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0章 西部反擊戰

這個時間星海已經是夜色降臨,但是在烏魯木齊太陽還很高,這裏天黑要到晚上十點多。
「如果沒有其他事,我後天就回來了。」我說。
「哦……」我點點頭,「關部長開會要多久啊?」
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起床後下樓溜達,欣賞烏魯木齊的街景。
然後,我買了星海直飛烏魯木齊的機票,上午10點50的。
曹騰一定是從田珊珊那裡知道我要回寧州的,他對我的去向有了懷疑。
謝非看我的眼神里似乎隱含著什麼東西,我一時讀不懂。
打完電話,我下樓簡單吃了點飯,然後回到房間,疲倦湧上來,蒙頭大睡。
10點50分,我乘坐的飛機準時起飛,直往西飛。中間經停西安,下午5點半,抵達烏魯木齊地窩堡機場。
「我去北京開會,你師姐順便和我一起去北京看一個朋友。」關雲飛說。
曹騰一番話,讓我琢磨起來,似乎曹騰知道我在幹嗎,但他在想讓我知道的同時又似乎不想告訴任何人。
曹騰在寧州?他去寧州幹嘛?
「曹主任,你不在寧州,你剛才在騙我。」我直接說。
曹騰沉默了片刻,乾笑了兩聲:「易總很聰明。」
難道曹騰是想利用我來實現自己的什麼目的?難道曹騰故意想和我玩貓捉老鼠的遊戲?還是曹騰有更深層次的盤算和計劃?
關雲飛眨眨眼:「哦,那你去了哪裡?」
機場商店的東西價格高的離譜,四盒海參花了我2萬多。
關雲飛和謝非走了,關雲飛走的如此匆忙,甚至沒有和我談談秋桐的事。我想昨晚秋桐的事情關雲飛一定是知和*圖*書道的。
狗日的孫東凱,買刊號花了100萬,回來在集團財務入賬卻是1000萬,中間貪污了900萬,孫東凱確實胃口很大,夠狠的。
「您好,我是星海傳媒集團黨委辦公室主任易克。」我直接亮出自己的身份。
「呵呵,易總,你猜我在哪裡?」曹騰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詭異。
「易總,怎麼說也到了你的二畝三分地,怎麼,不盡下地主之誼?我可是第一次來寧州呶。」曹騰說。
「哎,這倒也不錯,你們做事倒也財大氣粗,我開口要一百萬,你們孫書記眉頭都不皺,直接就答應了,一百萬對你們集團來說是毛毛雨,對我們來說,可是不小的數目,呵呵……大家都誇我找了個好買家呢,到底你們沿海地區有錢啊……幸虧署里的人給幫忙聯繫。」
「哦,你在鄉下啊,那算了,我這邊事情還挺多的,來不及過去了,真可惜啊。」曹騰惋惜地說。
摸出在孫東凱辦公室找到的名片,我撥通了上面的電話,是那家賣刊號給我們集團的負責人的。
「咦,小易,你回家參加婚禮回來了?」關雲飛說。
我無心欣賞這遙遠西部的異域風情,開始盤算自己的計劃。
試探我是曹騰自己的意思呢還是孫東凱安排的呢?我心裏突然有些忐忑。
「嗯,真不過去了,代我向你表弟表示祝賀,我這邊要開始忙了,回頭聊啊,易總。」曹騰說。
我微笑了下,掏出微型採訪機,放在關雲飛桌子上:「關部長,聽聽裏面的內容,這裏面的東西或許你會感興趣。」
「很好,老和圖書弟,你先忙你的正事,明天下午我回烏市后和你聯繫,晚上請你吃飯。」對方很熱情。
我的心裏有些緊張:「曹騰,你什麼意思?」
「呵呵,是這樣的,我來烏魯木齊出差的,剛到,這次來新疆出差,我們集團的孫書記專門囑咐我來看看您,還讓我特意給您捎帶了星海的一點特產,不知道您什麼時候回烏魯木齊呢?」我說。
「沒有啊,我正在吐魯番出差,你有什麼事情嗎?」他說。
「曹主任好,找我何事?」我說。
「你來了寧州?」我說。
「那你真不過來了?」我說。
「為何要這麼做?」我說。
「我去了烏魯木齊。」我平靜地說。
他酒量不小,我們開懷暢飲。
「小易,你這是要去哪裡?」關雲飛問我。
「好的,一路平安。」我說。
果不出我所料,曹騰剛才果然是在試探我,他對我是不是真的在寧州有懷疑。
「什麼事情這麼忙啊,喝喜酒都來不及,是不是怕封禮不捨得花錢啊。」我估計激將曹騰。
「好的,我等你和我聯繫。」
「我在寧州啊,哈哈。」曹騰笑起來。
「那又怎麼樣?我在不在寧州與你何干?」我說。
自然,這其中財務中心主任也一定有好處的。當初這交易我是被支開的,沒有任何參与。
「請問您現在烏魯木齊嗎?」我有禮貌地說。
索性不管了,既然我走到現在這一步,就必須要走下去。
「哦,呵呵,難得孫書記還記得我,十分感謝,我明天下午回烏市,你明天不走吧?」他說。
和曹騰打完電話,我沉思了一下,直接用hetubook•com•com手機撥曹騰辦公室的座機,很快打通,有個女的接電話,是經管辦的工作人員。
「哪裡?」我心裏一緊。
安檢完進了候機廳,聽到身後有人叫我:「咦,小易。」
回頭一看,是關雲飛和謝非。
「易總好啊。」電話里傳來曹騰遙遠而熟悉的聲音。
「我在問你。」
「猜不到,你說,少賣關子。」
曹騰到底打的什麼算盤,一時捉摸不透。
「我計劃後天回去,明天還在烏市的。」我說。
他很高興地收下了,然後我們開始喝酒。
「哦……」
「我回老家參加我表弟婚禮。」我說。
「沒事,我就是隨便問問。」我說。
孫東凱微微一笑:「代我向你表弟表示祝賀,祝你表弟新婚幸福。」
「關部長和師姐要去哪裡?」我說。
「呵呵,易總,你以為我真的認為你會在寧州嗎?你敢找個座機給我的手機打過來嗎?」曹騰陰沉地笑起來。
謝非微微一笑。
「呵呵,你們也沒有吃虧啊,我們也是給了你們一大筆錢呢!」我笑著說,邊把手伸進口袋,按下了微型錄音機的錄音按鍵。
想到這裏,我又撥通了曹騰的手機。
我鬆了口氣,點頭:「好的,謝謝孫書記的祝福,我一定帶到。」
我此時迅速做出了判斷,那就是曹騰極有可能在詐我,我索性豁出去試探下他。
下午,那賣刊號的負責人從吐魯番回來了,在我住處附近的一家酒店請我吃飯,他自己來的。
「是真忙,鄉下還真過不去了,我本來以為你表弟在城裡舉辦婚禮的。」曹騰說。
「哎,我們這裏辦書畫和_圖_書報不行啊,辦砸了,只能賣給你們了!」他舌頭有些發硬。
「好了,不聊了,我們快要登機了。」關雲飛說著沖我擺擺手。
我笑了下:「我沒有回老家。」
關雲飛困惑地看看我,然後拿起微型採訪機。
「我是易克,曹主任呢?」我直接問。
對方嘮嘮叨叨地說著,我笑著聽著,把他說的全部錄了下來。
「不何干,我就是好奇。」曹騰說。
「猜猜。」
看著關雲飛和謝非,想到阿來,想到秦璐,想到雷正,我心裏湧起一股複雜的感覺。
我心裏一怔,怎麼這麼巧在這裏遇到他們了。
走了幾步,謝非又回頭看了我一眼。
「你回老家何時回來?」謝非突然問我。
「你說呢?」曹騰反問我。
第二天,我直接飛回了星海,當天下午4點,我出現在關雲飛辦公室,他從北京開會回來了。
「是啊,我來出差辦點事的,聽說你也回寧州了,參加你表弟婚禮的,我這不就想給你打個電話招呼下。」
在機場商店,我買了4盒上好的星海特產——棒棰島干海參。
正在溜達,手機響了,一看,是曹騰打來的。
回到辦公室,我給田珊珊簡單交代了下工作,然後離開單位,直奔機場。
「呵呵,易總,不要用這種口吻和我說話,你儘管放心,不管你去了哪裡,我都不會告訴任何人,不管你到底去幹什麼事,我都不會打聽追問,我想,或許你子安在正在做你認為正確的事,正在做你認為你該做的事,至於你到底做啥,我想我不會去猜測的,更不會找任何人打聽。畢竟,我們是兄弟,你不要認為我和*圖*書們之間沒有絲毫的共同利益,你不要認為我和你一定是徹底的水火不容,呵呵……我想,或許我該祝福你為你祈禱……」曹騰說完,曖昧地笑起來,然後掛了電話。
我拿出買的海參送給他,說是孫東凱的一點心意。
「我沒什麼意思,我只是對當前的情形下易總突然請假離開星海很感興趣,其實易總現在到底去了哪裡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知道易總到底有沒有真的回寧州。」曹騰說。
「易總好,曹主任剛開車出去,走了不到五分鐘,不知幹嘛去了。」對方回答。
接通電話。
這個時候,曹騰給我打電話幹嘛?我心裏有些犯嘀咕。
看著曾經委身於我身下的師姐的背影,我心裏頗多感慨。
「曹騰,你到底想幹嘛?」我的聲音有些陰冷。
站在酒店的窗口往外眺望,看到了白雪皚皚的天山頂峰。
「今天去明天晚上回來,會議時間很短,怎麼?」
一來二去,他到底沒喝過我,醉了,話也多起來。
「哦,你好。」那負責人的聲音聽起來很熱情。
「烏魯木齊?」關雲飛意外地看著我,「你去哪裡幹嘛?你表弟婚禮改在烏魯木齊舉行了?」
我的腦子飛速轉悠著:「哦,好啊,曹主任,你在哪裡?我現在正在鄉下參加我表弟的婚禮,我現在派人去接你,一起來我表弟的婚禮上喝喜酒。」
烏魯木齊是世界上距離海洋最遠的城市,氣候比較乾燥,早上起床的時候我對這一點感覺特別明顯,鼻腔很乾。
關雲飛看了看我手裡提的海參,笑了笑,點點頭。
落地后,我直接打的入住預定好的酒店,住在酒店頂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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