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萍，上次你說的，天地有大美而不言，四時有明法而不議，不會就是你的同學黃一凡跟你說的吧。」
「那不就得了，想什麼呀想，這種問題就像『先有雞還是先有蛋』一樣的讓人蛋疼，這是聖人做得事，而且聖人也不一定能夠想得出來，若是真被你想出來了，你就是聖人了。哪怕不是聖人，最少也是亞聖級別的存在。」
「不過，那一些小娃娃也算聰明，直接出了一道無解的題目給他。」
差一些，黃一凡都被繞進「先有雞還是先有蛋」這個問題裏面不能自拔。
看到佟安，溫志倫兩人大是尷尬的表情，李含道歉地說道。
先有雞還是先有蛋。
「誠」或許比較好解釋。
大叫的，李含從房間里跑了出來。
「凡哥，那些傢伙反擊你了，居然叫你解釋什麼才是至誠。」
「這句話，說得好呀。」
孔曰成仁，孟曰取義。
拍了拍拿著報紙的黃一凡，李含問道。
「這也不能怪香江學子，畢竟我之前也罵了他們，一說他們夜郎自大，二說他們唧唧歪歪，三我也有一些以『大知』自稱，換位思考和_圖_書，的確很是讓他們討厭。」
張慧萍不知道怎麼回答。
不過，連亞里士多德，孔子，莊子，老子，他們都不能解答先有雞還是先有蛋這個問題，顯然，這已經證明這個問題的難度高於何為至誠。
靠，不對。
微閉著眼睛，許穎越是細讀，越是感覺這句話蘊含無數的深意。
輕輕的點了點頭，許穎卻是看著報紙，輕輕的念道。
「這……」
「可是，凡哥你說的都是有理有據，他們憑什麼用這種無恥的問題來問你。」
於是，像這樣的經典，幾乎是一說出來，幾乎沒有人敢於反駁。
李含也認真的回答。
黃一凡獨自思索。
曾子語錄當中，聖人曾子便提出「至誠」這一觀點，認為，誰若能做到至誠，誰就是聖人。
墨家的非攻，兼愛，莊子的無為思想等等。
隨後，李含鄙視了黃一凡一眼，「你繼續想吧，別將腦袋想破了，我走了。」
……
「沒有什麼無不無恥，從邏輯上來講，這說得通的。」
放下報紙，許穎看向了一邊的梁生，「不知道你還有沒有收徒的想法了和*圖*書。」
他覺得，以自己熟悉前世上下五千年文化，這個世界沒有任何問題可以難倒他。
「別問我，我不知道。」
梁生直接搖頭，「許穎，你呢？」
「好吧，凡哥，你心態好，那你知道『何為至誠』？」
「初中同窗，高中同窗，現在也同窗，嗯，不錯。」
梁生這一說，許穎平白的被嗆了一口。
「你同學叫你保密的？好了，我已經知道了，改天有時間，你帶黃小友來我這坐坐。」
突然一變的稱呼，讓張慧萍有些驚訝，點了點頭，說道，「是，許先生。」
「信。」
但是，對於學問研究到一定境界的許穎來說，她會告訴你，像這樣的句子不僅具有很強大的哲學意味，更具有很強的文學性質。
「不會吧，凡哥，這種問題你還想，這個世界除了聖人曾子或許可以解答，連亞聖都解答不了，你還想什麼想呀。這些傢伙擺明了就是故意為難你，或許是怕了你，讓你知難而退。」
開始黃一凡覺得，這一道題並不是特別難。
大學之道當中，就有關於誠的解釋。
「其實，我很想告訴你，ｈtｔps://ｍ.hetｕｂｏｏｋ.cｏm•coｍ我就是聖人，你信嗎？」
隨後，有一些不好意思，快速進入黃一凡房間。
「咦，凡哥，你怎麼沒有反應，回個話呀。」
何為至誠？
只是，當真正思考「至誠」這一個理念的時候，卻是一些為難住了黃一凡。
「我在想，何為至誠。」
不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是何為至誠。
答應了一聲，張慧萍離開了水木講師公寓。
聲音已經小了很多，但是，仍掩蓋不住李含的憤怒。
除了哲理之外，曾子語錄還具有很強的文學價值。
「什麼才是至誠，我靠，這簡直是千年以來都沒有的答案，他們居然問的出來？」
但是，這僅僅只是「誠」的一個初淺境界。
有一些文學修養的人，也可能會覺得這句話很有哲學味道。
或許，一般的讀者會覺得這句話說得有道理。
何為至誠？
除了儒家之外，諸子百家也有各自提倡的觀念。
《曾子語錄》為什麼可以流傳千年？
說后，李含就此離開，留下黃一凡一個人思考這聖人才能思考的問題。
既然如此，還是先研究「至誠」吧。
這個問hetubook.com.com題，連前世的孔子，也都沒有給出解答。
「大知閑閑，小知間間；大言炎炎，小言詹詹。」
這也是為什麼黃一凡敢於挑戰水木所有學子，敢於挑戰所有香江學子。
「一代新人勝舊人，能看到一位如此出彩的天才，哪怕不能收其為徒，也是三生有幸。我現在有一些明白了，水木文學院的那幾個傢伙，還真是打算叫黃一凡來虐我們香江學子的。」
誠是端正內心，不欺人，也不自欺，這便是誠。
至誠，也是聖人曾子所代表的儒家最高境界。
「是的，許先生，其實黃一凡也是我初中同班同桌。」
「不知道。」
「汗……」
諸子百家各家有各家的觀點。
「其實我就是上帝，你信嗎？」
黃一凡認真地說道。
「啊，兩位師兄，我不是說你們。」
雖然，他也很想在未來有時間研究一下，到底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
許穎女士拿著香江大學報，看著黃一凡的文章，問道。
與普通人對於這一句話的解讀不一樣。
「我也不知道。」
「得，凡哥，這樣，我也寫一篇文章罵一下他們，就說他們太不要臉皮了hｅtubooｋ•ｃoｍ.cｏm。」
這種文學價值與至理哲學聯合在一起，便成為了至理名言。
何為至誠？
「你說的是至誠，梁生，你覺得，何為至誠？」
一邊讀，許穎一邊感慨。
黃一凡倒是很看得清，回應道。
「噗……」
哪怕就是難倒無數人的哲學，也不一定能將黃一凡難倒。
在「仁」當中，還有很多闡述解釋「仁」的經典。
並不僅僅只是因為曾子語錄裏面的句子說得很有道理，很有哲理。
他告訴我們，孔子的中心思想便是仁，或者說儒家的中心思想便是仁。
大知閑閑，小知間間。
不過，儒家思想並不僅僅只有仁。
「梁生，看來，我們香江大學來了一位大家呀。」
放下報紙，黃一凡在房間走了幾圈。
至誠又是什麼？
同樣，許穎也是搖頭。
「無恥呀，無恥，我現在才發現，香江大學的傢伙，居然這麼無恥。」
「黃小友？」
「無恥呀，無恥。我現在明白了，香江大學的排名為什麼比我們水木高了，就沖這無恥的作風，不高也得高呀。」
「李含，不要這麼激動。」
什麼才是至誠？
「慧萍，據說，黃一凡是你高中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