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個世界上其實並沒有太多的人知道聊齋。
「還要說，你的死對頭天下第一白最近徹底暴走了，寫了一部射鵰英雄傳。媽蛋，這部小說那個火呀。不但南方新聞報藉此銷量大增，連他們旗下名不經見的出版社，這會兒也壓了我們新月出版社一頭。你若是再不出現，我們得被南方新聞集團壓得關門大吉。」
「說得有道理，改天試試。」
「有這個想法，當年我也與天下第一白PK過。」
紅豆似乎並不太認可黃一凡再寫武俠：「我只能說現在的天下第一白早已不是當年的天下第一白，當年天下第一白的武俠雖然不錯，但卻沒有太多內含，只是看起來鋒芒畢露而已。但現在天下第一白的武俠，已經達到了一個相當高的高度，不是一般人可以相比。當然，從商業利益上來看，我認為凡塵巨你寫武俠也是不錯的。畢竟，你的武俠寫得也非常好。但是，如果你寫武俠，如果不可能超過射鵰，那便一直將在天下第一白之下。」
紅豆不時點頭，發了一個大拇指說道：「說起來，凡https://www.hetubook.com.com塵巨，你與那個天下第一白都有可能在未來與秋水先生PK。這個……扯遠了，對了，凡塵巨，最近你有寫什麼作品？」
「少來，就憑一個作者就能將你們出版社給滅了，太誇張了吧。紅豆，我看你是當了主編之後是越來越會說了，唉，這已經不是我認識的紅豆了，算了，算了，本來還有部作品給你。既然我認識的紅豆已經物事人非，我還給你做什麼……」
黃一凡點點頭，覺得紅豆說得有道理。
「我靠，我是不是出現幻覺了，凡塵巨，您上線了，我還以為你掛了都。」
「沒什麼，我只是說要以秋水先生為榜樣。」
「說的倒也是。」
「秋水先生？哦，你們還想請秋水出場呀。」
「呵，開玩笑的，哪敢呀。而且，就算是敢，也沒這能力呀。要找到一個能達到你文筆的作者，幾乎不可能。對了，凡塵巨，這一次上線有新作品吧。」
之前提到的另外兩個筆名，秋水與凡塵，這會兒，黃一凡實在是找不到理由不冒泡了。
和圖書「聊齋。」
如今幾年過去，聊齋終於重見天日。
顯然，作為新月出版社的紅豆也沒有聽過。
聊齋當年只在一家小雜誌社出版過。
「是的，是的，我們也是。」
「聊齋，這是什麼作品？」
「這倒是。」
俠之大者，為國為民，可謂是對於郭靖的真實寫照。
沒有再與紅豆細聊。
「這個，我不知道。這樣的大師，簡直是國寶級的，與商業機構合作都不太好。而且，我也覺得秋水先生估計對商業機構也沒有什麼興趣。他只是一心在搞學問，研究學術，甚至是研究哲學。我覺得嘛，秋水先生只要沒事的時候多寫幾篇文章，那就是對於華國文學做出的最大貢獻。」
只是，就是不知道過了幾年再寫的聊齋，又能引起多大的凡響呢？
登陸兩年之久沒有登陸的凡塵TT號碼，黃一凡聯繫了新月報的紅豆。
「紅豆，你們這些當編輯的怎麼這麼喜歡問別人有沒有新作品。」
「既然記得，那麼，我可以告訴你，倩女幽魂只不過是聊齋的一個小故事而已。所以，你現在知道聊齋
https://m.hetubook.com.com是一部什麼作品了吧。」
紅豆感覺莫名其妙。
「呵，開玩笑的，秋水先生這樣的大師，我們哪裡能請得動。不過，哪怕請得動也沒什麼用。秋水先生的學問自然是無人可及的，但秋水先生的作品太少，而且他也不善於寫小說。他的作品雖然文學性以及流傳度，影響力都要超過天下第一白，但商業價值小了點，而且我們也不知道有什麼方案能與秋水先生合作。」
首先是凡塵。
「暫時還沒想好，我已經兩年沒有寫作，今天上線也是和你聊聊。不過，剛才你提到天下第一白的武俠，要不，我寫武俠？」
當年聊齋與《半夜談》有過法律糾紛，聊齋一直不能寫。
看到紅豆升任主編，黃一凡發了一條信息過去。
「啊，什麼改天試試。」
「哎，哎，哎，凡塵巨，我錯了，我錯了行不行。」
「你掛了我也不會掛呀。」
「怎麼？」
黃一凡開玩笑地說道。
「當然，倩女幽魂可是我接手你時第一部簽的作品，我怎麼可能記不住。」
俠之大者，為國為民，也是最hetubook.com.com為讓人信服的對於大俠的評價。
黃一凡也是點頭：心中想到：「俠之大者，為國為民，這八個字不是白叫的。為什麼每每提武俠都會提射鵰，不是因為射鵰的劇情有多牛叉，而是射鵰的立意實在是太高太高。別說是其他武俠作品無法與射鵰相比，哪怕就是金庸的其他武俠作品都無法在高度上超過射鵰。這就是為什麼後世金古梁溫金庸會排在第一位，而古龍排在第二位。哪怕古龍寫的武俠小說再好，但因為立意無法超過金庸，便一直排在第二。」
「凡塵巨，你就別拿我們取笑了，你不知道，最近我們可是被南方新聞報給壓得喘不過氣。」
「行呀，有空你也可以拿凡塵這個筆名用用。」
「聊齋是什麼，要解釋起來有些困難。不過，紅豆，你應該知道我當年寫的倩女幽魂吧。」
紅豆發著幾個大哭的表情，「凡塵巨，雖然說得有些誇張，但最近那個天下第一白真的實在是厲害。當然，其實我也挺佩服他的。畢竟，能寫出俠之大者，為國為民這八個字，這部射鵰可謂是被他寫活了。我尋思著，在國內除了m.ｈetｕboｏｋ.ｃoｍ•ｃom你與秋水先生，當真沒有幾人是他的對手。」
「這麼快就有想法了，凡塵巨，你的腦洞太厲害了吧。要寫什麼，跟我說說，作為你的書迷，我可是非常期待的。」
黃一凡點頭：「那你覺得秋水先生應該和誰合作？」
「不過，紅豆，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到了我要寫什麼了？」
「hi，紅豆，恭喜你升任主編了。」
「這個，怎麼說呢。」
後來的倩女幽魂雖然也是聊齋里的故事，但只是以倩女幽魂的名字出版，也沒有提到聊齋。
「是是是，我掛了你也不要掛，你不知道，這兩年時間不知道有多少人來找你。有讀者，有新民報的編輯，每天我都要處理好一批找你的信息。唉，你若是再不出現，我就找人冒名頂替你的筆名去寫文了。」
只是，看起來紅豆似乎沒有聽過聊齋。
心中決定下來，黃一凡便打開文檔。
同時，俠之大者，為國為民這八個字，也讓射鵰一書，真正的無人可以爭鋒。
不過，射鵰的問鼎第一，並沒有讓黃一凡就此停歇下來。
黃一凡報出了自己要寫的作品。
「武俠？與天下第一白PK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