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是指的去放置這五百萬的時間。
我掛了電話，帶好資料，興沖沖直奔老黎家。
接著方愛國又來了簡訊：「美女下樓了，在大廳旁邊的咖啡廳里喝咖啡。」
可可兩眼發光，點點頭：「好，就這麼干！我也不問你到底用這個來幹嘛的了，反正和我無關，只要我不出事就行。姑奶奶明天拿到這錢后就消失走人……對了，你也不用勞煩給我漂白身份了，我現在用的證件就是假的，真的一直沒用過，我離開這裏，誰也不會知道我是誰。當然，我在走之前，會給伍老闆留個話，就說家裡有急事要回去，免得他懷疑什麼……」
「真的？」可可驚喜地說。
「只要易總不擔心我攜款潛逃就行了。」可可又說了一句。
下意識的，我打開電腦，百度這展銷會的舉辦地點和時間，很快找到，查到了這展銷會在哈爾濱長春瀋陽舉辦的時間。
我一愣神，接著說：「其實，白天的未必是那變態狂，不是一伙人，這真正的變態狂都是晚上作案，白天的，我估計是小混混模仿那變態狂作案想嚇唬人的，而且又未遂，我看你還是集中追查這個人吧，白天的先放一放。」
曾說：「沒，今晚的受害者是個練過柔道的，罪犯沒有得逞，打傷了受害者，而且，受害者反抗的時候，抓傷了罪犯的眼部。」
「為嘛？」曾說。
這老外無疑是伍德請來的商戰殺手團隊的頭目，那份資料肯定是他們制定的搞垮三水的全部計劃。只要和圖書這個計劃到手，知己知彼，憑藉老黎的能耐，三水一定會化險為夷。
十點，方愛國給我法雷手機簡訊：「她進皇冠酒店了。」
我在室內來回走動，不停抽煙，不安焦急等待。
打開車門上車，我拿過座位上的旅行包遞給可可：「打開自己看。」
可可似乎還有疑慮：「易總，你說話算數？錢真的給我？」
「哈哈……」我大笑起來。
曾和我說了下具體時間，我一聽，操了，時間正好吻合，正好都是這展銷會在當地舉辦期間。
大約到了凌晨一點，方愛國又發來簡訊：「伍德走了，美女上去了。」
我的心倏地緊張起來。
「哪裡會，不會。」我說。
杜建國說：「那她萬一要是真不辦事攜款跑了呢？我們不是落個竹籃打水？」
我心裏一陣狂喜，到手了，媽的。
「我操了，太好了。」我叫起來。
曾然後說：「對了，今晚受害者的人說，作案的只有一個人，和你白天遇到的兩個人不同。」
「知道不知道星海正在舉辦的那個展銷會？」我說，「在星海官場舉辦的。」
我鬆了口氣，媽的，伍德可算走了。
我不禁笑起來，可可還挺注意細節，做事很穩妥。她後面的話似乎表明自己並不僅僅是貪錢的人，還是講義氣的。這話可信可不信，就當信了吧。
「……本展銷會屬於巡展，從哈爾濱開始，然後是長春、瀋陽，在星海是第四站了……」
我微微一愣，隨即明白，可可其實https://m.hetubook.com.com還是擔心什麼，擔心我會搗鬼。
我笑了：「賭一把，賭我沒看錯人，如果跟上去，被她發覺了，反而壞事了，她會擔心我們事成之後把錢拿回去的。她現在肯定不會回四季公寓酒店的，一定會另外找個房子放這筆錢，然後明天悄悄走人，神不知鬼不覺。」
「什麼？重要線索？你說。」曾說。
「你多久回家？」我說。
老黎說：「咦，很反常啊。」
我微笑了下。
我搖搖頭：「不，隨她去。」
「什麼太好了？」曾說。
我心裏一振，繼續問：「今晚的受害者也是同樣被先奸后殺割去了耳朵？」
「易哥，要不要跟上去？」杜建國說。
我帶著興奮而又期待的心情等待來自可可的郵件。
「我給你說，很大可能這變態狂就在辦展銷會的人裏面，這樣你可以大大縮小調查範圍了，逐個調查這些人，看誰眼部有抓傷，這人就是那變態狂！」我說。
我呵呵一笑：「行，那你自己走吧。不過，要小心點，帶這麼多現金。」
我說：「好，我去你家吃早飯好不好？」
「五分鐘後到家。」老黎說。
弄完這些，天亮了。
我坐在電腦前，坐等可可的郵件。
哈爾濱、長春、瀋陽、星海……我心裏重複了一遍，心裏突然一個激靈，我操，曾隊和我說的變態狂作案的地點不也是這幾個地方嗎？怎麼和展銷會巡展的地點一樣呢？
我接著把自己的分析結果告訴了曾，曾聽完，和-圖-書哈哈大笑：「日了，易老弟，你簡直就是神探，分析地太對了，我這就安排人行動。哈哈，這案子要是破了，有你老弟一大半的功勞……」
曾說：「你說的也有道理，嗯，先抓到這個被抓傷的，到時候一問，是不是同一夥，就知道了。」
翻開看計劃，才發現裏面有很多英文專用名詞。
十分鐘后，我和可可結賬下樓，一輛黑色轎車停在門口等候，開車的是杜建國。
「兒子來老爹家吃飯，有什麼好不好的？要來就抓緊。」
杜建國不再說話，開車送我回宿舍。
「你先告訴我哈爾濱長春瀋陽那幾起案件的時間。」我說。
我不禁有些著急，媽的，怎麼這麼墨跡。
邊抽煙邊漫不經心地聽著新聞播報。
「我在鍛煉身體。」老黎回答。
說不定他還要和那頭目商議下一步搞垮三水的行動計劃。
啊，又作案了，我心裏一驚，忙說：「曾隊，先別掛電話，我有重要線索給你提供。」
這倒也是，這可可看來也是江湖經驗蠻豐富的。
皺眉思索了一會兒，我摸出手機，給曾打電話。
「知道我這包里有五百萬的人，除了易總和你這位兄弟，我想沒有其他人了，這麼一個普普通通的旅行包，怎麼會不安全呢？」可可說。
可可拉開拉鏈，裏面都是整齊捆紮好的老人頭。
「哈哈，好的。」
想到可可這樣一個大美女脫|光了在那變態老外面前擺弄各種姿勢供那老外玩，渾身突然有些燥熱。
「我認定你不會食言，我和_圖_書
認定你是個值得信賴的人。」我笑起來。
顯然，伍德去了把可可趕出來了，不讓她聽到自己和那老外的談話內容。
打開超大附件，解壓，然後，我看到了很多張圖片，拍的蠻清楚。
「易總，你對我很信任啊，你就不擔心……」可可說。
可可隨即拉上拉鏈，笑起來。
說完，曾掛了電話。
擔心老黎看不懂，我又找來英漢詞典，逐個把英文翻譯成漢語。
「快說好不好？」我說。
左等右等，到了十二點，還是沒有任何消息。
半天打通了，曾接了電話。
我接著摸出手機發了個簡訊，然後對可可說：「十分鐘后，有人在樓下等你，會給你500萬，放在一個旅行包里，然後會有人把你送到你指定的地方。」
還沒等我說話，曾先說話了，聲音很急促：「易老弟，我這邊正忙，變態殺人狂又作案了，還是在濱海大道，我正帶人看現場，先不和你聊了……」
然後可可就下了車，背著旅行包攔了一輛計程車走了。
「痛快，易總做事就是爽快，不錯，你這個朋友值得交。」可可讚揚了我一句。
這時，方愛國又發來簡訊：「伍德來皇冠了，直接去了最上面那層。」
伍德過去了，他來肯定要見那團隊的頭目。
過濾了一遍和可可今晚的談話，不禁有些感慨，這麼漂亮的一個女孩，淪落為風塵女子，可惜了。
我當即將那些圖片用印表機打了出來，足足15頁，裝訂好，然後開始看。
一直等到凌晨3點，終於收到了可
和*圖*書可的郵件。
無疑，SS就是三水的意思。
我心裏略微輕鬆了，然後把全部注意力集中到可可這邊。
繼續等待。
「不用，謝謝易總，我還是自己走吧，不麻煩你的人了。」可可說。
隨同附件還有可可的留言：「帥哥，一切順利，我在那老外喝的酒里放了安眠藥，他睡得和豬一樣。還有，其實，即使沒有你那五百萬，或許我也會幫你的，我不是僅僅只看在五百萬的份上幫你做事的。」
回到宿舍，九點，還不到可可去皇冠的時間。
可可深呼吸一口氣：「行，就沖易總這話，我一定辦好你委託我的事情。」
「起床了沒？」我問老黎。
打開電視看星海本地新聞，正在報道在星海廣場舉辦的一個展銷會的消息。
來不及仔細閱讀SS計劃，我洗了把臉，然後給老黎打電話。
「那好，讓我的人送你走吧，你想去哪裡都可以。」我說著要下車。
「知道啊。」曾說。
我點點頭：「嗯，你考慮問題很周到。」
這份資料還有個名字，叫SS計劃。
可可果然是講信用的。
不知道伍德進去的時候老外和可可在幹嗎，不知道伍德有沒有看到可可的裸體。
可可看了看時間：「十點去皇冠，時間很充裕。」
「一大早騷擾我，什麼事？」老黎說。
「嘿嘿……起得很早嘛。」我笑起來。
我點點頭：「你放心，如果你擔心什麼，我現在就打電話讓人先給你送一半的現金來，算是定金。不，不是一半，是全部，500萬現在就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