是什麼人？人渣，混混，你即使不考慮自己，也得考慮我吧，也得考慮我們全家的，也得考慮你父母吧？你說你現在成了什麼樣子？黑白道通吃？還是甘願墮落？」
「好不容易她離開了經營，我以為你從此可以和她脫離直接接觸了，沒想到，轉了一個圈，你又回到她手下了……這難道只是巧合嗎？你說，這世界上有沒有這樣的巧合？你說，這是巧合還是什麼？」
「為什麼？」海珠說。
放下才能承擔，捨棄才能獲得。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耳邊不停迴響著這句話。
我又笑，笑得有些無謂。
「你生不生我氣？」海珠又說。
海珠的臉色緩和了，甚至還笑了下：「好吧，但願我剛才的那些話只是猜測，但願那只是個巧合，但願不會有人暗中算計搗鼓我和我們，但願我只是多心了，但願李順和秋桐能早日成婚，但願李順能大發慈悲早一天放過和_圖_書你，但願大家都永遠平安無事。」
「行啊你，白道跟著秋桐混，黑道跟著李順混，這兩口子把你包圓了……跟著這兩人，我看你早晚沒有好果子吃，秋桐是李順的未婚妻，這你是知道的，你和秋桐搞地不清不白，李順要是知道了，一定也不會放過你……
張小天和林亞茹都笑起來。
我又搖搖頭。
「一個女人對男人最大的恩情，就是拋下自己從前所有的生活，不管不顧的和他在一起。而一個男人對女人最大的報答，就是努力賺錢用心陪伴絕不出軌，從最窮的時候守著她到最富的時候。所以說，婚姻就是女人用一生去施恩，男人用一生去報恩。」海珠認真地說。
「我知道秋桐現在在你們集團越來越牛了，現在成集團三把手了，有權了，還分管人事，我知道你這次的工作調動其實是她在背後搗鼓的，她利用自己分管人事的便利把你弄到辦公室去做主任，繼續分管你，繼續讓你在她手下做事……
「為何？」我一愣。
我和海珠還有張小天林亞茹在海珠的辦公室一起聊天，張小天這時對海珠說：「一家客戶準備最近到我們公司來考察一下，商討和我們合作的事宜。」邊說張小天遞給海珠一張名片，海珠看了看，然後遞給我，我也掃了一眼。
海珠得意地說：「我可是最直接的受益者。」
「阿珠，我告訴你，我此次職務調整，是集團一把手親自決定的，集團真正能有人事權的，是一把手，秋桐根本就做不了這個主，我調動的事情和秋桐根本沒有任何關係，你不要聽有些別有用心的人的背後挑撥。」我說。
吃過飯，我和海珠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海珠半躺在我懷裡。
「成功人士不一定比那些不成功者更有決心、或更加努力，但是，好習慣卻放大了他們的決心和努力，並讓他們更有效率、更具條理。所以，和*圖*書我認喂不管是員工還是我們管理者，有一個良好的職業習慣十分重要。」
我看著海珠，搖搖頭。
「你回來一次不容易，我不該讓你不高興的，好了，剛才的事不提了，我們吃飯。」海珠神態恢復了正常，邊給我夾菜。
「巧合？你把我當三歲小孩子哄啊，你以為我還是以前那樣傻乎乎的海珠啊。」海珠繼續帶著質問的口氣：「我看你們倆就是互相陰魂不散，她到哪裡你跟到哪裡，你做什麼她分管什麼。別以為我是那麼好糊弄的，我心裏其實是有數的。」
「你說，婚姻，對女人和男人分別意味著什麼？」海珠說。
在床上，則寬鬆多了，海珠有條不紊地進行著一步步的程序，把柱子哥用嘴巴和手搞硬之後，先在上面弄了老半天，然後又讓我上去幹活。一番激烈的纏鬥之後，海珠到了兩次，我也終於又射了一次，海珠這才滿意滿足地睡了。
我看著海珠：「阿珠，我……你……」
「我聽誰說的你不用管，反正我就是知道！」海珠賭氣地說。
我想了下說：「因為你是我老婆！」
「你少糊弄我，你以為你說的我都信？你以為你說什麼我就會信什麼？什麼別有用心的人，我看她才是別有用心……不光她，我看你也是賊心不死。」
「哥，你說的好習慣是……」海珠看著我。
張小天接過話：「目前主要抓的是員工素質建設，要不斷加強員工的業務素質，在優秀的員工里選拔出更好的中層管理人才。」
海珠的笑讓我有些詫異，海珠很少會在我面前發出這樣的笑。
我笑起來，雖然心裏沒想通，但又覺得海珠的話似乎還有些道理。
海珠發了一頓火，似乎心情好些了，沉默了半天說：「你是不是覺得我說的很過分？」
正在這時，有人敲門，海珠說：「請進——」
「你……你有什麼數？」我聽到自己的聲音有些發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