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一掏兜，兜里還剩下七塊錢。剩下的錢都在黃磊那，他這七塊錢還是上次賣水剩下來的。
大媽帶上手套，開始熱鍋。
「真是難得啊。」
「哼，還有心思開玩笑，我可是收到了一個不好的消息。」
「卧槽！」
「那是我媽！」
林月仙勸著李凡，「千萬不要被開除了……你剛才不還說，要一起考到清華北大么……」
「這還用說么……」
林月仙氣呼呼地說道，「臉皮厚還有理了你！」
李凡哈哈一笑，大媽也被他給逗樂了，「哎呀你說你們這些孩子，年紀輕輕就開始談戀愛，這學習能好么。」
也不知道林月仙撞見什麼了，一驚一乍的！大白天的，難不成是見鬼了么。
「大娘啊，來張煎餅唄，加個雞蛋加個火腿腸！多錢？」
李凡嘆了口氣，「小林醫生啊，我這渾身的心理疾病，你可要幫我好好看啊。」
「那敢情巧了，說明咱們有緣分呀！」
「好，一直都好，從來沒和-圖-書讓我操心過。」
「去你的！」
「咱這不是演習嗎，一切為了小林醫生的事業！」
「常春喜？誰啊？」
怎麼有點弄不懂了呢？
「小老弟？」
「我們在生活上互相幫助，在學習上互相鼓勵！」
「大娘，賣煎餅嗎？」
「大娘，你可不能這麼說呀，我們是純潔的革命愛情！」
李凡問了一句。
「哼，你剛才可不是這麼說的。」
大媽擦擦手，說道，「往常我都不在這賣的，不過今天車子出了點毛病，只能在這擺攤了。」
李凡一早上出來的匆忙，只吃了幾個包子，還未吃飽。現在遇到有人賣煎餅，這肚子里的蟲子可就被勾出來了。
李凡信口胡咧咧，「我們之間沒有那些邪惡的糟粕，只有最純潔的愛情！不像現在的那些小情侶，摟摟親親抱抱的，像什麼樣子！我和我女朋友，連牽個手都臉紅！」
林月仙撅著嘴巴，「還純潔的革命愛情，拉拉手和*圖*書就臉紅……你怎麼不臉紅啊你！」
「大娘，她是個好姑娘，比較靦腆。」
推車上擺著賣煎餅果子的一套設備，好像是車輪還是哪裡壞了，正在修。
「大娘你妹呀大娘……」
騎出去一段距離之後，林月仙終於把頭抬了起來，狠狠錘了一下李凡的後背。
李凡一聽，忍不住樂了，「我倒是要看看，是常春喜魔鬼，還是我可怕！」
「小林醫生，你可能不太理解我的生理構造。」
林月仙像是看白痴一樣地看著李凡，「當然是專門空降過來治你的！」
李凡差點把車子騎到溝里，「那你怎麼不早說啊，見咱媽我也沒好好打個招呼！」
「那有啥辦法，先天臉皮厚，後天還能嫌棄自己不成！」
卧槽，為啥掐我啊，這是啥意思啊？
「大娘，那您閨女學習咋樣啊？」
「咱們學校請他做什麼？」
「沒事，免了。」
「你少來了……在學校老實一點，不要瞎鬧了。」
李凡感覺林hｔｔｐs://m.hetｕｂｏok.cｏｍ•com月仙身體輕輕一抖，接著右手在他的腰間一點點的旋轉。
大媽把煎餅遞給了李凡，「行了，我也不跟你墨叨了，別耽誤你上課。路上慢點吃，當心騎車啊孩子。」
林月仙驚呼一聲，「以前一中有個班級，都是那種不學好的學生，特別難管。這個班級，也一直被一中當成魔鬼班級，總是把那些不學無術的學生扔進去。後來班級越來越亂，學校就找來了這個常春喜老師。他號稱比魔鬼更魔鬼……結果一個月，就把那個班級治理的井井有條！」
「那大娘還有啥挂念的，學習好不就成了！在我們學校，學習好就是特權，別說談戀愛了，打架老師都不管。」
「真不錯，那大娘得支持你們，多送你一根火腿腸吧。」
「八塊。」
林月仙卻抓著李凡的腰，說道，「聽我一個初中同學說，一中的魔鬼老師，常春喜被高價挖到我們學校來了。」
李凡一本正經地說道，「我這臉皮啊，比和*圖*書一般人要厚。所以臉紅的時候，看不出來。」
「哎呦，那怎麼行，學知識重要，做人更重要啊。」
大媽笑眯眯地說道，「不過你這小對象怎麼不見人呀？」
林月仙一隻手在李凡的耳朵上揪了一下，「你胡思亂想什麼呢！要是讓我媽媽知道我談戀愛，我就完了！」
「我的天……你連常春喜都不知道……一中的學生都怕他怕的要死……」
李凡把煎餅掛在車把上，蹬著自行車就走了。
而李凡不好意思地把一把碎票拿出來，「大娘……這個……我只有七塊錢了……」
「沒關係，小姑娘嘛。看著她，忍不住想起我家的閨女了。看你們的校服，應該都是二中的。哎，其實有時候我也擔心，她能不能在學校早戀什麼的。這當媽的呀，心裏不容易踏實。」
「咋了，我的小林醫生，這是生哪門子的氣啊？」
腰部的動作又大了，李凡，挺住！
而面前是一個正在修理一輛小推車的中年婦女，長得也有幾分姿色和_圖_書，不過似乎經歷了風吹日晒之後，蒼老了許多。若是在二十年前，她應該也是個美人吧。
「謝謝大娘，大娘再見！」
「啊，大娘，她不是我妹妹，是我對象。」
「去你的，是我媽！不是咱媽！」
「哈！我面子可真大！」
李梵谷聲說道，「我們的目標，是一同考入北大清華，然後邁入婚姻殿堂，再生十個八個孩子！」
大媽倒是很大氣，「現在年輕人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多吃點才能長得好。小老弟啊，你這是帶妹妹去上學啊？」
大媽一邊攤煎餅，一邊說道，「現在的孩子能有你這種覺悟的，可是真少了。那你們談戀愛，不會耽誤學習嗎？」
感覺到腰間的手又在變化，李凡卻不動聲色。反正自己有真氣護體，這點小小的困難算什麼，克服它！
「賣啊！」
李凡聽都沒聽過。
李凡忍不住吐槽，而這時候林月仙卻忽然把臉埋在了李凡的後背上，好像真的要躲什麼人一樣！
李凡也笑起來，「大娘您別見怪啊。」